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5 徒有其表 文 / 水冷酒家
蔡夫人微閉著眼睛,將一個光潔白皙的後背對著王寶玉,腰肢盈盈可握,山丘渾圓飽滿,這讓王寶玉也不禁暗吞口水,這女人,絕對是當人體模特的料,而且出場費還會很高。
職業操守不可忘,王寶玉平心靜氣,終於將手按上了蔡夫人的後背,蔡夫人微微一顫,隨即就恢復了平靜,任憑王寶玉折騰了。
儘管作為職業異性推拿醫生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也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但王寶玉絲毫不敢懈怠,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不同普通的村婦,一個伺候不周,就可能引來萬劫不復的麻煩。
因此,王寶玉使出了渾身解數,推拿手法力道適中,穴位按壓準確有效,同時,盡量不弄疼蔡夫人,一番手法下來,忙乎的滿頭大汗,衣服都濕透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服用了快活丹的緣故,王寶玉覺得體力還算不錯,絲毫沒有疲憊之感。因此,也討好的增加了推拿的時間和推拿的區域,甚至連蔡夫人的小腳丫都揉搓了一遍。
一番下來,蔡夫人舒暢的幾乎要大喊大叫,轉頭看王寶玉一幅汗水淋淋的樣子,難得溫和的說道:「寶玉,可脫下衣物。」
王寶玉早就想脫衣服了,實在太熱了,於是,也顧不得想太多,三兩下就扒光了衣服,蔡夫人還是偷瞟了一眼王寶玉的下面,見沒有任何動靜,便真
的信了王寶玉是廢物的說法。
「夫人,可還覺得舒爽?」王寶玉一邊賣力的按摩,一邊問道。
「甚好!」蔡夫人好不猶豫的誇讚,又說道:「你既負神醫之名,可是能醫治疾患?」
「雖不敢保手到病除,但也能替人減輕病痛。」王寶玉大咧咧的說道。
「小腹常有痛楚,你且幫我揉按。」蔡夫人說著,翻過身來,將她最誘惑的一面呈現在王寶玉的面前。
如此近得距離,可謂是纖毫畢現,誘惑無邊。王寶玉差點控制不住,小弟弟更是有點神經錯亂,搖頭晃腦的像是喝醉了一般。
這可不是逞強的時候,王寶玉偷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穩住了心神,將手按在蔡夫人的小腹處,左三圈右三圈的揉了起來。
蔡夫人覺得很享受,微瞇著眼睛,開口問道:「寶玉,我曾聞你乃孔明之伴讀書僮,為何不讀書,反而開此醫館?」
王寶玉蹭著坐到床沿上,手上動作一緩,歎氣道:「生不逢時,可歎可憐。」
「因何有此感慨?我亦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蔡夫人來了興趣,帶著憐憫的問道。
「不瞞姨娘,孔明傲慢托大,並無真才實學,我跟他時間不短,連首詩詞都沒學會,仕途無望,只能做此下人之事。」王寶玉面帶傷感。
「外人傳聞,孔明才
高八斗,滿腹經綸,見面倒也和善,豈是你所說之人?」蔡夫人有些疑惑的問。
「偶然一面,人盡能偽裝片刻。有學問的那是我家姐姐,孔明尚不及姐姐十分之一。」王寶玉噓乎道,反正可著勁的吹噓黃月英,蔡夫人也不會雇一名家庭女教師,還那麼醜。
果然,聽王寶玉如此說,蔡夫人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我亦聞孔明徒有其表,此番前來,是受夫君之托,讓其輔佐教導琮兒。」
「姨娘,你看我這幅樣子,孔明能教育好少公子嗎?難不成以後夫人還想讓少公子跟我一起開按摩館啊?」王寶玉誇讚的說道。
「胡說!」蔡夫人立刻惱了,劉琮何其尊貴,豈能幹這種伺候人的活兒?但說完,也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我並非是嘲諷與你,只是前日那黃承彥經過荊州,與夫君極力引薦孔明,說了他諸般好處,宛若聖人一般,夫君心動,遂作此決定,我亦無奈。」
王寶玉聽懂了,原來蔡夫人來請諸葛亮去當劉琮的老師,竟然是諸葛亮老丈人黃承彥向連襟劉表推薦的,大概是這個老丈人也平時看不慣諸葛亮每天游手好閒,不思進取,所以給他找個活兒。
但是,諸葛亮是絕對不能去輔佐劉琮的,那會有很大的變數,說不準歷史會因此改變,無論如何也要阻止這件事兒。
王寶玉搜腸刮肚,開動靈光的腦袋,終於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不,應該是壞點子,心中暗道,孔明先生,對不住了。
「姨娘,我上次去荊州,雖然只跟少公子玩耍了半日,卻已經看出,少公子天資非凡,早晚必成大業,對我也親如兄弟,因此,想斗膽說一樁隱秘之事。」王寶玉認真的說道。
蔡夫人說到底也是女人,對所謂的別人**也有著極大的興趣,笑道:「哦,你且說來,恕你無罪。」
「此事若傳揚出去,我定會被攆出臥龍崗。」王寶玉強調道。
「此間並無二耳,我定不會說與旁人。」蔡夫人保證道。
「姨娘,月英姐姐久無身孕,實有其他原因。」
「我亦奇怪,月英身體健壯,然肚中卻總無動靜。許是她每日瘋瘋癲癲,糟蹋了身子?」蔡夫人帶有一絲嘲諷的口氣問道。
「姨娘言重了,實在是有難言之隱。」王寶玉扭扭捏捏的,還裝作緊張,看了看窗外。
如此,蔡夫人更是好奇了,催促道:「你且如實說與我聽,我定不會告知他人。」
「此事跟月英姐姐無關,實為孔明的錯誤。」王寶玉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
「難道孔明不舉?」蔡夫人隨口道,隨即又覺得失言,面帶羞色。
「不是!」王寶玉擺了擺手,「孔明先生跟
月英姐姐相聚甚少。」
「我卻不信此話,孔明和月英閱書無數,豈不知那受孕時機?定還有其他緣故,難道是月英貌醜,孔明嫌棄?」
「非也。唉,實話說了吧,兩人至今沒有孩子,一個主要原因,是,是因為孔明先生喜歡男子,而非女子。」王寶玉緊張兮兮的說道。
「此話當真!」蔡夫人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真實不虛,我便常常受到先生的騷擾。」王寶玉痛苦道。
啊?蔡夫人張大了嘴巴,上下打量了下王寶玉,「我實是不解,男子如何取悅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