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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針灸(下) 文 / 天賜妖刀

    躺在床上的司徒寒霜突然坐起來,慢慢下了床,靠到爐子旁邊。滄海有些奇怪。屋裡可以說很暖和了,她卻還是羽絨服穿著,好像臉色還不是很自然。正好和樓下那個睡衣女截然相反。叫雪婷的那個問道:「寒霜

    ,胃寒又厲害了?」幾個女的都看過來。司徒寒霜點下頭,就在那蹲在爐子旁邊了。曉黎把凳子給拿過來,司徒寒霜接過坐下。滄海心想胃寒還不快回去休息?正好自己也可以休息。幾個人似乎已經習慣,以琳琳為開頭的八卦女又問曉黎關於滄海的八卦問題,幸好滄海現在離她遠,不怕她的魔爪。為了轉移滄海的注意力,不停那些八卦,就和司徒寒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這個女生性格弱的很,屬於溫柔如水的丫頭。隨便聊了會,滄海看見她的表情越來越難過,其他幾個女的也發覺,曉黎靠過來,緊張的問道:「霜,難受咱就去醫院吧。」她擋在滄海的身前。遮擋住別人的視線。手卻往滄海身下伸去。

    滄海驀地一驚,滄海可不認為這個女人會和滄海搞什麼艷情,魔掌非常準確的攀到滄海的傷口處,滄海還未躲閃,只覺傷口處一下子被她一抓。由於傷處的地方比較敏感,她這一抓引起滄海的另外一個反應,她似乎感覺到,滄海看見她脖子都紅了,但還是一抓一扭才放手,滄海忍不住**了聲,好疼。

    不知道是為了轉移那幾個女生疑惑的看著剛**的滄海,還是剛才和那個寒霜聊的可以,滄海吐口而出了句讓滄海後悔的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的話,因為滄海巴不得她們馬上走,而滄海卻說:「或許滄海可以幫她減輕下痛苦。」

    大家都愣住,看著滄海。滄海臉皮發燒:「算了,方*不大好,算了,去醫院看看吧。胃寒很難受的。」

    琳琳卻似乎是不給滄海反悔的機會:「喂,知道胃寒難受還不給她弄弄?你不是說能減輕麼?」

    除了曉黎和寒霜,其他幾個都附和琳琳。滄海看著她們苦笑:「我那個方*行是行,不過得在寒霜小腹上扎針我看還是算了吧。」

    「什麼麼,搞得那麼憋得慌!」此話一出,那幾個女的看滄海的眼神都變了。那琳琳都暴口了:「我靠,不會吧?還會針灸?那麼誇張,曉黎,是不是啊?」

    那個女人苦笑:「對了,她上次好像跟我說過呢。不過我沒見過。」鬼跟你說過吧。滄海又想推脫,司徒寒霜倒是說話了:「真的麼?我去醫院他們也只是給我開藥緩解和壓制,他們說中醫可以通過針灸一次次根治的哎,可惜,即使你會,不過這裡也沒針啊。」她臉上一片落寞。

    本來滄海是想以這裡沒針的借口搪塞過去,不過看著她的表情,滄海還是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套銀針。這是滄海自己胃寒的時候自己給自己扎針用的。幾個女的看著滄海,呆呆的。

    滄海不管她們的樣子,為難的說:「這個扎針,要求很高的。滄海必須得看著她的小腹才能摸索穴位和血液走向,那樣扎針才有用,還得按摩,推拿」

    她們都因為滄海的行頭感到驚訝,好久才反應過來滄海最後說的話。雪婷暴口道:「靠,那來那麼多事,你不會趁機賺便宜吧?我們的曉黎大美女可就在旁邊啊我告訴你。」

    滄海正色道:「不僅那樣,而且我必須是正面面對她才能找好下針的穴道和血道。所以,滄海當時說很為難,因為寒霜是女的。」這個倒不是滄海故意耍心眼或是什麼的,真的是因為當時滄海學這個針灸的時候那個老人是在滄海身上試驗給滄海看,而以後自己研究穴道的時候也是就那樣的。這個穴道很重要,不是隨意能搞定的。那種電視上隨便點中人死穴笑穴的情景純屬放屁,除非他是神仙,而且有些穴道很是穩健,有些又是很脆弱,對力道的把握要求度很高。針灸之於治病,要求更是高的可怕。不然現在會針灸的中醫那麼吃香?

    她們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寒霜自己開口了:「沒事,權當試試了唄!我看的開。」幾個女生本來就不是扭捏的人,看當事人都這樣表態了,幾個人馬上下床,空出位置讓滄海給寒霜扎針。曉黎從剛才掐滄海傷口後一直有些迴避,現在也小心靠過來,滿臉好奇。司徒寒霜臉稍微有些紅,上床後坐在那,慢慢脫下羽絨服,又把羊毛衫和保暖內衣一起掀開,折疊在胸前。這一系列動作時在滄海轉過頭去背對著她的時候完成的。因為滄海知道,不管女人穿的多厚,脫衣服的動作本身就又很大的誘惑性,而且滄海如果看,是很不禮貌的。

    滄海轉過身時,寒霜已經躺在那,小腹皮膚已經裸露在空氣中。滄海知道人家大姑娘家都那麼灑脫,滄海如果再扭捏反而不好看,就直接上床,腳分跨寒霜腰部兩邊。滄海馬步下蹲,滄海可不敢這個時候除了小腹外和身下這個女生有什麼身體接觸。畢竟,滄海在治病,而且旁邊還有幾個女生虎視眈眈,更何況,那個討厭的女人還在旁邊。總覺得她在旁邊,什麼齷齪的想*哪怕一點點都會被她看出來。靠。老子竟然又這種感覺。

    寒霜有點害羞,閉上了眼,胸前起伏很大,看樣子她其實也很緊張。旁邊幾個抱著幾分看熱鬧的心情,催著滄海下針。琳琳還不忘挖苦滄海:「帥哥,別看了,你看看人家曉黎美女現在的樣子,直接向吃了你了。哈哈。」

    滄海沒理會,直接深吸口氣,把針在酒精爐上烤了烤,不去想鼻中深深嗅到的女子皮膚的香味。更不去想手和她小腹接觸的軟滑感,只是在腦中幻化出人體穴道圖,還有現在這個時間人體血液的流動,緩緩地而又堅定的下針。下針的過程其實很短,簡單的五分鐘左右的時間,而滄海卻累的渾身大汗。一是滄海很緊張,第一次給別人下針,二是旁邊還有一堆人圍著,更重要的一點,滄海幾乎是以馬步的姿勢在扎針,如果不是滄海全身心的投入,這五分鐘滄海是死活撐不下去的。現在滄海就感覺腿部繃緊的肌肉傳來的酸麻感。滄海都有些站不起來了,好不容易慢慢站起來,只覺得腿部不知道為何痛的他直不起腰,弓著身子起來了姿勢是在難看之極。滄海甚至光想像就知道滄海這個姿勢有多狼狽。

    好不容易直起腰來,看著已經睜開眼睛的寒霜。卻看見她目光直直的盯著滄海的腰部以下,腿往上的部位,臉上一片尷尬。滄海正奇怪的剛要往下看。卻聽見耳邊傳來琳琳感慨的聲音:「我說曉黎同志,你這個老公不容易啊,摸了寒霜好一會,上面沒留鼻血,怎麼下面,卻好像沒流該流的東西,卻流出血來了。強!」

    滄海耳朵突然嗡嗡作響,低頭一看。深藍色牛仔褲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滲出了血,紅紅的好一塊。

    滄海直接愣住。老天啊,能給我一分鐘多餘的時間麼?我真想用這一分鐘時間好好考慮下我現在應該用什麼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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