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章意想不到(2) 文 / 牛不起
九九三年春天。中原省雲陽市生了好似六月天雷一收壇大地震，原雲陽市市委書記馬如龍同志調任省作協做黨組書記，原雲陽市委常委市長牛大鵬同志升任市委書記兼任市長。對於省委這樣的任命，所有的人都震驚的目瞪口呆，包括牛大鵬自己，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過，甚至都沒有人和他提前打過招呼，雖然也有些風言風語傳出來，但他還是有些不信，誰能相信這個年剛過。自己不但升任市委書記，還兼任了市長這個職務，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呢？他自己愕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怔了老半天，想了好久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也和前來宣佈命令的組織部蕭部長談過，但蕭部長並沒有什麼多說，只是要他有時間去省裡面找陳書記多談談。
到是這個事件的另外一個主角馬如龍不知道為什麼，表現的非常之平靜，對於省委調任他去作協去做黨組書記，他一點意見都沒有表，也完全沒有什麼怨言，作家協會？是個什麼地方呢？完全就是一個清水衙門，屁用沒有的地方，你突然調任一個市委書記去做這個黨組書記。你們想想，這奇怪不奇怪呢？不過雖然顯得很驚奇，奇怪，但大家都不是當事人，誰不是真正瞭解小都是在猜，但誰也猜不到為什麼。
馬如龍是什麼樣的人呢？他算的上是杜雲濤省長的嫡系，鐵桿支持份子，而且雲陽這咋，地方是杜省長的家鄉和跡點。可以說是他的老窩，但這一次在工作的調動上面，杜省長沒有保住馬如龍，甚至在省委常委大會上對於他的工作調動投了贊成票，這就讓人更加驚奇了，這算什麼事情呢？
難道陳解放書記通過一年的沉默經營已經在勢力開始越了杜雲濤
長？
這些都不是當事人，所以誰也不知道這個事情後面的東西，幾乎所有的人都是看表面的情況看這個事情，所以從這次人事任命上來說，杜雲濤真的輸了，不但輸了，還輸的很慘。
自己的鐵桿支持者，不但沒有保住現有的職位，反而被弄去作協這樣的地方去等養老了，你說這算個什麼事情呢？你要其他那些跟著杜雲濤，支持杜雲濤的人怎麼辦呢？連馬如龍都保不住，怎麼去保護別人呢？
一時間陳解放書記這邊的人士氣大漲，也是，對於馬如龍的任命，在陳解放這邊的人馬看來，這就是一場大勝仗。
對於陳解放自己來說，這也是一場大的勝仗，一九九二年，整整一年，自己都被杜雲濤這個省長壓的喘不過氣來，而終於，終於今年他打了個勝利的翻有戰。
對於馬如龍這個人的任命，其實他是權衡了再三，和杜雲濤商量了很久很久才決定的，最開始陳解放提出了這個方案之後得到杜雲濤的堅決反對，開什麼玩笑，把市委書記調到作協去做黨組書記？這是開玩笑嗎？你要人家本人怎麼去接受這咋。東西呢？馬如龍這個人又不是做不了事情是吧？雲陽開區能夠進展的這麼順利，馬如龍沒有苦勞也有功勞的，這樣的調整方案，你就不怕寒了那些想做事又有能力做事的人的心嗎？但杜雲濤看完陳解放遞給他的資料之後，他沉默了，想了半天之後說了一句話「這個證據確鑿嗎？」
陳解放點了點頭「這個是紀委林書記給我的，應該不會錯的。
也是，關於他手頭上的一些資料，在很早的時候，陳解放就得到了。只是一直沒有作而已，那個時候準備借馬如龍來省參加黨校學習班的時候，控制起來審問的，但誰也沒有想到，他在來之前竟然突然性的大力支持開區的工作，這讓陳解放一怔，也把這個事情忍下來了，因為他不敢在那個時候把這個事情爆出來，同樣一個事情，在不同的時間段爆，這介。效果都是不一樣的，如果陳解放在當時的情況下爆，讓紀委把馬如龍抓了，那你想想，別人會怎麼說？別人一定不會認為馬如龍是陳解放弄下來的，幾乎所有的人都會認為因為馬如龍突然支持開區的工作，所以導致杜省長的不滿。所以把他給拿下，並且控制起來。這樣的話，會對於很多想倒向自己這邊的人是一個非常大的震懾。那些在搖晃的中間份子都會靠杜雲濤靠攏。因為很多時候政治這東西就是這樣，誰本事強，就像誰靠攏。所以在那個時候，他想了很久。還是忍住了，一直忍到今年過年前才和杜雲濤說這個事情，如果現在抓，別人只會說陳解放現在開始強勢起來，已經開始力壓杜雲濤，讓他連保護自己最支持的鐵桿的本事都沒有，那些中間份子就會朝陳解放靠攏，而他也能在這個事情上得到他在政治意義上最大的好處，這個也許就是政治吧，牌不好不要緊。主要是看你怎麼去打。當杜雲濤得到這樣的消息能怎麼辦？直接把馬如龍拿下嗎？他犯的這些事情，怎麼和人家說，他以前可是自己最支持的鐵桿，人家會懷疑自己和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何況現在他兒子杜勝還在雲陽呢？如果拿下，真的很難撤清楚關係。所以對於陳解放突然打過來的牌，他很無語，真的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抓馬如龍吧？只怕失去的更加多，不抓吧？人家買你一個這麼大的面子，你以為這麼好還嗎？想了想之後，杜雲濤和馬如龍深談了一次，誰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但談完之後，馬如龍接受了省委的安排。
為了維護雲陽的穩定，以及中原省的形象，陳解放和杜雲濤聯手要求紀委停止對馬如龍的調查，同時對於他以往的成績的一個肯定，最後選擇把他調到作協去，如果他自己有所覺悟，那就在作協混到退休吧。
當然，讓他驕傲的事情另外一件的話，就是吳棟樑了，吳棟樑在上任雲陽開區短短的幾介。月之間，已經把開區搞的風風火火了，刷旦基礎設施全部做完，連招商引資現在都進展的很順利，至少已經有好幾家香港公司在洽談，其中已經有一家已經簽定了合作協議了，也正因為如此，讓省委其他幹部對於陳解放的用人方法方向變的非常敬佩了。陳解放敢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提一個在雲林縣只做過二個月縣政府副著任的莫棟樑為開區的副辛任，負責開區的倉困州川卜，你就能想像這傢伙有多大的膽子，同時正因為他任命一些這樣的人，讓外界對於他的觀感就是這傢伙用人不拘一格，只要你有能力，能做事情，就會有機會的。
除了這個事情，雲陽還生了另外一件重大的事情，那就是關於姚戴龍的，他從去年九月升任縣委書記之後，原縣委書記沙定朝去了雲陽市建設局做局長，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剛過了年，他被任命為雲陽市副市長兼任雲陽縣委書記一職個。
其實市長這玩意，掛了個副字，就沒有多少權利，但他這副市長掛的和別人不一樣，他還兼任雲陽縣的縣委書記，這個可是一個很有實權的職務，對於這個任命，他自己也不是很瞭解，不過外界的流言是，他配合開區的工作配合的好，所以上面給予他肯定了。縣長由原來的常務副縣長周全頂上了。
而這次算是周全賭對了，混了這麼多年之後，他終於站到了二把手縣長這個位置上了。
而棟樑呢？過了年，新任的市委書記牛大鵬開始對開區進行人事調整，原開區主任何伯，因為業績突出，調任市新成立的招商局任副局長，負責全市的招商工作，享受正處級待遇其原本是副處級，牛大鵬書記兼任局長職務，原開區副主任吳棟樑就任開區主任職務，行政職務上調一級，為正科級別。負責開區內所有大小事物，包含招商引資。同時雲陽經濟開區從市委市政府直接管理調為雲陽縣直接管理。
這樣一系列的人事任命，都讓人目瞪口呆的，當然對於棟樑升任開區主任的事情，誰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意外的，這個本來送很久以前就是這樣設定的，不過唯一驚奇的是何伯，在還有一年多就退休的情況下。還行政級別上調一格，為正處級，這也算是上面對他工作的一個肯定吧，級別高了，今後退休之後。享受的待遇自然不同的。
今天，在雲陽縣的富貴堂的天字一號房裡面，做了很多很多的人，主要是給何伯伐行另外一個也是為棟樑的上位接風的。
但在坐的不管是誰都算是一方人物了，牛大鵬，姚戴龍，何伯，吳棟粱，杜勝。魏小東。最要命的是今晚的夜宴，柳悍龍也參加了，他現在是雲陽縣最大的建材方面的供應商了。現在杜勝所有的建築工程上好像都有柳悍龍的身影，為什麼呢？據說杜勝是聽了魏小東的話，說悍龍和棟樑很熟的關係，而且悍龍開這建材店也是棟樑提議的，至於其中有沒有貓膩。這個就沒有什麼人知道了，但不管怎麼說，這個面子杜勝要賣給棟樑，所以柳悍龍好像走了狗屎運一般，突然性的財了。錢一下字多的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
對於悍龍最近生的一切，雲飛花自己肚子裡面是清楚的，在坐的都是些什麼人啊？不是看棟樑的面子，光靠柳悍龍能接到東西做？
所以今晚這頓算是她請客也好。別人請客也好，她在他們沒有點菜的情況下弄的非常的豐盛。
「牛書記，恭喜恭喜啊」杜勝最開始說話了，要說這個房間裡面，也只有杜勝可以這樣平和的和牛大鵬說話，他最近也是賺了很多很多。滿面紅光的。靠著關係，在銀行裡面貸了很多錢。
「同喜同喜啊，這個房間裡面可是都有喜在身啊，你看看老姚老何。還有棟樑，他們都升職了啊，都應該恭喜啊，對了，棟樑，今後開區的行政夫權灶到縣裡來了，你這可更加要好好幹啊，不要一天到晚的說我們市委故意阻攔你啊」牛大鵬笑著說道，對他自己突然性的做了市委書記，他真的非常的開心，對於當時自己的選擇，他越肯定了。
「看牛書記你說的，說的我都臉紅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啊。不過你們幾個領導都在這裡小我也有個事情要報告下了，是關於招商引資的事情，等過兩天，我想出去走走，看能否找些投資商回來，現在開區的基礎設施都做好了，但前來投資的人卻很少，我們現在能拿的出手的投資項目也就仿織而已，但我個人認為就目前這個情況，紡織企業看上去這兩年展很大，但從長遠來看，展前景卻不怎麼理想，因為這個玩意沒有什麼技術性，我們要做的是，應該去找些有技術含量的企業，這樣才能走的長久，對我們開區才有利的」棟樑說道
「棟樑，你做事我是很放心的，說吧，你想去那裡，你的頂頭上司姚副市長就在這裡，你說出來，他要是不支持你去，我支持你去」牛大鵬笑著說道
這樣一說，頓時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想先去躺日本以及香港，如果情況比較好的話，我還想去躺美國招商引資」棟樑很認真的說道
姚戴龍和牛大鵬一聽，不由一怔。毒日本和香港還有美國？
「怎麼有這樣的想法呢？」姚戴龍問道，他還是雲陽的縣委書記，所以現在開區是直接歸他管轄的。作為一把手，他必須問。
「我想引進一些跨國大型企業過來。因為對於這個開區的定位的問題，我考慮了很久，如果只是靠一些小公司小打小鬧的話，對於我們雲陽沒有什備好處的，因為我們的地理條件沒有沿海城市這麼好，他們為了展，遲早會走的，但如果我們能拉到一些跨國大型企業過來，那情況又不同，只要能拉到一家，關他的供應商，就可以讓我們中原省在經濟上有一個大步的提升」棟樑很認真的說道。
「行，你先回去把這個事情。做介。報告詳細的提交給我吧，我再和牛書記商量下」姚戴龍想了下，卻沒有馬上的回復。至於棟粱要出國。去到是無所謂，但現在出國申請比較困難的，特別是去達國家，如果是以政府的名義去，到相對簡單很多，但還有一個問題點的，那就是大張旗鼓的去招商引資，要是招不到商引不到資怎麼辦呢？你以為跨國企業是大白菜嗎？隨便就能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