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

正文 分家 文 / 婀娜弦

    紅英跪在跪的明白上,十分恐懼的看著初夏,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總之她渾身都在發抖,她看著那滾燙的茶水,因為先前那帶著鹽的水浸在骨頭裡已經讓你疼的渾身發抖了,如果在用這滾燙的水倒下去,她的腿就完了。

    紅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王妃,奴婢全說,全說了。」

    初夏冷冷的看著紅英:「說吧,說的有一點是假的,別怪我打斷你的腿。」

    紅英看著滿臉殺氣初夏渾身發著抖,她的雙腿已經疼的不能讓她跪在上面了,可是那尖利的瓷片已經深深的刺進了她的雙腿裡,她渾身發抖的看著初夏:「是,三少爺姜容涵,上個月的時候奴婢遇到三少爺,他對我說只要我幫他做一件事情,他就讓我做姨娘的,王妃是我的不好,我不應該聽信他的話的,求王妃饒命啊,饒命啊。」

    初夏慢慢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她:「他讓你做什麼?」

    「他讓我在你的枕頭裡放上一個字條,在花壇裡埋上八個小人,然後在太妃的院子裡埋上一個八卦鏡子。」夏梅倒吸一口冷氣回身就去初夏的枕頭上面翻找,然後拆開枕頭裡果然看到一個小紙條。

    「王妃你快看啊。」夏梅將一個小紙條遞給初夏,上面寫著竟然是太妃的生辰八字。

    初夏的臉色陰沉下來用腳將紅英的下巴提了起來:「這小臉果然精緻,只是心卻長的歪了,那姨娘就那麼好做的,他一句話就能讓你這樣心甘情願嗎?」

    「王妃,奴婢錯了,只是奴婢身家不好哪裡能找到一個好夫君呢,做一個姨娘,奴婢心裡就阿彌陀佛了。」紅英恐懼的看著初夏,希望不要再讓她跪下去了,她的腿估計在這樣跪下去就廢掉了。

    「夏梅拉著她站起來。」初夏命令道。

    夏梅拉起紅英,紅英疼的趴在地上,初夏冷眼看了一眼紅英:「我說紅英啊,你也真是一個笨的,我聽說那三少爺的院子裡有個寵妾了,他這樣說是騙你的,等將來利用你完成任務以後,你以為他會如何對待你嗎?」

    「不會的,三少爺其實和花姑娘只是朋友,他也曾經和我保證過的。」紅英好像害怕初夏的話應驗一樣連忙搶白著開。

    初夏聽到紅英的話笑了笑,花姑娘,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就是花琉璃了:「紅英啊,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看你的了,如果你敢洩漏出一點風聲的話,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紅英看著初夏,知道這個表面上總是樂呵呵的女子,內心是如何的謹慎,其實她也不知道三少爺對她將來的安排,可是她不會傻的那麼誓死效忠三少爺的。

    何況在她眼裡初夏好像在這後院裡的鬥爭裡一直沒有失敗過。

    紅英還沒有等初夏說完就急忙點頭:「王妃我知道了,我腿上的傷要養一段日子,我這段日子不會出房間的。」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嗯,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丫頭,夏梅啊,去把我們那上好的金創藥給她。」

    夏梅將紅英送了出去,夏梅看著初夏:「王妃,那紅英留不得,她能有過一次賣主就有第二次。」

    初夏看了一眼夏梅明亮的眼睛,這丫頭的現在處理事情已經很果斷了:「留下她,我還有用。」

    夏梅睜著眼睛看著初夏:「王妃,我是害怕她還和三少爺有聯繫怎麼辦,那個三少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呵呵,他能在我院子裡留下耳目,我就不能利用他的耳目給我聽消息嗎,你沒有聽說那姜容涵院子的有個寵妾嗎,我要利用的就是女子的妒忌心,紅英不會那麼傻的,把今天交待的事情告訴姜容涵了,除非她不想做姨娘了,姜容涵能拋出姨娘的誘餌,我就能拋出更大的誘餌讓紅英給我賣命,好了,你去給我做一件事情。「初夏招了招手讓夏梅附耳過來。夏梅聽了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眼裡滿是崇拜的目光。

    初夏最近身子總是酸痛,尤其腰部總是酸的厲害,她歪靠在軟塌上,夏梅跪在腳踏上給初夏錘著腿:「王妃,你是怎麼知道紅英是奸細的啊。」

    初夏看著剛才還有些太陽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的陰沉下來,她的眼神裡黑的看不見其他顏色:「因為她的那件桃紅色衣服,昨晚我不是說看到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身影嗎,後來我想著這桃紅色的衣服在夜裡就是紅色的,我們院子裡的丫鬟只有她一個人喜歡喜慶的顏色。「

    夏梅懊惱的自責著:「王妃是我粗心了,不然這樣大的事情一定會讓我們有口說不清的。「

    初夏看著夏梅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她昨天去看太妃的模樣,其實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太妃好好的人,為什麼突然性情大變,估計那吳婉和花琉璃一定也有暗中的聯繫,這一次她要連根拔起,那個什麼花琉璃已經超過了她容忍的底線了。

    一個小廝走進來低聲稟報著:「王妃,王爺從宮裡傳了話說今天可能不回來了,還有後日長公主準備了婉公主宴在皇宮裡讓你過去,有一本書王爺讓小的帶給王妃。「

    初夏聽到古天翊不能回來了,知道條約談判已經到了緊張的階段,只是長公主準備了公主宴會還是婉公主宴會,她心裡十分的驚訝,這吳婉的動作真的好快啊。

    一本藍皮的書,上面寫著《土木志》這是一本關於土木興建水利的書籍,古天翊能把這本書交給她,估計一定有用處的,初夏饒有興趣的翻看著,看了一會初夏的眼皮又沉了下去。

    夏梅看到初夏又犯困了,悄悄給她蓋上了毯子,這段日子初夏倒是沒有什麼孕吐的反應就是喜歡睡覺,她勉強的睜開眼睛:「讓你辦的事情盡快去辦,估計他們晚上就會行動了。「

    夏梅小聲的回稟:「知道了。」初夏沒有在出聲,呼吸聲也沉重了起來,夏梅有些驚訝,最近一段日子初夏睡的有些太快了,只要說困了不出一會的功夫就能睡的十分的沉。

    初夏睡到了下午的時候就聽到院子吵吵嚷嚷的,她勉強的睜開眼睛喊了一聲夏梅。

    夏梅早就端來一碗酸梅湯走進來,酸梅湯冰冰涼涼的讓初夏有些倦怠的腦袋精神了起來,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夏梅給我梳梳頭。」

    夏梅早就已經蓄勢待發了,甚至眼睛裡也有了一種興奮的光芒,初夏搖了搖頭:「夏梅我發現你越來越快了。」

    夏梅一邊給初夏梳著烏黑靚麗的頭髮一邊興奮的說道:「以前在丞相府的時候,王妃大刀闊斧的收拾那些人我覺得十分的痛快,可是如今嫁過來了,我倒覺得縮手縮腳了,今天我可要痛快痛快了。」

    「以前在丞相府的時候不是沒有什麼顧及嗎,現在不是有了顧及,我總不能不顧及古天翊的感受對不對。」初夏和夏梅兩個人正談的十分歡暢。

    就看到姜李氏帶著幾個虎背熊腰的婆子走了進來,她有些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樣。

    夏梅拿著一個粉絲珍珠串成的簪花遞給初夏:「王妃今天帶這個可好。」

    姜李氏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白色的珍珠不稀奇,可是這粉絲的珍珠可是十分難得的,初夏的帶著首飾不多,可是每一件首飾都價值連城。

    初夏並沒有回頭給姜李氏行禮請安,她依然坐在銅鏡面前慢慢的說道:「舅媽,這大下午的怎麼不去睡個午覺啊,這麼熱的天氣勢洶洶的要幹什麼呢?」她的聲音猶如空谷幽蘭一樣悠揚動聽,讓人原本心浮氣躁的情緒淡了下來。

    初夏看著那粉絲的簪花戴在頭髮上給她的臉色提亮了不少,滿意的點了點頭,又不緊不慢的帶上了同色的流蘇的耳環,顯得她的小臉更加的精緻,她現在這個樣子就是想看看這個姜李氏的耐心到底有多少,她如此的怠慢她,就是讓她暴跳如雷,人一旦生氣就會暴露自己很多的情緒。

    姜李氏看到初夏如此的無禮果然有些不悅:「太妃已經醒了,讓我找你過去。」

    「祖母醒了啊。」初夏慢慢的站了起來,她驚喜的看著姜李氏:「那我要過去看看祖母了。」

    姜李氏臉上露出鄙夷的笑容,哼,待會就讓你哭著滾出王府,心裡也慢慢的佩服自己的兒子了,還是兒子的法子管用。

    初夏慢慢的打了一個哈欠轉身向內室走去:「舅媽等一會,我去換件衣服過去,我們一起去看祖母。」

    突然姜李氏攔住初夏的路笑著看著她:「哎呀,初夏,太妃醒了,不是我這個做長輩的多嘴,你現在過去才是正經的,換衣服那些俗理還是免了吧。」

    初夏冷笑著看著姜李氏,看來她一定參與了這個計劃,她笑著推了一下姜李氏:「太妃是長輩,又是最注重禮儀的,再急也不能讓我穿著睡覺的衣服去看太妃了吧,太妃看了又說我不尊敬她了。」

    姜李氏看著初夏,臉色不自然的扭曲著:「那你就快點吧。」她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初夏。

    初夏慢騰騰的換好了衣服,剛走出屋子就聽到姜李氏大聲喊了一句:「給我搜。」

    「舅母這是幹什麼呢?」初夏故意裝作生氣的模樣看著姜李氏。

    「初夏,今天中午的時候,我請來了道長,道長已經讓太妃清醒了,可是道長已經說了我們這個王府裡有邪氣,如果這邪氣不除的話,恐怕太妃的身子不好。」姜李氏好像那邪氣就是你帶進來的模樣。

    「是應該查一查的。」初夏回身看著夏梅:「夏梅啊幫著舅媽好好的搜一下這個院子啊,查清楚了,也讓我免得遭受懷疑。」夏梅其實早就趁著初夏睡覺的時候裡裡外外的搜查了一邊院子,所以她敢篤定現在院子裡已經乾淨了。

    太妃已經甦醒了,只是精神不是很好,臉色憔悴的厲害,初夏走進屋子裡給太妃行了一個禮,果然看到姜慧心端著一碗酸梅湯給太妃:「外祖母再喝一點酸梅湯吧。」

    太妃眼神有些渙散的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果然眼神亮了許多,初夏看了屋子裡的人,姜胡安,姜容涵就連平日裡很少回家的姜容青也回來了。

    今天初夏穿了一件水粉色的長裙配上了她的粉色珍珠的首飾,當真是人比花嬌,姜容青看到初夏眼睛一亮:「嫂子快點過來坐。」

    初夏笑了一下坐在姜容青的身邊位置上,姜慧心看到初夏的一身裝束不覺得癟了一下嘴,想著自己以前也能穿上這樣好的衣服,可是自從初夏管了家以後自己什麼也買不起了:「大嫂,你這衣服是鳳來祥的衣服吧,你這首飾也是珍珠堂做的首飾吧。」

    姜慧心笑著看著初夏:「是啊,四妹妹也認識啊,我嫁進來的時候,舅舅給我做了好多的衣服和首飾,我都穿不過來呢。」

    姜慧心聽了初夏的話臉上扭曲了一下,她怎麼忘了初夏有個富可敵國的娘家呢,她本來這樣說是想告訴太妃,初夏掌家用公中的銀子給自己添置衣服,貪沒公中的銀子的。

    初夏看了一眼姜慧心:「四妹妹自然知道鳳來祥和珍珠堂,想必以前經常惠顧那裡吧。」初夏的話讓姜慧心的臉色沉了下來,她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我哪裡買的起那裡的東西啊。」

    「妹妹怎麼沒有呢,我以前可是看到妹妹穿戴過呢。按照妹妹的月例銀子好像不吃不喝的幾個月才能買的起呢。」初夏嘲諷的看著姜慧心。

    姜慧心睜大眼睛看著初夏:「我,我娘有錢給我買不行嗎?」初夏只是抿著嘴樂了一下,誰都知道姜李氏以前的家事只是一個普通的教書先生,哪裡有銀子呢,要不是太妃把他們接過府來住,生活也是十分的拮据的。

    太妃悠悠的歎氣,其實有些事情,初夏以前接過家裡的時候已經和她稟明過了,只是她還念及著親人之間的情分才讓初夏得過且過,可是這個姜慧心為什麼就這樣不懂事呢。

    「慧心啊,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你把我耳朵都吵疼了。」太妃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姜慧心。

    姜慧心不甘心的嘟囔著攪動著手裡的酸梅湯。

    太妃接過酸梅湯又喝了一口,好像那酸梅湯能讓自己精神一些,初夏皺著眉頭看著太妃擔心的說道:「祖母,那酸梅湯是寒涼之物,還是少喝一點。」

    「嗯,我也知道這酸梅湯喝多了不好,可是胸口悶的慌啊。」太妃看著初夏說道。

    「哼,外祖母現在身子不舒服,她想喝什麼就喝什麼,什麼事情都要你管嗎?」姜慧心瞪著初夏,語氣裡滿是斥責。

    「可是也不能飲鴆止渴啊,要找到祖母的病根在哪裡才能對症下藥。」初夏看著姜慧心。

    「哼,待會就找到病根子了,大嫂何必這樣著急呢。」姜慧心得意洋洋的看著初夏。

    初夏現在只把她當成精神病來看,她回頭看了一眼,她旁邊的桌子上也多了一碗酸梅湯,她看了一眼自從她有了身孕幾乎都不動外面的食物,這些人的心當真的狠毒,她確定這酸梅湯一定有什麼問題。

    「胡安啊,究竟什麼事情,我身子好乏啊。」太妃有些支撐不住的樣子看著姜胡安。

    初夏看了一眼姜胡安又看了一眼姜容涵,此時的姜容涵低著頭喝著茶什麼話也沒有說,這個人掩藏好深,一切事情都是由著別人出面。

    「太妃啊,昨天你可能是不知道,你的樣子當真是嚇死我們了,連宮裡的太醫都束手無策呢,要不是悅兒找來了道長說我們這個王府裡有邪氣的話,估計太妃你現在還沒有醒呢。」姜胡安一副擔心太妃身體的樣子。

    太妃點了點頭,對於她昨天的事情實在不清楚,可是這種什麼邪氣之說無非即使巫蠱之術,她點了點頭說道:「對,對於這種事情一定要徹查清楚。」

    姜胡安點了點頭:「所以我沒有經過太妃的允許,已經安排人在各個院子裡搜查了。」

    太妃也點了點頭,初夏慢慢的抬頭看著姜胡安:「那舅舅可就要好好的在各個院子裡搜查一下子啊。」

    姜胡安淡淡的看著初夏:「我自然會好好的搜查。」

    初夏看了一眼姜胡安:「舅舅可要公平一些,不要對只對我的院子裡搜查的徹底一些,別的院子也要搜查一下。」

    姜胡安抬頭錯愕的看著初夏,心裡咯登了一下,身後頓時冒著冷汗,只是現在事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了,他僵硬的笑了笑:「自然是這個理,是這個理。」可是為什麼他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妙呢。

    初夏好像沒有看到姜胡安的臉色異常,更沒有咄咄逼人,只是低垂著頭看著衣服上盛開的海棠花。

    一個小廝走了過來,他一步一步的向姜容涵的方向走去,神色慌張的看著姜容涵:「三少爺不好了,有家丁有硬闖我們的院子說是要搜查。」

    「什麼?誰讓人搜查我們的院子的。」姜容涵剛才鎮定自若的樣子此時方寸大亂。

    「我。」初夏的聲音冰冷,她的聲音好像有穿透力一樣穿透人的心一樣,她烏黑的眼睛盯著姜容涵。

    「你憑什麼搜查我的院子。」姜容涵生氣的看著初夏,他緊緊的看著初夏的眼睛。

    初夏冷冷一笑:「三弟這話說的,我們內院都要搜查,為什麼你們外院不能搜查呢,難道你的院子裡有什麼見不到人的東西。」

    姜容涵瞪著初夏:「初夏你少強詞奪理,你就是要找茬是不是,道長說了是內院有邪氣,有說我們外院了嗎?」

    初夏歪著頭看著姜容涵:「哦?那道長的法術還真高明呢,一般的道長只能查出哪個府邸有些邪氣,這個道長能查出內院外院呢,果真是高明的很呢,我也認識一個道長哪日讓你的道長和我的道長比試一下,是你的道長厲害,還是我的道長厲害?」

    「初夏。」姜容涵恨不得要把初夏撕個粉粹。

    「涵兒。」姜胡安的聲音十分的低沉,讓姜容涵仇恨的看著初夏。

    初夏本來沒有就像看看姜容涵那個院子裡到底有什麼的秘密,這次終於有機會搜查一下他的院子了,這真是姜胡安送給她的一個好機會呢。

    初夏吩咐身邊的丫鬟說道:「下去通知那些家丁了,就說三少爺同意搜查院子了。」

    丫鬟連忙行了一個禮走了出去,姜容涵大聲的喊著:「初夏,我什麼時候同意你搜查我的院子了。」

    初夏眨了眨眼睛:「三弟弟,你這個人真是沒有家教,你說你一口一個初夏初夏的,分明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啊。」

    姜容涵看著初夏的樣子冷冷的笑著:「如果你沒有搜查出我的院子裡有東西,那你有要怎麼負責呢?」

    「這還不簡單啊,我的院子怎麼處置,你的院子就怎麼處置唄。」初夏笑著看著姜容涵。

    姜容涵得意的笑著:「嫂子有這句話就好。」

    姜容涵眼裡冒著冷光,心裡想像著待會要如何處置初夏這個賤女人。

    姜慧心站在太妃的身邊冷眼的看著初夏,心裡狂笑不已,她甚至想著初夏那些個好衣服都是自己的。

    大廳裡一時每個人都懷著不同的心思,只有初夏只是靜靜的閉著眼睛等待著最終的結果。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只看到一群穿著軟甲的家丁還有夏梅走進了屋子裡,夏梅走到初夏的身邊行了一個禮卻沒有說什麼的站在她的身邊。

    兩個人並肩作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時候不言而喻已經成了更好的說明了。

    一個管事嬤嬤走到太妃的面前臉上十分的陰沉:「太妃,這次我們真是收穫頗豐啊。」

    姜慧心中十分得意,她甚至能看到那些綾羅綢緞在朝著她招手。

    嬤嬤一拍手就看到兩個丫頭端著兩個托盤走了進來,果然看到托盤裡有一個紅色布條,布條上寫著太妃的生辰八字,還有一個乾坤八卦鏡,還有七個小木頭人。「

    太妃一看到這些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你是從什麼地方搜查到這些東西的。」她的聲音帶著顫抖,顯然已經自己已經氣壞了。

    嬤嬤看了一眼姜慧心,十分氣憤的看著姜慧心:「四小姐,平日我們太妃對你不薄,可是卻沒有想到你對我們太妃的感情也很深厚呢。」她的語氣裡帶著嘲諷。

    姜慧心得意洋洋的看著嬤嬤:「那是當然啊,我對外祖母當然感情好了,如果沒有外祖母哪裡有我呢。」

    「哼,是啊,感情好到你把乾坤鏡上還有紅布條寫著太妃的生辰八字嗎?」嬤嬤義憤填膺的看著姜慧心。

    這乾坤八卦鏡一般都是擋鬼怪用的,一般都是掛在門樑處的,因為這樣就可以阻擋一些妖魔鬼怪來到自己的房屋裡,但是要把誰的生辰八字用紅布條寫上去的,就是召喚那些妖魔鬼怪去找那個人的。

    姜慧心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八卦鏡子:「你胡說,我沒有用這個些太妃的生辰。」

    嬤嬤冷笑著:「老奴就是眼睛在花也能看到那個鏡子在四小姐的枕頭院子裡的。」

    姜慧心撲通一下跪在太妃的面前:「外祖母,你相信我啊,我沒有啊,我沒有要詛咒你的。」

    太妃如今胸口還發著悶看到姜慧心,心裡面怒海翻騰,揚起手狠狠的給姜慧心一個耳光:「你這個畜生,我還給你在宮裡面說好話,讓你順利的不用受到別人的欺負呢,結果你就這樣詛咒我啊。」

    姜慧心被太妃打在地上哭著看著太妃:「外祖母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詛咒你。」

    姜李氏也急忙的跑了進來,只是她額頭上滿滿是汗水,她有些慌亂的看了一眼姜胡安,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他腦袋裡哄的一聲一片空白。

    突然他的眼睛裡清明一片,他上前狠狠的給了姜李氏一個耳光,姜李氏不可思議的看著姜胡安:「你憑什麼打我?」

    姜胡安生氣的看著姜李氏:「賤人,你看你教的好女兒,竟然這樣詛咒太妃。」他使勁的給姜李氏眨著眼睛。

    姜李氏突然恍然大悟知道事情已經敗落了,她哭著爬到太妃的面前:「太妃啊,慧心是冤枉的,她不可能詛咒太妃您的。」

    「哼,人證物證俱在,舅媽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呢。」初夏看著姜李氏。

    姜李氏突然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初夏安排的:「初夏,這一切都是你在陷害我們。」

    初夏看著姜李氏:「我陷害的,舅媽這話說的,明明是你請的道長也明明是你的道長說這個院子裡有邪氣的,怎麼就是我安排的,我當時可是說要給祖母好好請大夫看病的。」

    姜李氏被初夏質問的啞口無言,她繼續抬頭看著太妃:「太妃啊,我們慧心怎麼也不可能害人的,一定是有人蓄意害她的,雖然我沒有找到證據,可是我們慧心一定不是詛咒你的人。」她的話十分的篤定。

    初夏冷笑的看著姜李氏:「我們這個院子呢分南院和北院,我們的院子是舅媽你親自搜查的,舅媽既然裡裡外外的搜查沒有搜到東西,那問題就出在北院裡的,可是北院都是舅媽的親人啊,難道你們這是自相殘殺嗎?」

    「初夏你給我閉嘴。」姜容涵瞪著初夏。

    「三弟這是惱羞成怒嗎,難道你就是陷害你親妹妹的人嗎?」初夏看著滿臉緋紅的姜容涵,她自然知道姜容涵暴跳如雷是為了什麼,因為姜容涵自己心裡明白這件事情已經失敗了。

    「你這樣的女子還想著進宮伺候皇上嗎,我瘋了不成把你送到皇上那裡。「太妃的話好像五雷轟頂一樣炸的姜慧心渾身顫抖著。

    因為她已經把婚事退了,如果自己在進不宮的話,那以後她真的是嫁不出去了,姜慧心磕著頭:「外祖母,我知道我錯了。「

    「咦?那托盤裡還有幾個小木頭人呢,是怎麼回事啊。」初夏打斷了姜慧心的哭訴,將大家的注意力引到了小木頭人身上。

    姜胡安臉色十分的慘白,他看了一眼姜李氏跪在地上不停的顫抖,他現在也不知道事情已經演變到什麼程度了。

    一個家丁走上前單腿跪在地上嚴肅的說道:「太妃,我們在搜查外院的時候,三少爺的院子一直橫加阻攔,後來我們進到院子裡的時候有一個廂房一直不肯讓我們進去,後來我只有強行破門而入,卻發現了屋子有個妙齡女子。」

    家丁大手一揮就看到兩個家丁帶著一個妙齡女子走了進來,姜容涵一看臉上的肌肉都幾乎抖動著,他事事模仿古天翊可是在初夏眼裡看來他只是模仿到了他的形而已。

    花琉璃頭髮凌亂,身上也有血痕,初夏在調查姜容涵院子裡的時候都是派了古天翊給她的暗衛,所以就算是武功再高的花琉璃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花琉璃被兩個家丁壓在大廳裡的時候,她看著初夏,滿眼的冰冷,初夏挑著眉毛微笑的朝著她點頭示意,好像兩個朋友見面問好一樣。

    可是這樣挑釁一樣的微笑讓花琉璃的眼裡怒火翻騰,她咬牙切齒的瞪著初夏。

    「跪下。」兩個家丁一腳將花琉璃踹到地上,花琉璃如今被人強制為了軟骨散,她的武功要在兩個時辰內才能恢復。

    家丁單腿跪在地上稟報著:「太妃這就是我們在三少爺的廂房裡抓到的女子,這個女子的屋子裡全部都是一些不知名的草藥還有這七個木頭人。」

    姜容涵臉上慘白的坐在凳子上要不是他緊緊握著凳子的把手,估計他現在已經渾身顫抖的要躺在地上了。

    「老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妃如今渾身氣的發抖看著姜容涵。

    「太妃,太妃。」嬤嬤驚聲的跑了進來跑了進來拿著一面帶著泥土的乾坤八卦鏡子,只是鏡子上綁著七個小棒槌。

    太妃看到這面鏡子氣的渾身發抖:「這鏡子從哪裡挖出來的。」

    嬤嬤回稟著:「是從太妃的院子裡的挖出來的。」這一切根本不用任何人來解釋了,這七個小人在天朝國有一個陰兵的傳說,那鼓槌就是陰兵的收魂的法器。

    太妃拿著八卦鏡子看著姜容涵:「好你個老三,你竟然如此歹毒,我怎麼對待你你竟然用陰兵來收我的魂魄。」

    姜容涵冷冷的看著太妃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對啊,我就恨你這個老太婆,我姜容涵好不容易在朝廷裡當了一個官,本來可以前途無量的,可是就是因為我和你們古家沾了關係,朝廷就打壓我,無論如何我這輩子就是一個小小的城門官了,我爹和我娘為了王府幸苦的七八年,你不記的他們的功勞,你看你的孫子身體一好轉,就把王府的管家大權全部給了初夏,還要把庶務全部給古天翊了,你這個老太婆實在偏心。」

    初夏沒有想到姜容涵把這些過錯全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繼續說道:「對,是我把乾坤八卦鏡子放在我妹妹的房屋裡的,我就是要我的妹妹當上娘娘讓你看看我們姜家也能出個得寵的妃子,我們姜家也是皇親國戚怎麼樣。「他說完大步的走到花琉璃的面前。

    他負起花琉璃看著她臉上的血痕,用袖子擦了擦她臉上的血跡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人:「今天我女子身上的傷痕要在你們身上償還十幾倍。」姜容涵惡毒的看著初夏。

    他說完扶著花琉璃要走出屋子,初夏冷冷的吩咐著:「來人啊,把姜容涵拿下。」

    姜容涵錯愕的看著初夏,幾個家丁反手把他壓了下來,初夏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姜容涵的面前:「姜容涵你好強詞奪理,你的官位是怎麼來的,就憑你,一個連秀才都中不上的人,能當上一個守城官已經就偷著樂了,你父母在王府裡管家十年是不假,可是你們家在我們王府裡撈了多少好處,你自己心裡清楚,你不知道感恩竟然滿腹的仇恨。」她的話讓姜容涵無地自容。

    「初夏你少在這洋洋得意,這些事情都是你搗的鬼。」姜容涵用兩個人的音量和初夏說著話。

    初夏冷笑著看著姜容涵:「姜容涵,這叫以牙還牙。」

    突然身後想起一陣驚呼的聲音:「太妃,太妃。」

    屋子裡的人回身看到太妃嘴角流著鮮血,嬤嬤拿著一個手帕,手帕上有著更多觸目驚心的血,初夏回頭大喊著:「來人啊,把姜容涵和花琉璃給我壓倒大牢裡,通知王爺回府。」

    古天翊回到王府裡的時候,太妃已經醒了過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誰也不見,直到古天翊回來。

    嬤嬤回到屋子裡告訴太妃,古天翊回來了,才讓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進去。

    太妃臉上已經毫無血色,她這次被折騰的幾乎油盡燈枯了,初夏和古天翊走進屋子裡給太妃磕頭。

    太妃慢慢的睜開眼睛又慢慢的閉上眼睛,聲音裡滿是疲憊:「扶我坐起來吧。」

    嬤嬤走到太妃的身邊給太妃一個軟軟的靠枕:「初夏啊。」

    初夏起身走到太妃的面前:「祖母。」

    太妃看到初夏的模樣眼睛裡蓄滿了淚水:「你這個丫頭啊,真是狡猾。」

    初夏皺著眉頭看著太妃:「那些小木頭人都是埋在你院子裡的吧,我知道,北院的人都不是好惹的,我也知道他們都記恨你,你今天做的事情,我都明白,是我老糊塗了,讓你受了委屈。」

    初夏看著太妃的模樣,她不知道太妃的話是真是假,可是她如今說什麼已經不能再相信這個太妃了。

    「祖母說的什麼,我不明白。」她的聲音冰冷。

    太妃渾沌的眼睛裡有片刻的失望,她悠悠的歎氣:「我知道,我傷了那這個孩子的心,可是我有件事情要求你。」

    初夏看著太妃:「祖母有什麼事情請吩咐。」

    「翊兒啊。」太妃又轉過身看著古天翊。

    古天翊走到太妃的面前:「祖母。」他的聲音了沒有半分的情緒,回來的路上他已經把大致的事情弄明白了,所以這件事情如果是他,他會比初夏處理的更狠一些。

    「翊兒啊,我十四歲進宮,幸虧得了皇上的寵愛,才有了自己的這片天地,不然我也是一個老尼姑了。」太妃苦笑了兩聲。

    她咳嗽了兩聲:「如今我已經要進棺材裡的人了,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古田翊疑惑的看著太妃:「祖母有什麼事情請吩咐。」

    「我想分家,我要和姜胡安他們生活在一起。」太妃的話讓古天翊和初夏驚訝了不少,平日裡太妃都是十分嚴肅的人,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如此偏袒姜胡安那邊。

    「祖母你這是幹什麼?」古天翊有些傷心的看著太妃,其實他明白太妃是不想看到姜胡安被趕出鎮南王府的狼狽樣子,所以太妃才想到了分家,這樣最少姜胡安不會灰溜溜的離開王府。

    「翊兒,我是快進棺材的人了,我不想到死了,連娘家的人都沒有給我上一柱香啊。」太妃說道了這裡聲音裡已經帶著哭聲,然後連連的咳嗽著。

    「太妃,太妃,你這是何苦呢。」嬤嬤拍著太妃的後背,手帕上又出現了一大堆的血跡。

    「祖母你不要太激動了,我答應你就是了。「古天翊連連答應著,他現在只有這一個親人了,他不想連自己最後一個親人都失去。

    「嗯,翊兒啊,難為你了,你三弟那裡我看就不要送到官府了,我看他心思狹窄不適合做官,就讓他罷了官,他父親那裡還有一些銀錢,我看他做一些小生意餬口算了。」太妃用她的病痛免了姜容涵的牢獄之災。

    古天翊不忍心的看著太妃:「祖母,我答應你,只要你好好的我什麼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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