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4章 揣著明白裝糊塗 文 / 易田塝
顯然,我在阿米面前就像一個**的羔羊,好像也不是,我還沒有出賣自己的自尊,總之就是一副可伶兮兮的樣子。
我想,我臉上的樣子,裹得緊緊的被單已經將我的內心世界全部暴露無遺了。
這不怪別人,只怪自己沒有定力,自己居然把自己出賣了。一般情況下,自我感覺本來是很好的,完全可以說自己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也許是自己心裡有所企圖,或者說阿米真的是太迷人了,太具有誘惑力了。
不管怎麼樣,我不應該在這個女人面前迷失自己,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於這樣嗎?
於是,我繼續將被單裹得更緊,生怕她看出什麼來。
「喲,害怕我是不是?我又不吃人,幹嘛這個樣子呢?」阿米繼續望著我說。
「你找我什麼事兒?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我有點結巴。
「難道不歡迎我?」阿米說。
「不是,當然不是。怎麼會不歡迎你呢?」我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說話不結巴了。
「這還差不多,我專門來看看你,還以為你不歡迎呢?別人我可沒有這麼熱心。」她說到。
「你這突然到訪,這也有點讓人感覺意外了,你這樣不動聲色的就來了,我一點預兆和感覺都沒有,一時半會兒還有點不適應。」我對阿米說。
「難道你就不想我來?」阿米問我。
「當然不是。」我說。
「那就好,只要不是熱臉貼在冷屁股上,那就好。不然,我還不好意思出門了。」阿米笑著說。
「你這是什麼話,我哪敢呢?你能夠上門,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怎麼敢怠慢你呢?」我開始比較自然了。
「我想知道,你這麼英俊瀟傻的小伙子,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工作?難道不可以找點別的事情?」阿米居然這樣問我。
「怎麼,你覺得這裡不好?」我有點奇怪。
「不是不好,我覺得你在這裡不太適應,還是應該換個工作。這個地方太複雜了,是一個大染缸。」她繼續說。
「哦,你是這個意思啊。」我笑笑。
「有句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裡很容易把人帶壞的,你說不是嗎?」阿米又說。
「道理是這樣,但是這話也不全對。比如我,覺得影響還不算很大,也壞不到哪裡去。」我說。
「我不是說你壞,這個地方吃喝嫖賭,黃賭毒什麼都有,一不小心你就容易被拉下水兒,那時你後悔也來不及了。」阿米說。
「其實,你不知道,我之前並沒有在這裡工作,在磚廠還當過苦力,日子很慘喲。找不到其他工作,這也沒辦法,只好先在這裡干,以後再說吧。」我回答她。
「你之前幹過什麼,說來聽聽。」阿米有點想知道我的過去。
「那好嘛,跟你聊聊。」於是,我就把自己在家鄉想當律師,後來代理案件,成立公司,無力繼續經營才不得不外出打工,以及在廣州、深圳等地找不到工作的經歷,住建築工地、進磚廠當苦力的事情完全跟她講了。
阿米聽得很認真,她覺得我還是不應該出來,她說打工沒有什麼好的。就算是混得好,那也是短暫的輝煌,一個男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要有自己的人生和追求。
看得出來,她是很誠懇的在跟我交流,在把她自己的心裡話告訴我,給我勇氣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去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標。
當然,我也告訴她,要實現自己的夢想,實現自己的人生追求,並不是那樣簡單的事情,很多基礎工作需要自己去創造。
於是,我也把自己的現實處境和狀況大致不差的跟阿米進行了交流,告訴她不是我不想去追求自己的夢想,不是不想出人頭地,只是覺得目前還沒有達到那個條件。
加上,之前我遇到的一些困難,以及我跟吉祥之間婚姻的情況,我感覺要實現自己的夢想,還是有點力不從心。
阿米聽我這樣一說,她覺得我自己好像沒有信心。於是她對我說,自信的男人可以戰勝一切困難,不會被任何困難嚇倒。
「還有,一個自信的男人其魅力自然會突顯,總是能夠感染別人,得到別人的支持和認可。要使別人對你有信心,就必須要先對自己充滿信心。這是一個競爭的時代,只有不斷努力,讓自己成為頂尖的人才,才能站在勝利的潮頭。你不努力,自己都沒有信息怎麼能行呢?」阿米這樣說。
「你說的很對,這段時間我真有點灰心了。」我如實的說到。
「你只要有信心,我相信你是會成功的。」阿米又說。
「你怎麼這樣肯定我呢?」我問。
「說實話,我幹這行也有幾年了,什麼樣的男人我幾乎都遇到過,我對男人還算是有所瞭解。自從我到這裡來之後,我就發現你其實很優秀的。」阿米說。
「真的嗎?為什麼覺得我優秀呢?」我笑著說。
此時,我已經完全沒有害羞的意識了,心跳和血流速度已經完全恢復到了正常,被單裡的變化也消失了。
「第一,你不像那些酒店管理老手,沒有對你身邊的服務員打歪主意,還算正人君子;第二,酒店這麼多的小姐,我沒有看到你跟誰有曖昧和扯不清的關係;第三,那些那人見到我一個個都色瞇瞇的樣子,恨不得一口吞下我,但是只有你對我無動於衷。同時,我也向他們打聽了一下,你在這裡的口碑很好。」阿米說。
「呵呵、呵呵,你真有眼光。但是,事情也不是你說的那樣哈。我不是你這樣看的喲。」我笑笑說到。
「那你是怎樣的?」她問。
「其實,雖然我不是酒店管理的老手,但是我也是男人,我的荷爾蒙分泌也是非常正常從來不罷工,我也想對身邊的服務員打主意,可是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又何苦呢?」我說。
「聰明。」阿米說。
「再說了,這裡這麼多小姐一個個長得又很漂亮,我想在她們身上揩油,又不要成本不費力,我幹嘛要打服務員的注意呢?你說是不是。」我笑問她。
「你就吹吧,哪個小姐會輕易讓你揩油呢?想得倒美。」阿米有點不屑一顧的樣子。
「這很簡單啊,她們會主動找我,實際上不是我揩油,而是她們揩油,想通過我獲得更多的好處啊?難道這個你不明白?你想想?」我問阿米。
「少臭美,她們不是有自己的老闆(媽咪)嗎?」阿米問。
「是有啊,這沒錯。但是,很多時候是我在安排,知道嗎?她們的老闆很多時候是不管的。」我有點得意的樣子。
「哦,這樣啊!」阿米開始有點明白了。
「但是,這些小姐呢,我還是不想過多的跟她們近距離的接觸。畢竟在世人的眼中,她們還是屬於另類,不太認同,有點排斥,要是跟她們過於扯不清,我管理這個酒店就會麻煩。」我說。
「有道理。」阿米說。
「還有,你說這裡的常住小姐,誰沒有一兩個相好的?要是我跟誰好上了,這不是自討苦吃嗎?簡直是討打。我又何必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我繼續說。
「這倒是,都會有相好的,有的還不止一兩個。一些被包養的小姐還偷偷的在外面找相好呢!」阿米也說。
「所以呢,我跟這裡的小姐、服務員的關係都是乾乾淨淨的,絕對沒有曖昧和含糊。至於,那些雞嘛,這就更不用說了。我擔心不衛生,害怕染上病,感覺像公共衛生間,一直很排斥。不過,你不要多心哈。」我又說。
「我才不會呢,反正我是賣藝不賣身,自己掙錢,不管別人怎麼說。而且,我也看不起那些出賣**的女人,我怎麼又會多心呢?」阿米給我解釋。
「至於說到你,呵呵呵、呵呵,你不要懷疑我身體有毛病哈,我是一切正常的。我其實跟他們一樣,看到美女也會心動的,照樣會抓狂。」我開始又有點臉紅了。
「怎麼我沒有發現呢?」阿米笑呵呵的說。
「不怕跟你吹牛,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個人,不會像其他人看見美女就會想入非非,想把人家生吞活剝了的樣子,看見那些見了美女就口水直流的男人,我很看不起。」我說。
「不會吧,假正經。」阿米笑著說。
「假正經也是正經啊?總比那些見了美女就忘掉自我,失魂落魄的人好。」我說。
「少來,假正經還是心術不正。既然你看到美女也會心動,但是我怎麼沒有一點感覺呢?」阿米說。
「怎麼能讓你感覺到呢?那不是在向你示意了嗎?我可沒有那麼賤,要是你不理睬我,我多沒有面子啊?這樣的事情我不太喜歡做。」我有點自以為是。
「那你喜歡做什麼事情呢?」阿米話中有話。
「呵呵,你這不是明知故問,故意為難我嗎?」我笑著說。
「你不說,那我怎麼知道呢?難道你不敢說?是不是心裡有鬼啊?」阿米故意步步緊逼。
「我心裡有啥鬼?我又沒有做過虧心事兒,怎麼會心裡有鬼呢?你這就說得離譜了點。」我對阿米說。
「你這個樣子還算男人嗎?一點擔當都沒有,我都敢於主動前來找你,你居然這都不敢說。」阿米說得好像越來越明顯。
「真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敢確定阿米來的目的,更不敢冒失,只好這樣繼續。
「你真不明白?」阿米問。
「對,真不明白。」我繼續說。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該來找你?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懶得理你了。」阿米好像有點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