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逃婚:相公請溫柔 文 / 依夢重生
而男子的容貌也是十分的耐看,俊美如雕刻的精緻五官,仿若上帝最完美的傑作,淡色潤澤的唇微微上揚起一個優美的弧,似笑非笑,很是風流倜儻。
一雙琉璃般珠光寶氣的晶亮眸子,在月色的映襯下透著幾許魔魅,彷彿可將人的靈魂吸進去般,我下意識地別開眼去,將視線定格在一旁的青草地上,防止著自己的靈魂被吸去。
「呵呵,我又沒做虧心事,我幹嘛要怕?」
半晌,在一片緊張慌亂中我聽到了自己口是心非,為了強撐,而顯得很沒底氣的反駁言語。
居「是嗎?」
男子,又拿他那雙魔魅般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我,將那帶些探尋和戲謔的目光靜靜地定格在我的臉上。
面對這樣的目光和情勢,我本能地向後退著,略一抬頭,望了眼漆黑如墨的夜空,復又望著他訕笑道:「公子,天色已晚,小女子要回家了。」
赭說罷,本想在他眼皮底下快速溜走,豈料卻還是慢了他一步。
只是一個匆忙的就地轉身,還沒來級爬起,結果就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想跑?」
他低笑的聲音裡交雜了不可掩飾的輕蔑,那是一種類似於捕獵者對獵物的戲謔之聲。
面對這樣的輕蔑,我心底不由得生出幾絲氣惱,抬頭挺了挺並不算強壯的小胸部,極力否認道:「誰……誰想要跑了,我只是要趕著回家而已。」
雖然這話和承認逃跑沒什麼區別,但卻照樣被我胡攪蠻纏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面對這樣的我,他只是站在那裡挑眉笑了笑,並未馬上出聲。
「放手啦,你難道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嗎?」我蹙著眉頭,試圖想要從他手裡掙脫。
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他俊臉上的笑意在我的話語裡越發加深了許多。
他長的很好看,那笑也很好看,可此時此刻,我卻有種想要上前去撕破那張笑臉的衝動。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勢單力薄和敵人無限,最後,我只有握緊拳頭極力地忍著。
時間,在這樣笑臉與怒目相對的情勢裡一點一滴慢慢流逝。
末了,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他總算斂去笑意再次開口說話了。
「走!」
隨著話落,他也終於放開了我的手腕,輕輕地一個轉身,他丟下我,自經往一個方向走著。
而終於得到自由,驚魂未定的我,立即撒腿就往與他相反的方向跑著,真恨不得想我娘親再給多生當初生兩條腿才好。
只是小雞永遠也鬥不過老鷹,孫悟空也逃不出如來的五指山,我才沒跑兩步,就直直撞入了一個男子的懷抱,彷彿一堵牆那麼堅硬,讓我無法逾越:「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冷冷的聲調更是猶如地獄的幽靈一般悄悄爬進了我的耳朵。
這時,我心裡很沒骨氣地哆嗦了一下,面上卻微微有些怒了,板著一張臉,沉聲道:「公子,我不認識你,請你不要再這樣對我糾纏下去了。」
「哦?」男子好看的眉宇微微一蹙,「糾纏……你可知道憑剛才你在茶樓裡說的那句斷袖,我便可以用一百種方法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你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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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語彷彿很平靜,可氣勢和內容卻是那樣讓人感到了壓迫感,溫潤的氣息更是帶著幾分灼人的滾燙盡數噴灑在我的面頰上。
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讓我不得不再次抬眼重新審視著眼前這個猶如魔魅一般的可怕男子。
朦朧的月色下,他面容俊美,妖冶猶如魔魅,特別是他一雙細細長長深邃神秘如幽潭的眸子,我總是很沒勇氣地不敢直視,因為,我怕就這麼被他給輕易吸走靈魂。
「那……你想怎樣?」我本來想沉聲冷靜地問這句話,但最後我卻改變了主意。
只因我憑剛才的那句話隱隱猜測得到,眼前的男子絕對與那玄月盟有些關係,要不也不會那麼在意我那句斷袖的話語。
不知是見我哆嗦被驚嚇到的樣子逗笑,還是一向他本就是那麼喜歡笑。
在這如水的夜色下,他如花的薄唇漸漸擴張開來,對我展露了一個迷人的笑靨。
那笑竟美得不可思議,猶如一縷帶著花香的春風悄悄在我心頭掠過,讓我平靜了多年的心湖微蕩起一絲陌生而異樣的漣漪。
可我,並不會這麼容易就沉溺在他那邪魅的笑靨裡,因為我還見過比這更美,更惑人的笑靨,那就是我親愛的老爹,天下無雙,世間僅有的美男子冥洛宣是矣。
如若,拿眼前的男子來跟我的爹爹比,在我心裡,他始終還是遜色了那麼一點。
「跟我走!」
笑了那麼一會,在某人正恍惚著想自己老爹的時候,男子又再開了口,卻是帶著命令口吻說出了三個簡單的字。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我又不認識你!」
不知道當時,我是出於一種什麼心態說出了這麼有骨氣的話,但潛意識裡,我大概是想激他報出自己的身份或姓名!
而他卻什麼也沒說,直接再次用他的行動來回答了我的疑問,因為他比我武功高,比我厲害,形勢迫人啦!
而我便再次慘兮兮地被他像拎小雞似的給拎了起來。
一路風景飛快在眼前一一掠過,耳邊風聲忽忽,其實,我並不是很害怕,但是為了裝出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誇張地抓緊了身旁這個妖冶且可怕的男子。
當然,可怕這一詞,只是我開始對他的印象,可後來,我才知道,他其實一點都不可怕,而且還很可愛。
他挾著我一路輕鬆地飄飛在半空,好像是翻過一個山頭,還是兩個山頭,具體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只怪他飛的太快,而我眼睛花,腦子也是這樣被他拎來拎去折騰得有點暈了。
眼前的事物終於靜止不動了,在某個風景不錯的山腳下,一幢華麗且逶迤的建築群面前,他總算將我扔了下來,而我可憐慘遭迫害的小屁屁再次遭罪,酸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