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章 美了還不放過她 文 / 夏染雪
「是啊,我是很窮,」容肖郁的笑痕加大了不少,國力空乏,他的衣著也是節儉,這也被她給看出來了。
「這樣啊……」沈冰寧想了想,然後咬著自己的手指,就像是有什麼在咬她的肉一樣,「容肖郁,你跟我來,」她拉過了容家郁的袖子,將她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後還向四周看了看了,在見沒有人時,手伸到自己的胸前,不知道在摸著什麼,直到她拿出一大疊的銀票,「不要說我沒有關照你,我就只有這麼多了,」她數了數,一共十八張,她拿出一半塞在容肖郁手上,「我最近也是賺了不少銀子,這些都給你,不夠了,我再借你,等你以後有了銀子,再還我也不遲。」她說著,還將餘下的幾張放在回自己的胸前,再拍了拍,感覺肉還是有些疼,看起來,她最近要多賺些銀子才行,不然銀票不鼓,她心裡很疼啊。
容肖郁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銀票,每一張都是兩千以內的,這最起碼有上萬兩了,她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銀子。
他這不客氣的將銀票收了起來,放回自己的身上,「冰寧,謝謝你了,」他側過臉,五官映在陽光中,暖如春風,笑如朝陽。
「沒事,沒事……」沈冰寧擺手,「我現在窮的就只有銀子了,給了你,我再賺回來就行了。」
「好了,吃飯吃飯,」為了避免尷尬,這種謝來謝去的還是不要了,多俗的。
容肖郁還要說什麼,沈冰寧卻是回頭瞪了他一眼,你要不當我是兄弟,就再句試試。
墨白的下巴一直都是掉著的,因為他的嘴就沒有閉上,這真是女人嗎,還有,他們的剛才可都是看到了,那麼多銀票,她竟然連眼睛也不眨的就給了他們王爺,要知道,他們府上確實是窮的響丁當了,不是因為他們窮,而是因為他們的王爺將府上的金銀都是給了皇上了,現在國庫確實是空的,再加上近幾年不是雨就是旱,老百姓的日子也不好過,就連他們也是。
「墨非,你說我沒有眼花吧?」墨白揉了一上眼睛,「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怎麼這麼大方的?」
「錦色,」墨非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鋪子,不錯,上面正是錦色兩個字,錦色這個鋪面,可以說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據說,裡面的人可以秒手回春,化腐朽為神奇,再醜的女人,只要經過他們的手,能變傾國傾城,所以,大把大把的銀子流到了錦色掌櫃怕口袋裡去,別人都是眼紅,卻是無法開起第二家,因為這就是手藝,無法讓人學到了手藝。
「我的乖乖,」墨白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我們到底找的是乞丐還是銀樓,金庫?」
沈冰寧點了一桌子的菜,現在也是不心疼銀子了,在她看來,容肖郁就是她最好的朋友,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不過就是銀子,她給的一點也不心疼,墨白和墨非,一見這麼多的菜,兩個人也是一愣,這果然銀子不是銀子,幾十道菜,他們能吃的完嗎。
「不要客氣,快吃,」沈冰寧這給容肖郁的碗裡堆的滿滿的,「我們在牢裡說過的,我要是出去了,我一定請你吃大魚大肉,看吧,這麼多菜,我總算是請到了,說著說著,她的眼睛就有些紅了,容肖郁,你一定不知道,我把你當成親人看了,我可是一天沒有忘記過你的,雖然說,都是惡夢,不過,你現在變好看了,可能以後就要變成美夢了。」
容肖郁伸出手像是以前的一樣,放在她的頭髮上輕輕的揉揉。
「冰寧放心,以後我給你當靠山,只要你願意,想怎麼都可以。」
真的嗎,沈冰寧眼睛一亮,好像等的就是這句話。
她湊了過去,「我想橫著走都行嗎?」
「當然,」容肖郁一笑,「當今聖上是我大哥,我是北平王,你想要橫著走,絕對可以,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殺人越禍,我都可以讓你隨意橫走於這京裡,」就算是你犯的錯,我也能保你一命,這句話他在心裡說著,免的這個女人知道會無法無天,而她確實是能做出這樣的事,得了好處,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哇……」沈冰寧眼睛再亮了亮,她現在就差這些了,她有銀子了,現在就差權,自古權錢不相抵,她現在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現代也就不說了,這古代肯定還要黑一些,她就怕有人用權壓她,現在好了,她有了一個靠山,一個大大的靠山,還是頂級的**oss,,看以後看有誰敢找她的事。
墨白和墨非現在是放開了肚子吃喝,閒聊的事就交給他們主人和這女人就行了,他們就負責解決這些菜。
沈冰寧趴在桌子上,手中拿著一個玉珮,左右的看著。她不知道就這樣發呆了多久,沈雙在抱著自己的胳膊走了進來,見沈冰寧還是在發呆,她伸出手拿走了沈冰寧手中的玉珮,
「帳我已經算完了,都在桌子上,你去看。」
「一會,」沈冰寧又是從沈雙的手中抽回了玉珮,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怕被人給搶走一樣,
「這玉向不是普通的玉,你從哪裡來的?」
「別人送的啊,」沈冰寧將玉珮掛在自己的脖子裡面,「你也看出來這玉是好玉的?」
「嗯,」沈雙挑眉,「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玉質上乘,做工細緻,非一般的凡品可比。」
沈冰寧扁了一下嘴,「我就知道的,被那個黑心的當鋪老闆給騙了,還告訴說是破玉珮一個,賣了我2兩銀子,最後還騙我,說是過期了,玉珮早就賣人了,只賣了一兩,還只有一兩,」她越說越氣,現在就想要去踢那當鋪老闆一腳了。
「2兩??沈雙冷笑一聲,「2000兩看能不能買上,這你也信?」
沈冰寧扁了一下嘴,「我哪知道啊,誰讓他說,這玉珮不值錢的,讓我真的當成了不值錢的。」不過,把人家送的東西給當了,她心裡總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說,他沒有怪她,可是,她還是感覺怪怪的
「他?」沈雙皺眉,「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