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60 不忍傷你 文 / 月浮游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對別的女人沒半點興趣了,連碰一下都感到渾身難受。
「別再逞強了,我知道你想要我。」沈亦芸大膽的跨坐在拓跋寒的身上開始拉扯他的中衣,兩條**不時的磨蹭著他那精壯的側腰,自己享受著那種征服了他的快感。
拓跋寒被她撩撥著,連殺了她的心都有了,心底暗暗咒罵了聲,該死的女人!他從沒想過她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若不是他太過不小心了,對那拓跋皓和她沒怎麼防備,喝了那該死的酒,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副田地。他就是沒想到這沈亦芸居然敢對他下手。
沙啞著嗓子,黑色的眸子裡怒氣橫生,「骯髒的女人,從我身上滾下去,我拓跋寒就算死也不屑碰你。」只是看著她就不覺反胃起來,更何況與她發生親密的關係。
他之所以沒碰沈亦柔就是不喜歡碰髒東西,而現在他眼裡這沈亦芸比那沈亦柔還要骯髒。
「死?哈哈,我倒是看看你怎麼個死法!寒,你不會死的,因為你不會眼見著煜日毀在我爹爹的手裡。」今日酒桌上,拓跋寒此番進宮的意思她都在一側聽的清清楚楚,知道他是來勸拓跋皓收回她爹的兵權的,以免他爹兵權在握與占極打起來。
臉色又紅潤了幾分,不知是被她那話氣的,還是藥效發作了起來,薄唇動了動,「你打的什麼主意,王上不會讓你為所欲為的。」
拓跋皓的為人他清楚,畢竟是一起長大的。那個人是有多麼的自私自利,多麼的善妒多疑,再怎麼樣他都不會讓煜日毀了的,因為他還要當他這個王上。
「王上?你是說拓跋皓嗎?哈哈,怪便怪他太善妒多疑了,他怕你搶了他的風頭聽信了我的話,把你的兵權奪下全都交給了我爹,而我爹也很喜歡他現在這個大將軍的位置。至於拓跋皓他現在嘛,一心追求長生的秘訣,根本無心放在朝政上了,忘了告訴你了,我已經替他看了半個月的折子了,所以這煜日的存亡只是我一句話的事。」
這話她是有點吹噓的口吻,可那拓跋皓確實是在她的誘騙下迷上了長生的事,整日的想著煉製丹藥與長生之術,根本無心朝政,因為他想當一個不會死的王。
人若太過貪心了就會走上極端的道路,拓跋皓總認為拓跋寒樣樣比他出色,總有一日會來搶了他的王位,每日疑神疑鬼的,再加上沈亦芸那枕邊風一陣一陣的吹著,很快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你這女人好狠毒的心,這煜日若是亡國了對你沒有半點好處,你這皇后定然是敵人第一個拿來開刀的。」狠狠的咬著牙,恨不得一刀殺了這巧笑著的女人。
紅顏禍水,拓跋皓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寒,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美麗的小臉湊了上去,紅唇在他臉頰親了下,「所以我不會讓煜日亡國的,等時機成熟了我便推你當王上,我做你的皇后,你說好不好?」
他越是不屑理她,她那心底的征服**便越強烈,想著他曾是她沈亦芸的,現在也不准他愛上別的女人。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在大殿裡響了起來,慕琉璃連叫了幾聲好。
其實她早就尋到這個棲鳳殿了,只是覺得有好戲看,才在一側聽了好久了,這越聽越火大,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現身道,「好,皇后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只不過咱們家王爺好像不太喜歡王上這個位置,您說該怎麼辦呢?」
這沈亦芸也真夠好笑的,綁著拓跋寒想要強上,也不想想她慕琉璃的男人是她這賤人能碰的嗎?
「琉璃!」拓跋寒驚呼出聲,「你怎麼來了?」從未有過的驚喜湧上心頭,她的出現猶如一道陽光撒進了他的心間。
沈亦芸的絕美小臉在見到慕琉璃的一瞬間變的慘白,「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會的,她是讓人傳了話回王府,可根本沒想她會過來且速度是如此的快。
都怪自己剛剛太婆媽了,否則此時就算她進來了,她也只會瞧見拓跋寒與她纏綿在一起的場面,到時只要把一切賴給酒醉的拓跋寒就行了。
蓮步輕移,邊走邊笑,「我家王爺酒醉未歸我可睡不著,少了他的床總覺得不太舒服。沒辦法我習慣了在他懷裡睡覺,若是打攪了您還請皇后娘娘見諒。」
移到拓跋寒身側,秀眉一挑繼續道,「皇后莫不是也喝醉了才走錯了宮殿上錯了床?好在我們家王爺還清醒著,否則要犯了大錯了。」素手一揚,一使力直接把沈亦芸從拓跋寒身上個扯了下來,也不管她有沒有站好。
見她那春心蕩漾的發騷模樣她就有氣從心底冒出來,好在拓跋寒一直嚴厲的拒絕了她,若是剛剛他有一丁點想要碰那髒女人的意思,她絕對調頭就走。
沈亦芸踉蹌的扶著手邊的凳子才站穩腳步,被她拉扯過的手臂還隱隱作痛像是要斷掉了,那女人分明是用足了力氣。
「你…。我,我只是看寒王爺喝醉了,才好心照顧他一下的,怎麼說我也是他的皇嫂。」被抓了個正著,卻沒打算承認還在拚命的扯著謊。
皇嫂?有她這樣爬在小叔子身上照顧人的皇嫂可真是幸福啊!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做出送客的手勢,「天色不早了,皇后娘娘還是請回自己的宮殿吧,我的夫君我來照顧就好,不勞駕您了。」
沈亦芸輕咬朱唇,這兒她根本找不出適合的理由留下了,好好的一個機會白白的浪費了,雖有不甘卻也無能為力了,只能乾巴巴的假笑了聲,「這棲鳳宮是寒王爺小時候住的地,也充滿著王爺的回憶,本宮是怕王爺睹物思人才有些不放心來陪著他的,這會寒王妃既然來了,那本宮就先回去了。」
注視著沈亦芸那消失在殿門口的身影,慕琉璃才把視線又轉到了拓跋寒身上,聽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你還好吧?」
他到底被下了什麼藥,這反映也太奇怪了,照著沈亦芸與他的對話來推測,應該是春藥之類的東西。
呼呼的喘著粗氣,「我沒事。」衝著她寵溺的一笑,示意她別擔心。
「這東西可有解藥?」看著他這麼難受,她心裡怪不是滋味的,不知坎肩能不能解這毒。
「我沒事,熬過去就好了。」他是很難受,可他相信憑藉著他的毅力他可以熬過去這樣萬蟲啃咬般的難受,「你離我遠一點,我怕我控制不住傷了你。」
天知道,他對她是多麼的渴望,沒中這藥之前已經很難捱了,更何況現在中了那種藥,身子和思想都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可他卻不願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她親熱,怕自己控制不了力道的輕重而傷了她。
慕琉璃又不傻,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退後幾步找了個凳子坐在了桌邊,不放心的盯著床上他的動靜。
「呼,呼。」沉重的呼吸一直拍打著她的心房,她可以感覺到他那種強忍著的難過。
她雖沒中過這春藥,可電視上書上都見過,貌似這東西很難挨過去的。
他那健壯有力的手臂正交叉著,手指交叉握著自己的手臂,身子已經蜷縮在一起了,好似怕她看見他此時的模樣,而故意調轉了身子把背對著她。
寬廣的背一直在顫抖著,哼氣的聲音也越來越重,這樣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臉,有些坐不住的起身跑了過去,扶上他的肩頭搬過他的身子,看著那一臉的汗水和有些發紅的眼睛,她的心有些微微發痛。
「你很難受對不對?」薄唇已經被他咬出了血來,卻仍不願意鬆口。他這簡直就是自殘的行為!
「我,我,沒事!」扭過頭不願意面對她,可大手卻把她的胳膊握的很緊。眼看著自己就要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一把推開了她,「你走,我怕我傷了你。」
藥效已經徹底發作了,也不知怎麼滴,身子好像又恢復了點力氣。
走?他怎麼都這般難受了還想著她,他情願自己難受就算死掉也不碰她嗎?慕琉璃的視線停在那張痛苦的俊容上,春藥的解法只要有個女人與他纏綿就可以了,那她也是女人,只要她願意就能馬上替他擺脫這藥物的折磨。
掙脫掉他的大手,一掌揚起把殿內的蠟燭和油燈全部熄滅了,只有那點點月光透過門窗曬了進來。
三下五下除去身上的衣物,上身只留下一件肚兜,下身則是一條短短的短褲。從未經過男女之事的她,也只能憑藉著電視和書上看來的東西,自顧的摸索著爬到了拓跋寒的身上。
她也不想兩人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關係,可現在她卻無法看著他痛苦而不去幫他。
「呼,呼,你,你這是幹嘛?」手臂碰觸到她那粉嫩柔軟的肌膚,拓跋寒整個身子都叫囂了起來。
他都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居然還脫了衣服湊上來。這真是把他往死裡逼啊!
「別說話,我忘了下面怎麼做了。」這種事她又沒做過,一時間腦袋裡擠出一大堆男女交纏的畫面,第一步應該怎麼做來著?親他?親哪裡?臉?還是嘴巴?不管了都親一遍得了。
她自己在心底演練了一遍,才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俯下身子在他的俊臉上吻了起來,生澀的吻卻激起了拓跋寒最原始的**,舒服的哼了聲,這女人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嗎?
「唔…」正想要給她最後的警告時,薄唇已經被她那粉嫩的嘴唇給堵了起來,再也按捺不住心裡的渴望了,長臂一揮把身上的小身子摟的更近了,舌頭也轉守為攻的侵入了檀口。
碩大的宮殿裡只聽到兩人重重的喘息聲和慕琉璃時不時發出的咒罵聲,「拓跋寒你夠了,第幾次了!」
「我覺得我現在還渾身難受。」說完身子又壓了上去,手指不饒人的在她身上點起了火。
一陣天雷地火之後,慕琉璃已經累的夠嗆了,怎麼沒人告訴她做這事會這麼的累人,「該死,她到底給你下了多少藥?」怎麼都這麼久了他還這麼精力旺盛,她身子都快酸死了。
全然沒注意身側的大男人,嘴角漾氣的微笑,只有他自己清楚,除了前面幾次是真的藥效作用,後面那些可都是他想利用這個好機會好好愛她一次。
雖然很累,可那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卻又吸引著她去迎合他的懷抱,放縱了一次又一次。
當清晨的日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時,慕琉璃依舊裸著背趴在拓跋寒身上,小臉上滿是疲憊,嘴角卻蕩起幸福的笑。
兩人的髮絲糾纏在一起,拓跋寒的大手覆在她的腰間,貪婪的看著胸前熟睡的小臉,心裡一陣暖意襲來,好在她來了,否則昨日他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若是能一輩子都這樣擁著她該多好啊!從未有過的滿足感躍上心頭,大手忍不住扶上那絕美小臉,暖暖的碰觸把慕琉璃弄醒了,「嗯…」小臉習慣性的磨蹭著他的手掌。
「醒了?」猶豫昨夜太過操勞了,聲音都有些沙啞了,卻已經好聽很。
溫柔的音調,讓慕琉璃雖閉著眼卻還是嚶嚶的應了聲,「嗯。」等覺得那聲音與以往不同不是來自身後,而是來自頭頂時,人才徹底清醒。
肌膚與肌膚的摩擦,那種從他身上直接傳來她身上的炙熱溫度,讓她想起昨夜發生的事。
「昨晚睡的可好?」大手依舊摟著她沒鬆開。
「你說呢?」累死她了,現在更是渾身酸痛,像是被車碾壓過了似的。
她那帶著撒嬌的埋怨語氣,讓他忍不住逗弄她,「我的藥效好像還沒有全解了,估計還要請你再忍耐幾次。」
「拓跋寒你…」嚇的從他身上跳了起來,裹著被子坐在了一旁,瞪著他,「我才不要再繼續了。」這沈亦芸自己想當女一夜三十次娘卻沒想拖累了她。
「哈哈哈哈…昨晚你自己撲上來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後果?」眼神轉為輕柔,「弄疼你了嗎?我就是怕我昨個控制不住自己沒個輕重才讓你遠離我的,卻沒想你卻自己湊上來了。」
「誰讓你哼哼嘰嘰的叫個不停,我見你難受才…」獻身,後面兩字直接吞在了心裡,圓目瞥了他一眼,拉了拉被角,「把我衣服遞給我,小傢伙估計已經餓壞了。」
昨晚衣服被她脫在了床邊的凳子上,隔著他不好拿。
拓跋寒長臂一伸翻身把衣服遞給她,忍不住泛酸道,「一晚上沒見而已,就又想他了,我這麼大個人在你面前也吸引不了你的注意。」雖說那小子是他的兒子,可搶了她的注意力他心裡就是有些不爽。
慕琉璃不明白他一大早的跟兒子較個什麼勁,用被子擋著扒拉了半天也沒在那堆衣服裡尋到肚兜,這才想起昨夜那麼兇猛的動作下,被拓跋寒扯掉了此時正掛在不遠處的桌子上。
小手一指紅著臉道,「還有那個。」
拓跋寒這次一揮長臂卻夠不到了,太遠了只能掀開被子起身去拿,毫無遮攔的身子就這麼**的呈現在她面前,她連閉眼的機會都沒有,人就拿著肚兜立在她面前了。
別過臉伸出手,「拿來。」
拓跋寒沒再逗她,而是乖乖的把肚兜遞給了她,自己也開始穿上了衣服。因為門外漸漸傳來的腳步聲。
「寒王爺可是醒了?皇后娘娘讓奴婢送早膳來了。」
「進來吧。」放下床幔,自己則是移步坐在了桌邊。
他剛落坐,就開門進來了好幾個宮女,手裡托著食盤,盤裡都是吃的。
領頭的宮女是沈亦芸最貼身的丫鬟,從左相府跟來的,沈亦芸做的那些個壞事,她也多少有些摻和,總覺得自己在這宮裡怎麼著也是個不小的主,平日裡說話做事也就端起了架子。
指揮著身後的宮女們鋪好菜,才笑著道,「皇后娘娘說了,寒王爺昨個醉酒,讓奴婢送了點醒酒的湯水來,這裡還有宮裡最好御廚做的早膳,請寒王爺慢用。」
能做到她這個位置的丫頭,自然是懂得察言觀色的,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該奉承,眼前這寒王拓跋寒就是個她惹不起的主。
「回去謝謝你家主子,替我帶個話回去,說我家王爺習慣了府裡的早膳,這宮裡的好東西可消受不起。」慕琉璃邊扯著腰間的飄帶邊面無表情的道。
那丫頭嚇了一跳,這寒王妃從哪裡冒出來了?昨個不是皇后娘娘特意支開了她們,與這寒王私處的嗎?
「是,奴婢遵命!」跟在沈亦芸身邊這麼久,她已經明白了,這個寒王妃是另一個不能惹的主,連二小姐都被她弄進天牢了,更何況她這麼個小丫頭。
那冷冷的駭人眼神,盯著她是半刻也待不下去了,低著頭就準備離開。
「等等,還有句話你也給我帶過去,你告訴她,我家王爺最討厭髒東西了,以後請你家主子注意點。」難道拓跋皓滿足不了她?
同一個爹媽生的,沒道理拓跋寒這麼兇猛,那拓跋皓就那麼不濟啊!
小宮女帶著她的話回去了,她也沒動那桌上的任何吃的,不是她多疑,而是那沈亦芸她給的東西她才不想去吃。
------題外話------
滾床單了,滾床單了,肉肉少不是我的錯,最近嚴打!雖然我一直是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