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7章 師級狙擊手 文 / 黃粱夢醒
「藍兒，匯報一下靈芝丹鳳酒廠的情況。」華濤點點桌子，將艾藍的心神召回。
「啊？好好好！」艾藍這才回過頭，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我在丹鳳酒廠呆了十天，有五位姐妹願意長期留在那邊，所以只帶回了十五位姐妹。濤哥猜測得不錯，蕭老狐狸派過去的一批女工都有目的，而且分工明確，意在熟悉整個釀製流程。雖然這十天有我在，她們沒有得逞，但我走後，估計最多半個月，釀造流程就被她們摸清楚。」
「呵呵，老狐狸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沒關係，我有辦法對付他。玉娘，一會派輛車，送五個保安上靈芝丹鳳酒廠，每週輪換一次，看是老狐狸的女特工厲害，還是我的特戰兵厲害。」
許如玉黛眉微蹙，搖頭道：「養生堂馬上要試營業了，本來就只有二十一個能湊合用，你這一下子又調走五個，人手更加緊張，如果開業時連服務生都缺，只怕對面的王老四會笑翻天。」
華濤略一思量，還是點頭：「沒關係，不是還有三天嘛，我爭取再挑幾個兵出來。丹鳳酒廠剛剛起步，不能讓老狐狸馬上有了另起爐灶的念頭，我要他至少替我賣三五個月的美酒，只要打開了丹鳳酒的局面，老狐狸再折騰，我也不怕他。」
「八妹，你看呢？」許如玉扭頭看向華雪瑩。
華雪瑩低頭沉吟，半晌才道：「郁大哥一大把年紀放下大好的飯店，去幫我們釀酒。非常難得。他不容有失。酒廠不容有失，讓保安去吧。我們這邊如果真缺人手，可以調配幾個護士過去。養生堂營業時間多在晚上，而醫堂晚七點後就歇業，剛好補得上。」
許如玉再把目光落在艾藍身上：「藍兒，你有什麼建議？」
「我？如果是我的話，就應該事先招聘大量人手，別的不說。服務生不能少。男服務生有兵哥哥訓練，女服務生有我的五十五名美女訓練，完全可以應付。」艾藍笑道。
「不行！還未看見一分錢，就招一批又一批的人，我不同意。先看看吧，有一百多號人，夠了。」華雪瑩立刻否決了艾藍的建議。
華濤眼神閃爍，把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他本來想告訴大家，自己已經委託張阿貴去外邊招工了，而且數量不小。初步定在兩百人。這些人大部分為酒廠準備的，過來後安排去藥園訓練和生活。一旦蕭必寒有動作，就可以馬上補上。另外，他還可以在這批人中擇優選取一些素質好的，填充到大華堂這邊來。
接下來又商討了一些事情，等華雪瑩宣佈散會，下午的開診時間也到了。
許如玉匆匆離開了大華堂，再次去她的地盤巡檢；艾藍轉身就消失不見，不知道躲在哪個地方聯繫秦龍去了；華濤坐回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吸納為數不多的靈材，以補充丹田虧空。
大華堂重新開始了忙碌。
……
吸納了一個時辰的靈材，又打了大半個小時的盹，華濤摸出手機，開始邀請他的第一批開業貴賓。
他首先給衛監局的岳鼎去了電話，岳鼎沉吟了很久，最終沒有答應，只說可以考慮讓徐澤過來捧場。接著他又給老三宮漢去了電話，宮老三一口回絕，說最近每天都是五台以上的手術，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那有閒工夫來大華堂折騰。最後，他忐忑的拿出了岳金山的號碼，試著給這位好久沒聯繫的老爺子撥了過去。
令華濤意外的是，老爺子非常爽快答應了，還說到時候會約幾個老傢伙一起過來捧場，只是老傢伙們都是窮光蛋，不會包紅包給他。
接下來，他接連打給了蕭必寒，張阿貴，以及郁大華，這三人都是大華堂的合作夥伴，不出意外的都滿口答應。
打完這幾通電話，華濤才意識到自己的人脈太窄了，沒有過得去眼的交際圈，特別是沒有腰包鼓鼓的熟人。以現在的狀況，要想和對面的聖瑪麗比拚，好比天方夜譚。
就在他發愣間，室門推開，伸進來一個金髮碧眼的小腦袋：「濤哥，下邊有帥哥等你。」
「呵呵，你倒積極，秦龍這麼快就來了？」
「沒辦法，藍兒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你一點頭，我就馬上聯繫他，聽說他還是丟下手術刀過來的。你們好好聊，千萬別打架呀！」艾藍俏皮的說完，就要縮回小腦袋。
「等等！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不了，下午我要和玉娘安排開業事宜，還要和姐妹們演練演練。」
「要是秦龍找我要你呢？」華濤笑問。
「切！如果他答應收我做女朋友，我馬上回去；如果他不提這個，讓他一邊涼快去。」艾藍話音未落，人卻消失不見。
華濤苦笑搖頭，起身走出。
……
大華堂門口停著一部紅色法拉利跑車，秦龍坐在車內吸煙，酷冷的神色令堂內眾多美女為之側目。不過他並沒有下車進去搭訕的意思，只是淡然地仰頭吐圈圈。
華濤一聲不吭坐上車，秦龍彈飛了手中的煙頭，同樣沒有問任何話語，駕駛著豪車，在一陣轟鳴聲中，沿著秦淮大道向西飛馳。
十分鐘後，車子滑停在一棟臨河別墅前。秦龍朝華濤努努嘴，轉身走進別墅內。
別墅非常致，上下三層，建築面積近六百平方，蔚藍色玻璃外牆，在紅日下熠熠生輝。外有花園小橋流水，沿河一側建著一個碼頭，那艘熟悉的銀白色遊艇就在碼頭邊上隨波蕩漾。
當華濤欣賞完周圍的風景走入時，秦龍已經泡好茶，坐在一樓會客廳靜
靜等候。
「秦兄，姑蘇樓台的別墅可不好買，尤其是這種臨河獨棟還帶花園的頂級別墅，據說還未推出，就被預訂一空。你來這兒也不久，是怎麼搞到手的？」華濤邊欣賞室內的裝飾，邊大聲問道。
「不是我買的，是我老媽的。她前幾年應邀回來參加保盈集團的慶典活動，半買半送，弄了這麼一棟。一直空著，要不是我回來，估計還得給蚊蟲享受。怎麼，聽華老弟的意思想搞一套？」
「呵呵，我沒錢。能住進這兒的都是大土豪，我窮人一枚，就算有人送給我一套，我也住不得起。」華濤笑著搖頭，坐在了秦龍對面，也不客氣，端起茶几上倒好的龍井茶，輕輕呡了一口。
秦龍舉舉茶杯，同樣呡了一口茶：「華老弟想要錢，很快就能有。」
「是嗎？就憑我那三腳貓的針灸術，扎上三年，還不一定能夠扎出這麼一棟房子出來。」
「這麼說你對姑蘇樓台很瞭解？」
「就側面關注過一二，要想買一棟西側臨馬路的別墅，至少需要十億身家，還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年內在申都各大媒體上露過一兩次臉。如果是居中幽靜處的別墅，必須有二十億身家，一年內應該多次在申都乃至華夏媒體上出現。至於秦兄這種臨河別墅，沒有五十億身家，不是全球知名人士，根本買不到，有錢也白搭。」
華濤如數家珍，一口氣說出了姑蘇樓台的詳細交易潛規。他曾經想過在這兒弄上一套小愛巢，和美女師姐共度良宵，那怕小一點也無所謂，多方打聽後，就馬上知趣地放棄了。
姑蘇樓台賣的不僅僅是樓，還是地位和聲名。
秦龍大有深意地看著華濤，突然改用密語道：「華老弟，你不僅僅有針灸術，你還有槍。只要你針槍並用，我敢保證，一年內你就能隨隨便便住進姑蘇樓台，可以是你買，也可以是別人送。」
「槍？」華濤微愣，拿著茶盞的手抖了一下。
「不錯，就是槍，狙擊槍！我仔細觀察過你在遊艇上的每一次出手，準確率呈直線上升，不出三個月，你必定能夠晉級大師級別，突破國手也指日可待。」
「秦兄說笑了，華某是醫生，不做殺手，一個只想救人的人，是不可能變成超級狙擊手的。」
秦龍沒有馬上反駁華濤，而是給他添了一點茶水，這才道：「我也是醫生，可我是大師巔峰的狙擊手。」
「秦兄殺人？」
「殺。即殺人，也救人。」
華濤臉色微變，雖然他清楚秦龍是狙擊手，可親口聽其說出，心中還是不禁寒蟬了一下：「秦兄殺的是哪類人？」
「殺該死之人！」
「呵呵，世間沒有誰就一定該死，生死需要法律去評判，不是你的個人好惡來定。」華濤搖頭笑道。
「不，你大錯特錯了。法律是國家機器的產物，它需要為國家服務，約束的是普通大眾，但並不能約束站在頂級山峰上的掠食者。自古至今，也不論東西方，都是如此。那些該死的掠食者早就超然於法律之外，甚至是踐踏著法律，肆意殺人。所以，他們該死！」
「說到底你還是殺手！」華濤閉目輕歎。
秦龍笑了，將茶盞擱上茶几：「老弟，軍隊和警察每時每刻都在殺人，有人說他們是殺手嗎？」
「你不是軍人，也不是警察。」
「難道我非得在自己臉上寫上字才算麼？老弟，用辯證的眼光看世界，你會有不一樣的感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