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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皇上遇刺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皇上遇刺

    初文騫抓初夏沒有任何證據只是看到自己母親和姐姐悲慘的樣子,實在心中難平,正好皇上派發的旨意讓他徹底清查莊尚書一家的案子,所以他才拿著剛剛出爐的命令來抓初夏,只要把這個賤女人抓見大牢裡,他就上百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舒愨鵡琻

    「初夏,你不要狡辯,我們已經查清這莊尚書是楚國的細作,我問你,你是與華俊熙怎麼認識的,還有那日廟會刺殺武功高強的人比比皆是,為什麼你活了下來。」初文騫的話簡直在胡說八道,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華俊熙現在依然在宮裡如果我是細作,我和華俊熙早就已經進了大牢,還有你在這裡與我對峙嗎,廟會刺殺,按照你的說法,莫非我死了你才說我是清白的,一派胡言。」漸漸的初夏滿身升騰起來肅殺的氣息。

    初文騫冷笑著:「你到是翹舌如簧,不過你還是先要和我去大牢裡坐一坐,如果沒事我自會放你出來。來人啊,把初夏抓起來。」他的聲音十分的冰冷,臉色漏出得意的神情。

    啊釹.

    隔空初文騫只覺有人在打他耳光,卻不知道誰打的。

    「誰啊,哪個混蛋王八蛋打的我。」初文騫捂著自己的臉,突然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他的另一邊,他只覺自己滿嘴的血腥味道,耳朵嗡嗡作響。

    古天翊冷冷的看著初文騫冷冷的說道:「我。」他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拍了拍手掌滿臉的嫌棄好像剛才打了一隻蒼蠅一樣淒。

    古天翊拿出一塊青天字樣的玉珮:「這是先祖皇御賜的青天玉牌,上可告皇上罪責,下可斬大臣,初文騫你濫用皇權,來人啊,把初文騫給我拉下馬,摘掉頂戴花翎。」他的聲音冰冷,卻有著皇家不可侵犯的威嚴。

    這青天玉珮,天朝國所有的人都知道的,這是天朝國開國皇帝御賜的玉珮主要是防備一些官員濫用皇權,也是給皇上一個警示的作用,卻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出現了。

    初文騫身後的侍衛全部愣神了,古天翊拿起玉珮高聲大喝:「先祖皇御賜之物,見玉珮如見先祖皇。」他的一句讓在場所有的侍衛跪在地上。

    古天翊指著坐在馬上的初文騫:「兵部侍郎初文騫濫用皇權,利用皇權之變公報私仇,還不給我拉下馬摘去頂戴花翎。」侍衛們聽到古天翊的話連忙將初文騫拉下馬。

    初文騫幾乎是倒栽蔥一樣被拉下了馬,一個狗啃泥跌到在地上,腦袋上的方形烏紗帽一瞬間掉在地上,侍衛連忙拿起烏紗帽恭敬的走到古天翊身旁:「王爺,初文騫的烏紗。」

    「交給都察院吧,我相信他們那些御史們一定很喜歡這些烏紗的。」只要把這烏紗交給御史,那麼彈劾丞相的折子就會像雪片一樣落到皇上的面前,不用他費什麼口舌了。

    「古天翊你這個病死鬼,你還給我的烏紗。」初夏上前給初文騫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上,她生氣的說道:「天朝國的人誰也沒有資格說他,他浴血戰場的時候你在後方作威作福,你現在詛咒他,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不知道為什麼誰要說古天翊要死的時候,初夏的心就會撕心裂肺的疼。

    初文騫被初夏一腳踢在胸口上,噴出了一口鮮血:「初夏你這個賤人,竟然幫著外人欺負我。」這個時候他竟然想到初夏是自己的家人,剛才他可沒有把初夏當成自己的家人啊。

    「我的兒子。」丞相聽到初文騫今天領著人要抓初夏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好,剛剛回了衙門就急忙返了回來,就看到初夏將初文騫踢飛了起來。

    「初夏你還是不是我們初家人,你竟然這樣對待你的弟弟。」丞相扶著滿身泥巴還有臉上都是血的初文騫。

    「哼,我這些也是和丞相你學的,初文騫濫用皇權要押我去大牢,他犯下如此錯誤我當然要教訓他一下,就像剛才丞相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慘死卻沒有掉一滴眼淚。」初夏想著剛才所有的事情發現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初夏的眼睛裡好像一個探照燈一樣,照的丞相無所遁形,他有些結巴的說道:「哼,你這個孽女我早晚會把你趕出丞相府的,如果不是你,我的丞相府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他的語氣滿是仇恨,都是這個初夏自己的女兒如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丞相大人你以為我願意在你這裡呆著嗎,只要把我該得到的東西拿回來,你就是求著我呆在你那裡,我也不會留下的。」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轉身離開。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誰也沒有說話,兩個人都個懷心事:「丫頭,翊哥。」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喊著對方。

    相視而笑:「你先說。」再次異口同聲,也許只有心有靈犀的時候,兩個人才會想到對方的想法吧。

    初夏看著他:「翊哥你最近有沒有病發。」

    他搖了搖頭:「沒有啊,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沒有在病發。」他突然想到了幾天前夜裡咳出的血,可是他不能告訴初夏,讓她擔心。

    初夏安心的點頭:「你如果病發了,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她的關心讓古天翊心溫暖了許多:「丫頭我想讓你盡快的嫁給我,你在丞相府裡呆著我實在不放心。」

    「你放心吧,丞相現在內憂外患的,他現在還沒有功夫對付我,初文騫已經讓你摘去了頂戴花翎,他現在更不會對我怎麼樣了,你放心吧。」

    「那你是不願意嫁給我了啊?」古天翊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初夏,嘟著嘴眼神裡滿是哀怨:「沒有啊,我這不是讓你不用擔心我嗎,翊哥,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我也為你分擔一些事情。」

    「我知道我的丫頭是最厲害的。」古天翊眼睛裡的寵溺讓初夏羞紅了臉:「對了,翊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上次你不是說你找不到三王私炮營嗎,我覺得三王如果建造火藥一定是為了掙錢,他一定會通過各種途徑把火藥送到外面去,翊哥你可以在碼頭還有貨物通道上加強安排人手只要有火藥的蛛絲馬跡,你就可以盤查下去,一定會找到的。」

    古天翊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捧著初夏的臉就狠狠的親了下去:「對啊,丫頭你就是我的福星。」他有些興奮,卻沒有顧及這裡是大街上。

    初夏看著周圍的低笑聲,她推了推古天翊:「翊哥你幹什麼啊,真是的。」

    古天翊笑著看著周圍的人:「這是我娘子,你們看到了嗎,初夏是我的娘子,我古天翊不再是自己一個人了。」他高興的拉著初夏四處的宣揚著自己的興奮。

    「好了,好了,你快點去辦事吧,我要進宮一趟。」初夏的臉紅的像番茄一樣,這個人以前怎麼沒有這樣人來瘋呢。

    「你進宮做什麼啊?」古天翊的臉沉了下來,初夏搖著頭:「我去看看俊熙啊,他一個人在宮裡呆著我有些不放心。」

    「哎呀,翊哥,我去看看他,你去辦事,難道你不放心我嗎?」古天翊抿著嘴有些不高興:「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他而已。」

    初夏看著古天翊:「這樣你去辦事情,我在宮裡面等你,然後我們一起走這樣總算可以了吧。」

    「這樣也好,我先去吩咐一下,你在宮裡面等著我。」古天翊說完轉身離開,步伐十分的快,初夏搖了搖頭也向皇宮裡走去。

    只是兩個人剛才在大街上的甜情蜜意讓一個酒樓上人全部都看到了,那雙隱藏在暗處的眼睛迸射著仇恨的光芒。

    初夏有著太后給的腰牌所有進皇宮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剛進到皇宮裡她就聞到很濃厚的熏香的味道,很多丫鬟也端著上香用的器具,向前面的大殿走去。

    「這位公公請問今天有什麼事情嗎?」初夏看著前面香煙裊裊。

    「哦,是皇上請了遠行大師來講經。」初夏皺著眉頭:「遠行大師怎麼沒有聽過這個名號呢?」

    「這個遠行大師是個得道高僧,他走了很多地方講經所以他給自己起了一個法號為遠行,他不常在京城了。」遠方有人在叫他,他急忙的轉身離開。

    突然一股異香在空中瀰散著是那個公公身上傳來的味道,她以前受過專業的訓練對令人昏迷和神志不清的香味有著特殊的敏感。

    這公公身上的香味雖然很淡,但是聞的時間長了就會讓人神志不清,她轉身跟著公公向皇上的講經的地方走去。

    大殿外數百個和尚都盤坐在外面嘴裡唸唸有詞,太后和皇后還有個個妃嬪都虔誠的跪在一個佛像面前禱告著。

    初夏走上前看著太后和皇后卻沒有見到皇上,她悄悄的問著旁邊的宮女:「請問這個姑姑,皇上在什麼地方呢?」

    宮女斜眼看了一眼初夏語調有些冰冷:「皇上在大殿裡和遠行大師單獨講經呢。」

    「沒有其他人嗎?」初夏的語氣裡滿是警惕。

    「遠行大師說了,要一個和皇上單獨講經,這是護國經要皇上自己一個人念完。」宮女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初夏,她皺著眉頭瞪了初夏一眼。

    「不好,皇上有危險。」初夏大步上前兩個禁衛軍一下子攔住了她的腳步:「皇上有令,在皇上誦經的時候不得有人打擾。」

    「你們糊塗,皇上有難,你們放我進去。」她看著站在門外的兩個禁衛軍眼睛已經開始渙散不清。

    「初夏,你幹什麼?」太后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瞪著初夏:「是不是哀家平日太嬌慣你了,你就這樣放肆,你給哀家退回去,皇上在誦經護國,你不可以打擾。」

    初夏看著大殿裡傳來濃重的異香的味道著急說道:「太后娘娘,現在不能給你解釋這麼多了,現在救皇上要緊。」說完她不管太后和皇后的憤怒抬腿就朝著大殿的門踢了過去。

    大殿門一開,外面的陽光照進了大殿裡:「啊,蛇,蛇。」只看到很多黑色的小蛇在看到陽光的時候全部都蜷縮了起來。

    可是皇上身邊的蛇更多,只見他盤坐在大殿中間,兩眼已經沒有了焦距好像一座雕像一樣坐在正中間。

    啊

    皇上。

    所有的驚呼的大叫著。

    一個穿著袈裟的老僧看到有人闖了進來,臉色瞬間漏出凶神惡煞的模樣,嘴裡唸唸有詞那些蜷縮在一起的黑蛇好像有了靈魂一樣再次朝著皇上爬去。

    初夏回頭大喊著:「去拿雄黃粉來。」剛才在大殿外驚呆的人才有了反映,太后大聲的喊著:「雄黃粉,快,雄黃粉。「

    初夏走進大殿,拿出銀針對著言行大師發出三根銀針,銀針上塗著劇毒刺進了遠行大師的大動脈,他跌倒在地上。

    遠行大師不唸咒語了,那些黑蛇好像又沒有生命力一樣蜷縮起來,初夏沒有任何猶豫的把在皇上身上的黑蛇抓起來扔到大殿外。

    黑蛇遇到強烈的陽光瞬間升騰起了黑煙,枯萎而死。

    「雄黃粉來了,雄黃粉來了。」一個侍衛拿著兩大包雄黃粉走到大殿外,初夏拿起雄黃粉撒在大殿裡,果然那些黑蛇全部冒著黑煙枯萎而死。

    初夏上前給皇上診脈發現皇上已經中了蛇毒,只是這些蛇毒並不是當場能致命了,他會讓人慢慢的全身器官衰竭而死,現在皇上神志渙散是聞了太多的迷幻香而已。

    幾個太醫把皇上戰戰兢兢的抬出大殿,太子還有三王兩個人這才帶著人走進了大殿裡,太子驚慌的說道:「初夏,父皇怎麼樣了?」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中了一種慢性毒藥,皇上現在昏迷只是聞了太多的迷幻香而已。」太后聽到初夏的話,連忙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初夏如果不是你,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皇上要被毒死了。」太后想到這些都後怕。

    太子看著大殿盤坐的數百和尚冷聲的說道:「把這些和尚都給我關進大牢裡,那個假和尚能害皇上,這些和尚就是同謀。

    一時之間大殿外怨聲載道,可是還是被禁衛軍抓起來,看來今天太子的事情會很多,初夏抓起一條死掉的黑蛇左右的看了看:「這是什麼蛇?「

    「這是南疆的巫蠱蛇,常年生活在毒瘴林裡,懼怕陽光,它的毒藥主要在蛇芯處,讓中毒的人不會被咬傷慢慢的枯竭而死。「古天翊慢慢的走了過來,為初夏解答她心中所獲。

    初夏轉身看著古天翊,眼中滿是欣喜:「翊哥你來了啊。」古天翊上前擔心的說著,你剛才有沒有聞到那些黑煙啊。

    「聞了一點,呆會我自己配點藥吃就好了,這些蛇毒不是很重,就是怕它長時間滯留在人的身體對腎臟的損傷很嚴重。」初夏慢慢的說道。

    「那你還等什麼呢,快點我們現在就去解毒啊。」古天翊急忙拉著初夏向外走,:「唉,我還沒有去看華俊熙呢,我們呆會解毒好不好。」古天翊知道今天要不看到華俊熙會讓她心裡放不下的:「那好,我們現在去看華俊熙。」不就是看華俊熙,看一眼不就好了嗎,古天翊心裡的算盤可是打的十分的響。

    剛剛走到行宮,突然她看到前面一個白影一閃而過:「前面的人是誰?」她鬆開古天翊的大手就朝著華俊熙的行宮裡走去。

    剛走進大殿裡就看到穿著白衣的女人跪在昏迷的華俊熙身邊扒衣服,初夏拿起旁邊的茶碗扔了過去。

    哎呀,哪個混蛋打我啊。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見穿著白衣的女人轉過身,她黝黑的皮膚,綠豆的小眼,厚厚的嘴唇,大大的鼻孔不是南疆公主是誰?

    初夏冷笑著:「我就知道是你這個醜女人,你快點放開他。」

    「哼,初夏你這個賤人就知道你來破壞我的好事,上次你就破壞我的好事,現在還來破壞,我今天非得打死你這個賤人。」她抽出腰間的黑色的軟鞭,這軟鞭是用蛇皮做成了儘管沒有陽光的照射也能發出悠悠的亮光。

    軟鞭朝著初夏飛了過來,初夏飛出銀針正好刺進了南疆公主的手腕處,一股酸麻的疼痛讓南疆公主鬆開了手,軟鞭飛了出去。

    南疆公主眼睛一抹厲色然後要從腰間發出一個黑鏢,黑鏢上閃著綠油油的光亮,上面塗著劇毒。

    那黑色的長鞭突然好像有了生命一樣騰空而起,然後朝著南疆公主狠狠的抽打了過去:「啊。」黑鞭子打在了南疆公主的臉上形成一道長長的血痕,那黑鞭又纏繞在南疆公主的脖子上,古天翊拿著鞭子的另一端,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南疆公主就會死在自己的鞭子下。

    「你想害初夏,也得看看本王同不同意。」古天翊冷冷的看著她,眼睛裡滿是凌厲之色。

    初夏走到華俊熙的身邊看到他的臉上是緋紅的,他看到初夏以後眼睛驟然放起了亮光:「初夏,你來了啊,我好熱啊。」

    「不好,華俊熙被她餵了藥了。」初夏說話的期間華俊熙好像蛇一樣纏上了初夏:「初夏我好熱啊。」他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炙熱的呼吸噴在初夏的脖勁間。

    古天翊一把抓住初夏讓她離華俊熙遠一點:「來人啊,把華太子扔到冰窖裡呆上一兩天就好了。」他語氣冰冷。

    初夏看著華俊熙的臉色緋紅,眼睛裡滿是無助,初夏冷冷的瞪著南疆公主生氣的說道:「南疆公主你還真是卑鄙,什麼人你都不放過啊。」

    華俊熙本身有武功的人,其實他知道自己中什麼藥,他看著初夏有些委屈的說道:「初夏我不要去冰窖。那裡好冷。」

    「俊熙你乖,等到你身上的藥性過了,就放你出來好不好。」華俊熙有些失望的低著頭任由人把他帶到冰室裡。

    初夏看著南疆公主走上前冷冷的一笑:「至於你,南疆公主,估計太子看到你會更高興。」

    南疆公主臉色一白驚恐的大叫著:「初夏你放開我,我是南疆公主,你沒有權利私下處置本宮。」

    「南疆公主你不知道嗎,剛才在大殿裡我們抓到一個刺客,那個刺客利用南疆的毒瘴黑蛇來刺殺皇上,你說皇上還會和你們南疆合作嗎?」初夏悠悠的說著,南疆公主皺著眉頭:「我們南疆是誠心和天朝國合作的,我們為什麼要害皇上呢,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南疆的。」她的話讓初夏皺起了眉頭,是在到底是誰要害皇上呢。

    「哈哈,你這個醜八怪,本宮終於抓到你了。」太子聽到有人通報說南疆公主圖謀不軌,本來大殿上皇上遇害,他們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懷疑南疆。

    可是太子沒有想到原來曾經侮辱他的女子竟然是南疆公主,太子看著南疆公主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好你個醜八怪原來是你,怪不得我翻遍的整個京城都沒有抓到你。」

    南疆公主看著太子大聲笑著:「好啊太子殿下你抓我啊,抓到我,我們就把沒有成親完成的完成。」此時的南疆公主絲毫不把被太子抓到而害怕。

    太子聽到南疆公主的話,氣的臉都扭曲起來:「來人啊南疆公主涉嫌謀害皇上,抓起來審問。」南疆公主把幾個侍衛抓了起來,她走進太子身邊笑嘻嘻的說道:「相公你這樣看著我,是喜歡上我了嗎?」她那雙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太子。

    讓太子心中一陣的噁心:「你這個醜八怪,我一定把你撕碎,讓你胡說八道。」南疆公主被太子帶走,初夏有些擔心華俊熙回頭看了一眼行宮。

    「放心,他會沒有事情的,你沒有發現最近華俊熙已經不在胡鬧了嗎,而且他剛才中了那麼深的藥都不曾獸性大發,你不覺得他已經不同了嗎?」古天翊對於初夏在意華俊熙的事情還是酸氣十足,她恍然大悟的看著古天翊:「你是說華俊熙已經清醒了。」

    古天翊歎了一口氣:「天樂雖然性子單純,以前他很喜歡到行宮裡和華俊熙玩,可是最近他很少來了,只說悶,這才是是華俊熙真實的本性因為他恢復神志的時候從來少言寡語。」初夏看著冰窖的地方眼中有一絲黯淡,如果華俊熙恢復了神志那剛才他為什麼不告訴她呢,為什麼還要繼續偽裝下去呢。

    華俊熙盤坐在冰窖裡面渾身散發著白色的蒸汽,他的額頭上冒出了汗水,一個黑影落在了一個陽光處,聲音裡滿是低沉:「太子殿下。」華俊熙慢慢的睜開眼睛,那裡不再是清澈而明淨變成了仇恨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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