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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婉如遭殃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婉如遭殃

    「你還說你不敢,要不是你這個單岳峰會這樣侮辱我嗎。ai愨鵡琻」婉如被氣的臉色煞白,這個女人怎麼會睜眼說瞎話呢。

    初蘭也籠著自己的頭髮和凌亂的衣服哭啼啼的蜷在一個角落:「是啊,爹,剛才初夏姐姐可不是這樣的,她還慫恿單岳峰欺負我呢。」

    「初夏是不是這樣?」丞相看著她心中懊惱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紈褲的女兒:「你當真是紈褲,我們初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

    「我紈褲,丞相大人你還真是高看了我,你女兒初蘭故意將單岳峰引到我的院子裡來侮辱我,你怎麼不說你女兒呢。」初夏一把抓起初蘭將她推到丞相的面前。

    丞相看著初蘭狼狽的樣子:「初蘭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睃」

    初蘭哭著說道:「爹不是這樣的,今天我在屋子休息就看到單岳峰闖進我的屋子裡,我是跑出來向初夏姐姐求救的。」

    「哼,你姨娘的院子可是離你最近的,可是你沒去跑到你姨娘的院子,卻跑到了我的院子裡,捨近求遠是何道理。」初蘭聽到初夏的話,眼神恍惚了一下,然後委屈的大哭起來:「爹,你相信我,當時我是真的嚇傻了,想著姐姐曾經教訓過單岳峰,所以才跑到初夏姐姐的院子裡的。」

    丞相看著初蘭衣服撕扯的凌亂不堪,自己這個女兒雖然是庶女但是聰明伶俐,將來他還是有大用處呢,誰知道今天也讓單岳峰這個混球給侮辱了,他被氣的吹鬍子瞪眼鴝。

    「來人啊,把單岳峰給我扔出丞相府。」丞相生氣的大吼,說完幾個侍衛闖進來就要拖著單岳峰。

    林蓮鈺本來不想進院子的,可是看到單岳峰被丞相拖了出來,連忙走了上前拉著丞相:「老爺,峰兒不懂事胡鬧慣了,如果你這樣把峰兒扔出去的花,長公主那邊不好交代啊。」

    初瑩也拉著丞相說道:「是啊,父親,單岳峰哥哥雖然做的不對,可是他畢竟是長公主最疼愛的孫子啊,如果爹爹今天就這樣把單哥哥給扔出去的話,那豈不是得罪了長公主嗎。」

    丞相聽到這兩個母女一唱一和,張口一個長公主閉口一個長公主,一個女人能在官場上有什麼風浪,丞相揚手就給林蓮鈺一個耳光。

    直打的林蓮鈺耳朵嗡嗡作響,她看著丞相:「老爺你為什麼打我。」

    「即使你這個蠢婦,整天仗著自己的娘家,這裡是丞相府,不是郡王府,就是你這樣才讓單岳峰在我們的府裡無法無天了,你看看你把你的女兒教成什麼樣子裡,今天在皇宮裡出的醜還不夠嗎。」丞相狠狠的瞪著林蓮鈺,眼裡滿是怒火。

    林蓮鈺當然知道這些年丞相心裡的芥蒂,在加上她這些日子裡和丞相不開心,所以這段日子裡很少和丞相有交流,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丞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她。

    一時的委屈化作了怒火指著丞相:「初文軒,你竟敢打我,我和你拼了。」說完就朝著丞相撞了過去,丞相雖然沒有武功但是怎麼也是一個男子,身子一側,林蓮鈺的頭直直的撞向了一個石桌子上。

    「娘。」初瑩驚呼出生看著撞的頭破血流的林蓮鈺然後大叫著:「來人啊,快點找大夫啊。」幾個丫鬟看到林蓮鈺的樣子也七手八腳的把她扶著離開了初夏的院子。

    婉如也被自己的丫鬟扶著離開了,初夏的院子一下子就變的清靜了,看著自己屋子裡凌亂不堪叫來夏梅將屋子的收拾一下,然後自己進了臥室,剛才外面的動靜那麼大,也不知道吵醒他沒有。

    古天翊就那樣安靜的躺在初夏的床上,雙眼緊緊閉在一起,好像睡的很香,面容安詳。

    初夏走到古天翊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看著他額頭上泌出了一層汗水,她用旁邊的棉布給他輕輕的擦拭了一遍。

    她放下棉布剛要離開,突然手腕一緊,還有沒有來的及反應,一下子就跌進了床內。

    身子趴在了古天翊的身上,他的大手緊緊的抱著初夏纖細的小腰,高挺的小鼻子正好貼在他的鼻子間上,他滾燙的呼吸就那樣撲面而來,初夏心裡驚訝,想撐起自己的身子,可是卻看到古天翊那黑寶石一般的眼睛那樣清澈的看著她。

    他的面容一如的白皙,那深不可測的眼睛好像要鑽進初夏的靈魂裡,那樣的讓人魂不守色。

    初夏的小臉有些燙,她嚥了嚥口水看著古天翊:「你醒了了啊。」古天翊什麼也沒有說,突然慢慢合上了眼睛捧著初夏的臉然後輕輕的那樣愛戀的吻了一下,只是蜻蜓點水一樣的吻,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那樣的眼神讓人心疼的脆弱。

    初夏腦子空白了好久,突然惱怒的看著古天翊,這個混蛋又欺負她,她生氣的推搡著古天翊:「喂,古天翊你又欺負我是不是。」

    可是無論初夏如何的掙扎,古天翊的大手卻緊緊的抱著初夏的小腰,而且力氣越來越大,讓初夏有些呼吸不上來,他抬起一隻大手將初夏的小臉固定在他的唇上,開始輾轉反側,初夏生氣的看著古天翊:「古天翊你放開我。」可是剛一張開嘴,他有些滾燙的舌鑽進了她的濕潤的口腔裡四處的攪動著。

    「唔。」初夏的腦子開始停擺,就是活了兩世,她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熱情而又溫柔的細吻,好像如稀世珍寶一樣的愛憐。

    「好香。」古天翊有些沙啞的嗓音貪婪的響起,好像他不知道現在正在吻著初夏。

    初夏睜開眼睛看著古天翊有些迷離的眼神,突然想知道他現在是清醒的還是在睡著了,他夢裡吻的女孩子是誰?

    她推搡著古天翊,然後抬起手拔出一枚簪子掙扎的推開纏繞她的唇:「古天翊你最好不要和我裝傻,你放開我。」

    似乎對她的離開有些不滿,古天翊又抬起手要固定住初夏的頭部繼續剛才繾綣的吻,初夏這回有了應對,將髮簪對著古天翊的太陽穴冰冷的說道:「古天翊你要是在冒犯我的話,我就把髮簪刺進你的腦袋裡。」

    古天翊眨了眨眼睛眼神裡劃過一絲調皮然後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呼吸又均勻了起來,好像又睡了過去一般。

    初夏看到古天翊的樣子有些氣的磨牙,這人怎麼這樣賴皮,突然聽到晉輝的聲音:「初夏姑娘,藥已經熬好了。」

    「嗯,你快點進來吧。」初夏依然和古天翊禁錮她的大手做著鬥爭。

    晉輝看到床上的情況突然驚呆了,以前王爺犯病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個模樣,初夏看著晉輝的表情說道:「把藥給我。」

    初夏端著藥看著逼著眼睛的古天翊:「我說鎮南王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喝藥了啊。」

    古天翊的嘴裡發出了嗚咽的聲音,然後頭往初夏的懷裡拱了拱,他竟然耍賴,她想起那天他也那樣逼著他喝藥,可是並沒有看到他怎麼痛苦的樣子啊。

    初夏抬起手捏著他的鼻子,迫使他張開了嘴,古天翊惱怒的看著初夏,她並沒有所動:「我告訴過你的,喝藥,不然我就灌。」話音剛落,她真的強硬的把藥灌進了古天翊的嘴裡,一滴也沒有剩。

    奇跡般的因為灌藥,古天翊的大手竟然鬆開了她的細腰,她將藥碗放在了小桌子上,剛一回身就看到古天翊挺拔的身軀站在她的身後。

    啊因為古天翊突然的襲擊,初夏驚慌的倒退幾步,自己纖細的小腰又回到了古天翊的大手裡,兩個人雙雙滾進了床裡,那炙熱的唇又毫無預警的吻上了初夏的唇。

    初夏這回有了反應,不是因為她已經熟悉了他的吻而是因為他口中的苦澀,她突然想到了古天翊說的這些年他一直在服藥,看來這樣的苦澀一直伴隨著他數年。

    許久以後,他慢慢的鬆開了初夏的唇:「你就是我的蜜糖。」他笑的像一直偷腥的貓。

    「你故意的是不是。」初夏推搡著古天翊有些惱怒的打了他的肩膀,可是她卻將力量放的很輕。

    古天翊淡淡的皺起眉頭:「我就是想睡一個好覺,你可以為我實現這個願望。」雖然淡淡的一句話,卻道不盡的心酸,連一個好覺都成了奢侈,這個人到底有多累。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呼吸慢慢的變的均勻了起來,即使在睡覺也他眉頭也是皺著的,他眉毛之間有著兩道很深的褶皺,說明他經常是皺著眉頭的。

    初夏有些心酸,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她伸出纖細的長指然後撫平他眉宇之間的不平,他竟然很聽話的不在皺眉,嘴角也輕輕上揚了起來,好像夢裡有什麼美好的事情。

    她悄悄離開了臥室,客廳裡一片狼藉,夏梅帶著幾個三等丫鬟正在打掃客廳:「夏梅屋子裡所有的擺設一會都要上報給公中,這些東西可都是單岳峰給砸壞的,他可是要賠償的。」

    夏梅聽到初夏的話一樂連忙回答:「是。」這屋子裡的東西幾乎都是假的,如果這些東西讓單岳峰賠償的話,都要換成真的,那林蓮鈺是不是要被氣的吐血啊。

    初夏看到屋子外面晉輝盡職的站在屋子外好像一顆青松一樣,身姿挺拔,初夏走到晉輝身邊:「晉輝大哥。」

    晉輝看到了初夏走了出來,嚴肅冷酷的臉色有了一些溫暖的顏色:「初夏姑娘。」

    初夏看著晉輝:「晉輝大哥你能和我講講王爺的病嗎?」

    晉輝聽到初夏的話眼神有些迷離,好像那些痛苦的歲月又浮現在他的眼前,耳邊又響起了那些兄弟們的哀嚎還有火燒皮肉的吱吱響聲。

    「王爺的病在十年前邊疆一場戰役中得上的,那年不知道為什麼邊疆發生了很大的疫病,敵軍就趁著這個時候攻打我們的邊疆城鎮,將士們很多都病倒了,老王爺只好求朝廷援軍,可是我們苦戰了一個月,援軍遲遲不到,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就下了地下通道,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讓我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敵軍竟然知道我們的地下通道,竟然火攻地下通道,整整五萬將士啊,活活燒死在地下通道裡,眾多將士為了保護我們王爺齊心合力的把王爺推出了地下通道,可是王爺卻中了一種叫火熾的毒,這種火熾的毒其實就是當時的疫病還有大火高溫鍛煉而成的,世上沒有人可以解,後來我們軍醫五伯只有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來鎮ya這種毒。」晉輝將自己知道都告訴了初夏。

    初夏皺眉:「怪不得我給王爺診脈的時候發現他身上有很多毒素。」

    「可是最近這段日子,這毒發的越來越厲害了,王爺的心脈也枯竭了,五伯說王爺的命最快也只有半年,如果他的心情變好的話,也許還有一年,可是王爺每次被這種火熾毒折磨的時候就好像誰也不認識,他只有聞到血腥的味道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晉輝的眼中滿是痛苦的神情。

    「什麼?你說他只有一年的時間了,那就沒有什麼辦法治療他的病嗎?」初夏的心有些酸澀,想著那樣的男人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她有些難過。

    「五伯說有一種鳥叫碧血燕,這只燕子生活在冰山或者在活山附近,如果能喝了它的血,王爺就能活過來,可是這麼我們找了很多地方,卻沒有找到這樣的燕子。」晉輝神情落寞起來。

    初夏抬頭看著樹枝間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的喜鵲,她笑著眼中滿是希望:「會有辦法治好王爺病的。」晉輝看到初夏眼中的希望也跟著點頭高興起來。

    婉如踉蹌的回到自己的馬車裡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來丞相府的目的,心中一陣的懊惱,該死怎麼就忘了今天事情呢,他的姐夫還在初夏的屋子裡呢。

    婉如在馬車上換好了衣服,然後帶著三個隱衛氣勢洶洶的又回到了初夏的院子裡,今天她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的姐夫搶回來。

    婉如走進院子裡的時候就看到初夏和晉輝兩個人相視而笑的場面,心中一陣翻騰,這個晉輝長年冰山臉,今天怎麼就露出笑容了呢,一定是初夏這個賤人勾搭晉輝的。

    「哎呦,我說初夏你好有本事啊,不但能勾搭我姐夫連他的手下你也不放過啊。」婉如換了一身新衣服,身後帶著三個隱衛。

    「呵呵,婉如郡主恢復的好快啊。」初夏的眼中滿是譏諷,單岳峰的那個人她是有點瞭解的,估計他親到婉如郡主的事情,估計不出半天就會傳遍整個京城。

    想到剛才的事情,婉如就滿腔的怒火,都是初夏這個賤人害的她,如果不是她,她也不會別單岳峰那個蠢貨侵犯,婉如走上前說道:「初夏你給我讓我,我要見我的姐夫。」

    初夏擋在她的面前:「他現在睡著了,你不方便見他。」

    婉如冷笑了一聲:「初夏你一個未出閣的女人私自留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閨房裡,也不知道害臊嗎。」

    初夏笑著看著婉如擋在她的面前:「那也比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家親定親的好。」

    「初夏你這個賤人,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婉如生氣的朝著初夏大喊著,單岳峰她不會放過他的,說完繞過初夏就要朝著屋子裡面走去。

    晉輝擋在婉如郡主的面前冰冷的說道:「婉如郡主對不起,這個屋子你不能進。」

    「哼,你只不過是我姐夫的一隻狗,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婉如瞪著晉輝:「王爺有令,他現在在休息,外人不可以打擾。」

    「我是外人。」婉如的聲音十分的尖利:「那初夏是什麼,哦,我知道了,我剛才看到你和初夏兩個人眉來眼去的,是不是你們兩個勾搭在一起了啊。」

    婉如的話讓晉輝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婉如郡主請你自重。」

    「哼,給我讓開。」婉如推搡著晉輝,突然婉如一聲尖叫:「啊。」知道晉輝竟將婉如一把扔了出去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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