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我想做你的女人 文 / 曉瘋子
「別動。」慕容雪隨即怯怯的說道。
李雷聽到慕容雪的聲音,整個人的氣血好像火山一般要爆發一般。
李雷躺在那裡,粗重的呼吸讓慕容雪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不止。
就在此時,李雷終於忍受不住,轉過身,兩手輕輕向著慕容雪的腰上抱去。
此時的慕容雪褪去了外衣,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層,李雷入手,一絲柔滑,身體微微靠前,感受著慕容雪柔軟的身體和身體淡淡的清香,鼻尖在慕容雪的耳垂那裡輕輕一嗅。
「雪兒,你真香。」
只是發至內心的一句話,慕容雪整個人都緊繃起來,頓時,李雷的身子直接翻了過去,壓在慕容雪的身上,粗魯的吻上了慕容雪的唇。
李雷的突然襲擊,讓慕容雪下了一大跳,急忙推著自己身上的李雷,然而只是短暫的反抗,原本推動李雷的手不知何時糾纏在了李雷脖子之上。
兩人身上不知何時,最後的衣衫話落,順滑的肌膚在這一刻徹底觸碰在了一起,有的只是濃濃的哎。
嘴裡香舌扭轉,手中嬌軀輕撫,不多時,兩人都響起了粗重的呼吸。
就在慕容雪差點不可自拔之時,李雷停在了瘋狂的索取,靜靜的趴在慕容雪的身上。
明亮的月光照射進來,只見慕容雪的嬌顏紅彤彤,閉上的眼,睫毛輕輕顫抖,好像實在恐懼什麼,更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感受到自己身體之上的李雷平靜下來,慕容雪怯怯的睜開了眼,只見李雷依舊趴在自己的身上,出神的望著自己,在這一刻慕容雪的臉上充滿了羞澀,一想到自己兩人此時赤身**,一想到剛才這個男人的粗暴,心裡既是緊張又有著濃濃的歡喜。
下意識的仰起頭,向著李雷的唇吻去,只是輕輕的觸碰,李雷便放過了慕容雪,躺在一旁,將慕容雪輕輕的擁抱進自己的懷裡。
「雪兒,我愛的不是你的身體,我只想這樣靜靜的抱著你,永遠。」
聽著李雷的話,感受著李雷言語之中的愛意,慕容雪靠在李雷的胸口之上,淚水頓時流下,掉在李雷的胸口,有著絲絲冰冷。
「恩」這一句話慕容雪等了太久太久,在雪山之上的幾年無時無刻都想著自己為自己說出這句話,然而此時終於等到了,淚水忍不住的流淌而下。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罵我嗎?那時候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好可怕,你說你要殺我,在那時候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我不怕你殺了我,我是害怕我再也不能見到你,你再也不能抱我,那時候的我心灰意冷,回到雪山,幾次我都忍不住想要自殺,但是我不能,我不能死,我要等你回來,我要和你在一起。」說著慕容雪便是趴在李雷的懷裡大哭起來,雙手緊緊的擁抱著李雷,害怕再一次失去李雷。
「三天之後我就要和你父親決戰了。」
就在此時,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慕容雪的身體一陣顫抖。
「對不起,雪兒。」
「不要說好嗎?我不想知道這些事,我只想在這裡和小小雷快樂的生活,外面的一切我都不想知道,如果你想我們了,就回來,我們永遠都會等你。」
慕容雪雖然說著簡單,但是停在李雷的心中卻是劇顫,慕容雪和慕容敖雄的關係李雷不是不知道,但是此時慕容雪卻是跟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那邊說明了慕容雪的選擇。
「雪兒,對不起。」
此時的李雷很想說自己如果可以,可以不殺慕容敖雄,如果你真的求我,我也許會放棄殺掉慕容敖雄,只要他在父親的墳前懺悔。
「雷,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知道你害怕殺掉我父親之後無法面對我,我也知道,如果我真的求你,你也許會放過我父親,我不會讓你難過,不放讓你自責,我是你的女人,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打算我都支持你。」
將懷裡的嬌軀抱得越來越緊,此時李雷的心中只有感動。
就在此時,慕容雪抬起頭來,那雙明亮的眼眸靜靜的望著李雷,充滿了深情。
「雷,我想做你的女人,好嗎?」
感受著慕容雪眼中的深情,李雷彷彿自己的心在這一刻都被融化,慢慢的向著慕容雪吻去,這一吻不在是索取,只有濃濃的溫柔。
「嗯」一聲輕叫,兩人在這一刻終於融為一體。
房間之中,春光乍洩,只有李雷粗重的呼吸和慕容雪輕輕的輕呼
馳騁良久,李雷滿足的將全身無力的慕容雪擁入懷中,感受著只屬於兩人的甜蜜。
「雷,我現在真正的是你的女人了。」言語之中有著喜,有著濃濃滿足。
輕輕的點點頭,將慕容雪擁進懷中,兩人沉沉的睡下,睡夢中的臉上充滿了滿足和溫柔。
次日清晨,日上三竿,李雷好輕輕的睜開眼,望著依舊在自己懷中沉睡的慕容雪,望著慕容雪臉上那依舊的潮紅,還有那嘴角滿足的笑容,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慢慢的起來,唯恐打擾到還在睡覺的慕容雪。
打開房間,輕輕的關上門,出門一看,只見小小雷此時一個人坐在外面,臉上一臉的不高興。
見到李雷出來,頓時不滿的說道:「你們煩死了,昨晚上吵得人家一直睡不著,都餓死了都不起來做飯,哼。」
見到小小雷的模樣,李雷溺愛的摸摸小小雷的頭,笑道:「謝謝,老爹馬上幫你做飯,不要去打擾你娘,讓他再睡一會兒。」
躺在房間之中的慕容雪,輕輕的睜開眼,聽著廚房李雷和小小雷的笑聲,再想想昨天夜裡李雷在自己身上的馳騁,臉上一紅,一抹溫柔展現。
輕輕的一動,下面的疼痛讓慕容雪輕輕呼了一聲。
「一點都不溫柔。」嬌聲的輕罵一聲,但是此時慕容雪卻是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再加上下體的疼痛,根本就難以椅子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