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7章 進入「東京」 文 / 易田塝
酒店這個地方,別的什麼都不好,但是美女多,接觸女人容易,搞女人也容易。
這是別人的觀點和說法,之前我不懂。但是,自從到了酒店,在這裡工作之後,我也有了同樣的感受。
曾經看過一篇文章,寫的是「一夜-情、躺著的女人、跪著的愛情」,要是從酒店這個小天地來看,這篇文章寫得確實很實際,非常現實和真實。
我工作在這個經常發生一夜-情,常常有為了金錢而躺著的女人、為了得到女人而跪在女人兩腿之間說愛情的大把男人的地方。我不知道這些對我有沒有影響,也不知道屬於什麼樣的影響。
有時候,我很羨慕這些女人,即可以享受性福又可以獲得金錢,當然是否是真的性福,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但是,她們拽在手裡的確實真金白銀,白花花的票子。
有的時候,我也為那些舉著厚厚的鈔票為了博得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無數個男人撫摸、揉捏的女人歡心而跪求所謂愛情,不惜犧牲自己的尊嚴和鈔票的男人不恥。
當然,我也有看不起這些女人的時候,也有羨慕這些男人的時刻。在這裡,我經常是複雜的心理,矛盾的思想,相互交織著。
不過,由於經濟實力的懸殊,我無法體驗那些有錢男人的生活,就算我跪在這些女人面前說千百遍我愛她,或許也沒有人願意相信。
有句話說,男人的話都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是的,這裡的女人她們一般不會相信男人,只會相信男人兜裡的鈔票。
據我所知,廚房的大佬就跟幾個小姐和服務員的關係都很好,據說這幾個小姐和服務員他都上過。
但是,這樣的結果則是每到月底,這個廚房大佬的工資就已經借得所剩無幾了。
還有,那個電工,雖然他工資不高,但是人長得比較帥氣,他也跟好幾個女人都有一腿兒,這個我也早聽說了。
當然,他也一樣,經常是入不敷出,常常是提前就早已經把當月的工資借支適用的乾乾淨淨,他相當於賣身這個酒店,替這裡的一些女人打長工了。
在這裡,我除了跟阿米有過一次未結束的關係就是那第半次之外,還沒有其他的女人。
而且,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在這裡的女人身上得到便宜,更沒有想過要用金錢在她們那裡獲取快樂。
雖然,我也是一個男人,但是除了我經濟拮据之外,我還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和做人的準則。
我也羨慕那些整日花天酒地的男人,也羨慕那些沉浸在女人堆裡性福的男人,但是我知道自己還沒有那個本錢。
再說,這樣的男人,那樣的生活實際上我也只是羨慕,並不是我的真正追求。
今晚,我剛剛得到黃珍的初夜,而且是兩廂情願的事情,我們沒有交易,不存在骯髒;我們沒有互相的承諾和期許,不存在壓力;我們是兩廂情願,不存在欺騙。
如果,今晚我能夠再得到羅慧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兒。
有這等好事兒,哪個男人不想,哪個男人不翹首期待?只有那些有病的男人才不會想吧!
再說,我已經決定離開了,以後確實也沒有太多的機會過來跟她們幾個見面、相處了。
在這裡的這些女人中,我知道就數黃珍、羅慧對我比較真心,她們是真的對我好,真心喜歡我,我是知道的。
當然,阿冬只是一個實習生,還算不上這裡的服務員,她不算。還有,阿米她是小姐,也不算。
至於其他那些女人嘛,她們都是為了討好我,或者是假仁假義的,這個我比誰都清楚。
既然今天羅慧看見我跟黃珍的事情了,那我也有必要跟她說說。不要說解釋,就是交流一下,權當告別也是可以的。
因此,無論如何我也不要離開,就在這裡看看再說。
可是,我等了很久還沒有看到黃珍和羅慧出來,也不知道她們在房間裡面到底怎樣了。
眼看已經不早了,我不能再繼續這樣沒有目的的等下去,我只好進屋去看看,看看她們到底在幹什麼?
每一個卡拉ok包房我都有鑰匙,我要進哪個房間這是很容易的事情。
於是,我上前敲了敲門。敲門後,我見沒有誰理睬我,我就自己用鑰匙打開了房門,並打開了房間裡面的燈。
在燈光下,我看見黃珍正抱著羅慧,同時聽見羅慧說:「我們怎麼這麼命苦啊,居然同時喜歡上了一個結了婚的男人」
既然她們都在這個房間裡面,我也沒有必要再開著燈了。
我關掉房間裡面的燈,走到她們坐的地方,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就在那裡聽她們怎麼說,聽她們怎麼哭。
她們知道是我在開門、開燈,也見到我進屋的,但是她們誰也沒有說什麼。
只不過,在我進去之後,她們都不說話了,也不哭了,靜靜的坐在那裡。
我不想這樣耗下去,只好主動出擊,速戰速決。
「黃珍,你先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為了弄清楚情況,我只好想先把黃珍叫出去,先問問情況再說。
「我在外面等你,你快點出來。」見黃珍沒有出聲,我又說了一句。說完我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剛出去一會兒,黃珍果然出來了。
黃珍告訴我,她出去後到樓頂看見上面還有其他人,而且沒有見到羅慧。因為平時羅慧就習慣在這個房間跟她說事情,她估計羅慧在這裡,就直接來這裡找她了。
果然,黃珍過來看見羅慧真的在這個房間。兩姐妹什麼都沒有說便抱頭痛苦,直到我找來時她們也沒有說幾句話。
黃珍說她知道我到了頂樓如果沒有見到人一定會來找她們的,所以也就沒有出來找我。
她告訴我說羅慧非常傷心,覺得她跟黃珍上輩子一定是情敵,上輩子沒有鬥完,這輩子是接著來。
不過,她們是表姐妹關係,羅慧不想跟黃珍計較,而且我本身又是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她只是覺得自己命運不好,不討男人喜歡,才非常傷心的。
黃珍說正是這個原因,才需要我去安慰她,才需要我去幹她。她認為如果我去安慰她,跟她也發生了關係,羅慧才不會感覺自己命苦,才不會自悲。
我不知道黃珍說的是不是真的,也不想去計較這是不是真的,只是覺得既然羅慧也喜歡我,她又發現我已經跟黃珍有了關係,要是我不理睬她,她會覺得我看不起她,冷落了她,她會更傷心的。
除了黃珍告訴我羅慧是石女之外,對她的感情問題她什麼都沒有說,不知道是黃珍不知道還是她故意不告訴我。
她說:「我就不進去了,你自己進去吧。」
「我進去怎麼辦?」我問她。
「你去安慰她,告訴她你喜歡她就對了。至於接下來你需要怎麼做,這就看你自己了。我已經把自己給你了,我不想我表姐有什麼想法,也不想她以後說三道四,你只要堵住她的嘴就行了。至於你用什麼方法,隨你。」黃珍說。
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哪怕是我無法全面的理解,但是還是記憶猶新,很有意思。這句話說:「對男人而言,性可以只是性。只有當他們覺得有必要時,才將性和愛統一。所以當一個男人進入一個女人身體時,可以僅僅是身體。而女人,當她接納一個男人的時候,首先在情感上,就已容納了他。所以,在這樣的情感裡,女人跪著,男人站著。」
我不知道我與黃珍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我只是感覺我對她需要的是性,談不上感情,我也不想和她談感情。
而她,事實上卻是是喜歡我,對我又是有感情的。那麼,我跟她只是性的關係,她跟我卻是既有性又有情。
因此,我是用性進入她的身體,她確實用情在接納我的進入。我們的需求和付出看是一樣的,實際上是有差別的。這樣一來,我還是欠她的,欠她的情。
但是,羅慧呢?我們之間又會怎樣?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只好進去試試,看看羅慧會是什麼樣的態度對我。
不過,進去的時候,我不得不想像她會以各種的理由和借口趕我出去,或者對我痛罵一通,或者抓住我一頓亂打等等。
但是,這些畢竟都是假象,而且結果完全不是那樣。
我進屋後,摸到羅慧坐的地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她抱在了懷裡,靜靜的坐著。
她沒有拒絕,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羊,依偎在我的懷中。
我們都保持著沉默,不知道應該怎樣開口,也不知道該誰先說,怎麼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依然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誰也沒有動,誰也沒有打破這裡的寂靜。
大概半個小時過去了,黃珍在外面不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我們是否在發生著什麼。
她在外面輾轉反側的來回走動,不知道該怎麼辦?有點擔心,也有點搞不懂我們裡面的狀況。
房間裡面是一片漆黑,但是門外的月光可以看見黃珍的晃動,知道她在外面來回走動。
「你去叫黃珍自己上樓睡覺,我們坐一會兒,讓她不要擔心我,我是她表姐,不要她擔心我。」羅慧首先打破了房間裡面的寂靜,而且是叫我去讓黃珍睡覺。
「你沒事吧?」我試探著問到。
「沒事,我有什麼事?」她說得輕描淡寫的樣子。
「我去叫她上去睡覺,她就會走嗎?」我又問。
「你直接說是我叫的就是了,她很聽我的話。你去跟她說了,她會自己去睡覺的,不然她會一直不走。」她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