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4.30 回到大漠 文 / 瀚海騰波
4.3回到大漠
站在漫天的黃沙前，感受著凜冽的寒風吹在臉上的刺痛，我仰望著天空，發出了一聲清嘯，將蓉兒的身體帶進我的懷裡，我高喊著：「大漠，我回來了！」嘯對蒼天，懷擁佳人，我還真的有點兒問誰是英雄的感覺。
這次回來，我除了要讓蓉兒拜見娘，確定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還有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報仇。
拖雷死了，我的心緒一直不能夠平靜下來，但是蓉兒又告訴了我另一條消息，歐陽克的屍體居然在大漠被發現了。知道刺客受了重傷，木華黎一直沒有放棄對歐陽克行蹤的追尋，終於，他派出去的一隊騎兵發現了歐陽克已經葬身黃沙之中了。而在歐陽克的遺物中，士兵發現了一個令牌，那令牌是金國的，但能夠發那種令牌的人不是完顏鴻烈，而是金國皇帝。換句話說，是金國的皇帝令歐陽克刺殺鐵木真，才最終導致了拖雷的死。
我不是一個十分明白大是大非的人，所以我不會理會什麼蒙漢之爭，但是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所以我知道，拖雷的死，我一定要讓金國的皇帝，甚至是整個金國的皇室血債血償。
歐陽剋死了，我不可能去找他報仇了，但是我知道應該如何去做，現在的蒙古軍中，一直都有著我的位置，當年在練武場上的地位已經給了我那種一呼百應的威望，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助鐵木真地部隊戰勝金國，堂堂正正抓住金國的人，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為我的安達報仇。至於說金國滅亡了大宋怎麼辦，我之前已經和黃藥師他們商量好了，明教可以竊西夏的國，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可一切蒙古的國呢？
鐵木真一共有四個兒子。老四拖雷是我的安答，也是四個兒子中最受到鐵木真喜愛地。同時又是整個蒙古最有能力將成吉思汗的指向發揚光大地人，但是現在已經死了，如果有他在的話，我就不會去干預蒙古最高權力機關的內部問題。但是現在他不在了，他的三個哥哥又不是很好的統治者，老大和老三之間有著矛盾，而且是水火不相容的那種。主要的，兩個人都不可能成大器；而老2又時一個沉穩有餘、漏*點不足地人，想要開疆拓土是不足夠的－－這無疑給了我可乘之機。
政權不會最終落在我的手中，而會交給鐵木真的外孫忽必烈，也就是我的兒子。有了一個具有一半漢人血統的皇帝，蒙古再進攻大宋，就不是王朝戰爭，而是替天行道了。大宋的政權有多麼的皇帝有多麼地昏庸，這可是黃藥師和七公這群人都不得不承認的。幾個人都是忠於大宋的，但是他們卻不是老頑固，所以當我問到天道是以百姓為核心還是以天子為主的時候，幾個人沉默了。那次辯駁很艱難。但是我最終得到了師傅和岳父老泰山的支持。
孩子大了一點之後將會被帶到桃花島，由黃藥師這個千古奇才來幫助我們調教，相信他將來能夠成為一個千古一帝。而我這段時間則不需要做什麼太多的東西，反正還有兩個絕對支持我地人，那就是現在蒙古內政和軍事的核心人物：耶律楚材和木華黎。
不必產生任何的懷疑，木華黎和耶律楚材對於江山社稷一方面的事情是有著絕對忠心的，而我們這一邊的人想要最終完成中華一統的夢想，也確實不是癡人說夢。
不僅如此，我們的手中還有著三股天下群雄都望而生畏的力量，丐幫、以無天寨為核心的北方綠林力量和以歸雲莊為核心地江南綠林聯盟。這群人如果能夠在以股力量地統一指揮下協調行動。威力能夠頂得上三十萬大軍。
我覺得先在自己做這些已經夠多的了。剛剛來到射鵰世界地時候，我並沒有想要把自己和這場民族之間的鬥爭牽扯到一起。但是上天給我安排了這樣的一個局面，為了自己身邊的人，我願意做這麼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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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回來了！」挑開了蒙古包的簾子，我的鼻中立即傳來了一陣奶茶的清香，見到那個熟悉的蒼老身影，我心中百感交集：「娘，不孝的兒子回來了！」
「靖兒！」娘見到了我之後也是激動異常，但是馬上就改變了臉色，帶著一絲的怒意：「你還回來幹什麼？你居然那麼對不起華箏，難道那個江南的小妮子真得有那麼好？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郭家的人，幾代都沒有納過小，你居然為了那個江南的妮子，忘記了祖宗上立下的規矩，你……你還有臉回來？」
「娘！」我沒有說話，但是蓉兒卻喊了出來：「我教黃蓉，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勾引靖哥哥的人，但是我們是真心想要在一起的，你能聽我說嗎？」
不得不說，蓉兒雖然性格倔強，但是真誠的對待其誰來，確實十分可人的，聽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家喊自己為「娘」，任何一個母親都不會仍然那樣冷冰冰的，所以娘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再加上從華箏和隨從楊康來到大漠的穆念慈那裡已經得到了我們的消息，所以娘在心中已經沒有了什麼對我和蓉兒之間事情的反對。她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想為華箏討一個公平，畢竟在我們三個人的感情裡面，自始至終，華箏都是受著委屈的。而娘和華箏之間的感情，自然是勝於蓉兒的。
一個刁蠻女是完全可已成為一個溫柔端莊好媳婦兒的，問題的最關鍵不在於女兒家是不是刁蠻，而在於女兒家對於男子的愛戀有多麼地真切。這一方面。蓉兒是全天下最值得信賴的姑娘。而在娘面前的乖巧再加上我們最近所經歷事情的講述，娘完全被我們之間的事情所感動了，扶起了跪在地上向自己請罪的蓉兒，娘倆抱在一起，雖然算不上是抱頭痛哭，但那場景也已經是相當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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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有人給蓉兒下跪了。那個人當然是華箏，雖然他認識我更早一些。但是她的心中十分清楚，蓉兒才是我心中地最愛，而道過中原的華箏也明白，按照漢人地說法，蓉兒應該是原配，雖然到了我這裡，兩個人說不上誰是大的。誰是小的，但是華箏對於蓉兒能夠大度地同意她和我在一起的事情，心中是存在著一萬分感激的。
我們走進華箏居所的時候，蓉兒還著實高興了一把，那個讓她他高興了的人就是穆念慈，現在作為楊康地妻子，她也已經是有了七個半月的身孕。楊康我倒是沒有見到，聽說他現在是處去執行任務了。托雷在的時候，對他時分關照，給他的差事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也都是的的確確的美差。沒有見到楊康，我是沒有任何遺憾的，雖然他現在成了完顏鴻烈地仇人。但是我打心中還是十分不喜歡這個人的！
見到華箏和穆念慈兩個人居然成了閨中的密友，蓉兒為自己的姐姐高興，同時似乎也有一絲的惆悵，因為現在的三個女人中，一個有了孩子，一個即將有孩子，另一個就是自己，雖然和我在一起很長時間了，但是似乎什麼動靜都沒有。
反正我是覺得蓉兒是這麼想地，不然的話她和穆念慈。華箏兩女聊得那麼歡。哪裡還會接連地瞪我。
但是事實證明我想錯了。
晚上我們兩個人到外面散步的時候，她扭捏了半天。都沒有說話，我問到：「蓉兒，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放心，經哥哥會一直在你的身邊的！」
蓉兒差點兒暈倒，白了我一眼之後告訴我說：「靖哥哥，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噢？什麼事情啊，說的這麼神秘？」我笑著問道。
「你啊！」蓉兒用力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心思都放在華箏身上了，我也有了！」說到這裡，蓉兒的聲音已經是細弱蚊蟲了。
「真的？~！」我激動地一下子將蓉兒舉過了頭頂，「蓉兒，我要感謝你，我何德何能，居然能夠有你們兩個如花美眷的垂青，我……我太幸福了。」說到這裡，我甚至有了一絲地語塞。
「啊呀！你幹什麼啊，小心點兒，裡面還有他呢！」蓉兒嗔怪地掐了我一把，又用手輕輕指向了自己地小腹。
「嗯？哈哈哈哈……我的好老婆，你說什麼啊，才兩個月，怎麼能夠有什麼影響呢？是不是在主動溝我地魂兒啊，要不這樣吧，你喝華箏兩個人晚上一起陪我，畢竟以後我們三個以後要多多交流一下感情嘛！」
「哼，別得寸進尺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一點兒歪心思啊？」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蓉兒晚上真的沒有拒絕我的提議，晚上的時候，在華箏的帳篷內，我們真的是三個人大被同眠的，至於大被同眠的同時還作了些什麼，我可不像告訴別人，只知道有很深刻的內涵，也有十分深刻的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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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兒見到娘，婆媳相認，很深刻，蓉兒和華箏終於能夠共存，而且都有了老郭家的骨肉，很深刻，既然有兩個深刻的了，我索性有增加了第三個深刻的內容：給我的兒子取了一個漢人的名字，叫做郭孝天。
這個名字和他的爺爺郭嘯天同音，似乎不是很合適，蓉兒和娘兩個人對於漢民族的風俗是十分瞭解得，都對此提出了質疑，但是我說到：「雖然的讀音名字一致，但是用字的寓意可是不一樣的，這個名字一是可以讓孩子能夠記住自己已經死去的先人，讓他知道。他地祖父師一個什麼樣的人，另一個則是可以讓他知道，作為一個可以說是蒙古貴族的孩子，應該知道感謝上蒼，知道自己能夠在這個世界上生活是因為上蒼的眷顧，時刻能夠將天下的事情裝入心中，這樣才能夠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漢。至於迴避自己祖父的名諱。我們都已經在蒙古生活了將近二十年，不按照漢民族地風俗有憂什麼補可以的呢？最關鍵地是。孩子身體中還有一半是蒙古人的血，他是成吉思汗的外孫，所以有這個名字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兩個人想了想，覺得這個說法也對，於是就不再提出異議了，但是蓉兒澤市知道我心思的：「郭孝天」的「天」指的可不是上蒼，而是天道。天道是什麼。對於統治階級來說，就是王道。王道要求孩子在將來成為一代帝王之後，能夠讓天下地黎民百姓都能夠在一個祥和的大環境中生活－－這是我對兒子的希望，也是七公、黃藥師他們對於一個未來天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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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完了這兩個程序，我最頭疼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但是並不是說接下來的所有市情都是那麼的好應付，而這些不好應付的事情中，擺在我們面前地一個超級大難題就是成吉思汗。這個驕傲的國王能不能夠容忍駙馬在自己的制內取一個漢族的女子。而且這個漢族女子不是為奴為婢，也不是做起碼是兩頭大，而自己的女兒不如這個漢族女子的可能性，以他地敏感當然是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得到的－－非常大！
「大汗，靖兒參見大汗！這麼長的事件不見。大汗雄風依舊啊！」我覲見了成吉思汗的時候，還是說了兩句奉承的話，其實我明顯感覺到，鐵木真真的老了，兩鬢的白頭髮已經很濃密，而眼窩也有了深深陷進去的痕跡。
「靖兒，你終於回來了！」鐵木真的眼中泛起了一層霧，那十淚水在打轉：「靖兒，拖雷走了，你知道嗎？餵了保護我這個老頭子而死地。別叫我大汗了。我還是你地鐵木真大叔，你安答的爹！」
聽了鐵木真地話。我的眼睛也濕潤了，眼前的人不是成吉思汗，而是鐵木真大叔，眼前的他才是真正的自己，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親切。他此時是一個父親，一個失去了愛子而傷心欲絕的父親。拖雷的死，讓我很是傷心，但是我能深刻的感覺到，鐵木真心中的痛苦，事所有人都不能比的，那雙往日如炬的眸子，此事已經逝黯淡無光。
「拖雷臨死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他的身旁，而華箏在他的哥哥的同一天，剩下了你的兒子。」鐵木真斷斷續續的說著，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敲打在了我的心裡，那十一種壓抑的痛，痛的同時，還在顫抖著，使得痛楚變得鑽心，每一格點都在流血。
「他死的時候說，死了並不是很可怕，但是他的心裡遺憾，遺憾沒有和自己的安答一起策馬天下，一起做大漠的雄鷹，但是他心裡也很欣慰，因為作為安答，他的使命已經完成了，那就是終於將你喝華箏兩個人撮合在了一起。拖雷說，他希望你以後能夠好好待華箏，能夠對她不離不棄，能有永遠和她在一起。」
「靖兒，我知道此時的你心中還在惆悵，不知道應該如何向我說你喝那個漢人女子的事情，但是現在你可以不必擔心了，拖雷死前的只對我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一定不要拆散你們三個人，華箏那裡的情況我也已經瞭解了，他非常感激那個漢人女子，對於能夠和她一起侍奉你，他心中感到很幸福。靖兒，答應我，一定要善待華箏，這不盡僅是一個父汗的期望，你的好安答也在天上看著你們呢，他也希望自己的妹妹和安答能有永遠幸福下去，你知道嗎？」
鐵木真的話說的很真誠，他顫抖的雙手讓我感到了自己建頭有很重的擔子，我一定要好好待華箏，這不關別人的事情，因為華箏是我愛的人，我和她在一起，是由心而發的。但是鐵木真的話我會永遠銘記，我和華箏要好好的，因為我們兩個人能夠和和美美，是托雷曾經在這個世界上活著的最好見證。這是一份內心的選擇，也是一種男人的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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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大漠，當然還要建一件自己的老朋友，哲別師傅，博爾術等人聽了我的事跡之後，都樓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到最後都哈哈大笑起來，說我小子艷福不淺。這些人都是性情中人，沒有設麼心機，而且和我都有著是分親密的感情，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必有什麼防備，這比和鐵木真相對的時候要輕鬆多了。
當然，還少不了木華黎和耶律楚材兩個人，他們兩個人可是有很多話想和說的，我們在一起談話，也是多開了所有人。
「駙馬，你知道嗎。現在大汗的身體是江河日下啊，我真的很擔心，四王子已經死了，其他的三個王子和四王子相比差的不知道有多少，所以蒙古現在面臨著後繼無人的危險啊！」這話說得有點兒嚴重，但是卻體現著耶律楚材的戰略眼光，一句話切中了要害。
「所以呢？」我問到。
「駙馬，我們的意思你已經很清楚了，何必再多問呢？」木華黎說到。
我想他們兩個人深深行了一個禮。「二位，你們為大汗所擔的心讓我佩服，而且這麼知道我的誠意也是十分值得感動的。」我說到：「但是你們也知道，我是一個沒有什麼野心的人，而且托雷現在剛剛去世，我的心中也是有些亂，沒有任何的心情去想這些東西，你們給我一段時間好嗎？讓我好好想一下。」說完，我沒有再立會他們兩個人有些失望的表情，慢慢地走開了。
對於這兩個人，我是沒有什麼好保留的，我說的是心裡話。雖然在回到大漠之前，我們已經設計好了防止蒙古佔據天下，而使得漢人沒好日子過的路徑，但是托雷的死確實對我的打擊太大了，他的死，有我沒有殺死歐陽克的因素在裡面，而到了大漠，看到了托雷的墓地之後，我的這種心情更加沉重了。
兩個人看著我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也知道，現在的局面，想讓我做出什麼決定確實有點兒強人所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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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木真畢竟還是成吉思汗，雖然為了自己的兒子而放棄了懲罰我的打算（起碼我市這麼想的），但是見到蓉兒的時候還是滿臉的不高興，雖然盡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很慈祥，但是我能深切感覺到，鐵木真的眼中帶著一種氣息，雖然說不出事殺意，但是分明就透著寒冷。不過無所謂，蓉兒的丐幫幫主身份確實成了他的一大忌憚，他再看蓉兒的時候，很明顯多了幾分大量的眼神，再加上蓉兒面對鐵木真答話的時候不卑不亢，說的滴水不漏，所以一下子有了極強的效果。
金國和蒙古現在正在開戰，蒙古大軍一路打的很順利，已經攻過了桓州，穩步向前推進著，我也想鐵木真申請了出戰，現在我的心中真的滿是仇恨，這種心情歸根結底是一種壓抑，所以我要是放一下，在戰場上殺一個金國兵，都會讓我覺得舒服一些，似乎這樣我就是在一絲絲的危托雷進行著報仇－－其實這也確實是報仇的進行時，我們越是向前攻，就越是接近將金國送向滅亡，而我讓金國皇室血債血償的想法，也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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