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第17章 文 / 憶江
第17章
「冷子巖,那我是不是就要三五不時的受一次你的變態性為!」夏夜語氣平靜的在陳述著一個事實,她今天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後來有些明白了,冷子巖在這方面一定有些不正常需求。
冷子巖低下頭,「夜子,對不起,傷害你我也不願意,可有時候我控制不了。」
「冷子巖,你是不是應該看一下醫生,你這不是一種病嗎!」
「不是病,夜子,我看過醫生的,我對任何人都不會有這種想法,只對你,只有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刺激到我,我才會發狂,醫生說我這是嫉妒,沒有安全感。夜子,你答應我,別在讓我嫉妒,別在和那些男人來往讓我患得患失的,別在讓我沒有安全感,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讓我把你找不見!」冷子巖急切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哀求著夏夜。
「好,我答應你。冷子巖,我不會走掉的,不會在見他們,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夜子,你答應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是,我答應你,永遠不會讓你把我找不見!
夏夜知道自己是無處躲藏的再次愛上了冷子巖,但她暫時還不想跟他去見他的家人,想想那深似海的豪門她就害怕。
冷子巖見夏夜開始接受自己了,知道幸福的生活開始了,她跟自己回家是早晚事情,也不急著讓她立刻回去。
這天夜裡,夏夜睡的熱醒了,被子太暖和,她睡得口乾舌燥。天剛剛轉涼,家裡就供了暖氣,屋裡到處都很暖和,雙層玻璃上全是模糊的霧氣。
冷子巖半夜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夏夜推開被子起來,想去喝水,走到門口才隱隱約約看到冷子巖站在小客廳的陽台裡打電話,她想冷子巖一定是怕吵醒她,才躲到陽台裡打電話,屋裡雖然供了暖氣,但夜裡陽台裡涼寒,他這樣只穿著睡袍站在那裡一定會冷的,打算叫他進屋裡來。
走得近了,聽到冷子巖說:「不用客氣,這點小事算什麼,我們夫妻現在這樣好,首先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當初幫我『綁架』了我兒子,她就是那個鄭東的老婆了。」聽見腳步聲,冷子巖猛然回過頭來。
夏夜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他,花園裡的夜燈透過窗戶照進來,把周圍的一切映的白茫茫的。夏夜的臉更是慘白。
冷子巖看著她,抿了一下嘴角,對電話那邊的人說:「我這裡有點事,回頭咱們再說。」
冷子巖把手機合上,向夏夜走了,夏夜下意識的一步一步往後退,一直退到牆邊,退無可退,雙腿發軟,靠在牆重重的喘著氣。
「冷子巖,雖然這些年我們吵吵鬧鬧,但我一直覺得你不是壞人,不是一個陰險的人,做事情還算光冷子巖落,還算個男人,」夏夜只覺得悲憤交加,「沒想到你這麼卑鄙,這麼會耍手段,你除了用這種見不得人的陰險手段還會什麼?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子,你真讓我覺得噁心,我是瞎了眼才會離開鄭東嫁給你。」
冷子巖聽夏夜最後這句話,眉梢吐吐的跳了幾下,他竟笑了一笑:「後悔了是不是,我知道你早後悔了,你同意和我復婚不就是因為兒子嗎,你在做的時候從來都是閉著眼睛不看我,是在把我想成他吧!你愛鄭東,好,只要你離得了這婚,你就去嫁給他。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這輩子都是我冷子巖的妻子,永遠改變不了!」
夏夜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甩了他一記耳光。
冷子巖本能地將臉一偏,還是打在了臉頰上,清脆響亮。
夏夜心裡難過,自己怎麼會再次愛上這個卑鄙的人渣,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裡,這裡不能再呆了。她踉蹌著扶著牆往樓下走,跌跌撞撞的一直往前走。
冷子巖看著她跌跌撞撞往外走,忽然害怕起來,追上來,抓著她的手:「夜子。」
夏夜拚命一般地掙脫,掙脫他的手,冷子巖力氣很大,又摟住她的腰:「夜子,你聽我說!」
夏夜一聲不響,只是激烈地掙扎,冷子巖的聲音裡帶著慌亂:「夜子,夜子你聽我說,當初我看你真的要和鄭東結婚,我慌了,我害怕,我不能沒有你,我才想出了那麼個辦法,夜子,你是愛我的,事實證明你是愛我的……」
夏夜只是掙扎,又氣又怒,怎麼都掙不開他的手,她又踢又打,冷子巖只好更用力地鉗制著她,夏夜將冷子巖的手臂,脖子,前胸,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抓出一道道血痕。
可冷子巖就是死死的不肯放手,他知道這次如果讓夏夜走了,自己就真的再也不能將她找回了!
從這一天起,夏夜發現她被冷子巖再次軟禁起來,彷彿三年前的一切又回來了一樣。
別墅換了特製的門鎖,無論內外,都要有磁卡才可以打開。夏夜的活動範圍是別墅內包括花園的任何地方,就是不能走出別墅大門一步。
夏夜和冷子巖僵持了整整兩天,兩天裡她不吃不喝,大致都處於一種昏睡中,睡了醒,醒了睡。
傭人送飯來房間裡給她吃,她看也不看一眼。現在細想想,真的是自己太笨了,冷少國的孫子,冷子巖的兒子怎麼會輕易的讓人綁架了呢,再說出了那樣的大事,冷子巖的父母一直都沒有露面,這就很不正常了。真的如孟凡說的,是自己太笨了,冷子巖就是利用了自己這點!想到這裡,夏夜就悲哀不已,自己真的是傻,一而再再而三的走進他的圈套,而更可悲的是,他口口聲聲說愛她,而她又愛上了他!
冷子巖進來勸她,聲音嘶啞暗淡「我知道是我的不對,我不好,我該死,你就是要和我吵,和我鬧,也要先吃東西,有力氣了才能繼續跟我慪氣啊!」
連續兩天的飢餓和身心疲憊,讓夏夜陷入了長時間的昏睡中。
睡夢中,她聽到交談聲,腳步聲,似乎有人在她的身邊來來回回地走動,她感覺到冰涼的器械貼在她的皮膚上,也感覺到有液體流入我的血管內,而這中間,冷子巖溫暖的手一直安撫的握著她的手。夏夜寧願沉入無邊無際的睡夢中,也不想睜開眼和他的雙眼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