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55 離京準備(求訂求) 文 / 勿明
見費倫還真把持槍證給收了,潘為民頗感意外,正想說點什麼,費倫卻先道:「其實我有沒有證沒甚區別,該動手的時候我同樣會動手!」
潘為民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心知「動手」乃委婉說法,實際上若真有尋常人惹毛了能力者,重傷那都是輕的,生不如死慘不堪言才會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不過想歸想,有些話只能是心照不宣,一旦點出口,那就不像話了,所以潘為民另起話茬道:「聽說費先生今天就要返回港島?」
費倫不置可否地歪了歪頭,道:「有事?」
「也沒什麼事,不過我們國安方面打算在hk設立一個辦事處,由至玄出任負責人,到時候還得請費先生多多關照!」潘為民這話一出,沒驚到費倫,倒把至玄嚇了一跳。
費倫瞄了眼臉色陰晴不定的至玄,攤手調侃道:「呵呵,我只是個小警察而已,這麼重要的國家大事潘局大可不必向我匯報,直接找hk保安局商量就對了!」
潘為民聞言臉色多少有些不豫,卻仍耐著性子道:「這麼說,如果保安局方面讓費sir你來充當警察部和國安辦事處之間的聯絡員,你想必是不會拒絕囉?」
「那可不一定,還得看心情!」費倫老神在在道,「畢竟這種無關乎個案的任命,警察部高層一向都會徵求調職者本人的意願,不會毫無顧忌強加職務的。」
潘為民如何聽不出費倫的弦外之音,當下苦笑不已,卻不好再囉嗦什麼,只能起身告辭。
也就在潘為民臨出包廂之際,費倫倏地冒了一句:「至玄怎麼說也算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一天她在hongkong地界被人追得走投無路時,我倒可以庇護她一二!」這話看似多餘,卻多少給了潘為民一點希望。
倒是至玄聽到這話後相當不忿。慍怒道:「費倫,真要到了那種時候,我就是死也不會求你!」
「呵呵,那可不一定,你求我的事多著呢!」說著,費倫端起酒杯輕呡一口,眼尾再不掃至玄半下。
「哼!」至玄以鼻音發出不滿之聲。卻也莫奈何費倫,只能摔手而去,和潘為民一塊離開了包廂。
等再聽不到潘為民和至玄的腳步聲後,愛莎倏然開口問道:「allen,我不明白,你先前為什麼要還證。現在又為什麼要把證件收下呢?」
費倫聞言沉吟了幾秒,隨即輕笑道:「這個……說了你也不懂,總之潘為民親自把證件送來,也就相當於國安方面承認了我跟他們對等的地位,雖然我並不太稀罕這個,但接受下來也不會有什麼壞處,否則我是肯定不會把證留下來的……當然。作為交換條件,我得幫國安照顧著點hk辦事處!」
聽到這話,愛莎多少生出些明悟,揶揄道:「我看你是假公濟私,照顧至玄多一點吧?」
費倫聞言一愣,旋即道:「一回事,誰叫她負責辦事處呢!」頓了頓又道:「事實上她中了生死符,怎麼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愛莎:「……」
另一邊。車上。
「潘局,你真打算組建一個新的辦事處?」
「是的……況且這並非我臨時起意的想法,而是上頭的決定!」潘為民指了指車頂,「九七金融風暴,影響一直持續到九八年下半年,接著hk樓市大跳水,加上高層政局動盪。所以國安一直沒顧得上港九這塊,不過現在不一樣了,隨著去年京城申奧成功,加上國內經濟發展平穩。咱們也就有多餘的精力來組建國安駐港辦事處了!」
聽到這番話,至玄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反駁之語竟一時沒法出口。
「更重要的是,前段時間九どど的發生令全球的反恐形勢一下子嚴峻起來,而至玄你在hk待過一段較長的時間,比較熟悉當地的情況,正是辦事處負責人的不二人選!」
見潘為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至玄還能說什麼呢?她只能默默點頭,將這個差事應承了下來。
費倫和愛莎在包廂裡膩歪了一陣後,省起還有喬冷蝶那個倔妮子需要說服一二,便即離了酒店,驅車往醫院而去。
車開到半路,喬冷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喂,阿倫……」
「什麼事?」
「主治醫生打算最近兩天就給阮玉剛實施截肢手術,阮玉蓉聽了你的忽悠,眼下正跟醫生犯擰呢!」
「我那哪兒是忽悠,明明……算了,不多說了,我這就過來幫阮玉剛辦出院手續!」
「啊?你不是玩真的吧?你真想將他們姐弟接回港島麼?」
「廢話!」
等費倫風馳電掣趕到醫院病房,阮玉蓉和主治醫生還在那僵著。
「阮女士,你們賬上預付的醫療費很充足,截肢手術的事你放心,我一定會安排得妥妥帖帖!」
「不、我弟弟不需要截肢,而且他本人也不想截肢……」
主治醫生聞言終於有點不耐煩了,因為他跟阮玉蓉磨嘰了半天,對方來來回回始終是這兩句,頗有一股子「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勁頭,令他惱火不已:「阮女士,我跟你講,你弟弟目前這種情況要是再不截肢的話,很有可能造成感染併發症,到時候可就……」
在門口靜靜聽了幾句的費倫終忍不住冷笑道:「阮玉剛要是死了,你就給他陪葬好了!」
這話一出,主治醫生勃然色變,霍然轉頭怒瞪向費倫,極為不爽道:「你誰呀?」
「我沒必要跟你廢話,把你們劉主任找來!」費倫口氣豁大豁大的,一下就把主治醫生給唬住了。
主治醫生臉色陰晴不定一陣,改用小心翼翼地口氣問道:「不知這位先生是……」
費倫伸手拍了拍主治醫生的肩膀,淡淡道:「有些事知道得多了反而是個禍,明白嗎?趕緊去把劉主任給我叫來,你就說托他請老媽子的那位先生來了……」
「托請老媽子?」主治醫生有點不明所以,掃了眼杵在邊上的張媽她們,躊躇幾許後,終還是拐去了劉主任辦公室。
沒多久,劉主任就趕來過來,在他的幫忙下,費倫三下五除二就替阮玉剛辦妥了出院手續。
醫院大門口,目送著費倫的奔馳融入車流後,劉主任終於徹底放心下來,沒曾想亦步亦趨杵在邊上的主治醫生相當沒有眼力勁,哪壺不開提哪壺道:「主任,剛那位費先生到底什麼來頭啊?」
劉主任聞言頓時火冒三丈,心說老子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收了張卡,我他媽容易嘛我,尼瑪還來瞎打聽這個打聽那個,莫不是想拆老子的台?想及此,當即一瞪眼,道:「什麼來頭?你大爺!」
與此同時,車上。
喬冷蝶道:「阿倫,阮玉剛的傷勢不太樂觀,你到底打算怎辦?」聽到這問話,阮玉蓉也同樣灼灼地盯著費倫,等他答覆。
費倫瞄了眼處於半昏迷狀態正在發燒的阮玉剛,篤定道:「放心,下午的包機返港,上機前他的傷勢就應該能得到控制!」
喬冷蝶聞言一怔,旋即省起費倫的能力,頓時沒了擔心。阮玉蓉卻不清楚這些,憂心忡忡道:「費先生,你可千萬要救救我弟弟啊!」
「放心吧,你弟弟會好起來的,我可不是騙你,要不然我費這麼大勁兒幹嘛我?」
聞言,阮玉蓉想想也對,便不再多言,但臉上的焦慮之色卻不曾稍減。
此時,費倫轉向喬冷蝶道:「對了冷蝶,下午你和他們姐弟一起回港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喬冷蝶一聽,臉色頓時垮了下來,陰晴不定好一陣,才從小嘴裡憋出仨字來:「聽你的。」
費倫見喬冷蝶應下了他的要求,不禁眉開眼笑道:「哈,冷蝶,我發現你變理智了……實際上,你跟愛莎都是我的得力臂助,只不過今次如果你去到那邊,容貌將會很扎眼!」
「我知道……我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答應你的,否則……哼!」末了,喬冷蝶發出一記重重的鼻音來顯示她的不滿。
費倫對這點小脾氣還是能忍受,輕笑一聲,專心看路開車。
午飯後,費倫去見了一趟肖璇,從她那兒取回了阮氏姐弟的雙程證,這下子,阮玉蓉飛去hk再無阻礙!
取回雙程證後,費倫在酒店又單獨開了個房間,將阮玉剛弄進屋,用大頭釘封住了他的昏睡冥穴,利用輕易就將他皮下的電傷治好了。不過,阮玉剛因電傷而引發的身體其他炎症和高燒費倫卻沒有一併治癒,否則阮玉剛沒事兒人似的走出房間還不得引起轟動啊!
即便如此,由於電傷痊癒,阮玉剛的燒也在很短的時間內退了大半,當費倫解封昏睡冥穴後,原本昏迷的他居然醒轉過來:「呃……這是哪兒?怎麼沒有消毒水的味道?」
「酒店!」費倫回道,「我已經把你接出院了。」
阮玉剛聽著有些耳熟的聲音,探問道:「費大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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