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七百一十章 解釋 文 / 一顆
第七百一十章解釋
最讓在場的人心驚的是,這一盆稀釋的清水當中竟然蘊涵著如此恐怖的力量!造成如此恐怖的爆炸!而這還僅僅是換骨丹殘液的一部分而已……
如果剛才爆炸是完全的換骨丹殘液的話,這整個大廳豈不是要被炸到天上去!!!!!!!!!
大廳中一片寂靜之時,藥晨卻緊緊皺著眉頭,面沉如水,雙目狠狠瞪了驚呆的龐培和段倍商師徒一眼後,轉向了寧沖」「。//更新最快//
「你是李藥師長老的弟子,名叫穆崖對吧?相信你既然能料到這個結果,一定也能做出詳細解釋吧。」
藥晨看著寧沖,面色緩和,語氣卻比先前好了許多。作為神武大陸第一丹醫,剛才的意外一發生,他就已經隱隱做出了自己的判斷,清楚這「換骨丹」的確是有問題的。但此時,他卻想看看寧沖是怎麼說的。
寧沖笑了笑,輕輕一抖長袍上沾著的一些灰塵,正色說道:「藥晨大師最早研究『換骨丹』,並取得了驚人成就,已經破解出煉製換骨丹需要一百二十七種材料。藥晨大師甚至還無私地將研究超過公佈出來,讓整個丹醫界都參與研究。毫無疑問,藥晨大師對於換骨丹的原理應該比他人更熟悉、更清楚吧?」
藥晨知道寧沖話才說了個開口,微微一點頭,也沒說話,繼續聽寧沖說話。
頓了頓,寧沖繼續說道:「換骨丹的原理。簡單的說,無非就是通過種種方式,將藥力進行高度濃縮之後成丹。武修服用換骨丹後,丹藥力量會強行進入武修體內,洗髓伐骨,使得武修的體質等脫胎換骨,最大限度刺激武修的體質潛力,最終達到改善武修根骨資質的效果!」
「換骨丹」的簡單原理,眾人皆知。藥晨耐心地點了點頭,示意寧沖繼續說下去。
「原理很簡單。但具體到煉製過程中。卻有著數不清的難題,這裡就不多說,因為這不是我要說的重點。我要說的是,煉製換骨丹的原材料。煉製換骨丹需要一百二十七種珍貴原料。而這其中有五種靈藥白骨靈、龍舌草、火焰菇、寒冰石、冰霜青籐、苦荊樹葉是主料。」
「這五種主料的屬性如何。在場的基本都是有名的丹醫大師。一定都知道它們全都是蘊涵著強大不穩定能量的靈藥。而根據藥晨大師研究後已經確定的思路,煉製換骨丹時,卻還必須加入王不留行草作為引藥。可問題也在這裡……」
說到這裡的時候。寧沖稍稍頓了一頓,見大廳中的人都聚精會神地聽著,微微一笑,才繼續又說道:「王不留行草是屬性極其霸道的一味靈藥,最大的特點就是蘊含的能量結構極不穩定,tebie是在遇到高溫的時候,王不留行草的能量結構會發生巨變,一不小心就會變成炸藥。顯然,這正是煉製換骨丹難度最高的地方!」
寧沖如此條理清晰地說出了煉製換骨丹的困難,一群丹醫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
「能解決了王不留行草的不穩地,煉製換骨丹基本就成功了大半……」
……
寧沖瀟灑一笑,繼續說道:「煉製丹藥離不開高溫的識火,而一旦遇到高溫,王不留行草內部的能量結構就會改變,進而和其他五種性質爆裂的主料發生反應。一旦如此,最終的結果就是一場華麗的爆炸!對任何人來說,這都是一場災難,就算不出人命,一百二十七種珍貴原料也必將令人心痛地毀滅了。」
寧沖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雖然我沒有親眼見到,但我相信煉製換骨丹時發生爆炸事故的應該不是少數,估計在場的人基本都有過這種經歷吧?」
這一次,連藥晨都忍不住點了點頭。的確,哪怕是他這個神武大陸第一丹醫來煉製換骨丹,也是煉製一次爆炸一次。不難知道,其他研究換骨丹的丹醫肯定是更加淒慘無比,現在能毫髮無損地站在這裡,已經很了不起了。
這個時候,人群中一個年長的丹醫站了起來,開口問道:「這位小友,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這年長丹醫對寧沖的稱呼,已經變成了「小友」!這顯然代表著大廳中的丹醫開始對寧沖的印象改觀了。
寧沖微微一笑,向那年長丹醫點頭道:「前輩不用客氣,我若能解答,一定盡力。」
寧沖恭恭敬敬的,那年長丹醫很是滿意,一點頭道:「我研究換骨丹已經有幾年了,我首先得承認,我煉製換骨丹時,的確是煉製一次爆炸一次,現在能完整站在這裡,已經是個奇跡了。搞得我現在每天不經歷一場爆炸,都不舒服了。」
這年長丹醫說話風趣,大廳中眾人哄笑了起來。
年長丹醫頓了頓,笑著又繼續說道:「不過,我雖然每次煉製換骨丹時都會爆炸,但威力卻不強。剛才小友卻僅僅是用一些換骨丹的殘液做演示,產生的爆炸就有我平時煉製換骨丹時的數倍威力!這卻是怎麼回事?」
年長丹醫的話一出,立即引得大廳中所有人的注意。他們的確對此都很是疑惑,想聽聽寧沖是怎麼解釋的,紛紛豎起了耳朵。
「這個問題很簡單……」
寧沖笑了笑,回頭諷刺地望著段倍商,冷笑道:「我想大家更應該把這個問題問問段倍商大師。」
此時,龐培和段倍商師徒已經氣勢越發衰弱了,正想不引人注意地縮頭到人群中,沒想到寧沖卻絲毫沒打算放過他們師徒,一句話後,又把眾人的注意力拉到了他們師徒身上。
原本美好的一切就是被寧沖攪合破壞的,現在寧沖卻還如此做法。一時間,龐培和段倍商恨得七竅生煙,把惡毒的目光投向寧沖,恨不得撲上去把寧沖撕碎吃掉。
可惜,此時眾目睽睽注視之下,加上心虛,師徒兩根本不敢亂動,只能是垂著腦袋,不敢多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