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打架 文 / 滄月傲天
回去的時候徐應龍接到了米縣一把手打來的電話,說常青因qiangjian未遂被逮捕,他的父親以及當公安局副局長的舅舅也已經被雙規,具體案情尚在調查之中。另外米縣一中的校長也因管理不力,且在事發的第一時間沒有向公安機關報案而被免職。
對於米縣方面的處理結果徐應龍還算滿意,儘管對於這種馬後炮的行為徐應龍向來的敬謝不敏。不過現在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也不是所有的領導都是故意縱容下屬為禍地方的,因此對於這部分人徐應龍既不追究其領導責任,但是也不願意與其有太多的接觸。
徐應龍叮囑米縣的一把手,要他要好好照顧張家,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上能幫就幫一幫。
回到京都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對於徐應龍的回歸最高興的莫過於小靈兒了,徐應龍剛進家門就被小丫頭纏著他不放手,搞得家裡幾個女人想問點事情都沒法開口。
好容易將小丫頭擺平,徐應龍才有機會和安若曦等人說起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隨後安若曦告訴徐應龍,天魔宗的那些人已經到了,被她安排到了兩公里外的天辰大酒店。只要徐家別墅一有動靜,那邊很快就會來增援的。
而管家玄真卻告訴徐應龍,昨天晚上他曾夜探龍家別墅,並未發現什麼異常,除了幾個普通弟子外,在龍家並沒有發現高階修士。
對此徐應龍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不過無所謂,那些人不來是他們的造化,來了的話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下午徐應龍顧不上休息。驅車離開了徐家別墅,前往城東。
徐應龍要去的是一家名叫醉仙樓的酒店,據康縣公安局提供的資料,李新民的妻子就在這個酒樓打工,兒子也在附近的子弟學校讀書。
醉仙樓這個名字很好,聽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但實際上卻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三層樓的小飯店。徐應龍費了老大力氣才找到這家酒店。
由於已經過了中午吃飯的點,所以飯店裡面並沒有客人,只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在前台玩手機。
看到徐應龍進來。女孩抬頭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的廚師已經下班了!」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您找誰?」女孩兒問道。
「聽說劉月琴在這裡上班,不知她在不在?」徐應龍道。
「你是他什麼人。為什麼找她?」女孩兒警惕地問道。
徐應龍道:「我是她丈夫的朋友。受她的丈夫的委託來看看她!」
「我怎麼不知道劉姐還有丈夫?」女孩兒疑惑地問道。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她要是沒丈夫的話她兒子難道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劉姐說她的丈夫在村裡犯了事兒,現在那些人不但在找她丈夫,連她也不放過,你不會是劉姐說的那些人吧?」
徐應龍知道這個女孩兒是懷疑他的動機,也是在為李新民的妻子擔心,隨即又說道:「你不要擔心我會對劉月琴不利。我真的是她丈夫的朋友!」
「你等一下,我先給劉姐打個電話。她要是願意見你的話那就什麼都不說了,她要是不願意見你的話,那請你立即離開!」
徐應龍道:「你把電話撥通,我來和她說!」
女孩兒拿店裡的固定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幾聲忙音過後電話被接了起來,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惠,怎麼了,打電話有事嗎?」
儘管徐應龍距離女孩的距離有點遠,但是以他的耳朵,不要說只有兩三米的距離,即便是隔上幾百米他也能聽的真真切切。
「月琴姐,剛剛有人到店裡找你,說是你丈夫的朋友!」
徐應龍示意女孩把電話給他,女孩看了一眼說道:「姐,他要跟你說話,你接不接?」
「小惠,你把電話給他!」電話對面的女人沉思了半響說道。
徐應龍接過電話說道:「喂,是劉月琴嫂子嗎?」
「我是劉月琴,你是誰?」
「我是李新民的朋友,受他所托前來看看你們母子!」徐應龍回答道。
「那他為什麼不來?」
徐應龍沉默了,顯然劉月琴並不知道李新民已經死了,這話讓他該怎麼說。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徐應龍又說道:「此事說來話長,電話裡說不太方便,我就在店裡等你,我們見了面再說吧!」
「那…那好吧!你等一會兒,我馬上過去!」說完對方掛了電話。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女人長的不是很漂亮,但是卻很清秀,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只是女人臉色十分蒼白,精神也不是很好。
女人剛進門,前台的那個小姑娘便開口說道:「月琴姐,你來了!」
「嗯,小惠,是這位先生找我嗎?」劉月琴和女孩打了聲招呼後又問道。
不待女孩回答,徐應龍便上前一步說道:「嫂子你好,我叫徐應龍,是專門來找你的!」
劉月琴仔細看了看徐應龍,然後說道:「我沒聽他說過有你這麼一個朋友,你到底是誰?」
徐應龍回答道:「嫂子,我是李新民的朋友,這
這一點毋庸置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給老家的人打個電話,鄉里縣裡那群王八蛋已經被我收拾了,也算是替新民大哥以及死去的老爺子討了公道!」
劉月琴驚訝地說道:「老家的事情是你做的?」
昨天她的一個小姐妹可以打電話告訴她,說老家出事了,說有人闖進縣政府將李扒皮給打了,另外市裡派人徹查醫保款被吞的事情,說李新民的案子可能有轉機!
徐應龍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做的,那些混蛋確實太不像話了,應該受到懲罰!」
「謝謝!」劉月琴鄭重地說道。
徐應龍指了指對面的一間咖啡廳說道:「嫂子,我們到對面的咖啡廳坐一會吧,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劉月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隨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醉仙居,進了對面的咖啡廳。
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子坐了下來,徐應龍點了一杯茶,劉月琴則是點了一杯咖啡,兩個人聊了起來。
劉月琴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問道:「他在那裡?」
徐應龍歎了口氣說道:「他…他已經死了!」
「啪」
劉月琴手裡的杯子突然掉在了桌子上,然後又從桌子上滾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劉月琴恍若未覺,癡癡傻傻的看著徐應龍,眼睛沒有半點焦距。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再次問道:「他是怎麼死的?是被警察逮住槍崩的嗎?」
「不是,是…」徐應龍將李新民的事情詳細地和劉月琴說了一遍,這件事雖然殘酷,但是徐應龍認為劉月琴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此外,從犯下血案的那一刻起,徐應龍相信劉月琴已經有了這個思想準備。畢竟以李新民連殺三人的罪行,一旦被逮到肯定是要被判死刑的,絕對沒有倖免的可能。
「他…他的骨灰呢?」劉月琴強打精神問道。
「在我車裡,我原本想將他葬在小榆樹村,但是又覺的這件事還的嫂子親自拿主意,所以我就把骨灰帶到了京都!」徐應龍沉聲說道。
「謝謝!」
「除了骨灰以外,我還將政府賠償的那些錢給嫂子帶來了,一共將近80萬,嫂子給我一個賬號,我現在就把錢給你轉過去!」徐應龍道。
劉月琴從包裡取出一張工行卡遞給了徐應龍,然後將頭轉到了一邊,無聲的眼淚緩緩流了下來。
徐應龍沒有安慰她,這種失去至親的感覺不是話語就能撫慰的了得,時間才是最好的良藥。
將卡號發給劉海濤,讓他往卡上轉150萬。
很快,劉月琴那邊手機短信就來了,看完電話後劉月琴驚訝地問道:「徐小兄弟,怎麼會是150萬呢?」
徐應龍歎了口氣說道:「我答應李新民替他照顧你們母子的,但是我不知道你們缺什麼,再加上我不能時時刻刻留在京都,所以只能給你們多打點錢。」
「這使不得,你的錢我不能收,況且有那八十萬已經足夠我們娘兩生活了!」劉月琴急忙說道。
「嫂子,你就不要推辭了,80萬固然不少,但是在京都這種地方80萬和8萬塊錢其實沒什麼區別,同樣買不到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拿上這些錢你最起碼可以將孩子供上大學,也算了卻了他的心願。」徐應龍道。
劉月琴覺得徐應龍說的有道理,況且剛才她來的時候看見了徐應龍停在酒店門口的座駕。她雖然不太清楚奧迪q7的型號和價格,但是四個圈圈的標誌她卻認識,知道這個牌子的車很貴。能開得起四個圈圈的人缺錢嗎?顯然不會的!
相反他一個女人一沒化二沒親戚,而且還帶著一個孩子,日子肯定不好過。想起自己的兒子小小年紀就要一邊讀書一邊撿垃圾積攢學費,劉月琴就覺得心酸的很,咬了咬牙決定把錢收下。反正已經欠了徐應龍的人情了,再多欠一點也無所謂。
就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劉月琴的電話響了,電話是學校老師打來的,說她兒子在學校和人打架,讓她立即到學校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