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端倪出現 文 / 天賜妖刀
「先生在哪裡高就呢?」車開動的時候,司機透過鏡子問道。
「我,就我的職業來說,我隸屬於無業遊民之類的。」余飛翔笑道,在香港幾年了,工作換了又換,不是自己不努力工作,只是看不慣那些人的嘴臉,一氣之下把他們都炒了,於是乎什麼工作都做不長。
「我看先生也不像是找不到工作的人,為什麼呢?」司機滿臉疑問的問道,不是很明白,看他的樣子,和這個客人也接觸過兩次了,言談舉止來說都彬彬有禮,最起碼肚子裡有許多東西,而且就上次救了自己,從這點來看,他一定不是常人。
「呵呵,其實我也就一俗人,找不到工作正常的很,沒什麼奇怪的,再說了,經濟社會,需要的是能力更高的人,我能力不夠自然被人家排擠了,我習慣了,現在我是自由職業,只要我喜歡的都會去做的。」余飛翔笑了笑,說道。
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古代的文物,剩下的時間就是研究歷史了,或許是情有獨鍾吧,余飛翔的內心笑著。
「看的還蠻開的,只要開心就好。」司機笑道。
車一直的行駛著,司機和余飛翔都沒有說話,余飛翔一直看著從車窗閃過的那些景物,腦子裡也閃過很多發生的事情,誰能想到在廣西會發生這麼多意料之外的事情,誰會料想到自己現在又具備了新的功夫,而且是操縱火的。
一切都是緣分,還是說早就安排好的呢?
靠在車座上,看著漆黑的車頂,這一切到底預示著什麼呢?
「到了,還要麻煩先生了。」時間在余飛翔的思考中走過,司機把車停了下來,對余飛翔說道。
「好,我扶著她吧。」余飛翔把陌生的女子抱了起來,跟隨著司機一同走了進去。
「慧琳呢?」余飛翔抱著女子站在客廳裡等待著主人的到來,司機在進來之後就去通知她的父母了,很快就聽到她母親的聲音。
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看來天下父母的心都是一樣的,關心自己的孩子,不管犯了多大的錯誤,都會原諒孩子的。
「伯父伯母好。」余飛翔很有禮貌的對進來的中年男女問候道。
中年男子和女人的穿著打扮和司機的打扮似乎有點格格不入,看起來他們家是富裕之家,為什麼會有人去開出租車呢?似乎有點想不明白,看家庭的一些擺設,還有房子的構造,不是一般人家有的。
雖然是晚上,但余飛翔的眼睛依然是明亮如白晝,現在來的地方只是庭院的前廳,風格是現代的佈局,但看周圍院落的錯落有致的擺放,是古代特有的風格,還有伯父和伯父的面容來看,是大富大貴之相。
「真是多虧了先生了,還未請教先生貴姓。」伯母從余飛翔的是後上把自己的孩子報過,讓她坐在椅子上,問道。
余飛翔仔細一看,發現她們母女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伯母,我叫余飛翔,天色不早了,不方便打擾了。」說罷就站了起來,畢竟和他們不熟悉,說什麼也不能呆太長時間,在外邊的時候都感覺到有點奇怪,整體來說這家人不簡單。
「還沒感謝你,就這麼早走了,我叫你飛翔吧,不要客氣,我們找女人這麼長時間都沒她的消息,真是多虧你了,我的兄弟說你們很有緣分的,今晚不如就住在寒舍了,我們好好款待你。」伯父站了起來,攔住要離開的余飛翔說道。
「走什麼,上次多虧了你,要不我的車都要報廢了,我還沒感謝你,好了,既然我大哥都發話了,就呆在這裡吧。」只見司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站在余飛翔的面前說道。
余飛翔看著換了衣服的他,看來還是人要衣裝,現在看起來他才和這家人有點默契,至於是什麼原因,自己也不好過問。
「你們先坐吧,我去準備晚餐。」伯母站了起來,扶著自己的女兒向客廳後走去。
「不要客氣。」伯父看著余飛翔,第一眼看到這個青年,他就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和自己平日裡接觸的那些青年人不一樣,他的眼裡似乎有許多自己捉摸不透的東西,二弟一般是不會跨人的,他都認可了,看來不是普通人。
個子剛好,臉型非常的勻稱,雙眼非常有神,任何看到這雙眼睛的人都會相信他說的話,因為這是會說話的眼睛,或許這就是他特殊的地方吧,身材不算很魁梧,可明眼人能看出來他是學過武術的,雖然不知道深淺,最少余飛翔給自己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還不起來,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媽媽還不知道你。」只見剛剛走出大廳的伯母輕輕的拍著自己女兒的屁股說道。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媽媽,他怎麼樣?」方慧琳慢慢的睜開眼睛,對媽媽笑了笑,開心的說道。
「是想讓媽媽看未來的女婿嗎?這個少年可不簡單啊,還有你怎麼和二叔遇到的。」媽媽奇怪的問道。
「我當時也沒想到能遇到二叔的,但是喝了一點酒,有點頭暈,也不想回來,再說了,你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我自然要帶證據回來,他就是證據,當時和我一起在現場的還有他,這下我要讓你和爸爸心服口服。」方慧琳站直了身體,信誓旦旦的說道,好像她已經勝券在握了。
「你說什麼!」她媽媽驚奇的問道。
「我說當時除了我之外,還有他的啊!」方慧琳再次解釋道。
方慧琳的媽媽此時更加不放心了,當時和老公還有他二叔開始也不相信的,但最後看了新聞後才明白,那天晚上的確出了大事情,要不女兒回來後神態竟然是那麼的落寞,受了驚嚇後的症狀就是那樣的,晚上睡不著,焦慮總是伴隨著她,自己學醫的,還能看不出來這是心病,而且孩子是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才會發生這樣的心結。
「你不說過你的朋友都死了嗎?他怎麼能活下來。」媽媽還是要確認女兒是不是腦子最近在很的糊塗了,一直被這些問題糾纏著,思想會非常的混亂的。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情了,你又不相信我了,我都說了,他救了我的,當時兇手出現之後,他隨著也出現了,而且溫度後來越來越高,我爬起來離開的時候記得溫度比開水的溫度還高。」閉著眼睛,方慧琳不像回憶起來的記憶再次浮現在自己的腦子裡。
兩個最要好的朋友竟然就這樣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