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十面埋伏 文 / 唐寅才子
「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男子匆匆上樓,站在帶著半塊面具的男人面前,我雙手抱拳,低頭恭敬的請示說道。
「哼」戴著板塊面具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一直恭敬站在旁邊兒的幾個黑衣男人也匆匆跟上。雖然只是面無表情的簡單行走,但是從他們身體周圍冒出來的陣陣寒氣,卻讓人不寒而慄。
墨雲趁亂閃人,直接從屋頂一路狂奔最後在皇城出口處附近停了下來。
倒不是她還捨不得離開這滿地繁華的皇城,而是墨家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墨雲才一落地,便瞥見了城牆上貼著的通緝令。
那張難看的草紙上,她美麗的容顏被大大的打了折扣。
「我去,我長得有那麼難看嗎?這是哪家的畫師,真該拖出去剁手!」墨雲胡思亂想的自我減壓著。
最終在郊區找了一處破廟暫行躲避,等著夜色來臨,她再行出城。
墨家千金小姐墨湘蓮不知道怎麼的就一命嗚呼了,此刻墨家認準了她,墨雲就是害死墨湘蓮的兇手,想必這皇城之內基本上已經是十面埋伏了。
雖然這樣離開了覺得很不服氣,但是目前來說沒有更好地辦法。冷靜下來的墨雲清楚的知道,她和墨家的梁子現在已經結成了鋼筋水泥的,所以為了將來給自己報仇,她還是暫且小心為好。
畢竟,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墨家。
墨正德此刻心裡簡直如萬千螞蟻在啃咬著,難過的同時,他現在覺得更難受。
原本要和二皇子訂婚的唯一的寶貝女兒就這麼死了,他失去了最後一次可以在皇權面前獲取足夠信任的機會。如此,他似乎已經沒有時間為那個可憐的女兒傷心了。
因為,此刻的他,將所有的一切都加在了墨雲的身上。
要不是因為墨雲,他的湘蓮就不會死,要不是因為墨雲,墨家的危機早就解除了。
但是這些如果現在都很不客氣的變成了他最擔心的現實,如今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將墨雲那個害人精給抓回來,給皇家一個交代的同時也為自己的寶貝女兒報仇。
如果說,墨正德一開始還覺得將秦若雪和墨雲趕出家門是他的錯,心存內疚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服自己,對墨雲大開殺戒了。
墨正德胡思亂想的空當,普羅大步走了進來,在大廳中站定,隨即利索的,甚至帶著一絲恐懼的跪了下來。
「大將軍,屬下無能,沒能將兇手墨雲繩之以法,請大將軍恕罪!」普羅低著頭,語氣裡藏著一絲因為緊張而存在著的顫抖。
普羅跟隨墨正德多年,從未見過像今早那般暴怒的大將軍,而此刻他落敗而歸,心裡何等忐忑,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浸濕了兩邊兒的頭髮。
墨正德聽了普羅的話,不禁一愣,半響沒有開口說話。在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裡,一個混亂的思緒擾亂著墨正德的理智。他很氣憤,從他猩紅的眼睛和緊皺的眉頭裡便可以看得出來。
只是,伴隨著憤怒而生的寒氣,卻讓這房間裡的人感覺到徹骨的寒冷。
「廢物,一群廢物!那麼多人居然連一個黃毛丫頭都抓不到,要你們何用?」墨正德猛地起身,甩手便將茶几上的茶杯朝著普羅丟了過去。
普羅心驚,但並沒有躲閃,好在茶杯在離著他的腦袋只有一厘米的時候被墨正德控制收了回去,不然的話,此刻他已經腦袋開花了。
「多謝大將軍不殺之恩,屬下一定竭盡全力,追捕墨雲為小姐報仇!」普羅看著面前碎了一地的瓷片,趕忙雙手伏地,緊張萬分的說道。
墨正德憤憤然的擺擺手,普羅隨即快速閃身退下。
墨大將軍之女被人謀害致死的消息很快便在皇城傳的沸沸揚揚,自然也傳到了皇家人的耳朵裡。
原本一個小女子遭遇不幸本不是件大事,可這死掉的偏偏是墨將軍唯一的女兒,更是今日便要和皇家二皇子君天絕訂婚的女人。
所以這個消息一傳出,整個皇城上下都開始不安分的動盪起來。墨將軍功高震主,原本這樁聯姻是什麼目的朝野上下那都是心知肚明。
如今墨家小姐暴斃,顯然墨家的如意算盤打不響了,也打不下去了。
所以此時此刻,有不少人在等著看墨家的笑話,也有不少人正在為自己的前程擔憂著。
只是,如今這樁聯姻的當事人之一的二皇子君天絕卻跟沒事兒人一樣,依舊冷面如霜,在自己家的花園裡,悠然的下著棋。
孤冷的容顏,在這遮蔽了陽光的涼亭裡,顯得異常的安靜。這一點和此刻正全速往這邊兒跑來的君天辰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二哥,大事不好了!」君天辰火急火燎的跑來,隨之而動的靈力將周圍的花花草草盡數招惹。
他跑的漲紅了臉,站在君天絕面前的時候,正個人都處於極度緊焦急的狀態。
一大早起來,他就仔仔細細的洗漱更衣,心情好得不得了準備去上賓客棧找墨雲一起繼續逛逛皇城來著,卻不想才一出門便聽到了墨家小姐墨湘蓮被墨雲所殺的消息。
君天辰大驚,趕忙跑去上賓客棧,當時那裡只剩下滿地的狼藉,嚇得他腿都軟了。
在得知,墨雲並沒有被抓住之後,他派人先行四處尋找,自己則是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二皇子君天絕的宅邸。
「小辰,我不是跟你說過嘛,凡事不要這麼火急火燎的,有話慢慢說。」君天絕抬眸掃了君天辰一眼,隨即繼續自顧自的下著棋。
「這事兒我冷靜不了了,墨湘蓮死了,墨雲被當成了兇手,現在滿城貼的都是她的通緝令!」君天辰臉上的緊張之色此刻更加濃郁了。
「什麼?你說,墨湘蓮死了?」聽了君天辰的話,君天絕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