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9章 跟我一戰 文 / 水邊王
「鬥法大會現在開始。」胡雲峰大喝一聲幾里之外都的修士都可以聽見他的聲音,就是那些角落之中的那些修士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降下甘霖。」胡雲峰再次的大喝一聲,同時,幾個金丹後期的修士朝著大樹之中注入一道靈力。一瞬間大樹上面是綠光大閃,上面的樹葉子都是翠綠欲滴。「落。」胡雲峰再次的低喝一聲。
樹葉上面出現了一些晶瑩的水珠,一道道香味撲鼻而來,與此同時,那些甘霖從上面落了下來,所有的修士都沐浴在這片甘霖之中。所有的修士都閉著眼睛,享受著這顆大樹的賜予,那些露珠落下之後,化成一道道的靈力,直接的通過皮膚進到了那些修士的身體之中。
唐雲龍也是閉著眼睛沉浸在其中,甚至是進到了一個頓悟之中,這個頓悟雖然非常的短暫,但是卻是彌足的珍貴。等到唐雲龍睜開眼睛之後,他的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唐雲龍沒有想到,在鬥法大會開始的時候,自己可以得到這樣的好處。而且很明顯,唐雲龍所在的位置降下的甘霖是非常的多的,而那些外圍的築基期修士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雖然沒有唐雲龍這個位置的修士得到的多,但是讓那些築基期修士心裡是非常的滿意的。
他們自然不會想像唐雲龍一樣,有明心茶,隨時都可以泡上一會茶,就可以凝神靜氣,領悟道法。這個甘霖在他們一生之中可能只有一次頓悟機會的,那些得到了短暫頓悟的修士,臉上都露出一片喜色。而那些沒有得到頓悟的修士,臉上也露出高興地神色,顯然那些甘霖也讓他們得到了不少的好處。甘霖結束之後,那些修士都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人一動。所有人都沉浸在剛在的領悟之中,希望借助這次機會得到更多的頓悟。
「讓開,給我讓開。」人群之中一個修士不斷地朝著前面擠去,此時他滿臉的通紅,此時是怒氣沖沖的。這個人不是別人,真是土元胡,他聽到頭髮大會開啟的時候,就立刻的朝著這裡趕來,但是因為這裡的人群實在是太密集了,想要在短時間之內從人群之中傳過去的話,是沒有那麼的容易的。而他只是虛丹期的修士,在這裡有著禁制陣法,是無法御劍飛行的。這樣一來,土元胡就錯過了一次領悟道法的機會。
這樣的機會五年才有一次,自然是珍貴無比的,特別是對土元胡來說,錯失了這些機會也就算了,還和那個女修士沒有說上一句話,這讓土元胡的心裡更是怒火中火燒。在甘霖降下之後,他才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此時心裡是惱火至極,推搡那些修士只是為了發洩心裡的怒火而已。那些修士的心裡雖然多有不滿,但是也不敢多說什麼。土元胡在煉氣期的時候,在華基城之中就是橫行霸道的,幾乎是沒有人不知道的,也沒有一個人敢去招惹他的,而大多的金丹期修士都看在土家老祖的面子上很少跟他計較。這樣一來,土元胡的惡名在華基城是聲名遠播。
只是最近這幾年時間,土元胡一直是忙著凝結金丹,很少在外面走到,但是那修築基期修士還是對他的印象深刻的。那紅色的擂台慢慢的降落,胡雲峰正要開口說話。這時候土元胡從人群之中擠了進來。胡雲峰看見土元胡的時候,臉上也是一愣,他很快就發現,土元胡竟然沒有在那些築基期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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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但是這件事情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甘霖的降落是有時間限制的,錯過了這個時間之後,那就只有等下一次了。
胡雲峰示意土元胡趕快回去,然後開口接著說道:「鬥法大會之中,可以相互之間約鬥,相互交流道法,但是只可以在擂台上面比鬥,要是私下打鬥的話,定會處以極刑,再者,各位築基期的師侄,也可以向金丹期的師叔請教,而金丹期的道友,還需要回答十個人的修煉問題,才可以進到華基洞的爭鬥之中。」
唐雲龍聽了這些話之後,也是點了點頭,覺得這個方法還是很不錯的,不斷讓築基期修士得到了和金丹期修士交流的機會,還可以收買不少築基期修士的人心。這也難怪那麼多的築基期修士甘願的花費這麼多的靈石購買憑證進來,而且在一定的程度之上,讓華堂宗增加一些實力。只一個宗派就這樣子,那麼放眼整個金堂國,實力會是多麼的強大。
唐雲龍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金堂國可以成為這個大陸之上唯一的一個玄階國家,都是有很大的機會的。像其他的修真國家,們大多的修士都是敝帚自珍,不要說是同門修士了,就是自己的親傳弟子都不可能毫無保留的將道法傳授出去。
「鬥法的時候,各位道友切不可……」胡雲峰接下來講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傳來了一個非常刺耳的聲音,「我要和這個人鬥法。」這聲音正是土元胡說出來的,他回到築基期修士的人群之中以後,竟然發現唐雲龍也在這裡面,很明顯唐雲龍接受了那些甘霖的沐浴的。這一點使得土元胡更加的生氣,自己沒有得到的東西,竟然讓唐雲龍給得到了。此時土元胡的腦海之中充滿了怒火,他沒有去想唐雲龍為什麼會從會出現在這裡,也沒有去想,這時候是不是和適宜。他現在心裡想的只是要怎麼樣的收拾唐雲龍,以消除心裡的那些怒火。
胡雲峰作為一城之主,被人打斷了說話,心裡自然是非常的生氣的,但是畢竟胡雲峰修煉了幾百年時間,這些氣量還是有的,而且胡雲峰也要給土家老祖幾分薄面的。胡雲峰看了一眼土元胡,然後冷聲說道:「土小友先坐下,等諸位金丹期的前輩給那些築基期修士答完疑問再說吧。」
「按照鬥法大會的規矩,我想要和人比鬥是不需要任何等待的,只要我提出來的話,是沒有人可以阻止的。」土元胡直接開口說道。要是在平時的話,土元胡還會給胡雲峰幾分面子的,但是現在他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一兩百年的溺愛,讓土元胡不知道什麼是尊重二字怎麼寫。
此時胡雲峰的臉上露出怒色,要是土家老祖不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出手教訓一些土元胡的,但是現在土家老祖在這裡,他是一個非常護短的人,要是自己出手的話,很可能造成他和土家老祖之間的大戰。要是他們兩人發生大戰的話,這個鬥法大會可能就沒有辦法開下去了。胡雲峰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在心裡暗暗地想道:「要不是今天又這麼多的道友在這裡的話,我才不會忍你呢。」
「你,給我滾出來。」土元胡指著唐雲龍大聲地說道。
胡雲峰頓時一驚,這個土元胡竟然要和唐雲龍比鬥,這一點是胡雲峰沒有料到的。要不是武帝閉關不出的話,土家老祖想要成為華基城第一人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他們兩人之中非得得罪一個的話,那麼胡雲峰自然是會選擇得罪土家老祖。土家老祖不斷非常的護短,而且性格還非常地乖張,到處的樹敵,不要說得到他的指點了,就是在平時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
而武帝就不一樣了,武帝的性格雖然非常的孤傲,但是為人卻是非常的豪爽的,所作所為都是頂天立地的,雖然仇家也是有不少,但是對他仰慕的人也是多不勝數的。胡雲峰還記得在五十年之前,有築基期和煉氣期修士共計一千多人,跪在華基山脈之下三天三夜的時間,請求武帝收他們為徒。最近三十年以來,雖然武帝是沒有離開過自己洞府,但是武帝之名還是聞名遐邇的。
就在昨天的時候,胡雲峰還得到了武帝的指點,只是寥寥幾句話,就讓胡雲峰是受益匪淺。唐雲龍作為武帝的唯一弟子,胡雲峰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出什麼問題的,要不然的話,他以後也沒有什麼臉去見武帝了。但是鬥法大會的規矩就是,只要是在鬥法大戶之中,可以向任何修為不低於自己修士挑戰,哪個修士也不得拒絕。唐雲龍和土元胡都是虛丹期的修士,所以他們自然也在規則之內。
「土小友,你先稍安勿躁。」胡雲峰考慮還不是要將唐雲龍是武帝弟子的身份說出去,以武帝的名頭,讓土元胡知難而退。但是稍微的想了一下之後,胡雲峰覺得這樣做的話有些不妥。
「胡道友,既然鬥法大會已經開始了的話,那麼就按規矩來吧,只要他們鬥法的時候小心一些就行了。」這時候土家老祖開口說道。
其他的一些金丹後期的修士也是點了點頭,剛才他們早就在哪裡猜測唐雲龍和土元胡的道法誰的更勝一籌,現在這一戰,更是如了大家的心願
胡雲峰歎了一口氣,從擂台之上走了下來,給土家老祖傳音說道:「此人是武帝的弟子。」但是土家老祖只是冷哼一聲沒有說什麼。要是在之前的話,土家老祖還是有幾分忌憚武帝的,但是三十年以來,武帝都沒有出現過來,就是鬥法大會也不參加了。而土家老祖就穩穩地做了華基城第一把交易三十多年,此時早就將武帝跑到九霄雲外了。
「就是你,馬上給我滾出來。」土元胡站在擂台之上,大聲的說道。大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見一個穿著非常簡單的修士,靜靜地坐在那裡,對於土元胡說的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陳雲,他怎麼會在哪裡。」余晨站在遠處看著唐雲龍,用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他在這裡沒有看見武帝的身影,但是唐雲龍卻是坐在了世家弟子才可以坐的地方。
「雲龍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媽?」此時在遠處,一個女修士眼淚婆娑,「十幾年了,你還記得我嗎?你是不是來這裡找我的?」這個女修士伸手擦著眼淚,慢慢的朝著人群之中退去。
「今天你要是不敢和我比鬥的話,就從我身下鑽過去,在學幾聲狗叫,我就放你離開這裡。」土元胡哈哈大笑的說道。
就在剛才,唐雲龍的心裡突然之間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一種暖暖的感覺。而土元胡將自己心裡的這些感覺都弄得消失的無影無蹤。唐雲龍慢慢的抬起頭來,冷冷地說道:「你,沒有資格和我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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