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4.26 外出求醫 文 / 瀚海騰波
4.2外出求醫
我身上的三條重要經脈出現了破裂的跡象,不是破損,而是破裂,也就是說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整個有半深都將會陷入癱瘓之中,這是大家都始料不及的,眾人的注意力也從七公那裡又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天衍大師作為眾人中醫術最高的人,自然是對我的醫治負主要責任,他用內力在我的身體裡試驗了好幾種路線之後,很是疑惑地對大家說道:「老納很不解,為什麼郭少俠的體內沒有真氣運行的情況下,經脈仍然會如此的紊亂,雖然說郭少俠的內力性質特別,但是按理說如果現他停止運功的話,以老納的內力,應該能夠理順他現在的氣息,不過我在試驗了之後,確是適得其反,郭少俠,老納愚鈍,還耽誤了閣下傷勢的治療,真是愚鈍,老納在這裡賠罪了。」說著,就要向我行禮賠罪。
我趕緊雙手相攙:「大師言重了,我現在對自己的傷勢也沒有任何的概念,要不是大師這樣的得道高僧,誰都不會冒著影響聲明位的危險而去給我看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請大師不要自責。」
對這麼一位得道高僧,我心裡是十分尊重的,就連一向表現的桀驁不馴的黃藥師都在天衍的面前寒暄了起來。
七功過來問到:「靖兒啊,你是不是這段練功的時候又出現了什麼狀況,練了什麼功夫,聯繫的過程中有沒有什麼異常地情況出現啊?」這個師傅當得也夠可以的了。除了降龍十八掌之外,我的其他功夫都是他知道不了的,所以平時他過問的並不是很多。
「我這一階段正在練習的還是我得到的武功秘籍,功夫地名字叫做天山六陽掌,是一種對內力的要求非常高地功夫,練習的時候雖然有一些壓力,但是還算是順暢。」我答道。雖然我在聯繫六脈神劍。但是我可不想把這事情說出去,還是少一格任知道的好。少林和大理的天龍寺之類的有沒有什麼聯繫,我可是不知道的,雖然說不能懷疑天衍大師的人品,但是我怕地就是他人品來個爆發,那樣的話我可能又會有點兒多餘的麻煩。
「郭少俠,如此說來的話,老衲就不得不懷疑你的傷很有可能和那天你所用的六脈神劍有關係了。」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事情。這天衍老和尚卻偏偏說出了這個:「據老衲所知,六脈神劍乃是佛家功法,少俠的內力基礎乃是小無相功,為道家所練,雖然能夠模仿天下功法,但是畢竟是有著不相容之處的。而六脈神劍是需要經過人體內地經脈運行的,因為三條經脈同時受損,所以老納枉自揣測。少俠的經脈錯亂,很有可能和這個有著極大的關係。」
我不得不佩服這老和尚一番了,這個東西都能夠想出來,真不知道是他看了出來我現在的想法,還是它本身的武學經驗擺在那裡。但是人家好似一片好心,我在隱瞞下去可是有點兒不對了。於是說道:「大師說地很有可能,六脈神劍是在下突發奇想之後所有的一個念頭,其實主要是因為想起當年天下五絕之中,段皇爺的一陽指頗為好玩兒,但是一直沒有敢去試驗,那日見到情況緊急,無奈之下發出了一劍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身體內經脈的疼痛,所以這非常有可能是當日的疼痛開始轉化為惡果了。」
這謊還算是能圓的過去了,雖然不是全部的原因所在。但畢竟我說了一部分的實話。天衍大師聽了之後神色凝重,開始思考了起來。但是對於我的話反映最大地人就是老頑童了。當他聽到了段皇爺地名字之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大師,你看能不能用《九陰真經》裡面的『易筋段骨篇』來給靖兒醫治呢?」七公也提出了自己地想法,畢竟他用這個方法給自己療傷是很有效果的。
「不行!」蓉兒馬上對七公的提議進行了否定:「靖哥哥的內力屬於無色無相的那一種,道家內力和佛家內力進行兼容的話都可以,但是如果要用《九陰真經》裡面陰寒的內力給靖哥哥治療傷勢的話,那時絕對不可以的。而且現在靖哥哥的靜脈受損程度已經比較高了,所以如果想要用強效的功法治療的話,是一定會遭到反噬的。」蓉兒在和我一起很久了之後,對於這其中的道理顯然已經非常明白了。
天衍大師讚賞地點了點頭,對黃藥師說道:「藥師兄,令嬡真得是冰雪聰明,對武穴至理的參透已經到了一個宗師級的程度。」蓉兒聽了以後偷偷衝我擠著眼睛,露出了一股狡黠的笑意。
在座的眾人之中有一個人是一支沒有表態的,那就是平時一想很積極的老頑童,他不僅沒有表現出對我傷勢的緊張來,反而在最後開起了玩笑,說我受傷全都是因為去媳婦兒的原因,如果像他一樣能夠快快樂樂的生活的話,那一定會什麼事兒都沒有。
無奈之下,蓉兒拿出了「四張機,鴛鴦織就欲一起飛」的絕招來,但是這卻反而引起了老頑童的憤怒,他不顧一切地向蓉兒揮出了一掌,幸虧被黃藥師勉力接下了。
我心中只有苦笑,六脈神劍,一陽指,這些東西是和段皇爺這個名字密切相關的,聽到了這些之後,他的心情時絕對好不了的,這時候誰要是拿「鴛鴦織就欲一起飛」來刺激他,他又怎麼能夠受得了。這也就是老頑童,如果換我遇到了這種情況,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回發瘋。
不過蓉兒可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所以張口就對老頑童大罵了起來,一邊罵著還一邊哭,說我們真是瞎了眼,居然還和老頑童這麼一個沒有心肝的人在一起,我居然還和老頑童結拜了兄弟,但是兄弟有難的時候,老頑童見死不救不說,還在一旁說風涼話,完全沒有把我們的死活放在心上……
我的傷勢有著莫大的潛在危險,所以最著急人的當然是蓉兒了。大家看了她的表現之後也是十分動容,我心中也在想著,原來的郭靖和黃蓉,是所有的主意都是黃蓉拿,而現在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都是我借住對這個射鵰世界的瞭解自己那主意,而蓉兒和原來的她相比,應該說堅強的程度小了很多吧。我要趕快把這個傷給治好,用盡自己的權利好好保護她!
老頑童也被蓉兒的眼淚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最後只能用力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真是拿你這個丫頭沒辦法了。我告訴你們,出了桃花島登岸,接著往南走,過江之後向西,翻過三道大山,看到滿山茶花的地方,那裡住著一個老和尚,找他治病就行了。別說是我告訴你們的,說是我的話他會殺了你們,報你們師傅老叫花子的名號,或者說黃老邪的名字也可以。我走了!」說完,他大袖一甩,飄身而去。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他的表現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隔了一陣子,七公說道:「剛才老頑童所說的人應該是段皇爺了,我想現在靖兒的情況,也知有段皇爺的一陽指能夠救他了。」
天衍也說道:「也只能如此了,段皇爺的一陽指能化作細流進入人的經脈之中,對經脈的傷害幾乎是沒有的。而且對於六脈神劍和一陽指,他比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著深刻的認識,讓少俠去那裡,實沒有錯誤的。」
「是啊,也只能如此了,老邪,咱們兩個人廉明給段皇爺休書一封吧,咱們兩個老骨頭要是親自上門的話,多少還是有些不雅啊!」七公說得很隱諱,這兩個人如果領著我們兩個晚輩去那裡拜訪一燈大師的話,他們兩個人的面子往哪兒擺呢?再說了,那樣的話也會顯得我和蓉兒兩個人很沒有本事。
「嗯,我馬上去休書一封,讓靖兒和蓉兒帶著去找段皇爺了。」黃藥師應道。
帶著七公和黃藥師兩個人給一燈大師的書信,我們去大理地界,開始尋找一燈大師為我治療,看來一燈大師和給我們治療傷勢的命運分不開啊,情況都是一樣,除了他的一陽指,我們找不到天下還有誰能夠幫的上忙。
不過情況還是有不同的,原來是蓉兒,現在則變成了我,首先蓉兒沒有受傷,即使受傷的認是我,那也沒有什麼,我能夠代替她,心甘情願。而我現在的傷勢可比原來蓉兒所受得要輕多了,雖然可能半身癱瘓聽起來很可怕,但是我實際上還是生龍活虎的,受傷只是輕微,所求的是避免將來所潛在的危險。
而對於漁樵耕讀那四個傢伙來說,他們阻止我們見一燈的必要似乎看起來很小了,我們手中有書信,而我的傷勢,他們應該看不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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