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12 要前行嗎? 文 / 月浮游
他身後那侍衛瞧見了他那動作,馬上明白了過來,正打算悄悄的離開,卻被眼尖的慕琉璃發現了。
不動聲色的,盯著那人的身影,在青蒙與獨孤傲交談之際,身子便掠過所有的人追向那離開的侍衛。袖子裡藏著的匕首滑出抵在那人的脖頸處,冷漠的瞥了眼跟上來的青蒙他們,向著那發抖的侍衛道,「帶我去見施樂。」
那侍衛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脖頸處寒森森的泛著冷意,接著便聽見慕琉璃那冷冽的說話聲,結結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一般喜歡裝死的人,我會讓他真死。」淡漠的眸子盯著那侍衛的眼睛又說了句。
青蒙也顧不得那獨孤傲了,迅速的上前幾步,伸手攔著慕琉璃,「寒王妃這是何意?我們府裡的小侍衛也惹到您了?」那俊美的有些泛白的臉上堆滿了笑。
慕琉璃可不領他那情,只覺得那笑讓他更加煩躁了,一個狠狠的手刀劈打在那侍衛的脖頸處,那侍衛膨的應聲倒下。
眾人都在發愣,以為她會挾持那侍衛威脅的,卻沒想她直接把人弄昏,身子一躍直逼著蕭戰忌過去了。
那些個護身的侍衛個個抽出佩劍指向這囂張的女人。護在蕭戰忌的身前,可這對慕琉璃來說無疑螳臂當車,多此一舉罷了。
無需她動手,獨孤傲已經爽快的解決了那些個跳跳蹦蹦礙眼的人。青蒙根本沒武力可言,而這府裡唯一剩下的沒傷的黑影又被蕭戰忌派出去尋那四樣靈藥了。
本打算靠著青蒙的巨石林陣擋住那外來的敵人的,卻沒想被慕琉璃直接毀了個乾淨。
「你,你這女人,到底想幹嘛?」蕭戰忌往後退了幾步,盯著慕琉璃眼底浮起一絲恐慌。
慕琉璃容不得他繼續後退,幾步上前那短小的匕首已經抵在了蕭戰忌的下巴下,「放了施樂!」好話她不說第二遍,希望這蠢貨識相點,別再考驗她的耐性了。
「他,他不在這。」蕭戰忌下巴一揚,抵死不承認。
慕琉璃匕首輕輕一劃,那蕭戰忌的脖頸馬上出現一道血痕,鮮血順著匕首滴在地上,泛開一朵朵血花。
疼痛讓蕭戰忌慌了神,大聲喊道,「你,你這女人敢傷本殿!該死,你居然敢傷本殿,我要夷平敖漢,踏平煜日。」
青蒙也嚇的大叫,「殿下,你沒事吧?」
「你眼瞎了嗎?本殿的脖子都被這女人劃傷了,你沒瞧見嗎?」蠢貨,都是一群沒用的蠢貨。
「閉嘴,我不是來聽你們兩聊天的,放了施樂,否則…。」說著那匕首有深了幾分。下面的話她即使不說,他也該明白吧。
「殿下…」青蒙做不了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戰忌,等待他的命令。
「該死的女了。」蕭戰忌狠狠的咒罵了聲,他相信這女了絕對有殺了他的膽子,絕對有!所以為了自己的命他現在只能放了那施樂,朝著那青蒙點了下頭,「去把人帶過來。」
他再次發誓,他與這女人的仇結下了,不共戴天!這些恥辱他蕭戰忌絕對會討回來。
施樂跌跌撞撞的被人拉了出來,抬眼一間獨孤傲面上一喜,再瞄見了那慕琉璃,面色隨即一陣不悅,這女人怎麼也來了?不會又是威脅自己去救人的吧,他不用這麼悲慘吧,這邊被人剛抵著脖子,那邊又有人來拿著刀架起來了。
「老三,你沒事吧?」獨孤傲上前幾步推開施樂身側的侍衛,探身問道。
「我沒事,只是暫時中了他們的毒藥失去了武力而已。」施樂遞上一個請君放心的笑,再看嚮慕琉璃道,「她怎麼也來了?」獨孤傲來救他,他沒什麼吃驚的,可這女人若是說來救他的,他堅決不相信,這女人不殺了他就算阿彌陀佛了,怎麼會來救他呢。
然而在獨孤傲一句話後,他才知道自己猜錯了,這女人真的是來救他的,而且還救的這麼轟轟烈烈的,拿刀架在蕭戰忌的脖子上,好吧,這招雖討厭卻很實用。
三人以蕭戰忌為人質很快就逃出了蕭戰忌的府邸,那牆外修羅殿的人和風行早就準備好了馬車,幾人隨即上了車,揚塵而去,留下一張臉臭到不行的蕭戰忌。
憤怒的連連踢翻了好幾個隨後跟來的侍衛,破口大罵道,「本皇子養你們是幹嘛的?連個女人也對付不了。」
那些個侍衛被他訓的極其委屈,什麼一個女人,那女人是普通的女人嗎?連二皇子都束手就擒的女人,他們這些個身手一般的人就算衝上去也只能當人家的靶子練手而已。
「二皇子,追還是不追?」青蒙硬著頭皮,冒著被揍的危險問了句。
「追?就憑你們這幾個廢物?能敵的過她嗎?」追,他也想追啊,可追上了也是被揍的滿地找牙的命,那他還追她幹嘛?
「這,青蒙知道了。」那就是不追唄,明著說不就得了,就非得羞辱他們一番嗎!他也是一肚子的怒氣,卻不能在蕭戰忌面前發作,只好隱忍著,「只要等黑影把那幾樣東西帶來,二皇子便能恢復以往的武力,不,是比以往還要厲害。」
只是那四樣他都沒聽說過的東西真的存在嗎?有那麼容易得到手嗎?
「三哥,他們到底抓你去為了何事?」遙蓮屁顛的湊到施樂面前,好奇的問了句。
施樂一拍那湊上前的腦袋,推了幾下,「去去,能有什麼好事,不過是讓我替他們治幾個人而已,還有那變態蕭戰忌偏偏讓我幫他恢復被廢了的武力流。」說到被廢的武力流時,施樂不覺得撇了眼慕琉璃。
這因果關係算了下,若不是這女人傷了人,他也不會被抓去還差一點掛掉。所以她救他也是應該的,必須的!這樣一想那本還不好意思低著的腦袋馬上又揚了起來。
遙蓮一副小孩子的心性,這一問便有問到底,弄明白的打算,「那,三哥你真有恢復武力流的方法嗎?」
他這話也問出了其他人心裡的想法,一個個的都湊著腦袋,豎著耳朵聽著。只有那兩個冷面的夫妻兩還是依舊很冷面的坐在那,沒半點好奇的表情。
「撲哧,你說呢!」施樂見大家都好像有了興趣,故意逗著那遙蓮反問了句。
遙蓮自信滿滿的道,「當然沒有,我可從沒聽說過有恢復武力流的辦法。」
「你那點閱歷知道個屁!」施樂翻了個白眼,不給面子的大聲斥了滿臉得意的遙蓮一句,繼續道,「他們這麼一威脅,我突然想起古書上一個方子,麒麟身上血,火鳳額間羽,人魚眼中淚,焰山頂上雪;此四樣東西混在一起服下,有著助人成仙的功效,其實那只是誇大的的說法,但若是能集齊這四樣不僅可以恢復武力流,那功夫比以往還會更上一層。」
慕琉璃雖沒故意聽他們對話,卻還是有那麼幾句傳到了她的耳朵裡,特別是那可以恢復武力流幾個字,想到拓跋寒失去的武力流可以回來讓她心底一喜,開口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額。」施樂一愣,沒想這女人突然冒出一句半句的,點頭道,「真假我不敢說,不過這的確是古籍上有記載的。」若是假的,那也是前人的錯,與他沒半點關係的。
「琉璃,你該不會是想幫著寒王恢復武力吧?」獨孤傲一下子猜中了慕琉璃的想法。
拓跋寒本也是沒關心他們幾人的對話,在聽慕琉璃開口時才把注意力轉了過去,她剛問出口,他便有預感是為了他。卻沒想獨孤傲直接問了出來。
「與你何干?」慕琉璃沒打算給獨孤傲一點面子,瞥了眼多嘴的男人,表情依舊淡漠的很。
獨孤傲被堵了,尷尬的不知該怎麼接下去話,只能訕訕的摸了下鼻頭退到了一邊。
「師父,你不會真想去尋那麒麟血,火鳳羽,人魚淚和焰山雪吧!」夜雪也關心的問了句,看向拓跋寒面上不解的很,「為了寒哥哥?寒哥哥怎麼了?」
這丫頭也太后覺後知了吧,風行見這帳內也沒其他人,都是些早就知道的人,才開口替她釋疑,「我們王爺為救我們王妃,失去了武力流。」說完知道自己又多嘴了,識趣的向後退了幾步,遠離了拓跋寒才停住步子。
「什麼?寒哥哥現在失去了武力流?」夜雪滕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拓跋寒,然後發出一聲怪笑又看嚮慕琉璃,「難怪,難怪師父老是跟在寒哥哥的身側,原來是要保護寒哥哥啊!」她沒事頓悟的話,讓慕琉璃耳根一熱。
什麼保護,她那是不想欠他人情。他為了她失去武力,她守護他,這有什麼不對嗎?
「我不需要你去冒險尋那些不一定存在的東西。」拓跋寒盯著慕琉璃的雙眸非常堅定的道。他就算暫時沒了武力,也會勤加練習恢復回來,他不會讓她為他去冒這個險。
慕琉璃眼波一轉,避開他那讓她受不了的真摯眼神,「那我那日不需要你去找那狗屁血蓮花,你還不是去了!」
「你…」見她又飆粗口了,拓跋寒眉頭一皺,「你這又是什麼邏輯,什麼道理,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救你那是天經地義的。」跟那些個即將面臨的危險相比,採摘血蓮花算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
他這是擔心她,她為何卻偏偏與他對著干呢?這女人就不能安靜的待著王府相夫教子讓他省省心。
冷清的眸子直直盯著拓跋寒,「那你便是我慕琉璃的男人,我幫你恢復武力流也是情理之中。」好啊,既然他口口聲聲的說她是他的女人,那相應的,他也是她慕琉璃的人。
「女人,你,你這些歪理是哪裡學來的。」什麼他是她的男人,哪裡有女人敢說這麼露骨的話的;雖然瞧著那獨孤傲的表情心裡大爽,可這大庭廣眾的,這女人能別這麼一語驚人嗎?
兩個本來沉默不語的人,現在看來是槓上了,你一言我一語的,互不相讓的。
「那個,師父,小師弟好像餓了。」夜雪瞥了眼拓跋鬧鬧打斷兩人的對話,現在也只有小師弟能吸引開兩人的注意力了。她算是總結出來了,這世上有兩個人能讓她那冷漠無心的師父立刻變的有血有肉起來,第一便是那寶貝疙瘩拓跋鬧鬧,第二便是同樣寒著臉的寒哥哥。
慕琉璃果然馬上低頭查看懷裡的孩子,小傢伙正笑瞇瞇的盯著她,小手握拳抵在她的胸口,嗯嗯啊啊的不知在說些什麼。卻不像是餓了的跡象,再瞟了眼低著頭心虛的夜雪,心裡馬上明白了過來。
不再理會那拓跋寒,而是喝住那準備離開的施樂,「站住,告訴我那幾樣東西在哪裡能尋到。」
施樂已經踏出半步的腳又縮了回來,心想這兩人總算是吵完了,深吸了口氣把黑影對蕭戰忌講的那些話又重複了一遍。
這越聽拓跋寒的臉色越沉,開雲的雲夢澤,出了名的有去無回死亡聖地;赤峰境內風火林,飛鳥都飛不出的詭異林子;那蒲夷之海更恐怖,傳言是海中島,島中海,沒人能說出它具體在哪裡。
「那焰山上怎麼會有雪呢?」遙蓮雖不博學,可也曉得那焰山是四季炎熱的突濛名山,根本不會有雪。
施樂一擺手,「我都說了是古籍上記載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琉璃,這些地方你去不得。」獨孤傲聽完那施樂的話,馬上開口阻止,也忘了剛剛才被人堵回去了的尷尬。
他怎麼說也是修羅殿的老大,混跡於這大陸各地多年,這大陸上什麼地方有危險,什麼地方是禁忌他多少心中有數,那施樂剛剛說的幾個地方就是危險裡的危險,絕對不能踏入的禁忌之地。
慕琉璃冷冷的嘴角一撇,現在是什麼情況,一個個的都管起她的閒事來了,去不得?他獨孤傲憑什麼阻止她的行動。
「獨孤傲,我慕琉璃想幹嘛沒人能阻止。」帶著桀驁不馴的眼神,看了眼獨孤傲,那淡淡的一句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與魄力。
「我是為你好,就算你再厲害,那雲夢澤也是有去無回。」見她不聽勸,獨孤傲急了,大喊出口。縱使她再厲害,她也只是個凡人,凡人在那雲夢澤裡是活不下來的。
拓跋寒也寒著臉,語氣生硬的很,「你不可以去,你若去了,孩子怎麼辦。」現在也只能用孩子困住她了。
「一起帶去。」她早就想好了,孩子她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再說了現在她根本半步也離不開這小傢伙了,誰也別想分開她們母子。
「你,我不准許。」拓跋寒臉色又冷了幾分,這女人自己去瘋癲便算了還想帶著兒子,他是不會點頭答應的。
他不准許?嘴角一撇,「那是你的事。」他的想法與她何干,她想幹嘛沒人能左右。起身摟緊寶貝兒子蓮步輕移出了軍帳,扔下還打算繼續勸她的眾人。
拓跋寒算是明白了,這女人根本把他放在眼裡,她拿他的話只當是屁了,根本沒聽進去半句。
事實證明,慕琉璃做了決定任何人也改變不了,夜雪口乾舌燥的說了半天,慕琉璃依舊面無表情的逗著兒子。
「師父,阿雪覺得那地方真的很危險,要不你還是別去了吧。」擠著身子蹲在慕琉璃的身側,笑著道。
見慕琉璃依舊擺著一張寒冰臉對著自己,嘿嘿的一笑,「師父,阿雪覺得寒哥哥沒武力也沒什麼不好,有師父你護著他不就行了。」
拓跋寒在一旁聽那夜雪的話總覺得有些不爽,什麼叫她護著他,他一大男人要誰護著啊!瞥了眼夜雪,暗示她別扯得遠了,他是讓她來勸人的,不是來打擊他的。
「師父,你到底有沒有聽阿雪的話嘛…聽說開雲的人都很奇怪,說話聲就好像打雷,萬一嚇到小師弟怎麼辦?」她開始胡扯起來。
慕琉璃瞅了眼鍥而不捨,越說越起勁,越說越離譜的夜雪道,「割了他的舌頭。」
「什麼?」
「若是嚇到了小傢伙,我便割了他的舌頭讓他不能說話。」慕琉璃一字一句的認真回答著,沒有表情的臉配上這說的內容,讓人不寒而慄。
夜雪一個哆嗦傳遍全身,嚇的摀住了嘴巴,真以為她要割的是自己的舌頭了。
「寒哥哥,你也看見了,我無能為力了。」起身一聳肩看向拓跋寒,示意自己盡力了,灰溜溜的鑽出了慕琉璃的帳子。
拓跋寒從凳子上站起,踱步到了床邊,故意冷著一張臉,換了一個凶狠的表情道,「總之,你不許去。」
「你攔得住我?」慕琉璃頭也沒抬,輕輕吐出一句讓拓跋寒吐血的話。
他若攔得住她也不必廢這些口舌了,他攔不住,這地方也沒任何人能攔的住她。她就好似自由的小鳥,不,是大鳥,肆意的飛翔沒有什麼能阻擋得了她。
「你便是尋來了,我也不會用那些東西的。」鐵了心的開始從另一方面下手。
「我會讓你用。」這點對她來說很簡單,直接打昏了便好了。
拓跋寒從未覺得自己有這麼一天,被女人氣昏過去的一天!慕琉璃,好,好樣的!說他說不過她,打,他也打不過她。堂堂「殺神」拓跋寒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爺,找屬下來有何事?」風行揉著眼迷迷糊糊的道,這大半夜的,他家王爺怎麼寒著一張臉站在他床前了。嚇的他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想辦法把王妃留下來,阻止她去尋那些狗屁東西。」拓跋寒生了一天的氣,現在那眸子裡還夾雜著沒褪去的怒火。
風行一聽他家王爺的話,立刻發愁起來,「爺,你知道我打不過王妃。」他家王妃動動手指,他就能滾上幾圈了。
「我沒讓你跟她打。」他會不知道他打不過她?要找能打得過她的人,他估計要尋遍整個大陸,「你想想其他的辦法,下藥?」
「王妃身邊有個能解百毒的聖獸。」風行好意提醒了句。
「綁架小傢伙威脅她?」他連兒子都犧牲了,當然不是真綁架,只是把小傢伙先藏起來而已。
「屬下根本近不了王妃的身,屬下不想早死。」風行如實回道,王妃整日裡摟著小世子,他別說抱走小世子了,就是多看一眼都能感覺王妃那充滿壓迫感的眼神。
「那你的意思是?」
「屬下沒有好的辦法。」他的腦袋哪裡能敵上他家爺的靈光,連爺自己都想不出來辦法,他這不靈光的腦袋能想出什麼好法子來?
「你那腦袋長那麼大只是擺設嗎?」拓跋寒指了指風行那不算小的腦袋道。
腦袋大?他腦袋大那是他爹娘給的,與他沒半點關係,再說了,腦袋大就能想出法子嗎?這爺明白著是心情不好亂發脾氣。
「爺,我看咱們這樣干勸著也沒用,要不先順著王妃的意思,就去那開雲一趟,說不定到時候王妃見了那雲夢澤便放棄了想要進去的想法了。」
「這樣?行的通嗎?」對與他這不算辦法的辦法,拓跋寒半信半疑的。
「屬下也只是說說,不當真。」風行擺了擺手道,他都說了是「說不定」了,若是到時候王妃執意要進去,可怪不得他。
「好,現在只能這樣了,飛鴿書信給風瀟、風飛和風沄三人,火速趕往開雲的都城與我們匯合。我們大家便走一趟開雲。」那女人不死心,他便帶她去瞧瞧那雲夢澤的恐怖,讓她自己打退堂鼓。
慕琉璃吃驚與拓跋寒這幾日突然變了的態度,不勸她了,還打算帶著人跟她一塊去。
臨行的時候,夜雪已經包袱款款的跟在他們身後了,被慕琉璃一個眼神駭住,「你若是走了,這敖漢留給誰?你以為以蕭戰忌的腦袋瓜子能與那蕭戰厲糾纏多久?我告訴你,頂多一年,那巨野的內亂就會結束,到時候,敖漢若還不能強大起來,便還能只是被攻佔的命。」
這丫頭鬼鬼祟祟跟個跟屁蟲似得,還想甩來這敖漢的爛攤子跟她走。
「師父,可是阿雪不想離開師父,也想跟著師父你去開雲。」夜雪嘟著嘴,知道慕琉璃的話說的並不嚴重,此時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三哥和父王雖然都沒事了,可她卻不能一走了之。因為她是這敖漢的四公主。她有著不可磨滅的使命在,責任在。
「若不怕回來見到亡了的敖漢和你父王三哥的**,你可以跟來,我不反對。」慕琉璃鑽進馬車,雲淡風輕的又說了一句,這句話徹底打消了夜雪要跟著的注意。
她的三哥和父王,她的國家都需要她,所以她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胡來,「阿雪知道了,阿雪會讓敖漢強大起來,強大到沒人敢欺負,到時候阿雪再去找師父你。」
小尾巴終於開竅了,慕琉璃會心一笑,緊接著又發現一件讓她頭疼的事。
馬車行了三四里路,便聽見身後傳來獨孤傲那陰魂不散的聲音,「琉璃,等等我。」
「你跟著來幹嘛?」慕琉璃揭開車簾,沒好氣的問。
再放眼看去,那獨孤傲的身後又跟了三個小尾巴,宮逸,遙蓮還有施樂!
「獨孤傲,上次我救了施樂,我們互不相欠已經兩清了,你還跟著我幹嘛?」她記得拓跋寒說過不想欠那獨孤傲的人情,所以她還了,可這男人怎麼這麼粘人,還死跟著她。
「大哥,我就說了這女人不會領情的,你看,又被嫌棄了吧。」遙蓮拉住韁繩,朝著慕琉璃做了個鬼臉,一張嘴巴不老實的開著獨孤傲的玩笑。
宮逸也勸道,「大哥,這女人好似心有所屬,你就算是跟著她,她也未必回心轉意愛上你。」愛情這東西就是奇怪,不是你愛上了某個人,那個人也會愛上你,就好似他對幻雪心儀很久,卻抵不上老三那輕輕的一笑。
他雖看透了,卻對奪了自己心愛女子的施樂一肚子的火氣,才會這樣一見面便沒給他好臉色瞧。
「你是以為這樣跟著我,我便會對你產生感情?」慕琉璃頭都大了,這獨孤傲不會這麼神經吧,她早就說過了,她不愛他,永遠不會。
該死,不會是因為她說她對拓跋寒也沒感覺,那獨孤傲才不死心的跟過來的吧,那她便讓他徹底死了這心思。
昂著頭,稀疏的陽光從繁茂的樹枝裡投下,映在她那絕美的小臉上,粉嫩的朱唇水水的,帶著誘惑人的光澤,「獨孤傲,你聽好了,我只說一次,我跟你永遠不可能,因為…。」小手一勾,扯住拓跋寒的領口,朱唇印上男人那性感的薄唇。
這樣的證明夠了嗎?他獨孤傲信了嗎?
拓跋寒的唇不像他的臉那般的冷,反而溫暖的很,讓她有些不捨放開了。那股特有的香味從那薄唇傳到她的鼻息裡,弄的她身子突然沒了力氣抱著兒子癱軟在男人懷裡。
「你,琉璃,你…。」獨孤傲滿臉傷痛,那心就好似被人挖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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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滴們,游游今天多更了兩千字哇…。給點回應撒。
哎,碼字的娃子傷不起啊,傷不起啊,頭昏眼花,還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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