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七回 喪心病狂的馬文才 文 / 彈指流沙
「呵呵不知客爺這是要去哪裡呀?」
老者呵呵一笑,似乎對於這個話題十分忌憚,急忙轉移了話題。
南宮飛珠也不想再糾纏這個問題,微微輕笑道:「不瞞老丈,我這是想要到外面歷練一番。來到咱們這裡,想要休整一番。」
「嗯原來公子是外出歷練呀。那我老夫就打擾公子用餐了。」
老者起身,微微一笑,不待南宮飛珠回話,便已經轉身離去。
南宮飛珠疑惑的看著老者的背影,正要起身,卻看到掌櫃子和那個冷漠的夥計,已經開始端著各種美食,陸續放在了桌子上。
看著眼前的一道道美食,南宮飛珠立刻食指大動。沒想到這家客棧破破爛爛的,上的菜都是一流棒。
舔了舔嘴唇,南宮飛珠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就要放進嘴中,忽然想起老爹的話,出門在外一定要多加小心。
他忙不迭的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珮,將它扔到眼前的菜中,等了一會兒,有陸續扔到其他菜中。看到玉珮的顏色並沒有變化,南宮飛珠大喜,便迫不及待的吃起來。
酒足飯飽,南宮飛珠滿意的打了個飽嗝,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準備要間客房美美的睡一覺。
「南宮少主,吃的可好?」
就在南宮飛珠剛剛起身後,身後傳來一道嘲諷的笑聲。
聽到南宮少主四個字,南宮飛珠如同遭了晴天霹靂,整個人微微一愣,而後急忙轉身。就見一個老者帶著三人,站在他身後,正戲謔的看著他。
看到那個老者,南宮飛珠大驚,心中頓時一沉,皺眉低沉的喝道:「馬文才!你怎麼在這裡?」
「哈哈你南宮少主來得此地,我馬文才為何就來不得?」
馬文才哈哈一笑,上前幾步,坐在一張板凳上,神態悠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當初,你在逐鹿都,販賣人口。若不是因為尉遲大哥和野郎中,與你的兒子發生了衝突,你現在怕是早就被處斬了!正好,既然被胖爺我撞上了,那就來個就地正法吧!」
南宮飛珠見馬文才如此鎮定,知道大事不好,必須快點衝出這裡,離開此地再說。
看了看桌子上的杯盤狼藉,南宮飛珠此時,敢百分百肯定,這酒菜鐵定有問題!
不再猶豫,怕是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吧!
南宮飛珠招出鋼刀,一刀斬向馬文才,馬文才卻露出不屑的笑容,連動都沒有動。
炙熱的刀氣帶動四周氣流,匯聚成一柄火焰大刀,橫空斬下,馬文才身後的兩人同時出手,徒手將巨大的火焰刀接下,而後拋向一旁。
南宮飛珠心中驚駭,趁著二人應付火焰刀的空隙,急忙催動元力,全力向外奔逃,剛一跑出客棧,就看到眼前,一個碩大的藍色拳頭迎面襲來。
來不及多想,南宮飛珠鋼刀舞動,火氣縱橫,一聲鳳鳴沖天而起,巨大的火鳳瞬間擊在巨大的拳頭上。
「轟」的一聲,南宮飛珠頓感五內俱焚,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客棧的牆壁上,留下一個大大的「人」字形狀。
十里之外,程馳騎著馬,看著遠處的鎮子,心中突然生氣一股莫名的煩躁,他看了看頭頂的太陽,搖搖頭,決定繼續趕路。
重新催動奔馬前進,程馳心中只想早些趕回諍世宮,與尉遲怡和花非花匯合,再和伊世狂道別,然後趕回天香城找王姑娘。
想到王滄海,程馳臉上不禁掛上了溫柔的笑意,就別重逢,他發現王姑娘似乎不再排斥他。
想起當初,那一吻後的別離,程馳心中更加珍惜著來之不易的情誼。
「轟」的一聲,巨大的轟暴聲,震的駿馬嘶吼,差點將馬背上的程馳給掀翻下去。
程馳急忙穩住坐騎,皺眉回頭望去,就見天空中一隻巨大的火焰鳳凰,迅速消散。
「嗯這火氣好熟悉?」
程馳看著遠處模糊的鎮子,心中有些疑惑,剛才那只火鳳,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破舊的鎮甸中,南宮飛珠將眼前的敵人打退,突然感覺頭腦中一陣疼痛,渾身瞬間乏力,全身元力急速收縮。
「你們」
南宮飛珠用鋼刀扶住身體,晃晃悠悠的指著前方的人影,怒聲呵斥道。
「哈哈南宮少主,這傀螟粉的滋味不錯吧?等把你煉製成毒人,我一定會找個大主顧,買下你的。」
馬文才從人群後方,緩緩走到南宮飛珠的面前,露出猙獰的笑容,輕聲笑道。
「你!你敢!」
南宮飛珠猛地抬起鋼刀,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砍向馬文才。
馬文才冷冷一笑,手中長劍脫手而出,穿過南宮飛珠的胸口,巨大的勁道,將南宮飛珠帶飛出去,狠狠的刺在了身後房屋的牆壁上,如同臘腸一樣,掛在上面。
「哈哈大家看看,這就是咱們神州罰刑殿的少主,怎麼和條死狗一樣!」
馬文才仰天大笑道,神色更加得意。剛才,他看到南宮飛珠騎馬進來,還以為自己在此地的基地暴露了,著實嚇得他不輕。
當弄清楚,南宮飛珠不過是路過這裡時,他便已經生出歹意,要將這個落單的南宮少主,完全抹殺!
想當初,自己在逐鹿都,處處受制,就是這個死胖子和尉遲怡搞得鬼。
如今,仇人見面,當然分外眼紅了!
馬文才看著,已經氣若游絲的南宮飛珠,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快意。
離開逐鹿都後,自己如同喪家之犬,在蚩煌城到處受到同行排擠。若不是表弟在掌天殿任要職,自己怕再也無法崛起了。
為了這樁生意,自己帥人不遠萬里之遙,來到這個偏遠的地方,將這座孤立的小鎮佔領,並且,將鎮裡的人全部煉製成了傀儡,再運送到神州大地各個大城市中,進行奴隸販賣。
一想到這個買賣所賺取的利潤,馬文才眼中充滿了瘋狂的神色。
他們四處劫掠,到處抓捕乞丐以及孤兒,統統將他們煉製成傀儡,作為自己賺取高額利潤的貨源。
「你們你們終將不得好死!」
南宮飛珠抬起眼皮,血水模糊了他的視線,疼痛麻木了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
自己怎麼說,也是堂堂罰刑殿的少主,沒想到死在這麼一個卑鄙小人手中,真是窩囊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