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章 血濺神像 收取寶物 文 / 夢想猶存
第二十章血濺神像收取寶物()
「差點忘記了,廚房的大水缸裡面不是有兩隻老鱉嗎。」飛翔突然想到了廚房裡面的兩隻老鱉,那還是上次魚老大來幫忙抓魚的時候,飛翔留著準備給父母送去讓他們嘗嘗的,一直沒逮到時間,這下正好派上用處了。
說幹就幹,雖然莫飛翔不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執行力很高的人,但是這畢竟關係到自己的、性命攸關的大事啊,可來不得半點怠慢。
飛翔來到旁邊廚房的水缸旁,揭開水缸蓋一看:霍!兩隻老鱉還在裡面悠然自得的巴拉著呢。再仔細一看,發現這老鱉並沒有因為幾天沒吃沒喝而憔悴。你要是仔細比較估計還會看見這老鱉居然比之前變大了,就更不用說有多麼精神了,當然王八又能有什麼精神的。
飛翔下手抄起一隻老鱉就朝臥室走。到了臥室就把老鱉仍在桌子上讓它四處爬,一邊看著不讓老鱉掉下來,一邊去拿觀音玉淨瓶。
拿出了玉淨瓶,正準備按照老樣子到一兩滴出來然後稀釋一下。可飛翔突然想到,稀釋這一杯子,這王八也喝不完啊。於是就加了一點水。這次都沒有加乾淨的水,飛翔心裡想到,反正是給王八喝得,於是就直接在邊上的洗臉盆裡面搞了點水。
一切完工,飛翔在轉身一看,只見那老鱉都爬到床上去了。於是自己也坐在床邊,一把抓過老鱉,摁住了。這時候可直接難為住了飛翔,這一隻手摁住了老鱉,另一隻手拿著杯子,可是怎麼喂老鱉喝水啊,況且你餵它它也不一定喝啊。
不過人到底是高級動物,很快飛翔就想出了辦法:找來一塊大石頭,把老鱉壓住,然後想用手抓住,直接朝王八嘴裡面灌。
就在飛翔成功的抓住了,另一隻手去端桌子上的杯子的時候,可能是不太得勁,導致抓住的手一放鬆,只見那嗖的一聲就縮回去了,縮回去還沒有完,這隻老鱉居然又在電光火石之間伸出頭一口咬住了飛翔抓的手指頭,就好像要報一抓之仇似的。
這可把飛翔疼的,簡直就要疼的直喊娘啊,不過這時候喊誰也沒有用啊。好在飛翔從小在農村長大,雖說家裡就自己一個,飛翔媽媽管得嚴,上山、下水都沒有機會,但是一些基本常識還是知道,知道這老鱉、烏龜之類的一般不會咬人,多數是受到驚嚇了才會伸出、主動出擊。這時候的老鱉是出於一種緊張的狀態的,這也導致它的上下顎的肌肉不容易放鬆,一般不會鬆口。
不過好在飛翔雖沒有被老鱉咬過的經歷,但還是知道怎麼處理。這時候就要把它放在水裡邊,不然它就不會鬆口。
這時候飛翔也顧不上什麼水了,直接就把老鱉帶著被老鱉咬住的手指頭全部放在了臉盆裡。好像經過黑色玉液的灌溉,飛翔也很堅強似的,被老鱉咬的都出血了,腦子卻還在飛快的轉動著,居然準備在老鱉放手的時候用另一隻手再掐住。
好像這個常識還真管用,放到臉盆裡面不一會,老鱉還真的鬆口了。這時候只見經過玉液澆灌的飛翔果真和以前與眾不同了,飛翔的另一隻手就像剛才的鱉頭一樣,在電光火石之間神速一般的狠狠的抓住了,掐的這王八直撲稜四條小短腿。可是經過剛才慘痛的教訓之後,飛翔也長了記性,狠狠的掐著。
就這樣捏著,拎起王八,因為剛才的杯子已經被打翻在地上了,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玉淨瓶就這樣想滴一滴玉液進王八嘴裡。
當受傷還在慢慢流著血的手拿起玉淨瓶的時候,飛翔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的地方,驚奇的一幕他卻沒有發現。
只見鮮血通過小小的傷口飛快的向外湧出,確切的說是朝著黑色的觀音玉淨瓶裡面流去,開始慢慢的滲透,鮮血沿著一條條特殊的脈絡逐漸的向著觀音玉淨瓶的全身流去,形成了極為玄奧的花紋。尤其是玉淨瓶,此時的玉淨瓶瓶身顏色最深,深紅色的鮮血的顏色就好像要覆蓋掉那常理認為不可能覆蓋住的黑色了。
而此時的飛翔卻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也根本就沒有發覺自己鮮血的流失。仍然專心致志的喂老鱉喝水。
經過了半天的努力,就像在努力認針似的飛翔終於成功了,也就在這個時候飛翔手上的鮮血好像不再流淌了,好似這觀音玉淨瓶不再需要了似的。
成功了的飛翔,一把將老鱉扔在地上,就在準備把手上的觀音玉淨瓶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異變突起。
莫飛翔突然消失了,確切的說是飛翔的思想或者說感官什麼的突然消失了,然後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時候如果有外人來看的話,那飛翔就真是老僧入定一般,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入定了。除了看還有點起伏的胸口外,就真的和故去的人沒有二樣了。當然好像死人是不能保持飛翔那樣一個古怪的姿勢的。
飛翔只覺的眼前的環境猛然的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卻絲毫的沒有感覺到自己移動過。就這樣神奇的是,他居然到達了另一個地方,眼前的景色瞬間的變幻成陌生的地方:湛藍的天空中沒有一絲雲彩,雖然天空中好像沒有太陽的存在,但是並不讓人覺得昏暗。天彷彿沒有頂,四周都是藍色就好像和天空的顏色一樣,又好像四周都是天空,人感覺就像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個孤島上。
這個孤島不大,好像也就只有幾十平方的樣子。島上的土地是一種異樣的黑色,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種紫黑色,四周空曠,地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生命跡象。
但在這個好像孤島的地方的正中央處,一尊碩大的觀音像矗立在那兒。
飛翔看了看這尊碩巨大的觀音像,發現特別的眼熟。仔細看了一會,簡直完全就是自己那個黑色的觀音玉淨瓶的翻版嘛,當然除了顏色有些詫異,還有的就是玉淨瓶中好像有了一根柳枝。
飛翔不自主的走到這尊觀音像面前,抬起頭、仔細的打量著她,真是栩栩如生、鬼斧神工。這還不是最神奇的地方,最令飛翔感到驚奇的是這尊神像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是黑漆漆的,那種純粹的黑,沒有見過的黑,就好像只吸收光源不反射或者發出一絲的光。只是再仔細觀察的時候會發現,不時有一絲深紅色的流光似的東西在神像身體各處一閃而過。
「啪。」突然從玉淨瓶裡面延伸而出的柳枝上滴落一滴水,無巧不巧的滴落在正仰頭看著觀音像的飛翔的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滴水,把正處於呆滯狀態的飛翔給喚醒了。
「撲通。」飛翔居然一個大屁股蹲,就那麼直接的坐在了地上,應該說是癱坐在地上,身體雖好像癱軟了,但是此時此刻飛翔的大腦的活躍度數卻是異常的高,可以理解為異常的興奮,或許又不僅是興奮。
「呼。」飛翔深深的穿了口粗氣,不由得躺在了這紫黑色的土地上。兩眼略微有些呆滯的看著天空,看起來很平靜。但是仔細觀察的話,起伏劇烈的胸口出賣了飛翔此刻的狀態。
想想也是,當一個人被告之有一份五十萬的遺產等著他接收的話,他一定會興奮的大叫起來、手舞足蹈起來;但是當這份遺囑擴大到五百萬、五千萬甚至五十億呢,相信這時候的你只要不像著名的范廚師一樣抽過去,即使你痛哭流涕別人也不會說你是一個脆弱的人;即使你向范廚師那樣抽過去,但終究還能緩過來的話,相信別人也一定會說這是人之常情。
就保持這樣的一個狀態,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時間也沒有走動。
只看見這時候飛翔突然動了,好像沒有抽過去,或許是抽過去又緩回來了。
雙手狠狠的抓起了身邊潮濕、鬆軟、顯得很是肥沃的紫黑色土地,一甩膀子,將手中的土狠狠的扔向了遠方。很麻利的站起身來,好像真的沒有抽過去。
「管他娘的什麼玩意呢,還不是繼續過日子,對!好好的過日子。」飛翔對著觀音像就是一通大喊,這一直的沉悶加上剛才大喊大叫的發洩,使得飛翔終於恢復了,終於正常過來。
繞著巨大的觀音神像轉了兩圈,發現沒有什麼再奇特的東西了,還是和在外面的時候一樣,在一直的孕育著黑色的玉液。這神像手上碩大的玉淨瓶中的黑色玉液好像已經溢滿了,不時的順著垂下的柳枝滴落在紫黑色的土地上,使這附近的土地顏色愈加的深邃起來。
飛翔轉了兩圈之後,就發現了這滴水的不同,就再也沒有發現其他神奇的地方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又朝著這區域的邊緣地帶走去,走到邊緣處發現是一層深藍色的膜一樣的東西阻隔了與外界的聯繫。飛翔嘗試著穿透過去,手一接觸到哪深藍色的薄膜就好像觸碰到了一層奇異的水膜一樣,又不一樣,很有韌性卻穿透不過。手在拿回來的時候,還能看得見一圈漣漪一樣的波紋蕩漾開來,逐漸消散在遠處。
看見沒有辦法穿透的飛翔,又開始繞著這不大的小島一樣的空間轉起圈來。轉了兩圈,發現四周都是一樣的情況。飛翔就又開始研究起這紫黑色的土地來。
研究了一會,飛翔發現這土地的顏色好像真的是受到那滴落的玉液的影響,以神像為中心,顏色愈來愈淡。望著這不小的一片好似很肥沃的土地,「怎麼看著這麼肥沃的土地就沒有種一點東西呢,就連野草也不見一顆。」飛翔不由的心裡面想到。
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研究出來什麼新情況的東西。飛翔突然想到,我這怎麼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