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昏迷 文 / 天賜妖刀
到家的時候,滄海下面的傷隨著顛簸慢慢麻木了些,木木的感覺。
下了車,滄海正在想騎車回來到底好不好,幸虧車子沒牌,這個稍微好點,後來一想算了,拉倒吧,一切都隨性來吧。索性不再想,大大方方的把車子往那一放,鎖上就跟著醫生進去。醫生火速跑自己房間去了。滄海慢騰騰的上樓,聽著辟邪低低的咆哮聲,慢慢打開門,又回頭插上,像以往那樣剛要給辟邪配食,卻發現辟邪拖著滾圓的肚子在滄海腳邊來回撒嬌。滄海大聲問道醫生,是不是她餵了辟邪。好一會才聽見下面開門的聲音,然後聽見施施然上樓的聲音:「本姑娘才沒那閒情逸致呢,是你的寶貝老婆。」
「靠,別挖苦我了,她有那麼好心?」滄海不理她的調侃,抱起辟邪,逗著它玩。
醫生邊搓著手一邊問滄海:「你昨晚幹嘛去了?鬼混去了?」
滄海忍不住看向她,她現在已經換上一身新衣淺紅色外套她顯得非常。下意識看了看她的褲子,歎道:「今天我可是一輩子都記住了,我竟然失去那麼多東西,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啊。」
她湊上來,把辟邪搶過:「今天麼?不是昨天晚上麼?看你的樣子就垂頭喪氣的,是不是昨天消耗太多了?」
看著擠在她胸前幸福的亂拱的辟邪,又抬頭看她:「滄海看你就是一標準色女,老子昨晚純潔的很。只是喝了點酒而已。」
「酒後亂性就是你們男人的真實寫照。不然看看你現在,明顯沒有精神的樣子。」說完用眼睛剜滄海。滄海被她眼睛飄的心神不寧,不由得想起一陣子前她胸前那張揚的青春,一時間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去反駁她,只是愣住一會,才想說什麼來搪塞時,她正盯著滄海的眼睛,看滄海清醒過來,她狠狠的吐出幾個字:「你剛才想什麼呢?那東西翹的很厲害。」從她臉上看出了一絲壓抑的害羞,恍然間滄海都以為錯了。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滄海伸手去摸辟邪:「你早晨幹嘛去了?在那個地方給我打電話,離你們醫院那麼遠,而且還沒穿制服。」
她低頭看了看滄海摸著辟邪的手,看著滄海說:「你不是也沒穿自己的衣服麼?」
滄海的心咯登一下:「你看出來了?不過這衣服還真不適合我。不大習慣,朋友送的。」
她突然笑了:「想不想手再往前放放?」然後上前走了步。滄海有些糊塗她說的話,低頭看看自己那飯放在辟邪頭上的手,辟邪的頭卻深深埋在她的前胸。訕訕的收回手,滄海轉身坐到床上:「不鬧了,我早晨還沒吃飯呢,所以精神不大好。」
她把辟邪往床上一放,輕輕靠過來:「我早晨不是給你買了豆腦麼?」
滄海下意識接口道:「靠,還說,一直就沒喝上——」說道這裡滄海立馬醒悟,驚恐的偏頭看她。醫生一把把滄海按倒在床上:「小兔崽子,果然是你,怪不得老娘一直覺得那沒穿衣服的人那麼面熟。」
滄海連忙掙扎:「沒有啊,你說什麼呢,我早上老老實實的什麼也沒做。怎麼會沒穿衣服和你碰面呢?」
醫生壓過臉來,滄海看著她逼近的眼睛裡有不少血絲:「還狡辯,我問你,你的衣服呢?為什麼穿著別人的衣服?」
滄海見還有機會挽救,邊慌忙說道:「我那衣服放著呢,不過是換了件衣服,你那麼緊張幹嘛?」
醫生對著滄海胸口就是一拳:「放屁吧你,你那一身內外衣還在人家浴池裡泡著的吧?」
看著她一臉殺氣的樣子,滄海突然明白了。她當時蕭衍家浴室裡為何說著說著話就不說了,為何醒來後那麼急著走了。也明白她為何一見滄海就咬滄海一口了,因為她早在浴室裡就看見了泡在盆子裡的滄海的衣服。知道了那個害的她長針眼、大清早和她不穿衣服碰面的人是滄海。同時也知道救她的人是滄海。滄海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她不會神經到在昏迷的時候還知道滄海做過什麼。
看著滄海的表情,她嘿嘿笑了起來比哭絕對難聽:「怎麼樣承認了吧?你這個垃圾,大清早的在人家姑娘家不穿衣服,還說昨天好好的什麼都沒發生,你以為老娘真的吃奶吃到現在才長大的?什麼都不懂?」
滄海真得是有口難辯:「我錯了好不好?應該穿衣服給你開門好不好?我哪知道是你?」滄海看著她隨時都可能發飆的樣子,忍不住往後退了退,坐到床中央。
「聽你那意思,如果是別的女的你還挺要臉的光著去開門唄?」她不依不饒的緊隨著滄海的後退而靠近。
「你別挑刺啊,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滄海賠笑著,稍微把她的臉後推了下,支起前身看著她,辟邪爬過來舔滄海的手,滄海受不了癢,一撒手,又躺了下去。醫生卻冷冷的看著滄海的左手。臉色更加陰戾。滄海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左手上淡淡的血痕。滄海擠出微笑:「打架時濺上的,沒洗乾淨。」
她擺擺頭:「我管,那倆畜生對我做了什麼?」
滄海心頭猛的一跳:「沒,只是打暈了,只是去搶劫的,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哪有時間管你們?」滄海笑了笑,聲音乾巴巴的。
她一把揪住滄海的衣領:「放屁,你家搶劫的去了家裡把人打暈自己找東西麼?你也就騙騙蕭衍那小丫頭把,是不是因為你?」
知道瞞不下去了。滄海點點頭:「估計是你和我住在一起,所以他們尾隨你看看我在哪。是不是昨晚沒回家藏在什麼地方了吧!」
她扭住滄海的嘴角:「你還好意思大大方方的說。」滄海剛想笑,就覺得扯的嘴角更疼。她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我問你,那兩個畜生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滄海咬住牙:「真沒什麼,你看蕭衍不是也沒事麼?你如果有事還能剩下她?而且你能感覺出來到底又沒有……」
「這個滄海知道,不用你教我,我問你,他倆有沒有摸我?」說完便定定的看著滄海。
滄海眼神不變:「沒有,真沒摸,一下都沒有。」這個滄海說的理直氣壯,事實如此。幸虧那個畜生是所謂的基督徒。不然即使沒事也得摸上一摸了。
「沒有?」
「真沒有,滄海如果說謊滄海tn的不是人。」
「那有沒有動滄海?」
滄海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動?什麼意思?摸都沒摸怎麼動?」
「有沒有脫我的衣服?」她抬了抬煞白的臉,尖尖而圓潤的下巴對著滄海。
「你怎麼光瞎想?沒——」滄海還想繼續說下去,她突然放下滄海的衣領,脫下外套,打開滄海原本想攔住她動作的手,又把保暖內衣從頭上脫了下來,頭髮一下子散亂起來。整個人顯得有些瘋狂。
滄海有些手足無措,看著她黑白分明的上身:「你」
她一把拉住滄海的衣領,帶到她前胸:「仔細看清楚。」
滄海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嗓子處壓抑的很,彷彿咽口氣都得用盡全身力氣。
「怎麼樣?看出什麼了?」她又推開滄海。滄海有些茫然的看著她,看出什麼?難道讓滄海說她胸型很好?還是說皮膚很白?香水味很好聞?所以滄海選擇沉默。她倒是氣的不輕:「你有沒有認真看?」
滄海直接無奈的說:「你讓滄海看什麼?除了你的黑色胸衣滄海實在不知道該看什麼。」
她煞白的臉浮現一點病態的紅:「你姑奶奶的,仔細看,非得老娘脫下來你才看見?」
滄海慌忙點頭,連聲叫好,自己都知道滄海說好是因為滄海仔細看還是讓她脫下來,不過這個時候的滄海沒有絲毫輕薄之意,因為面前的醫生就在暴走的邊緣,滄海可是想好好活著。
硬起頭皮,滄海把心思放在她的文胸上,好一會靜下心來這才看見黑色文胸前上的圖案有一部分是明顯不協調的暗紅。不可能啊,那倆人絕對沒人動,即使是脫下醫生衣服的那個,也只是脫下後就激動的開始向基督禱告,祈求饒恕他的罪孽,之後才準備下手的。在這途中根本沒有時間在這個文胸上下什麼功夫的。難道是——滄海的左手。
完了,肯定是滄海給她套胸衣的時候滄海用梳子挑斷那兩個畜生手腳筋的血不小心帶上去了。這下可說不清了。她不會認為滄海趁機做了什麼吧?滄海暈。
「看樣子是看出來了呢!」醫生抱胸看著滄海,居高臨下的姿勢有點女王要下聖旨的感覺,滄海心裡這個彆扭啊,完了,肯定是要發飆了。
「現在可以和滄海說說那個時候酒精發生了什麼了吧?」她趴到滄海身上,撥弄著滄海的嘴角,語音輕柔,不過滄海還是捕捉到她語氣中的淡淡殺機。
滄海沒辦*,只好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過程中身上的醫生一顫抖滄海就慌,一顫抖滄海就急,斷斷續續的才說完本來一口氣就能說完的東西。
「就這樣?」聽完後醫生懷疑的看著滄海。滄海連連點頭:「就那樣,滄海怎麼能眼見你們被欺負了?就趁著他們進廁所的時候把他倆給制服了——」
「老娘不是說這個,滄海問你給滄海穿衣服的時候有沒有?」她沒說下去。只是瞪著滄海。
滄海說破了嘴皮解釋,她就是一副冷著眼的樣子。滄海不禁也有點煩了,最後也不支起身子看她了,直接仰躺在那,看著屋頂。「相不相信拉倒了,老子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然後她又是老一套。滄海感覺下體一緊,又被緊緊攥住。滄海一機靈坐了起來:「疼疼疼。」
「本姑娘問你三個問題,你必須馬上回答,反應時間一秒」,她頓了頓:「不然的話,哼哼。」她這一哼哼不要緊,滄海直接癱在她胸前:「碎了,碎了。」
她啐了口,稍微鬆了下:「別裝死,回答問題。慢的話後果你知道。」
「你喜歡喝豆腦還是豆漿?」
「豆腦。」
「你叫什麼名字?」
「蠍子。」
「滄海光上身時候好不好看?」
「好看!」
滄海呆呆了一會,好一會才費力的抬頭看她,下頜墊著她的文胸:「靠,你有沒有搞錯。」滄海感覺滄海說話特別無力,剛才那一下,滄海真的感覺像碎了般。
她一下子推開滄海:」別趁機賺本姑娘便宜,躺好,脫褲子,滄海給你看看。」
一股被死神籠罩的感覺突然遍滿全身:「醫生,如果滄海成了人妖,滄海一定要讓你嫁不了人。」tmd,滄海都感覺滄海在說遺言了。麻木的感覺中她脫了滄海的褲子,又褪下內褲,一陣涼颼颼的感覺。
這次好像很是厲害,她的手握住的感覺對滄海來說什麼反應也沒有了。
她倒是很輕鬆的和滄海玩笑:「行,咱倆回到過去,滄海當皇后,你當太監,咱倆篡改歷史去。」
滄海無力的笑道:「滾你大姨媽的,老子可不想和別人的女人搶什麼皇位,你當個宮女什麼的,咱倆平級,那樣還有意思。」
「那可不行,滄海可對人妖沒什麼興趣。」
滄海突然賴起皮來:「老子不是還有手和口麼?」
醫生突然停止揉捏:「滄海草你媽,這麼**的事你也說的出口。」
滄海無力的說道:「你還是別對滄海媽有什麼意見了,要擦就擦滄海吧,趁滄海還是個男人。」
醫生站起來,靠過來:「沒那麼嚴重吧,滄海沒用多大勁。」
滄海費力的推開她:「放屁吧你,剛才那股氣勢,都快把老子吃了。」說著說著滄海感覺很是難受,胸口堵得慌。
醫生又蹲下去:「哼,你剛才那最後一個問題如果回答不好看滄海立馬弄死你個球的。」
「那樣有意思麼?」
「你這樣回答,說明沒有防備心,如果你有防備心,就不會那麼坦白了。」
滄海想笑,但是沒力氣:「你就不怕滄海撒謊。」
「那種方*雖普遍,但是很靈的,前兩個很簡單的問題讓你放鬆警惕,即使你想說謊神經也根本跟不上,別說是你了,即使是受過特訓的人也免不了敗在這招上。」
滄海使勁換了口氣:「其實滄海真沒亂動手,只是給你穿上了衣服。」
「你個傻瓜,滄海剛進房間的時候就把羽絨服給脫了,後來醒來的時候發現又穿上了,滄海才懷疑。」
「不過滄海真的很想動手的,你那時的樣子真得很迷人。」滄海感覺眼前有些發黑,努力睜了睜眼睛。卻模糊的看見醫生已經站在滄海面前:「怎麼了,不揉了?是不是累了?你個傻瓜。」
醫生臉上有些慌亂:「你剛才沒感覺到疼麼?滄海又狠狠捏了你一下。」
滄海似乎已經看不見什麼了,就閉上眼睛:「放屁老子都這樣了,你還使勁?」」你怎麼也不生氣?總是那麼淡然?滄海都攥了你好幾次了。」醫生幽幽說道。
「滄海怎麼知道?你……以為老子好脾氣……麼?只是不知道為何在你面前生不出氣來罷了。」
「為、為什麼?」
「老子怎麼知道?滄海靠,你不懂,滄海也不懂。不過……滄海好累,真的好累,而且一點感覺也沒有,虛無縹緲的感覺。」
醫生的手似乎攀到滄海的臉上:「你真的沒感覺麼?你閉上眼睛幹嘛?」
「滄海想睡一會,只想睡一會。」滄海感覺渾身像是在海上飄著一樣,上下浮動,沒有一絲著力感。
彷彿間,滄海的右手被什麼給抓起來一樣,然後就是一種光滑軟潤豐滿彈性的感覺,然後聽見醫生略帶哭腔的話:「你個垃圾,翹一下不行麼?滄海那麼沒有魅力麼?」
滄海拚命的想睜開眼睛,不過還是失敗了,然後就是那麼沉重的拉扯感,就感覺自己被身下的吸鐵石吸住一樣,那被醫生抓起放在她胸前的手也被吸回來了,篷的一聲打在滄海自己身上,滄海,卻沒有一點點感覺。
滄海想做個微笑的動作,也不知道成不成功,然後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