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二章 三七分帳 文 / 夏染雪
「對了,是否還有事要為兄幫忙,」他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兄弟,這弟弟有心事,他這個當大哥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弟弟此次來,是有事有求於他的。
「是啊,」容肖郁也不隱瞞,當然也沒有想著隱瞞,本來他今天過來就是來說那件事的。
他端起桌上的瓷杯輕抿了一口茶,皇兄應該知道,冰寧從秋涼國帶來了一種花露和香露對吧。
「這個當然,」容郁許點頭,「你那個王妃的鬼點子真多?」
這禮都是送到皇宮裡了,他身邊的黃公公,也是沒少得什麼好處,天天他的耳跟子底下說,說北平王妃怎麼怎麼了,當然這是他皇弟的王妃,這要是換成了別人,他非要煩死不可。
人的心果然都是偏的,自己的親弟弟怎麼樣都是好的,弟弟的女人,也是好的,就算是把她把他的皇宮當成小賣部,他也認了。
容肖許低下眼睫,看著手中的杯子,「皇兄,我家王妃想讓你幫我們打一個廣告。」
「廣告?」容肖許挑眉,廣告是什麼,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樣的詞。
「就是皇兄幫我的宣傳一下花露,「容肖許清淺一笑,」冰寧說,這個叫做宣傳,只要宮裡的女人喜歡起來,流行起來,那麼外面的女人也都會都著跟風,這宮裡的女人可是改變流行的趨勢,」當然這些話,都是沈冰寧自己說的,什麼流行,什麼趨勢,說實話,容肖郁也是不太明白,不過,她的意思他到是懂了,就是人讓宮裡的女人都用他們的花露,最好的天天用,時時用,讓所有人都用,這樣銀子就會像是流水一樣,往他們的腰包裡面流。
「你們啊……」容肖郁簡直就是哭笑不得,「你到底娶了一個什麼王妃,這做生意都是做的朕的皇宮裡來了。」
「嗯,」容肖郁彎起好看的唇角,眸子裡面一片淺漠華光,「我們與皇兄,三七分帳,我們七,皇兄三,如何?」
容肖許揉一下自己的額頭,「好吧,你說吧,要朕怎麼幫你們?」這北平王妃還真是會算計,把他都是給算計進去了,不過,這三成的銀子,不要說他這個皇帝,他也得為了那麼五斗米而折腰啊,誰讓他的國庫現在最缺銀子,也是欠了一屁股的債,這最近些日子,國庫中的銀子,以前可都是姓沈的。
這忙,他知道自己是幫定了,是幫弟弟,同時也是在幫他自己。
容肖郁抬起臉雙眼,溫潤的眸子一如既往的輕柔,「皇兄只要在遇到眾位皇嫂時,告訴他們,你喜歡哪種花香味就行了。」
「可以,」容肖許雖然不知道這皇弟一家子這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不過,這對他來說,就是動動嘴的事。
容肖郁站了起來,「皇兄,那臣弟就要回去了,皇兄記的,廣告。」
「好,廣告,朕知道,」容肖郁伸出自己的手,拍了下容肖郁的肩膀,「記的,你們得來的那些好玩的小玩意,也給朕一些,朕記的你們給黃公公的那個小杯子,就不錯,朕真的看的很是眼紅啊。」
「好,」容肖郁輕點頭,「皇兄如若想要,我們那裡還有好幾箱子,皇兄自己去挑如何?」
「這敢情好,」容肖許等的就這句話,他是不能去那些好玩又新奇的地方,就用這幾件小玩意兒來解好奇心吧。
容肖郁告辭了之後,這就回去了,走到街上時,還專門的買了幾個包子,這可是沈冰寧的最愛,她啊,容肖郁將包子放在自己鼻子底下,聞了一下,這包子的味道確實是好,難怪沈冰寧不喜歡吃別的,還特別在他來時,給他說,讓他鬼哭狼嚎回來了幾個的
就在他快要到府裡時,卻是發現他的王府好像是在冒煙。他的心一緊。
「冰寧……」他連忙的向前跑去,心臟也是跟著頓頓的疼,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起火的,冰寧沒事吧?
就在他心急的到了府裡之時,卻是發現府裡的家丁都是面色平常的站著,而府裡的青煙好像越來越大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他指都會那道青煙問著,「是不是府裡著火了?」
「著火,沒有啊?」家丁奇怪的你看我我看你,都是搖頭,「王爺,並沒有著火啊。」
「那煙是怎麼回事?」容肖郁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沒有著火就好,可是,那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煙來著?
「那個……」家丁也是回頭看了一眼,「王爺,那不是著火了,是王妃在烤紅薯呢,」
「烤紅薯?」容肖郁大步的向裡面走,這紅薯不是他們從秋涼國帶回來的嗎,平日裡,沈冰寧看的像是寶一樣,現在怎麼就要烤,難道說這種紅薯,是要烤了以後才能種的。
他還沒有到院子,就聞到了一種香味,這種香味,他從來都沒有聞過,很是好聞。
而沈冰寧帶著沈雙姚齊還有墨白墨非正蹲在地上,幾個人都是弄的灰頭土臉的,就連一直謹嚴的姚齊現在也是給上面加著柴,一本正經的定平著一張臉,這樣子怎麼看怎麼滑稽。
「好了沒有啊?」墨白嚥了一下口水,這味道還沒有吃,就這麼香的的,要是吃了還不香死?
「快了,」沈冰寧不斷的扇著扇子,她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的臉,結果這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髒了,把她的臉抹的一道又一道的,再看看其它人,好像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墨非的臉上都有好幾道黑印子了。
「你們在做什麼?」容肖郁盯著他們的臉,怎麼,他才出是出去了一會,這幾個人就給他造返,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肖郁,」沈冰寧抬起臉,一張小臉跟只花貓一樣,「快點來,我們在烤紅薯呢,一會就要好了,這紅薯要烤著才好吃,」容肖郁無奈的搖頭,走了過去,拿起自己的袖子也不嫌髒的將她的臉給擦了乾淨。
「冰寧,這是種子,你也敢吃?」他皺起眉,這可是要給錦州種的,怎麼可以吃?
「我只吃幾個,」沈冰寧伸出一根手指,眨了幾下眼睛,「真的只有幾個的,再說了我們拿了很多的,而且這個也是要孕苗的,而且讓我天天看著,不給我吃,我會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