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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7章 碰撞,玩物的眼淚 文 / 果菲

    第27章碰撞,玩物的眼淚

    歐辰少站在那不遠不近的走道裡,端然冷凝……

    出於條件反射,安七七不由往後退了一步,後背貼上了壁櫥。碗裡的調料也濺了出來,在淡藍色的裙子上灑下點點的印記。

    餐廳傳來陣陣喧鬧聲,夏候五星的笑聲一波一波的傳來,鼓得人耳膜生疼,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們實放在哥哥身上的罐酒行動又一次取得了成功,有錢人的惡趣味嘛,她老早就見識到了不是麼?

    「該死的,是誰允許你進來的?」

    難道蠢丫頭不知道像這種事情應該由下人來做嗎?就算只是在演戲,好歹這演的也是他歐辰少的未婚妻好不好,死蠢丫頭,他的面子全讓她給丟光了。

    「以後這種事,吩咐人來做就好。」歐辰少一邊說著又一邊從安七七的手裡接過大托盤,將它放在檯面上,「看你的衣服髒的……」

    「那你進來又做什麼?想看像我們這樣的窮人怎麼在你們這些有錢人的眼裡出醜?!

    安七七的口氣很沖,沒辦法,心情實在太糟糕,特別是面對這個給哥哥罐酒頭號罪首讓她想不去在意都難。

    沒錯,惡棍歐辰少傷害也她最在乎的哥哥,所以她惱了,怒了,氣了……

    「歐辰少,你告訴我,是不是在你們這些有錢人的眼裡,窮人在你們眼裡都只是用來哄你們開心的玩物,明明知道那種70度的白酒喝一瓶就已經是極限了,但是你偏偏要他喝完一瓶又一瓶,嗚嗚……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哥哥,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大不過身體的健康啊,你當真以為七七看不到你心裡隱藏著的拒絕麼?

    「玩物?」歐辰少一愣,顯然他沒有料到七七會用玩物兩個字來形容自己以及她那所謂的哥哥。

    該死的,這事說來說去還是為了她的哥哥,他就不明白了那個舒默宇到底有哪點好,值得蠢丫頭這樣為他,不就是多喝了幾杯嗎?她至於這樣子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麼?在商場上混的,哪個沒被罐過,就連他也未曾倖免!

    其實舒默宇比他幸福多了,在被人罐酒的時候還有個女人為了擔心為他難過,而自己呢?曾經在法國的時候為了拿下一個單子,被一個俄羅斯酒鬼捉著連喝三瓶那種用酒精和水調出來的伏加特,胃都喝出血了,最後昏倒在馬路邊的一個垃圾堆裡一天一夜都沒有管過他。

    區別,這就是區別!如果硬要說舒默宇在什麼地方好,那就是好在舒默宇有一個愛著他時時刻刻為他著想的女人……

    只是這樣的「好」,舒默宇真的配嗎?想到這裡他嘲諷的笑了,「是又怎樣?我滑稽的小天使……」

    話落,伸手一個用力,趁安七七不備之時板過她單薄的身體,傾身將她壓在寬闊的大理石所鋪好的灶台上,霸道地吞沒她嗚咽的唇。

    溫度,火熱如火燒;味道,還殘存著高檔白酒的甘醇。

    靈活的舌狂烈的掃遍她柔滑的每一寸,那甘甜的芬芳獨一無二,如此純美的身體讓人欲罷不能,歐辰少確定:不吃蠢丫頭鐵定後悔!

    捏緊她的下頜的手,更加深入。安七七僵硬的手四處摸索,緊緊扣住台沿邊,卻抓不到任何足以反擊的器皿!

    後背被冰冷的大理石咯的發痛,嬌軟的身體抽搐的彈跳了一下,除了伸出手發瘋般拍打歐辰少的身體,撕扯他的脖子,她實在找不出更好更加有利的反擊!

    女人與男人在力量上的巨大懸殊注定安七七受挫,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跆拳道黑帶。

    氣喘吁吁,連呼吸都帶著抗拒。安七七紅腫的手腕被男人扣在頭頂,這樣的她有點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可憐惜惜的躲閃著野獸的捕捉,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怎麼躲避,也逃不開鉗制她的利爪和鷹啄似的親吻。

    而歐辰少則像是一隻餓急的老虎,正用他鋒利的虎爪和尖利的獠牙,興致勃勃的折騰著手裡的獵物。

    女人活色生香的同體,清清幽幽的體香,如絲般柔膩絲滑的黑髮,還有那微不足道卻足以撥雲撩雨的抗拒,都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美妙,使得他那一慣的冷靜、自持,徹底的跟他的大腦說了拜拜,飛到九宵雲外逍遙快活去了。

    現在的他除了想著怎麼將底下的女人吃干抹淨外,什麼都不存在了。時間,地點,場合,這些非條件的因素他都不再放在眼裡。沒錯,在那種極致的快樂前,其它的一切都將不覆存在!

    他想要她,發瘋般,著魔般的想要她!就在現在……

    安七七的雙手被按得死死的,就連胡亂踢動的雙腳也被人用單腳按住,外面的吵鬧聲依舊大的要命,她可以理解那些人能聽不到廚房內的動靜,只是很奇怪裡面不是還有個要餃子調料的人麼?

    不過話說回來,沒人發現才好!至少哥哥也不會知道!如果哥哥知道自己被一個男人這樣子壓在底下肆意凌辱又該作何感想,又將會拿怎麼樣眼神來看待自己?她不敢想像。

    咬了咬牙,她在心裡又一遍遍強調著絕不能讓惡棍得逞,絕不!

    「歐辰少,你這是犯法,是會坐牢的!」腿間的突然往前一個用力,扯得她生疼,出於條件反應她不得不扭動著身子迴避著這個燙熱,弱小的身子已抵到了牆面。可即便如此,也仍躲不掉那個燙熱的糾纏,有點痛……

    「我一定會去告你,一定會告你……」如果你再弄痛我!

    歐辰少的腦子已經迷糊成一團糨糊,根本沒領會七七的意思,只是隨聲附和道,「好,好,我們做完就去。」

    安七七真是要哭了,他竟然會這麼說。

    「歐辰少,你混蛋!你別以為我是在說著玩,你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天理難容,就算老天爺不劈你,法律也一定會制裁你!」

    被她這麼一說,歐辰少才明白底下的女人說的是什麼,低頭瞧見安七七漲紅的雙眼正憤憤的瞪著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實在是又天真又可愛。

    於是他親了親她的眼睛,氣息渾濁的說,「我敢保證,整個律師界沒有一個律師敢接你的案子。再說,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咱們同居都快兩個月了,做做男女之間的事也純屬正常。」

    安七七看著這個沉迷在**中的男人,難怪年紀輕輕就能混得風生水起八面威風,看來除了歐家強大的後台支援外,他自身的「天賦」也是發展重點之一。

    他不但適合做惡棍還很適合當流氓,連做這種骯髒的事也能考慮的滴水不露。

    表面上時間、地點、場合都是這麼的不符合,可也正是因為這些不符合正巧能扣住她不敢聲張的心裡。

    她叫不出救命,因為在所有人的心裡她可是歐辰少的未婚妻!

    她喊不出哥哥,因為她最最不想讓哥哥看到這些,也不想讓哥哥來為她分神,哥哥的承受的東西已經很多了,她不想再去給哥哥添任何麻煩。

    廚房的那一頭有幾把菜刀,她可不可以去拿一把將惡棍給跺了?

    當然答案是不可以。殺了惡棍,陪上自己的一生和哥哥的期望與夢想,不值得。

    哥哥說過,人活著就是為了尋找光明的,我們沒有必要去為了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況且以她的力量想要得手,難難難!

    想到這裡,她恨道,「歐辰少,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

    歐辰少笑了笑,「我要遮天幹嘛,遮住你的頭頂,讓你看不見太陽就成。」

    說完晃了晃安七七被固定在頭頂的手臂。

    「你……」

    安七七還想說什麼,卻被歐辰少一下封住了嘴唇,熾熱的唇帶著濃濃的白酒味在她的唇上變換著角度啄吻著,「噓!別說話,其實你很漂亮。這麼漂亮的嘴唇不是用來罵人的。」

    安七七艱難的側過臉迴避著他霸道的親吻,而卻不知這樣的姿式更加順了男人的意。男人擁有完美唇線的嘴唇恰巧落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醒目的青紫……

    在高級燈光的照射下,那些吻痕像一串串帶著霜粉的草莓,吹彈可破……

    安七七疼的發抖,漲紅的雙眼陡然睜大,「不……」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歐辰少用手摀住了嘴,「阿靜,你再抗拒我試試看。」

    男子迷失了神智,渾然不覺低啞的喉嚨脫口而出「阿靜」兩個陌生的字,安七七知道這是一個人的名字,因為她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只是她不是阿靜呀!

    她真的是要絕望了,天知道這裡是夏候家的廚房……這個惡棍怎麼可以在這樣的場合來強要她,就算是把她當成了阿靜也不能呀!

    「聽話,我會很輕。」歐辰少把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碰了碰她的耳垂,低沉著嗓音說道,「乖,我要進來了。」

    「唔,唔……」嘴吧被人摀住發不出聲音,除了拚命的擺頭,扭動著身體來顯示抗拒外,安七七根本找不出任何的方法來。

    光潔的額頭跳動湛藍的青筋,那是她在無助之外的憤怒的最好證明。只可惜身上的男人被沖昏了頭腦,根本就看不到。

    沒錯,歐辰少一心在想辦法佔有,前方障礙重重,底下的人兒實在太過嬌小,幾乎容納不下他。

    只輕輕的接觸,就已經興奮到不行。這讓他感覺到自已狂烈的感覺已經像根離弦的箭,千鈞一髮,蓄勢待發,馬上就要仰制不住了,他必須要到她!

    「老天,你怎麼會這麼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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