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

正文 歲月靜好 文 / 婀娜弦

    古天祥臉上難看的要命:「父皇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初夏一臉惋惜的看著他,好像看著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皇上是不是那樣的人,你心裡比我清楚皇上是個什麼人,他的心狠手辣和多疑老百姓都知道,他害怕每個人惦記他的皇位,包括自己的兒子,他連自己的大哥都殺,你覺會對你手下留情嗎?」

    古天祥眼睛裡滿是紅血絲,他的表情有些猙獰,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掐死初夏。

    「你少騙我了,他殺自己的大哥因為他那時候年輕力壯,可是他現在已經老了,他需要有人繼承他的皇位,我是他現在唯一器重的皇子,我給他監國這一年來,國家的賦稅是去年的兩倍,他還表揚過我呢。」古天祥心中不詳的感覺讓他對著初夏大喊著。

    初夏不緊不慢的看著他,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的怒火一樣,她只是淡淡的一笑:「你賦稅比他做的好,整個朝廷的大臣都開始靠攏你,你說你的父皇會如何想你呢,可憐的你,覺得自己政績做的那麼好,你的父皇就會很喜歡你,可是你卻忘了你的父皇是個多疑的皇帝,他在每個皇子的王府裡安插眼線,你認為你和漠北太子如此交往,他會不知道嗎?」她繼續攻克他的心裡防線開。

    「你胡說什麼,父皇不會殺了我的,好,就算是皇上要殺了我,那也是你先死,我現在就殺了你。」古天祥上前,他的大手緊緊的抓著初夏纖細的脖子。

    初夏淡淡的看著他,好像看到他馬上要死的感覺:「七弟啊,等你死了,我會和翊哥在你墳墓前放上一捧白蘭花的。郎」

    古天祥終於忍不住了,他大聲的喊著:「初夏你這個賤人,今天就算是翊哥要殺了我,我也要把你殺了。」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覺得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初夏淡淡的笑著:「七弟你說你的手法快,還是翊哥的刀快呢。」

    古天翊滿臉的冰冷,他並沒有理會初夏的打趣:「讓你平常的時候多帶人,你就是不聽我的話,你都要嚇死我了。」當他聽說初夏被綁了,而且還是漠北人,他的心都要提起來了,如果不是他的暗線通報說有個異族的僕人去了酒樓點了醉雞,還是外送的,他多了一個心眼,讓人跟蹤,恐怕現在還找不到她人呢。

    古天祥聽到古天翊的聲音,他掐著初夏的脖子顫抖著,他突然明白了初夏說什麼談判喝酒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他鬆開初夏的脖子慢慢的轉過身眼裡悲傷的看著古天翊:「翊哥,我們是兄弟,為什麼我們竟然走到今天這一步了。」他終究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和自己最敬重的大哥走到拔刀相向的地步。

    「因為你的心變了,因為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珍惜過你和翊哥之間的兄弟情義,你霸道的想把翊哥霸佔成自己一個人的。」初夏的冷冷的看著他。

    「阿米爾,阿米爾。」古天祥大喊著。

    可是卻沒有任何人的回答,他的臉色變了,他驚慌的看著古天翊又想到剛才初夏的話:「你們想幹什麼?」

    初夏歎了一口氣看著他:「古天祥,你真的是變了,那些徒有虛名的名聲,還有那些官員的恭維把你變成了一個盲目自大的人,以前的不畏生死的,可是你現在害怕死,因為你有了貪慾。人一旦有了弱點,估計就會輕易被打倒了。」

    古天祥冷冷的看著初夏,他現在最恨的就是這個賤女人:「賤人,如果不是你,我和翊哥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古天翊聽到他罵初夏,抬腿就朝著他狠狠踢了過去,力量之大讓他跌了一個狗吃屎。

    他氣憤轉頭瞪著古天翊:「鎮南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以前的你去哪裡了?」

    「在你對初夏處心積慮的謀害的時候,在你和對我心生歹念的時候,古天祥你就應該明白這一切就已經消失了。」古天翊可以容忍任何人對他存在質疑,你可以明目張膽的和他對質,卻不能容忍任何人的背叛,尤其是為了對付他而讓初夏置身在危險,她是他的咽喉,沒有她,他是不能呼吸的。

    古天翊從腰裡拿出一個小紙包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古天祥不知道這樣的他會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連連的搖頭:「翊哥你要幹什麼?」

    「聽說你極其喜歡逍遙散是不是,我這裡給你準備了很多,夠你***自在的了。」他說完蹲下身子打開紙包,那裡足足有半斤的逍遙散。

    古天祥驚恐的搖著頭擺著頭:「不,不,翊哥你不能對我這樣做。」

    「在你對初夏痛下殺手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這一切都你咎由自取的。」他捏著古天祥的下巴,將逍遙散全部倒進了他的嘴巴裡。

    逍遙散的藥力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消化,古天翊狠狠的將他砍暈,走到初夏身邊:「我們走吧。」

    初夏回頭看著在地上翻著白眼渾身抽搐的古天祥:「翊哥,他要怎麼辦。」

    「會有人送他回府的。」古天翊彎下身子將初夏抱了起來:「以後不管出門多長時間,都要帶上足夠的侍衛聽明白了嗎,不要再讓我這樣心裡為你著急了。」

    初夏知道這一次又讓他著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流水呢?」

    「她沒事,我讓她回去了。」兩個人經過一個遊廊的時候看到了阿米爾渾身發抖的看著古天翊,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鎮,鎮南王,我們的合作。」

    初夏窩在他的懷裡挑著眉毛:「漠北太子,你的舌頭是怎麼了,莫非是讓老鷹叼走了嗎,古天祥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你這個驢腦袋是應該好好的修理一下,不然就算我們家王爺幫你奪回那三個部落,你也不會當上漠北皇帝的。」

    「我王妃的話,你可聽明白了嗎,她的話就是我的話,還有我從來不和蠢驢合作。」古天翊眼中滿是不屑抱著初夏大步的離開阿米爾。

    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整個王府都燈火通明的,王府的下人看到古天翊抱著初夏回來了,全部都出來迎接。

    初夏看著王府裡的傭人全部畢恭畢敬的垂立兩旁,有些不好意思,她掙扎的向從他的懷抱裡跳下來,可是他的手臂卻抱的越發的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你讓我下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古天翊皺著眉頭:「你現在有了身孕,剛才又受了驚嚇不能下來走動的。「

    初夏翻了翻白眼,自己根本沒有受到什麼驚嚇啊,古天翊抱著初夏走進院子吩咐夏梅:「去吩咐廚房,王妃還沒有用飯呢。」

    古天翊把初夏放到床上,然後自己轉身又端來一盆溫水浸濕了棉布,要上前給初夏擦臉:「我自己可以擦的。」她連忙搶過棉布擦手擦臉。

    她擦完臉才看到古天翊緊緊抿著的雙唇:「翊哥你好像在不高興。」

    「丫頭,都是我不好。這次事情是我牽連的你,不對,好像自從你嫁給我以後,一直都是我牽連你。」他的語氣裡滿是自責。

    她疑惑的看著他,然後她抓去他的大手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手裡,五指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然後她那雙大大的眼睛笑成了彎月,讓人的心情無端的變的很好。

    她緊緊看著他幽深的眼睛:「翊哥,我們是夫妻,談什麼牽連不牽連的,我沒有關係的。再說古天祥那個人一直對我耿耿於懷,這次他不陷害我,估計也會找其他的事情陷害我,反正我們梁子在很長時間就結下了,所以翊哥你不用自責的。」

    古天翊低頭看著初夏小手上有一塊淤青,印子不是很深,剛才稍微上揚一點的心情一下子又不好起來:「這手怎麼有一塊淤青啊,怎麼弄的啊。」

    初夏看了一眼:「可能是剛才下馬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翊哥,我不是紙糊的,你不要這樣戰戰兢兢的。」

    古天翊一下子抱住初夏,他的力氣很大,好像要把初夏抱進自己的骨頭裡一樣,他滾熱的嘴唇緊緊的貼在她的耳邊:「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受到這樣的傷害。」

    初夏好像能感受到他心中的疼痛一樣,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處,那裡有他沉穩的心跳,曾經那裡的心臟跳動的十分微弱,可是現在她卻輕而易舉的碰觸到,她突然有些成就感,她就那樣任由他這樣抱著。

    直到夏梅端進來飯,兩個人才鬆開,初夏也有些累了,雖然沒有什麼胃口但是還是勉強吃了一些,然後簡單的梳洗一下就躺了下來。

    古天翊就躺在她的身旁給她蓋好了被子輕輕的拍著她:「睡吧。」

    初夏慢慢的閉上眼睛,但是她總覺古天翊在看她:「馬場的馬怎麼樣了?」初夏已經開始有些睏倦了,可是她還是擔心這些。

    「連大人已經回來了,可是有些馬傷情很嚴重,所以很棘手,但是他看到你的包紮方式很新奇,所以想問問你如何接骨的,因為你接骨的那些馬現在傷勢很好。」初夏心裡吐了吐舌頭想起來這個時候是古代,她的包紮方法來自與現代,所以連大夫才有所驚奇的。

    「哦,那我明天去看看,然後把我的方法交給連大夫。那燕王的汗血寶馬送來了嗎?」初夏的眼睛已經開始打架了。

    「嗯,送來了,後天我要先去狩獵場打前站。」古天翊繼續拍著初夏,然後打手蓋在她的眼睛上。

    初夏大大打了一個哈欠:「那我也要和你去。」

    「嗯,我會帶上你的,你快睡吧。」初夏終究是抵不過睡神的招呼,終於睡了過去。

    古天翊用手抵著腦袋,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著她恬靜的睡顏。

    他突然看到她小手上的淤青,轉身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到梳妝台前打開一個小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這個小盒子裡放著上好的金創藥,然後又慢慢上了床,用自己的手指肚輕輕的給她按摩著。

    七皇子是被自己渾身的燥熱弄醒的,他睜開眼睛看著四周,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王府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可是身上的那股燥熱還是依然存在。

    所幸自己是回到了自己的王府,看來古天翊還是對他手下留情了,想到古天翊那樣的對他,他心中的火苗就要燎原的大火將他原本機僅存的那點良知燃燒殆盡,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攥了起來。

    他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他一定要報仇,不知道是逍遙散的作用還是心中的怒火反正他需要發洩。

    他解開自己的衣服大叫著:「來人啊,人都死了嗎?」他說完乒乒乓乓的開始摔自己的屋子的東西。

    一個奴婢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瘋狂的古天祥:「王爺,你有什麼事情嗎?」

    「去給我找兩個男人來,我要練武功。」七皇子知道他必須要把自己身上的藥力散了,不然自己會七竅流血而死。

    「是,奴婢這就去。」奴婢害怕的離開屋子。

    古秦喚也聽到了屋子裡摔打東西的聲音看著一臉驚恐的奴婢問道:「王爺回來了嗎?」

    奴婢戰戰兢兢的看著他,這個男人面容十分姣好,這段日子裡古天祥經常會找一些男子陪他一起練功。

    奴婢看到他以後,並沒有想太多,她驚慌的點頭:「王爺讓你進去呢。」

    古秦桓想著可能想著這次談判不順利,並沒有想到其他什麼,就一點懷疑推門走了進去。

    他看到古天祥頭髮凌亂,衣服也是散亂的,臉上異常的紅暈,身上的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古秦桓以為他可能是因為這次計劃失敗而不高興,他淡淡的笑著:「七皇子不要傷心了,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要一直介懷這個,馬上要狩獵了,我們還會有機會的。」他笑著看著古天祥。

    可是現在正在散藥的古天祥眼中已經沒有理智了,只是看到一個笑的妖嬈男子朝他走來,他眼睛裡滿是***:「小美人,你來了啊,過來讓爺親一下。」

    他渾身大汗的走到古秦桓的面前,張開嘴就要親上去,他身上的酸腐氣味讓古秦桓皺了眉頭,他生氣的說道:「七皇子,我早就讓你把這個逍遙散戒掉,你為什麼還沒有戒掉,你想害了自己嗎?」說完他就要轉身離開。

    喪失理智的古天祥哪裡還管的了那麼多,他身子好像閃電一樣竄到古秦桓的面前,然後把屋子裡的門鎖落下,笑嘻嘻的看著他:「小美人,你怎麼了,怎麼生爺的氣了啊。「

    啪

    古秦桓狠狠給他一個耳光,厲聲的說道:「古天祥,你這個蠢貨你看看我是誰?」

    他的這一個耳光已經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氣,這次他被壓到耶魯王面前的時候,雖然沒有被殺,可是他的武功已經被廢掉了,而且為了保命,他信誓旦旦的和耶魯王做了保證,他有本事讓耶魯王坐上草原的皇帝,耶魯王才答應放了他一命,這是一個秘密,他已經是一個廢人了,這次回來他就是替耶魯王尋求援兵的,所以才慫恿七皇子讓阿米爾向古天翊借兵,如果阿米爾同意了,他就可以有理由讓自己的父王出兵去幫助耶魯王。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被廢了武功,身上的陰柔之氣就更重了,古天祥看著他突然哭了起來,他的聲音十分的悲傷,他淚流滿面的看著他:「翊哥,你怎麼對我這樣的狠心呢,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們要這樣的害我呢,翊哥,我愛你。」說完他就一下子撲了上去緊緊的抱著古秦桓,胡亂的在他的臉上親著:「翊哥,我愛你啊,我愛你。」

    古秦桓一下子被抱住了,他聞到了古天祥身上的酸腐氣味,這樣的氣味讓他作嘔,他大喊著:「古天祥你瘋了是不是,我不是古天翊,我是古秦桓,讓你借了那個逍遙散你就不借,你看你這個鬼樣子。」古秦桓一下子被力大如牛的古天祥撲到在地。

    古天祥氣喘吁吁解開他的衣服,一邊執拗的喊著:「翊哥,你餵了我一包的逍遙散,你讓我怎麼散藥啊,你幫幫我,幫幫我。」說完就把古秦桓翻了過來伸手解他的衣服。

    古秦桓瞪大了眼睛知道事情不妙,他掙扎著:「古天祥我不是你的翊哥,你放開我,如果我今天受到了什麼傷害,我就啊。」他瞪著眼睛,身體像撕裂了一般。

    「啊,翊哥你終於是我的了。」古天祥一身好像都得到了疏解一樣。

    「啊,古天祥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古秦桓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可是現在的古天祥已經不知道身在何方了,他只知道身下的人是他心裡深愛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古天祥被一縷刺眼的陽光晃的睜開了眼睛,他覺得自己好像背了一夜的大石頭一樣,渾身也很疼痛。

    他坐了起來,看著屋子裡一片的狼藉,自己的身上也都是抓痕還有咬痕,他失笑的搖了搖頭,昨晚這小官還真是野的狠,不過昨晚他到是很***。

    他站了起來,突然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絆的一個踉蹌,他低頭一看竟然是古秦桓:「桓哥,你怎麼這這裡。」

    古秦桓兩眼茫然的看著遠方,如果不是他胸膛的起伏,根本以為他就是一個死人了,古天祥摸到他身上的粘膩,突然腦子裡有不好的預感,難道昨晚那個人是他嗎。

    他心驚膽顫的搖晃著古秦桓:「桓哥,你聽我說,都是古天翊害的我。」

    古秦桓聽到古天翊的名字好像魂魄附體一樣,他慢慢的轉過身,他身上撕裂的疼痛讓他知道昨晚經歷了什麼。

    他抬起手狠狠的給古天祥一個耳光:「你這個畜生,是不是古天翊讓你侮辱我的。」

    古天祥看到他殺人的目光,知道這個人如何的狠毒,他連忙點頭:「是,是,古天翊逼迫我吃了很多逍遙散,他就是知道你在我府上的,桓哥,你要原諒我啊。」

    古秦桓的眼神滿是凌厲,他幾乎咬牙切齒的大喊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古天翊今日之辱,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他好像對自己發誓一樣不殺了古天翊誓不為人。

    初夏一大清早就到了馬場,連大夫也曾經是古家軍舊部的老獸醫了,他知道今天初夏回來,一大早就在馬場等候著,因為今天古天翊也比較忙,兩個人很早就分開了。

    初夏和連大夫走進馬廄裡看到她接骨的馬現在基本都能站立起來了,可是連大夫接骨的馬現在依然躺在地上。

    她看了一眼,發現連大夫接骨的時候只是用了木板子綁好讓馬自己痊癒,而她的馬都是她塗抹了藥物,而且她還給馬用了藥物,她把自己的方法告訴了連大夫。

    初夏看到連大夫的有些馬因為接骨不當而錯位了,所以和連大夫兩個人商量一下準備重新給馬接骨。

    這樣一忙活竟然忙活到了一大天,等到她走出馬廄的時候,天上的晚霞已經將天空照的變成了橘紅色。

    初夏錘了錘自己的後腰,然後仰著頭閉著眼睛感受著這裡的美好,突然覺得身後突然有人抱住她,那熟悉的味道縈繞在她的鼻子間。

    她沒有睜開眼睛笑著靠在他的懷裡:「你怎麼來了啊,不是說今天不來了,在府裡等著我嗎?」她知道今天他的事情也會很多的。

    古天翊想窩在她的脖子處,可是初夏想著自己一整天都在馬廄裡呆在,雖然力氣活都是連大夫帶著兩個馬官做的,可是自己也是窩在馬廄裡的,連午飯都是在馬廄裡吃的,身上一定沒有什麼好味道。

    她推開古天翊:「別,我身上都是臭味。」

    因為初夏的躲避,讓他心裡有些不高興,他伸出長臂將初夏固執的拉進自己的懷裡,他生氣的說道:「你身上哪裡有什麼味道啊,我聞到的都是香味,以後在推開我,我在人多的地方親你。」說完他就開始使勁的親她的臉蛋,發出響聲。

    初夏被這樣孩子氣的古天翊弄的哭笑不得,她笑著捂著他的嘴巴:「我的手可是剛割開馬腿的,你要不要聞一下啊,有多臭。」

    突然古天翊張開嘴吻著她每一根手指:「不臭,是香的。」

    這樣的舉動讓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縮了了自己的手害羞的罵著他:「你真是不害臊。」可是她臉頰緋紅的模樣,一下子看癡了古天翊。

    「咳咳,王妃,連師傅讓我問一下,那個藥膏是現在就給馬腿上敷嗎?」一個十七八歲的小馬官臉上通紅的走了過來,其實他已經藏了好久了,看到王爺和王妃兩個人如此的恩愛,不好意思上來打擾。

    初夏這才想到他們還有最後兩匹馬沒有上藥呢,她連忙點頭:「嗯,放涼了就可以敷上了。」

    可是她還是不放心,她用胳膊肘碰了碰古天翊:「你先放開我,我去看看那兩匹馬。」

    可是古天翊卻固執的不讓她離開:「連大夫的醫術很精湛的,你放心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初夏眨著眼睛看著他:「什麼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絕對是你喜歡的。」古天翊一把抱起初夏走到另一個馬廄裡。

    那個馬廄裡有一匹雪白的高頭大馬,古天翊將馬拉了出來,然後抱著她上了馬,他輕輕夾了一下馬腹,馬兒的速度並不是很快。

    走了沒有多一會,她就聽到了有瀑布的聲音,她驚喜的抬頭看著他:「有瀑布,這裡竟然有瀑布。」

    古天翊知道她喜歡,他低下頭輕吻著她的耳垂:「就知道你會喜歡,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因為這裡的水源好,所以我就把這裡買了下來,養馬,以前我就是想著等我死了,我就在這裡埋葬我自己,因為這裡真的讓人心曠神怡。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初夏看到前面一米寬的瀑布,迸濺的水花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現著五光十色的光芒。

    古天翊聽到她的話,並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她,然後低著頭窩在她的脖頸處小聲的說道:「初夏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在這裡老去,我這一輩子就算不白活了。」

    古天翊的聲音好像一道魔音一樣,他幽深的眼睛裡好像有著星星一樣的光芒,她抬頭看著他如墨的眼眸,兩個人好像一副畫一樣不言不語,可是眼中的千言萬語卻要已經讓對方知道了。

    兩個人閒逛了一會聽到了有馬官喊了一聲:「王爺,王妃,用飯了。」兩個人才有說有笑的回到馬廄裡。

    因為兩個人第二天要先到狩獵場做準備,這裡裡狩獵場比較近,所以兩個就在這裡休息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古天翊就把初夏叫醒了,因為要帶著很多的馬所以要早些出發,因為害怕初夏累壞了,他給初夏準備了一個小馬車。

    馬車很舒服,初夏躺進馬車裡又睡了過去,直到中午的時候,她才被古天翊叫醒,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他身上帶著潮濕的味道。

    「外面下雨了嗎?」初夏張開眼睛,看到他身上的水珠。

    「嗯,不大,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初夏被古天翊拉了起來,將飯菜放在她的面前,自己就要出去。

    「你不和我一起吃嗎?」初夏看著他。

    「我身上有潮氣過給你不好了,你在這裡吃。」古天翊卻被初夏拉住:「我哪裡有那麼嬌氣啊,你就在這裡吃,再說我一個人在馬車上吃,我會被悶死的,你陪著我嘛。」她撒嬌的看著他,

    古天翊拿她沒有辦法只好留在馬車裡和她一起吃飯。

    過了中午,小雨就停了下來,可是天氣依然陰沉沉的,初夏覺得悶就從馬車裡走了出來,其實馬隊已經快到了狩獵場了,這裡草原是專門為皇家準備的,所以這裡的草都是用人工養殖的,看上去好像綠色的地毯一樣綠油油的一片。

    因為這次狩獵裡有女性,所以準備的馬裡也有矮腳馬,小馬不高也就一米高的模樣,初夏覺得小馬可愛,自己也騎了一匹和古天翊並肩而行。

    古天翊看著天空皺著眉頭說道:「估計今天晚上還要下雨啊。」

    「下雨不好嗎?」初夏第一次出來打獵,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覺著天地被雨水洗滌一番透明乾淨了許多,帶著濕氣的風從她的臉頰吹過,讓她的身心從來沒有的放鬆。

    「下雨了,樹林裡的道路就不好走,而且野獸也不愛出來的,給狩獵帶來很多的困難。」古天翊低著頭和初夏解釋著。

    「沒有野獸就沒有野獸吧,你又不是皇子也不想惹皇上注意的,我們就當來散心了。」初夏的馬很小要抬著頭和古天翊說話。

    她的話讓古天翊心情放鬆了下來,他低下頭看著她美麗的大眼睛,還有白皙的皮膚好像天空上的白雲一般恨不得想上去咬一口。

    「初夏,等以後我們都老了,我就帶著你遊山玩水去。」古天翊笑著,他現在覺得什麼功名利祿都比不上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為什麼要到老了啊。」初夏皺著眉頭問他。

    「因為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孩子長大了,可以繼承我的王位了,我就可以身無旁騖的帶你出去玩了啊。」初夏這才想起來古天翊身上肩負著王位的傳承。

    她故意撅著嘴不看他:「哼,等我們老了,我還玩什麼啊,我走都走不動了。」她的本意是想逗著他玩的。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古天翊卻十分認真的回答著:「那我就背著你去。」一句話讓初夏眼眶濕潤,心裡一陣溫暖。

    她突然想時間一下子變到他們兩個人白髮蒼蒼的那個年齡,她看著前方被烏雲遮住的太陽,它正在努力透過烏雲綻放自己的亮光。

    「但願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吧。」初夏眼中好像看到了,兩個白髮蒼蒼的夫妻在陽光下手牽手散步的模樣。

    突然晉輝騎著馬畢恭畢敬的說道:「王爺,狩獵場到了。」

    「嗯,把馬匹圈在馬廄裡,估計天空要下雨了,要看馬廄上的天棚需不需要修補。」古天翊吩咐著。

    因為他們是打前站的,所以這裡沒有多少人,只要古天翊帶來十幾個護衛,大家開始七手八腳的忙活起來,開始打掃閒置已久的帳篷。

    天空的烏雲越來越秘密,古天翊說道:「丫頭要下雨了,你快點進我們帳篷裡去。」

    話音剛落,一陣冷風夾雜著樹葉撲面而來,初夏看到古天翊披著雨蓑要去馬廄:「翊哥,你要注意身體,不要淋雨淋病了。」因為這裡裡京城很遠,缺醫短藥的,有病了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一顆雨點從天空砸了下來,古天翊連忙帶著斗笠推著初夏進帳篷:「你快點進去,下雨了。」

    突然晉輝大喊了一聲:「什麼人,這裡是皇家重地,不得擅自闖進。」

    古天翊臉色一沉,推了初夏一把,讓她進帳篷,他大喊了一聲:「流水,保護王妃。」流水立刻跟著走進帳篷裡,用身體保護著初夏。

    一隻黑色的箭穿破了帳篷,直直像初夏飛了過來,流水大喊著:「王妃小心。」她拔出腰間的長劍,將箭羽擋了下去。

    古天翊一看那箭是朝著初夏射來的,他急忙走進帳篷抱住初夏,可是箭雨好像磅礡的大雨一樣朝著他們射了過來。

    「有刺客。」流水尖利的聲音劃破了長空,一轉身的功夫從帳篷的窗戶處飛進來十幾個護衛將初夏和古天翊保護起來。

    可是那箭雨好像沒有盡頭一樣往帳篷裡飛進來,古天翊和所有人都抵擋著箭雨,可是那些箭雨好像盡頭一樣飛進來,而且越來越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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