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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戳世現身 文 / 天賜妖刀

    只見一道黑光從玉珮中散發出來,瞬間將天空籠罩起來,遮天蔽日。城中。「啊,怎麼回事,難道要下雨了嗎?我得趕緊回家」「啊啊啊,末日了……」此刻,正在賞花中的血戰,旁邊是那個擁有灼滅實力的衛士以及將韓潮打敗的遲逆。血戰抬起頭看向天空「天有異變,魔王降臨」,只見血戰說了這幾個字。頓時,那個衛士以及遲逆失色。「什麼,這麼快。城主曾預言,不久將有異變,所以他和法龍殿下閉關,準備應對此次劫難」。

    衛士驚到。「呵呵龍巖,不要急,這次的劫難是我的機會」。血戰臉上露出一絲期待「當年,父親為了決定下一任城主,也就是是誰姓法,於是決定比武,我和大哥一路斬殺,最後我敗給了大哥,這麼多年,我努力修煉,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擊敗大哥」血戰認真的說到。「殿下,那您現在的實力?」遲逆好奇的問道。

    血戰看了一眼遲逆,隨後向前走了去,擺了擺手「時候未到」。遲逆和龍巖相互看了一眼,互相笑到。隨後也跟了上去。郊外。韓潮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情景「這,這是什麼情況?」。韓潮看著一直釋放黑光的玉珮,一臉疑惑的表情,對,是疑惑不是害怕。因為韓潮從心裡認為玉珮是對自己有益的。突然,玉珮停止釋放。「啊?什麼情況」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反應。韓潮的臉色慢慢變得難看。又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反應。「什麼狗屁東西,就冒一下黑煙就行了,我要力量,不是黑煙」。韓潮氣的一下子倒了下去。

    就在這時,玉珮又發生了變化,對,是實質的變化,玉珮的四周出現五個小洞,每個小洞的旁邊有一個環形溝槽,將小洞包圍起來,中間是二個劍形溝槽。「這又是什麼,怎麼會這樣」?還沒等韓潮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發生了變化。只見其中一個劍形溝槽突然冒出一股比剛才更加黑的光,是一股黑到骨子裡的光,與其說光,不如說是氣。突然,只見黑氣之中一道劍光破空而來,伴隨著一聲巨響,這把黑到骨子裡的劍赫然矗立在大地之中。「我勒個去,太狗血了,就這把破劍」。那把劍彷彿能聽懂韓潮的話一般,震盪了起來,「還生氣啊」。韓潮話剛說完,就看見那把劍又冒黑氣了,「我去,黑氣還沒完沒了」。

    突然,一道光從黑氣中飛出,向韓潮飛去,韓潮正在鬱悶,沒想到更加鬱悶的事發生了。韓潮一陣陣痛,腦海中的那道光幻化為一把臉,將腦海中的混亂給平靜。隨即,一幅幅畫面顯現在腦海中。片刻,畫面便消失了,韓潮心裡一驚,不為別的,剛才的畫面給韓潮的震撼太大了。

    只見一人一劍,毀天滅地。更重要的是最後幾個字。「殺戮武道、至尊無上、血脈承接、先破後立」還沒等韓潮反應過來,那股黑氣便將韓潮包圍起來,韓潮感到自己的斷臂處疼痛感加重。感覺有東西從裡面出來。「啊……」韓潮嘶吼一聲,只見斷臂處以可見的速度重新長出。片刻,黑氣消失,韓潮看著自己那充滿力量的雙臂,大笑「哈哈哈,遲逆,我要食其肉,飲其血,啃其骨」韓潮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一股霸氣與殺氣。

    隨即,韓潮便看向那把劍,從畫面中,韓潮已經知道這把劍的來歷,這把劍叫「五行-大毀滅神劍」。「哈哈,神劍,現在隨我殺戮吧」說罷,韓潮便伸出手,做了一個接劍手勢,那把劍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大地也隨之晃動。韓潮看著手中的劍,豪氣的說到「從今起,你不再是毀滅,而是戮世,對,五行-戮世神劍,哈哈」。說罷,韓潮將戮世給收了起來,他看了看自己現在的實力,又笑了起來,「哈哈,老子現在也是混天境界,遲逆,等我」。此時的韓潮雙眼血紅,全身力量澎湃,他有信心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一個照面就能擊敗遲逆。韓潮手一揮,自己身上便出現了衣物,一席黑袍將韓潮覆蓋,神秘而又充滿殺意。

    而此時的玉珮中,戮世矗立在其中。一股霸氣的風範,使人不寒而慄。

    韓潮朝著城中方向前去。很快便到了城門,時隔多日,韓潮在看這裡,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感覺,這或許就是自身實力的改變。當一個人強大起來,什麼霸氣都是虛的,此刻的韓潮只有對遲逆的恨,無邊的恨,恨他當初羞辱自己,恨他當初斷自己雙手,恨他當初將自己的衣物給拿掉。

    走進城中,韓潮第一站,便是定安樓,因為他要去找紫月,看到門口,看到那招牌,一個伸手,便阻擋了它的探查。裡面的人看見韓潮這麼做,喝到「大膽……」還沒等他說完,韓潮一個眼神看了過去,那個人頓時閉嘴,跑了回去,似乎在和一個人說些什麼,韓潮也沒有在乎,走了進去。準備朝紫月的房間走去。

    這時,「這位勇士留步」原來是剛才那個人告訴了掌櫃,「怎麼?」韓潮盯著掌櫃看,掌櫃頓時有一種自己要死的感覺,有一種想要退步的想法,可隨後想到什麼,堅定了腳步。「勇士,這是定安樓,還望勇士不要在這鬧事」。韓潮心想,掌櫃還算有點明白,既然人家這麼給自己面子,自己也不好太張揚。「我是這裡的房客,韓潮」韓潮對著掌櫃說到。「哦?」掌櫃疑惑的問道,隨後便朝一個人看去,那個人心領神會,立即查看,說到「沒錯,是有一個韓潮還有一個紫月,不過那個紫月走了」。

    聽到後,掌櫃也識趣的打了個招呼便走了。「走了?」韓潮的眼中露出一絲不捨,不過隨即消失了。「人家和自己只不過是萍水相逢,我這麼多天沒回來,人家也是該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安慰自己,韓潮邊說邊出了定安樓……然而這確實暴風雨來的前奏……很久很久以前就有這樣一句話「五重五行尊,輪迴成行尊。戳世現萬界,毀天滅地只一瞬……」遠處他的兄弟「鴻蘇」望著他吟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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