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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初瑩殺人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初瑩殺人

    單岳峰這一個月身體不好,再加上單郡王為了他養虧空的身體,已經禁了他的女色。舒愨鵡琻

    初瑩給他準備的酒裡本來就加了很多的料,為了就是讓他迷失自己的本性,他哪裡知道現在在這個屋子裡的是自己的親表妹。

    他鼻子間充滿了他日思夜想的女人香味,他迷迷瞪瞪的戳著手,笑嘻嘻的撲了上來:「小寶貝啊,我來了,你不要著急啊。」

    初瑩連忙倒退著驚慌的大喊著:「表哥,是我,表哥你清醒一下,是我你的妹妹。」

    「哈哈,天下漂亮的女子都是我的妹妹啊,你是我的哪個妹妹啊,來啊,讓哥哥親親你啊。」單岳峰身材本來十分的健碩一下子就壓在了初瑩的身上罘。

    他嘴裡的臭氣一下子就灑在了初瑩的身上,她尖聲的驚嚇著:「啊,單岳峰你給我滾開,滾開啊。」

    單岳峰現在神志已經不清醒了,哪裡還想著那些,只覺得懷抱裡有一個軟香的身體讓他熱血沸騰。

    他混亂的扯著初瑩的衣服,嘴裡也不停的親著初瑩:「妹妹,我的好妹妹,哥哥疼你啊。飆」

    初瑩已經不管自己的胳膊成什麼樣子,拚命的抓著撓著單岳峰的臉:「你給我滾開,你這個混蛋。」

    初夏聽著屋子裡乒乒乓乓的聲音冷笑著看著兩個渾身顫抖的丫鬟說道:「等一回屋子沒有了聲音,你們在進去吧。」她轉身向自己的院子裡走去。

    剛剛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就看到她的軟塌上躺著古天翊,他拿著她的醫書胡亂的翻看著,初夏走進屋子裡的時候十分的驚訝:「你怎麼過來了啊?」

    古天翊枕著胳膊看著她:「沒什麼過來看看你。」他慢慢的站起來,兩隻眼睛好像探照燈一樣看著初夏。

    她嚥了嚥口水有些奇怪的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突然初夏感覺到一個旋轉她躺在軟塌上看著上方的古天翊:「翊哥你這是做什麼啊?」

    古天翊笑的十分邪魅悠悠的說道:「你這個壞丫頭,本來以為你是不知道,看來你是很清楚呢。」說完他低下頭輕輕的親著初夏的小嘴。

    初夏只覺得自己的臉哄的一下熱了起來,她有些閃躲的看著古天翊:「翊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他低頭細細的吻著初夏的唇:「我只想討回一些我早就應該得到的。」

    早就應該得到了,那是什麼?

    可是初夏來沒有來的及問,古天翊那炙熱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襲來。

    她有些呼吸不上來,她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推開了他:「翊哥你幹什麼啊。」

    「剛才有手下告訴我說你被初瑩餵了藥,給我嚇的不知道怎麼過來的,可是我看你對這些事情駕輕就熟啊,上次我見你緊張,我才沒有,這次我看你準備好了。」古天翊有些戲謔的看著她。

    她努力的推開古天翊然後整理頭髮:「哎呀,我們還沒有成親呢,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古天翊從身後抱著她,用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笑著說道:「好多人沒有成親,也不成了夫妻嗎,你看初瑩和老三,還有你剛剛不是推初瑩進到單岳峰的屋子裡了嗎?」

    「切,那我不是迫不得已嗎,在說初瑩如果不是害我在先話,你以為我會那麼做嗎?」初夏斜眼蹬了他一眼。

    古天翊笑著抱著她:「知道了,我今天過來是告訴你,我找到楚國神醫的消息了。」他的臉上有著興奮的光芒。

    初夏也高興的看著古天翊:「你說那個可以歡心的神醫對不對?」

    「嗯,剛剛知道,那個神醫好像在我們京城的路上呢。」古天翊皺著眉頭:「可是這次的事情十分的順利,聽晉輝說那個神醫一直來無影去蹤的,可是這次十分順利的就找到了。」初夏看到古天翊的眉頭又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她伸手鋪平他緊緊皺起的眉頭:「不要皺眉,能找到這個神醫,說明翊哥你吉人自有天相,再說這種換心的手術不是每個人都能做的,現在手術的技術還不是很發達,我總覺得這個手術不是很保險的,我還想看看這個神醫呢,所有翊哥你先不要擔心。」

    古天翊看到初夏笑著說道:「我覺得你好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初夏歪著頭看著他:「翊哥認識的人,那人是誰啊,懂不懂醫術?」

    古天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個人叫鬼手,性格很古怪,曾經我剛回到京城的時候看到那個大夫,我有一個堂妹難產而死,就是他當街救活了我的堂妹,只是那個大夫十分的古怪,我沒有能和她說上話,不然一定和她認識一下。」

    初夏看到古天翊若有所思還有眼睛裡滿是遺憾的模樣,心裡有些疑慮的想著,她要不要告訴他,其實她就是那個鬼手呢。

    突然遠方傳來一聲尖叫聲:「啊,二小姐殺人啊,二小姐殺人啊。」

    古天翊和初夏兩人相視看了一眼,初瑩殺人了,怎麼回事。

    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走到剛才初瑩和單岳峰兩個人的房間,只看到初瑩渾身的衣服凌亂,頭髮也胡亂的披散著手裡拿著一個燭台。

    她的目光呆滯,燭台上還帶著鮮血,單岳峰的身上渾身都是鮮血,已經沒有了氣息,初瑩嘴裡念叨著:「殺死你,殺死你。」

    丞相府裡聽到驚呼聲全部都跑了過來,林蓮鈺也急忙的跑了過來,因為是初蘭的晚宴,自己根本沒有心情參加,可是自己在屋子休息就聽到說初瑩殺人了。

    初蘭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走進屋子驚叫了一聲:「啊,二姐你這是怎麼了?」

    初瑩聽到初蘭的驚叫聲,這才緩過神來,看著自己手裡的燭台慌張的扔掉燭台看著自己的母親頓時嚎啕大哭起來:「娘,不是我殺的,是初夏,都是初夏害的我。」

    單郡王走進屋子裡看到已經沒有氣息的單岳峰頓時驚呼起來:「兒啊,我的兒子啊。」可是無論怎麼呼喚,他的兒子已經沒有了氣息。

    初夏走進屋子看到單岳峰身上的傷痕,最重的一處傷是在脖子上,那燭台刺進了他脖子上的大動脈。

    初瑩看著初夏指著她說道:「初夏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初夏眨著眼睛,口氣十分冰冷:「妹妹這是什麼話,我如何害你了,我剛才罪了,是你扶著我要休息的,可是我見你扶著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我的院子,我就推了你一下,怎麼就成了我害你呢。」

    林蓮鈺抱著自己的女兒恩狠狠的瞪著她:「初夏你害慘了我的女兒,你還在這裡狡辯。」

    單郡王唯一的嫡子已經沒有了,雖然他的還有三個兒子,可是那三個兒子都是庶子,哪裡有這個單岳峰身份尊貴啊,再說她可是長公主的心肝寶貝啊,自己是個倒插門的,這要他怎麼交代。

    他雙眼通紅的看著丞相:「初文軒,我要你血債血償,來人,去報告官府。」

    初瑩聽到單郡王要報告官府連忙大哭的抱著自己的母親:「娘,我不要去官府,我不要去官府啊,你救救我。」

    林蓮鈺轉頭看著單郡王笑著樹道:「姐夫,姐夫,你聽我說,剛才瑩兒不是說了嗎,這件事請都是初夏害的她,你要問問清楚啊,你看著長公主的面子上不要報告官府啊,這樣吧,你不是要血債血償嗎,我讓初夏陪你兒子的命就好了。」林蓮鈺慌張的看著四周,希望有人能幫她說說話,自己的女兒無論如何都不能進大牢啊,如果進大牢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再說出了這樣的醜事,她將來好要不要見人了啊。

    單岳峰直到中年才得到這個嫡子,府上十分的慣著他,要不是他最近身子虧空的厲害,他怕自己將來絕了後,也不會這樣嚴苛的束縛自己的兒子,大夫說他兒子最近的身體狀況已經好轉了很多,今天才帶著他出來透透氣,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不行,我要你們丞相府的人全部給我的兒子陪葬。」他說完仰頭大哭起來:「兒啊,我的兒子啊。」聲音異常的淒厲悲慘。

    丞相看著初瑩:「瑩兒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一遍。」丞相畢竟在官場上混了這些年了,自然最先冷靜了下來。

    初瑩渾身顫抖的說道:「我被初夏推進這個屋子裡時候,一片漆黑,我什麼也看不見,就看到單表哥朝我撲了過來,他要欺負我,我當時一害怕就拿著這個燭台刺了他一下,可是他還是欺負我,我就刺,刺,使勁的刺他,直到他不動了。」她的眼睛裡滿是懼怕,這次初瑩是真的怕了,看到她身上深淺不一青紫的痕跡,估計剛才兩個人廝打的很厲害。

    丞相回頭看著初夏,他的雙眼裡滿是猩紅的血絲:「初夏這是你做的好事,你去帶你妹妹坐牢吧。」初瑩是自己含辛茹苦培養的,她是京城第一美人,在初瑩很小的時候,他就請來了京城裡教習先生教導她琴棋書畫,他不成失去這個女兒,再說自己這個女兒就要嫁給三王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啊。

    初夏冷眼看著丞相:「丞相大人你說的這話好不偏心,是初瑩殺了單岳峰,你怎麼要我去替初瑩頂罪呢。」

    「初瑩身上有傷,她怎麼會扶著你回到院子裡呢,一定是你將單岳峰引到這個屋子裡然後把初瑩推到這裡的,是不是。」丞相朝著初夏大聲吼叫起來。

    「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剛才是初瑩在酒桌上一直逼著我喝酒,而且我不喝她還逼著我喝呢,初蘭也看到了。」初夏將矛頭對準了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初蘭。

    初蘭這次喝酒本來就是要挑起兩個人的矛盾,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樣成功,自己還沒有離開呢,兩個人就鬥了起來,而且初瑩還殺了單岳峰,自己說不出心裡有多高興呢。

    突然看著初夏將矛頭扔了過來,她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啊,這個,我。」

    初蘭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出來,初瑩突然厲聲的說道:「對,初蘭都是你這個賤人,在酒桌上一直挑撥我和初夏的關係,說如果她走了,初夏就是我的敵人。」初瑩現在就像一條瘋狗一樣,她今天就要拉住所有的人為她洗清罪名,可是如何洗清也無濟於事了,她是殺了單岳峰的人,今天說什麼也要進監獄了。

    初蘭驚慌的擺著手:「不是啊,父親,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走了心裡有些傷感而已,告訴兩位姐姐要和平相處,不要在吵架了。」說完她也低聲的哭了起來。

    丞相看著初夏:「初夏其實你就代替你初瑩妹妹住幾天大牢而已,你看你妹妹身體不好,那牢裡濕氣非常的重,你妹妹如果住進去的話,估計就丟了半條命了。」丞相開始軟聲勸慰起來,希望初夏能夠代替初瑩坐牢,這樣他就有辦法讓初夏死在大牢裡。

    「丞相大人話說的好輕鬆啊,你怎麼不讓初蘭代替初瑩坐牢呢。」初夏心裡一陣的惡寒,丞相竟然連這種話也能說出來。

    丞相額頭上的汗水冒了出來,眼看著衙門的捕快就要來了,如果在不找一個頂替初瑩的就麻煩了。

    「初夏你是我女兒,父親之命大如山,我讓你去坐牢就去做,等你出來以後,我會給你準備一筆豐厚的嫁妝讓你嫁給鎮南王的。」丞相的話讓鎮南王眉頭皺了起來,他剛要上前和丞相爭辯,卻讓初夏給制止了,她朝著他搖了搖頭,這是後院的事情而且還是人命案子,初夏不想讓古天翊沾染到。

    「父親說的真好聽,初瑩是你的女兒,我不是嗎,還有那嫁妝,丞相大人說的到輕鬆,你拿什麼給我,我的嫁妝估計已經在林蓮鈺的小庫房裡了吧,你如何給我,丞相大人,你讓我坐牢無非不就是要害死我嗎,讓我有苦說不出,很抱歉,今天讓你失望了。」初夏的話讓丞相的臉一陣抽搐。

    林蓮鈺眼睛裡一陣恍惚,心裡想著初夏是怎麼知道她的嫁妝到了她的小庫房裡的呢,單郡王看著林蓮鈺的樣子知道了這個丞相府裡一定還有什麼見不到人的秘密,今天他就要丞相府給他的兒子陪葬。

    突然外面傳來吵嚷的聲音:「哪裡有命案,哪裡有命案。」因為是丞相府裡的命案,連巡撫都出現了,可是看到屋子裡慘狀也嚇的渾身一顫怎麼單郡王的兒子死了。

    單郡王眼睛通紅的指著林蓮鈺懷裡的初瑩:「是她,是那個女人殺了我的兒子。」

    什麼?丞相府的嫡女殺了郡王府的嫡子,這是怎麼回事啊,兩家不是親戚嗎,而且單郡王和丞相兩個人曾經好要穿一條褲子了,這是回事啊。

    可是命案在此,他不得不沉下臉,他轉過頭看著丞相:「丞相大人,人命在此,多有得罪了,來人啊,把初瑩小姐壓下去。」

    是。

    幾個捕快上前拿著鎖鏈要抓初瑩:「娘啊,娘啊,你救我啊,救我。」

    林蓮鈺像瘋了一樣推搡著捕快:「你們給我滾,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抓我的女兒,我乃是當朝郡主,你們誰敢。」她拿出了郡主的威嚴,今天誰也別想抓她的女兒。

    「林蓮鈺,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女兒殺了我的兒子,在屋子裡的人全部都是人證,你還想阻礙王法不成。」郡王怎麼也是當朝的官員,說話的威脅力自然要比林蓮鈺強。

    巡撫聽到郡王的話連忙擺著手:「快點拉下去,拉下去。」幾個捕快不在看林蓮鈺的臉色抓著初瑩:「初瑩小姐我們走吧,你殺了人就應該伏法。」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初瑩依然做著最壞的掙扎,突然她看到一個捕快抓著她受傷的胳膊,她咬了咬牙齒閉上眼睛將胳膊一個反作用力。

    啊

    初瑩淒慘的叫聲響徹這個丞相府的上空。

    只見初瑩受傷的胳膊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鮮血一直往外流淌著,她疼的渾身都在顫慄,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可是就是這樣也無濟於事,因為她殺的可是郡王的兒子,單郡王冷笑著:「林蓮鈺,你教養的好女兒,為了給自己脫罪,連自己重傷的胳膊都能親自掰斷,如此對自己狠毒的女人,還說不是殺人兇手嗎。」

    幾個捕快也沒有見到這樣的女人,尤其剛在抓著她受傷胳膊的捕快也連忙點頭:「老爺,剛才真是初瑩小姐自己掰斷的胳膊啊。」

    這個巡撫曾經被自己的老婆陷害過,自然也很討厭狠毒的女人,他冷聲的說道:「壓下去,給她找個接骨的大夫,在大牢裡給她把胳膊接上。」可是就如初夏說的,初瑩的胳膊要是在斷了就直接砍了吧,初瑩的胳膊算是廢了。

    初瑩聽到自己胳膊斷了也沒有逃過牢獄之災一下就昏了過去,她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拖走,然後她跪在爬到丞相面前:「老爺,你就救救我們的女兒吧。」

    丞相生氣的看著林蓮鈺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這是初瑩設的計策陷害初夏,可是沒有想到讓初夏給反陷害了一把。

    他生氣的踢開了林蓮鈺:「都是你,教女不慎,才讓初瑩做出這樣的蠢事。」

    初夏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林蓮鈺冷著要離開,林蓮鈺踉蹌的站起身來罵著:「初夏你這個賤人,你還我的女兒。」說完就要朝著初夏撲了過來。

    可是身子還有沒有撲到初夏身上,古天翊一把抓住林蓮鈺的胳膊:「夫人,你在罵誰是賤人呢,你女兒陷害初夏這個帳自然有人和你清算,但是有一筆帳還需要夫人你親自來清算吧。」

    林蓮鈺看著古天翊的模樣有些害怕的問道:「什麼帳,我不清楚啊,你在胡說些什麼?」她的聲音有些尖利。

    一個穿著磚紅色的男子走進了院子:「請問這裡是丞相府嗎?」

    丞相正在為剛才的事情頭疼不已,自然沒有什麼好脾氣對待這個陌生的男子,可是林蓮鈺的臉色卻十分的難看,她一步上前神色慌張的推著丞相:「老爺求求你快點去大牢裡看看我們的瑩兒吧,這裡的事情我來安排。」

    丞相皺著眉頭神色慌張的看著林蓮鈺,然後轉身看著穿著紅色衣服的男子:「你是誰?」

    男子笑著說道:「回稟丞相老爺,我是逍遙坊的二老闆,你夫人在我們逍遙坊裡抽了五千兩的福壽膏至今沒有給銀子呢,還有她欠我們的賭債五萬兩也現在沒有還錢,我們逍遙坊是小本聲音,還請丞相老爺把所有的欠賬還清吧。」

    林蓮鈺生氣的說道:「你胡說我欠你的賭債什麼時候這麼多了,還有那福壽膏我也沒有抽那麼多。」

    「哎呦,夫人這是要抵賴了是不是,我還明告訴你,我們逍遙坊不怕橫的不怕甩賴的我們有都是辦法讓你還債。」那紅衣男人臉上一下子轉換成了無賴的面容。

    丞相轉過身渾身氣的發抖朝著林蓮鈺狠狠的抬腿踹了過去,這是他第二次打她,可是讓他徹底的死心:「林蓮鈺我要休了你,你的債你自己還。」說完他轉身離開,因為要處理初瑩的事情,他現在必須打通所有的關節,自己的女兒千萬不能坐牢啊。

    紅衣男人邪笑著蹲在地上看著林蓮鈺:「夫人你看我們這債是不是要清一下啊。」

    林蓮鈺已經渾身無力,可是抬頭看著紅衣男子說道:「老闆你看我女兒已經出了這件事情,我哪裡還有錢還你賭債啊,你大慈大悲寬限我幾天,等我手裡有了錢,我一定把錢還給我。」紅衣男人笑著說道:「夫人是要幾天還銀子啊?」

    林蓮鈺趴在地上可憐兮兮的說道:「一個月行不行?」

    紅衣男子笑著說道:「好,夫人答應一個月就一個月,不過一個月還錢可就不是五萬五千兩了,是十萬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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