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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3章 髮廊一夜-情 文 / 易田塝

    其實易望自己也覺得奇怪,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不想離開這裡了,居然還想佔有這個女人了。

    當然,他自己心中也沒有底,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願意。

    管她的,先吃完飯再說,行就行,不行就拉到,立馬走人就是的,有啥不得了的嘛。

    他們吃完後,一起將碗筷收拾到一邊,繼續坐下來閒聊。

    易望開始從小時候給她講自己的經歷和志向,她也從小時候給易望講,講到傷心、動情之處,他們互相抱頭流淚。

    他們當時到底都說了些什麼,現在已經記不清楚了,只知道當晚他們聊得很晚、很晚,而且他們都流了很多的淚水。

    聊到很晚,易望告訴她,今晚我不想走了,叫她也不要回家。他要這個女人就在這裡陪他一個通宵,他說現在很想有一個女人陪他睡覺。

    易望完全沒有徵求她的意見,也沒有顧忌她的想法和感受,更沒有用含蓄的語言表達他的意思,而是非常清楚明白的,十分直白的告訴她,他就想她陪自己睡覺,自己想佔有她。

    當時那種情形,易望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這樣說,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給他這麼大膽、直白的居然直接要求一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陪他睡覺。

    更為奇怪的是,她居然沒有拒絕,一點都沒有拒絕他,也沒有問易望為什麼,更沒有向易望要什麼承諾和表白,就這樣無任何條件的許可了,同意了,並且還真跟他睡了。

    那天晚上,他們就在這個女人的髮廊裡面,打開了一個可以當床的沙發,鋪上毯子、棉被,準備就在那裡睡覺。

    這沙發,平時用來等候的客人休息用的,晚上拿來給值班守夜的洗頭小妹兒當床的。

    他們躺在沙發上,互相擁抱,深情的傾訴,眼淚無數次的流進嘴巴裡,感覺鹹鹹的味道。

    易望感覺好像很久沒有這樣抱著女人了,很久很久沒有跟女人在一起了,他認為抱著女人的感覺真幸福。

    易望抱著她,完全沒有了空虛、孤單、寂寞的影子了,他好像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似的,很幸福,很實在,很有滿足感。

    易望對這個女人所說的喜歡他,希望幫助易望的話,一直未知可否,沒有承諾,沒有拒絕。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該怎麼辦?

    除了互相講述過去的經歷,很多時候易望都是在傾聽。

    動情之處,他們緊緊擁抱,臉貼在一起,身子擠在一起,互相纏綿在一起。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沒有語言的交流,易望的舌頭已經伸進她的嘴裡。

    他們盡情的狂吻,就像一對久別的夫妻,正在享受著久別勝新婚的體驗。

    她沒有拒絕易望,易望也毫不客氣。

    他們互相親吻著對方,互相在對方身上撫摸,絲毫不像是第一次上床。

    不一會兒功夫,他們已經全身光溜溜的糾纏在沙發上了,他們一起在沙發上翻滾,一起喘著粗氣。

    不一會兒,易望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表現非常誇張,居然大叫起來。

    正在這緊要關頭,他們突然聽見外面有人在笑,而且也在學著他們發出叫聲。

    此時,他們突然發現居然沒有拉上門簾,也沒有關燈,破舊的木板門縫裡還有閃閃發光的目光正在掃視著他們。

    驚慌中,這個女人抓起一條毛毯,起身關掉了電燈,拉上了門簾。

    外面的聲音隨著他們關燈、拉上門簾之後就悄無聲息了,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告訴他們外面的人已經離開了。

    稍停片刻,他們繼續著。這個晚上,或許注定是易望這一輩子需要經歷的一個髮廊激情之夜。

    此時的他們就像乾柴遇見烈火,焉有不熊熊燃燒之理。

    這是易望跟她第一次在一起,而且這也是一個意外,之前易望從來就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從來沒有考慮過與這個女人會發生這些事情。

    因為,在易望的內心裡他一直認為自己的事業還沒有任何眉目,不能這樣早早的考慮談婚論嫁的事情,至少也應該自己能夠養活老婆孩子的時候才能考慮這些問題。

    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實際上是十分任性,又有點玩世不恭,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同時他還是一個多愁善感,比較容易被感動的男人。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在女人面前易望很容易動情,面對關心和支持幫助他的女人,他很有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瞬間就以身相許了。

    還有,易望是一個很容易和女人上床的男人,他不但不會拒絕,而且很多時候還主動提出想跟女人上床。

    對於那些關心他,幫助他,很同情他的女人,易望好像只有用上床才能感謝她們。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他媽的一個男人,更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自己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有病,就是神經病。

    但是,很奇怪。就他這種男人,就提出這樣荒唐、自私、可笑的要求,居然還會有很多女人會腦子進水,她們居然還會答應。

    易望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也搞不清楚這些奇怪的女人。這個女人,又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明知可能跟他什麼也會不是,什麼結果也許沒有,大不了就是一夜-情,她居然也會願意?

    病了,病了,易望真覺得自己病了,這些女人也病了。

    特別是,據他所知她的性格應該是跟自己截然相反的,不應該會答應他這個無理的非分要求的。

    據朋友介紹,他一直都想吃她的豆腐,可是每次都被拒絕了。

    朋友告訴易望,這個女人性格很倔強,而且在男女關係上的尺度把握得很好,一般的男人休想在她那裡佔到便宜。

    她的性格有點男人,比較兇惡,有人直接叫她男人婆。因此,她喜歡跟男人交往,但是卻不會不分你我和男女之間的有別,她外表很是性感火辣,讓人想入非非。

    然而,知道她的人都說她是一個保守派,內心很含蓄的,說她表裡不一,琢磨不定。

    當晚,易望對她投懷送抱,她對易望千嬌百媚,他們互相依依不捨,互相小鳥依人一般纏綿在一起,忘記了自我。

    易望是那種得了便宜還不曉得饒人的那種討人厭的男人,有時還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自顧自己的感受和好奇,表現得很沒心沒肺。

    所以,在他們激情之後,易望感覺怪怪的,怎麼就突然跟她在一起了,難道我們真的要談戀愛?難道我喜歡她?今後,我們應該如何面對和相處?

    想到這些,他突然很自責,很矛盾,心煩意亂的。不知不覺的,他又開始不停的歎氣了。

    易望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荒唐,更不應該這樣自私,當然最主要的是不應該如此衝動。

    這個女人聽見易望又在不停的歎息,知道他心中又在想不開心的事情了,知道他又有了心事。

    於是,她緊緊的抱住易望,對他說:「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有啥子大不了的事情嘛!」。

    易望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越想越煩,不由得留下了眼淚。他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尤其是,在女人面前,稍微不注意他就會流淚。

    她又說:「有什麼不開心的就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悶在心裡,悶在心裡會很難受的。」

    說完,她的手伸向易望的臉頰,發現易望已經淚流滿。

    「怎麼了?告訴我吧,有什麼我們一起面對。」她又說。

    易望告訴她,他流淚不是自己不堅強,也不是自己脆弱,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時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流淚。

    他說:「或許是你對我太好了,我有點覺得對不起你。」

    她說:「我是自願的,我也沒有想過要你回報,更沒有要求你對我負責。你不用自責,我自己樂意,不希望看到你不開心。」

    他說:「今晚,我還是應該回去,不該留在你這裡。你看,那些人居然來偷窺我們的**,要是明天街坊鄰居對你議論,說三道四的怎麼辦?」

    「那有什麼?我這裡經常是其他洗頭小妹在這裡過夜,一般我是不會在這裡過夜的,今天我是專門給她們放假的,這些街坊領居他們怎麼知道今晚是誰在這裡睡覺。」她說。

    「可是,我沒有辦法給你任何承諾,我現在這個樣子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沒有可能兌現的事情,我一貫不會輕易誇海口的,與其騙人,不如不說。」易望說。

    「婚姻講究緣分,我喜歡你,就算是上輩子欠你的,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糾纏你的。今晚我是自願的,不會怪你。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身體是我們自己的,我們有權決定怎麼支配自己的身體,只要不是賣肉,我想怎樣就怎樣。」她很輕描淡寫的說。

    「我在女人面前,只要一提到傷心和委屈,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會很自然的落淚。這個習慣老是無法改變,給人可伶兮兮的樣子。」易望繼續對她說。

    「我已經看出來了,你是一個多情善感的男人,屬於有情有義的人,並不是壞人,我相信你。我自己也是一個有尺度的女人,不是很隨便的女人,更不會輕易跟男人上床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你,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她說。

    易望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好說了一聲「嗯」,簡單的應付她一下,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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