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七十章 秦皇陵! 文 / 連青鋒
是玄天劍宗,內門弟子們修煉的功法,大成之後,內蘊九曲黃河,黃河之水濤盡天下!融入劍意之中,爆發出來的威力,絕對不可小覷!
除了之外,可供內門弟子修煉的功法也有很多,不過都沒有更加的適合,修煉者這門功法,黃河之水不盡,內力滔滔不絕!
當然,韓非是個例外,他的體質讓他除了一氣混元參天法之外,在前期,任何功法都不能修煉,一直到韓非能夠突破修士的界限,達到天法的層次,內外鞏固,才能夠修煉天下其他法門。
此時看到玄天劍宗內門弟子被人欺負,韓非的眉頭頓時一皺,看向了那人的對面,不禁微微的撇了撇嘴,那人不是別人,赫然是張兆仲!蒼生門的弟子,張兆仲!
回想起來,似乎還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當年韓非剛剛從九回宮中出來,被蒼生門的人給堵住,然後就遇到了張兆仲前來為蒼生門的人報仇。當時如果不是被渾身上下透露著詭異的浪行空給救了的話,韓非早就已經死了三年多了。
「蒼生門啊……真的是好久沒有遇到了!」
韓非心中冷笑一聲,看了一眼張兆仲。而和張兆仲一起的,除了蒼生門的人之外,最引人矚目的莫非一個綠衣女子了。這女人長得美艷,神色卻是冷漠,這冷漠不僅僅只是對著別人,縱然是站在她身邊的張兆仲,也得不到她的一個笑容。
「這個女人好像不是蒼生門的人,什麼人?為什麼會和張兆仲在一起?」
韓非的心中犯起了嘀咕,耳中卻聽到那張兆仲冷聲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人,也敢看聞人小姐!」
「我只不過是看了她一眼,你就要對我動手,蒼生門不要欺人太甚!」
玄天劍宗弟子冷聲怒喝。
「欺負你怎麼了?玄天劍宗又如何?有本事讓你們宗主出手拿下我啊!」張兆仲哈哈大笑,一臉的猖狂得意。
「該死!」韓非撇了撇嘴,手指微微一曲,抖手一彈!
「什麼人?」張兆仲的修為不弱,三年前就已經是三元玄神境的高手了,韓非這一指雖然隱秘,但是卻也沒有瞞得過張兆仲的感應,隨手一揮,蒼生浮沉錄發出了『嗡』的一聲響,頓時他跟前的空間浮起了一層透明的牆壁。
碰!
彷彿有什麼東西擊打在了那牆壁之上,發出了辟啪的聲音,顯然是被擋住了。
然而還不等張兆仲發出得意的笑聲,那聞人小姐已經一伸手把張兆仲拉的倒退了一步,緊接著,就見到空氣之中,隱隱約約之間,發出了無比尖利的厲嘯之聲,下一刻,一個小小的風球出現在了那牆壁之上,翻捲之中,爆發出了無窮劍意。
卡嚓卡嚓!
牆壁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只是一個瞬間,那牆壁就直接化為了齏粉,瘋狂的劍意剎那之間席捲了徵兆中的全身上下。
此時,聞人小姐正好把張兆仲拉開,同時一隻腳垮了出去,手掌輕輕一抖!
嗡!!!
一聲嗡鳴,彷彿是彈劍之聲,那爆發出來的劍意瞬間就被這一掌給抵擋住了。
「哦?」韓非微微一笑,這一掌很有意思。
這女人一掌之中,打出來的,赫然是如鋼絲鐵的意境,雖然不顯於世,卻足夠震撼人心。
「這女人難道是嚼鐵長大的不長?」韓非心中一歎,看了一眼那玄天劍宗的弟子已經離開,索性也就不去理會了。
倒是張兆仲原本想在美人面前表現一二,結果莫名其妙的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老臉全都丟的乾乾淨淨,怒吼道:「是誰?是誰偷襲我?有種的給我站出來!」
面對如此的挑釁,韓非卻根本連在意都不去在意。這張兆仲當年曾經給韓非一個非常恐怖的感覺,如今看來,此人的實力心性也不過如此!
得意便猖狂,這樣的人,永遠無法成大器,怪不得三年前是三元玄神境的修為,到了如今,仍舊是三元玄神境,半點長進都沒有。如今,竟然連自己的一指劍氣都抵擋不住了,早就已經是廢物一個了。
想到這裡,韓非不禁想起了那個浪行空。
這個人這三年以來,竟然半點消息都沒有,彷彿是憑空出現的一個人,又憑空消失了。
這人到底是誰?和自己那個便宜的老頭師父究竟是什麼關係?真的是自己的師兄?
韓非心中莫名,往事浮上心頭,卻又按壓了下來,不管哪個浪行空究竟是什麼人,未來總會知道的,現在多想無益。
而那邊張兆仲張牙舞爪的喊了半天都沒有人出面,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只是這傢伙的臉皮算是徹底的丟乾淨了。
就在此時,一道黑色的光芒沖天而起,地面傳出了轟隆隆隆的聲音,彷彿有一隻巨大的怪獸,正在地下翻身,想要從地下爬起來一樣。
在場的人大多都是修士,武林中人都在外圍,見到這樣的場面,修士之中幾個膽小怕死的,倒是立刻飛到了半空之中,而不少的武林中人,下盤竟然無法站穩,全都倒在了地上。
韓非雙腳站在地面上,如同落地生根,半點都不動搖。目光炯炯的看著人群最中間的位置,就見到一座黑色的石碑緩緩地從地上鑽了出來,龐然巨大!
這石碑的厚度足足有十米,縱橫之間,足足有五十米的高度,三四十米的寬度。
石碑之上,以一種極為古老的文字寫著:秦皇墓!
這三個字,充滿了無窮玄奧,帶著層層殺機!
「啊啊啊啊!!!!!」
人群中心傳來了淒厲的慘叫之上,竟然是有人承受不住這字跡之上帶來的龐大壓力,一瞬間爆體而亡。
旁邊那原本正在褲褲抵抗這三個字的修士也被牽連其中,連帶著也爆體而亡。
內圈二十米之內,一瞬間血腥無比。修士的死亡極為慘烈,血肉橫飛,漫天血雨,不過眨眼之間,就死的乾乾淨淨,石碑二十米之內,什麼都不見了,只剩下了滿地的血水和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