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5黃金雙槍 文 / 圖窮
115黃金雙槍
從浴室出來,喬丹用毛巾擦拭著水淋淋的長髮,一張小臉卻是變成了苦瓜。
易楚光著屁股從浴盆裡跳出來,追著喬丹喊道:「喂,喂,你的事情還沒說呢。不說別後悔啊,我就當你是準備跟著我走了……」
喬丹撅著嘴回頭,卻見一個不要臉的傢伙晃蕩著凶器在身後張牙舞爪,頓時嚇了一跳,尖叫道:「呀,死不要臉的,快去穿衣服啊。」
易楚撇了撇嘴:「又不是沒見過……不穿,不穿,這多涼快啊。」
喬丹眼睛一轉,跳到門邊,將手放在門把上,偏著頭威脅道:「你真的不穿嗎?」
易楚恬不知恥的笑道:「切,你嚇唬誰啊,我就站在這兒不動了,有本事你就開門。」
喬丹瞪起眼:「我真開了啊!」
話音剛落,卻忽然有人敲門,喬丹一張小臉頓時煞白,像踩了老鼠般跳進了易楚的懷裡,小聲的說道:「死鬼,千萬別出聲。被人看見我們這樣,我就完蛋了。」
伊人在懷,易楚賊心不死,一隻手順著喬丹的浴袍就鑽了進去,嘴裡小聲的笑著:「臭丫頭,這會兒不凶了?」
喬丹氣極,擰著易楚的手臂說道:「死鬼,不許佔我便宜……」
易楚嘿嘿的笑著:「我偏要占,你叫啊,你倒是叫啊……大聲的叫,就說有人非禮你。」
敲門的人在屋外喊了幾聲,卻聽不到動靜,沒一會兒,便悻悻的離去。
這時候。可憐的喬丹已經被易楚的賊手摸地渾身癱軟,偏偏又不敢叫出聲來。無奈之下,只好小聲的告饒:「不要,不要啊……剛洗完澡呢,晚上回家再給你好不好?」
易楚的耳朵遠比喬丹要靈敏的多,知道敲門的人已經離去,便笑道:「聽你這意思。是準備跟我走了?」
喬丹的小臉通紅,一口咬在易楚的肩膀上,吃吃地笑道:「死鬼,還不放開我,跟你走就是了……男子漢大丈夫,你乘人之危,還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啊。」
易楚笑道:「這就叫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喬丹這時候也知道外面的人已經離開。恨恨的推開易楚,嗔道:「好了,去穿衣服吧,光著屁股很帥嗎……快去,快去。難看死了。」微微一頓,又道:「衣服在臥室的衣櫥裡,那套黑色的西裝,記住系領帶啊。」
易楚走進臥室。找出喬丹買的新衣服……這套西裝無論是顏色,還是款式,都不算是最時尚的。但易楚對於喬丹的眼光,向來是極信任地。果然,當衣服穿好後,往鏡子前一站。一個算不上玉樹臨風,但絕對是有型有款的氣質男躍然鏡中。這套西裝儘管是成品,但穿在他身上。卻無一處不貼切,便彷彿是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略略收起的腰身,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他修長地身材。而黑色的面料,映襯著稍稍有些蒼白的面容,表現出一股內斂、稍帶憂鬱的氣質。
喬丹站在易楚地身後,瞇著眼上下打量著……看得出,她對自己的『作品』相當的滿意。
易楚在鏡子前一番『騷姿弄首』後,回頭看著喬丹。笑道:「怎麼樣。俺是不是很帥?」
喬丹卻微微的皺眉,上前將易楚的頭髮稍稍弄亂。又噴了點嗜喱水,這才笑道:「馬馬虎虎了,勉強能帶出門了……」
收拾完易楚後,喬丹開始裝扮。天生麗質的人,無需在化妝上下很多的功夫。很快,一個典雅、大方的喬丹就出現在易楚地面前……喬丹穿鞋的時候,易楚忽然想起她的事情還沒說,便問道:「對了,阿喬,你今天晚上的酒會是什麼名目啊?不去的話,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喬丹笑道:「沒關係的,一個招待酒會,來的人都是南部省份的同行……我打個電話通知一下他們就可以了。」微微一頓,她拉著易楚坐到床上,撅起嘴接著說道:「都怪你,一見面就幹壞事,害得我連正事都沒說。」
易楚奇道:「正事?」
喬丹點了點頭,將前段時間柳冉找她地事情說了一遍。
柳冉來寧南地事情,易楚知道一點。但是從呈陽後來後,喬丹就已經離開寧南。所以,他並不知道事情的具體經過。等喬丹說完之後,他驚訝地問道:「柳冉的意思是……讓你接替她的位置?」
喬丹點頭道:「對呢……我一直拿不定主意,所以想聽聽你的看法。」
易楚抓了抓頭,喃喃道:「我還以為只是簡單的挖牆腳呢……乖乖,這下可玩大發了,居然要你主持x因素。」
喬丹拉著他的手,使勁的搖著:「快說呀,你什麼意見嘛。」
易楚笑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就好了,幹嗎要問我的意見?」
喬丹瞪起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易楚笑了笑,抓住喬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吻著,說道:「傻丫頭,我是說真的。不要因為你和我在一起就勉強自己。我知道,你徵求我的意見,是因為對我的尊重。但是咱們畢竟還沒結婚啊,在這之前,你真的不用因為我而拒絕自己一直追求的東西。不然等咱們結婚後,你肯定會後悔的。」
喬丹擔心的說道:「可是我答應柳冉姐後,陪你的時間就肯定就會少很多。我媽都說了,想抓住男人的心,一是要抓住他的胃,二是要拴住他的腿。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這個傢伙會當陳世美呢……」
易楚笑道:「笨丫頭,聽媽媽的話,沒飯吃啊。記住了。以後你得聽老公的話……其實,你不用害怕地,你可以挖出我的胃,砍斷我的腿,用一個大玻璃瓶子裝著。這樣的話,俺就永遠也跑不掉了。」
喬丹一陣惡寒,擰著易楚的胳膊,咬牙道:「呀。噁心死了……」
微微一頓,她終於是放棄了這個話題:「啊呀,煩死了。先不說這個了,讓我再好好的想一想,反正還有時間呢。對了,阿楚,明天晚上有我的節目,你一定要看哦。」
易楚奇道:「有新節目了?」
喬丹笑吟吟的說道:「對呀……這段時間和柳冉姐一直在外面跑。做地就是這個節目。」
易楚笑道:「和柳冉合作的節目嗎?可不可以先透露點內幕啊。」
喬丹笑嘻嘻的說道:「那可不行,反正你明天晚上就知道了。我敢肯定,你看了這個節目後,一定會感興趣的。」她吟吟而笑,眸中帶著一絲調皮和狡黠。
麥子的拜師宴選擇在花園小區附近的一家酒樓。
這是一個面積不算太大的宴客廳。除了幾張圓桌之外,其他的設施也一應俱全。
下午四點鐘左右,麥子就帶著凌菲菲翹了班,偷偷地溜來開始佈置。這丫頭雖然刁蠻任性。卻有傳統的風骨,對拜師這件事情看的很重。如果不是李德生一再勸阻,她會在寧南市最豪華的酒樓包下一個樓層,以示自己對李德生的尊重。
時間未到,宴客廳裡卻已經很熱鬧。迅捷公司純粹一個草台班子,根本沒有上下班地觀念。麥子還沒來的時候,高宗棠就領著雷氏兄弟和楊波,在小房間裡就開始了斗地主。而李德生卻領著他的女兒李彤在一旁觀戰。
自從和劉韻離婚後。他的這個閨女跟著母親地時候居多。再加上前一段時間事情也多,很難照顧好女兒,所以他硬下心腸,索性讓女兒長期住在了劉韻那裡。現在,公司的境況和前途是愈發的樂觀,時間也算充裕,又遇上今天的喜事。下午他送完易楚後,便直接去了劉韻那裡。將女兒接了過來。
小李彤已經很長時間沒見到爸爸。見面的時候便格外的親切,撲在李德生的懷裡就沒下來過。一直讓父親抱著自己。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李德生一個大老爺們,卻硬是被女兒這番舉動弄的鼻子酸溜溜地。他知道自己虧欠女兒太多太多的東西,而且,這些虧欠的都很難再彌補回來。
小李彤一直膩在父親的懷裡,小聲的問他,爸爸,你不是發財了?
李德生去劉韻那裡的時候,開的是新買的越野車。劉韻送李彤下樓地時候,被這輛價值不菲地車子著實嚇了一跳,看李德生的目光便有了些異樣。她並不是一個沒有見識地女人,她很清楚李德生開的這家信息公司的實質。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再退一步說,她與李德生之間即便沒有了恩情,但總歸是一張床上睡了好幾年。對李德生此時的闊綽,她不可能一點的擔心都沒有。
李德生能看出劉韻眼裡的擔心,笑了笑,便主動的將公司的情況介紹了一下。
其實,兩人的心裡都很清楚。劉韻的擔心是因為李彤,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兒沒有了爸爸。而李德生的主動釋疑,同樣是為了女兒,他也不想因為劉韻的擔心而給女兒造成不必要的困惑。
李德生解釋的很清楚,劉韻也不再擔心。但她對李德生火箭式的發展速度,還是有了一些莫名的情緒……李德生沒有多理會劉韻的目光,帶著女兒離開了這裡。他知道,劉韻那種莫名的眼光是一種責怪。責怪自己為什麼一直消沉,而不願意為她和女兒而奮發。不過,李德生並沒有因此而對劉韻有任何的歉疚。因為他一直認為,平平淡淡才是真。如果現在能遇上一個相投的女人,他依然會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選擇一種寧靜的生活。
他很清楚,像自己這樣的人,最風光的時候,也就是最危險的時候。
為了人前地顯赫,而給自己身邊的親人帶來危險。這不是他所能接受的。
另外,人與人之間,最珍貴依舊是感情,而不應該參雜其他的東西。
李德生一直認為,真正的愛人,就應該像易楚和喬丹那樣。彼此付出,彼此守候,也不在乎身份上的懸殊。為的只是彼此相對時,心中的那一份寧靜與默契。而劉韻這樣地女人,活在虛榮裡,活在浮華中,她是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
整個下午,李德生抱著女兒一直沒鬆手。
直到麥子帶著凌菲菲和囡囡來到酒店之後,李彤總算是不再纏著他了。
李彤和囡囡一般大小,兩個小女孩相視的第一眼。都有些驚訝與好奇。
囡囡是個自來熟,指著李德生懷裡的李彤,笑嘻嘻的說道:「我知道,你叫李彤,是個好哭鬼。」
李彤做著鬼臉:「小孩哭。有糖吃,你是個傻妞妞……」
囡囡吐著舌頭:「我才不是傻妞妞呢,我會玩很多種遊戲,你會嗎?」
李彤很嚴肅的說道:「好孩子是不玩遊戲的。好孩子要學唱歌,學跳舞……」
兩個小大人一見面就開始鬥嘴,惹的李德生和麥子笑得嘴都合不攏。
李德生湊到女兒地耳邊,說道:「彤彤,和囡囡一起去玩好不好,爸爸抱你抱的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囡囡跳著腳,用手指在小臉蛋上劃著:「羞。羞,這麼大的人了,還賴在爸爸的懷裡。」
小李彤怒了:「我要和你比跳舞。」
囡囡擠眉弄眼,搖著小腦袋說道:「有本事就跟我比玩遊戲……」
李德生見這兩個小傢伙快要吵起來了,哈哈一笑,索性一手一個,將囡囡也抱在懷裡。
「得吶,我的兩個小祖宗。都別吵了。我帶你們出去玩。樓下有個遊藝廳,有遊戲也有那個什麼跳舞地毯子。你們倆就可勁的玩。可勁的比。不過先說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許吵架了。」
一聽有好玩的,兩個小姑娘立刻拚命地點頭,一左一右,拽住李德生耳朵,催他趕緊的去遊藝廳。
李德生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後,麥子便拉著凌菲菲去安排酒宴的事情。
等一幹事情安排好後,時間雖然不算太早,但距離三組下班的時間還有半個多鐘頭。她又拉著凌菲菲鑽進了小房間,觀看迅捷四人組的地主大戰。
雖說三組的人和b單元的男同胞只隔著兩扇門,但彼此間並沒有什麼來往。總的來說,迅捷公司裡,除了易楚之外,年紀最小地楊波也比三組的人大很多,應該說,雙方之間已經有了一條年齡上的代溝。再說,高宗棠等人都是在死人堆裡打過滾的,身上自有一股難言的陰沉,這可不是一群小姑娘能受得了的。就連一貫大大咧咧的林英,見了高宗棠也是躲的遠遠地。直埋怨麥子說,還以為找來一群免費地男人當苦力,誰知道卻招來一幫克格勃,嚇死人了……
但凡事總有例外,比如麥子,從來都是鬼神不懼。
一進小房間,她就拍著高宗棠的肩膀叫老高,摸著楊波地腦袋叫四眼,根本沒把這群人放在眼裡。
但事情就是這麼的有趣,高宗棠向來是死人臉一張,但對麥子卻是親切有加。一邊打著牌,一邊問麥子,什麼時候拜他這個二師父。
麥子卻很是不屑:「切……想學武技還用得著你啊,本小姐一聲招呼,姓易的小子還不得樂壞了。老高同志,你就死了做我二師父的心吧。要說易楚嘛,那還差不多。」
說話間,手機卻響了起來。
電話是陳鎮打來的,在電話裡,陳鎮委婉的表達了蔣蘭要來參加酒宴、並向麥子祝福的意願。
掛了電話後,麥子苦兮兮的看著凌菲菲:「菲菲,這下完了。」
凌菲菲膽子最小,被麥子的表情嚇了一跳,急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麥子歎了口氣說道:「咱局的領導要來砸場子……」
十分鐘後,凌菲菲去遊藝廳接替了李德生的保姆之職。
李德生回到大廳後。好奇的問麥子道:「這酒還沒端上來,人也沒來齊,急吼吼的叫我回來幹嗎。」
麥子笑嘻嘻地說道:「師父,你有麻煩了。」
李德生奇道:「什麼意思?」
麥子笑道:「蔣局和陳局都來了,正在小房間裡呢。」
李德生愈發的奇怪:「他們來幹什麼?」
麥子撇著嘴說道:「還用得著問嗎……無事不登三寶殿,夜貓子進門沒好事。師父,我可先提醒你,待會他們無論說什麼。你都要考慮好再回答。」
李德生一瞪眼,拿出師父的威嚴,說道:「臭丫頭,到底是什麼事情,趕緊的說,敢吊師父的胃口……那可沒有什麼好下場。」
麥子一頓腳:「我怎麼找了你這麼一個死腦筋的師父,真是氣死我了。他們來能有什麼好事情,不是讓你出苦工。就是做免費的勞力唄……」
話音剛落,便聽蔣蘭在她身後笑吟吟的說道:「麥子,在說我什麼壞話呢?」
麥子嚇了一跳,回頭吐著舌頭,做可愛狀:「蔣局。你都聽見了呀……」
警局地正牌boss駕到,李德生自然不好怠慢,上前握住蔣蘭的手,很是客氣了幾句。同時做長輩狀。小小的訓斥了一下麥子。麥子識趣的很,做了個鬼臉後,溜到遊藝廳找兩個小姑娘玩兒去了。
李德生和蔣蘭進了小房間後,陳鎮已經等在那裡。
照例的寒暄之後,陳鎮沒有多廢話,直接說出了他和蔣蘭的來意。所謂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陳鎮對李德生有一定的瞭解,知道在這種人面前。最好的談話方式就是有什麼說什麼。
等陳鎮說完來意之後,李德生卻是皺起了眉頭,說道:「總教練?」
蔣蘭微笑道:「對,總教練。我們不僅想請李先生訓練幾個重案組地人,同時也想把特警這一塊也交給你。不知道……李先生願不願意承擔這個責任。」
官場上的人,說話是相當有技巧的。
蔣蘭明明是有求而來,但在最後一句話裡,卻很巧妙的將這種懇求轉變成了一種責任。
李德生不由笑了笑……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一句所謂的責任。就把我逼到了角落裡。如果接下這個責任。那麼我就是光榮地、為民眾安危著想的英雄。如果拒絕她,那麼理所當然的就成了懦弱的、不肯承擔責任地孬種。呵呵。這個女人還挺有意思,給了這麼頂高帽子,換了別人,還不得立馬的熱血沸騰啊。
蔣蘭見李德生笑而不語,又客氣的問了一句道:「李先生,是不是有什麼顧慮?啊,對了,我忘了說。如果你願意擔當總教練的話,我們不僅將為你頒發聘書,而且還會給你以最高規格的……」
李德生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待遇就不必說了,無論我接不接總教練的職務,待遇都是次要的。甚至,我現在就可以肯定地告訴蔣局長,如果我接下這個職務,是不會收取任何報酬的。我也幹過一段時間警察,知道警局的經費並不算寬裕。我還沒有從以前的同事身上挖肉的習慣……」
蔣蘭眨著眼睛,說道:「這麼說……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李先生已經答應了我們的請求?」
李德生不由哈哈大笑:「蔣局長,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這樣吧,今天是我收徒弟的日子,咱們不談這個好不好?當然,兩位局長的來意我會記在心裡,也會鄭重地考慮。最多三天,我會給你們一個肯定地答覆。」
蔣蘭和陳鎮相視一笑,衝著李德生同時點頭……其實,他們根本沒指望李德生立刻給出答覆,能有現在的這個效果,兩人已經很滿意地。來的時候,他們就商量好了,只要李德生不當面拒絕,再去找三組的人做點工作,事情絕對是大有可為。所謂待人以誠,只要工作做到位,人情擺的足,最後的結果基本可以斷定。
說話間,忽然有人敲門,李德生站起身打開門後,卻見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門口。
李德生奇道:「請問你是……」
中年男子很客氣的問道:「我是誰並不重要……請問,您就是李德生李先生嗎?」
李德生點頭道:「對啊,我就是。」
中年男子微笑著從身後取出一個錦緞面的盒子來,笑道:「李先生,這是別人托我轉交給您的禮物。」
李德生愈發的奇怪:「禮物……什麼禮物啊?」
那人笑道:「今天是李先生的收徒大典,托我轉交禮物的這個人有要事在身,無法親自前來道賀。所以備下薄禮,以表心意。另外,他還讓我轉告李先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道大如天,如果孩子不聽話,李先生千萬不用客氣……」
這人說完之後將盒子放下,隨即飄然而去。
話說到這份上,李德生和陳鎮、蔣蘭,都已經猜出這送禮的人是誰。
李德生坐下來,當著陳鎮和蔣蘭的面打開了盒子,心說……還挺他媽的沉,應該不是什麼支票了。
打開盒子後,李德生卻是傻了眼。
盒中金光一片,金色的錦緞上,赫然是一對鑲嵌著絢爛寶石的黃金槍!
陳鎮和蔣蘭不由面面相覷。
但很快的,隨著一個默契的眼神後,倆人很隨意的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他們畢竟是警察局長,看到這種敏感的東西、卻又無法處置時,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這算不上是一種縱容或者瀆職。換做別的人,哪怕是巨商大賈、政界要人,他們至少會善意的提醒對方應該怎麼處置這種敏感的東西。但李德生卻是個例外……對蔣蘭和陳鎮來說,這個有著神秘來歷的男人,別說是一支槍,就是家裡藏著一架坦克,也輪不著他們來管。
金色的黃金雙槍絢爛奪目,刺的李德生的眼睛一陣陣的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