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沒志氣和沒脾氣 文 / 二飯
暮秋已經一搖二晃的回到了血吼部,所有的人都在歡呼,血吼部整個成為一座歡樂的海洋,當然現在並不高興的人也有兩個,比如紅獄和曾慶龍。
曾慶龍叫來凌宗祥讓他給自己準備點兒烈酒,看樣子裁決已經認可血吼獨立的地位,那麼再聯手已不可能。紅獄開始回到自己的房間梳妝打扮,自己有比金娜更好的條件,那麼沒道理暮秋不會看上自己……
坐在高大的猛犸上,暮秋站直身子和煦的笑著向人群不停招手,屍狗站在一邊本來想幹掉幾個竟然敢往主人身上扔奶酪的傢伙,不過看到主人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就沒出手。
等會一定要問問吳鋒那老傢伙,只要看到老頭隱藏在人群中猥瑣的笑臉,屍狗就感覺生氣,特別是在聽到吳鋒唆使更多的人往暮秋身上砸奶酪時,屍狗身子一晃就已經來到了吳鋒的身後。
兩人之間只有一臂距離,這是屍狗將小臂伸直後剛好可以摸到對方心臟的距離。
暮秋對於身後的屍狗不見了也絲毫不以為意,好像這還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這樣接受大家的歡呼和追捧吧,之前哪怕打下了一界馮天河也只是說了句還行而已,想到這兒暮秋抬手抓住一塊奶酪直接丟進嘴裡。
「唔…味道很不錯!」這小聲的嘀咕卻不知被哪個死心眼的聽到並大聲穿了出去,這下不得了了,要不是暮秋制止掉,整個血吼部所有的奶酪估計都會砸到街上……
「噯,您怎麼就看不明白呢,這是迎接主人勝利歸來的儀式,酋長大人已經認可了自己血族的身份,您不是應該一同慶賀才對麼,來找我這老頭子有什麼意思。」
吳鋒說完奮力的將手中的奶酪往暮秋的方向砸去,只可惜力氣不夠奶酪只丟到半空,可還沒等落地屍狗就已經抓在了手中,學著周圍的人往暮秋身上砸去,這可惜他忘了控制好自己的力氣,所以……
=======================================血吼部那邊的歡喜並沒有讓魂界的山子同樣開心起來,短短幾天時間內拓跋珍竟然吸收了一百枚魂石的的魂力,山子剛去看過了拓跋珍還沒有睜開雙眼,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製造更多的魂石然後放在她的周圍。
思索著自己從屍狗那瞭解的極少的知識也找不出處理這種問題的方法。「天地覺醒一魂後會持續成長,而另一魂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內獲得大量的魂力來達到天地二魂的平衡,然後即三魂皆具成為魂修。」
山子默念著,開啟感知查看了下房間內魂力的變化,身體內魂力的流轉更加快了。自己為什麼不知把魂力灌進她身體,還弄到魂石裡去搞毛啊!想通這一點後山子急忙跑到床邊又開始琢磨新的問題:
那就是怎樣把自己吸取的魂力弄進這傢伙的身體?
山子腦海裡一遍遍過著自己製造魂石的過程,好像魂力最後都集中在自己的嘴部然後用神識指引進入魂石的,難道人工呼吸?這種方法只是自己想想可以,真要做出來估計能把自己羞死!「那用神識連接遞進她嘴裡?嗯…是個好方法!」
深呼吸一下為自己打氣,身體內陰神決開始緩緩的運行,將神識緩緩往拓跋珍嘴邊遞去,或許因為太遠的緣故,魂力還沒到拓跋珍面前就開始消散,效果甚至不如那些擺放在身邊的魂石。
咬咬牙搬了張凳子坐的離拓跋珍更近一些,這次神識也試著將魂力直接帶進她嘴裡。
山子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很想發出和暮秋一樣發出「味道好極了……」的感慨!等等!這是什麼感覺!有些綿軟濕潤,還有些甜香……神識將觸碰到的一切都清晰的反應在山子腦海裡,「這就是他娘的初吻麼!我都沒湊上去!」
不管山子怎樣在心中後悔的大聲叫喊,他的「初吻」已經沒了,或者說是他偷了拓跋珍的,最不想當採花賊的人竟然偷了香,最希望混吃等死的小子體內卻有一位界主的命魂,造化弄人有時候不得不說很有道理……
在山子還在考慮是不是真的該把嘴巴湊上去代替神識的時候,拓跋珍心中早已大lang滔天!要不是自己還在衝擊魂修,一定會出來先將這小子打成半死!不!直接打死!!!
順著山子的神識,拓跋珍很清楚的知曉他現在的想法,在這麼危及的時候,他竟然還在考慮這樣無關緊要的事情!
不知道山子滿面紅光突然想到了哪裡,身體裡魂力的運轉突然一滯而此刻正是拓跋珍天魂覺醒和地魂達到相同高度的危險時刻!
來不及在考慮多餘,拓跋珍一個虎撲直接將山子按倒在了地上,雖然眼睛還是閉著可她的唇卻精準的吻了上去,沒等山子將她推開,腦海中已經響起了拓跋珍的聲音,這是第一次自己腦海裡響起除了自己和馮家兄弟外的聲音。
「我需要更多魂力,要快些……」拓跋珍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焦急、幾分哀求甚至還有幾分柔媚,山子正在翩翩不知所以然,腦海中馮天山很不合時宜的開口了:
「你要不想這娘們兒馬上死的話,就快點按她說的做!」
等到山子連忙收住心神開始全力運轉陰神決的時候,馮天山坐在神魂裡納納有些出神。「難道這樣容易就達到神交的境界了麼?不過這小子還真是沒志氣!隨便吆喝一聲就這樣賣力……」
「馮天山隨便吆喝一聲就這樣賣力,沒點兒脾氣!」正坐在屋頂上的黑無常如是說……
=====================================妖界,萬妖谷。
「老祖這次不惜耗費精血,可曾看到那小子未來會對我們的計劃有何影響麼?」一名佝僂著身子的老嫗抬頭問向身邊一位大白天依舊提著燈籠的男子。
「老祖說:『他的胸前承載著七界的希望,他的後背卻刻著毀滅之殤。』」沒有理會旁邊裝作認真思索的老嫗,男子將燈籠裡的火撩撥得更旺些,轉身走回了石室。
ps:沒抗住朋友熱情的要求出去玩了半天,雖然沒喝太多酒大家在一起還是很開心,本打算喝酒了就請假一天,不過後來想想,還是打算趁著高興碼完這也同樣令人高興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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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喝了酒竟然有些頭疼,洗洗睡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