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殺神」王爺,冷情妃

章 節目錄 035 要生了嗎? 文 / 月浮游

    慕琉璃立在前院的大廳外,看著廳內的拓跋寒一身月白色銀絲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祥瑞紋樣在白衣上若影若現;如瀑的黑絲用一支碧月釵挽著,一張如刀刻出來剛稜冷硬的容顏卻讓人不敢靠近。

    「有事?」如鷹般銳利的眸子一抬,盯著眼前的女子。

    「聽說你帶回一個女人?」說完話,慕琉璃便有了咬舌自盡的打算,平日裡最怕麻煩的人,怎麼這會會自個湊上去找麻煩!

    娘的,她為何要問這傻逼的問題,他帶回女人關她屁事!隱忍著自我掌嘴的衝動,一副氣定神怡的模樣,自顧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你別誤會,我只是問問…。」

    沒想這越解釋越顯的自己在乎了,索性起身不在這呆著了。

    背後卻響起男人極好聽的深沉音調,「那女人是宮的女醫官,是為你接生來了的。」

    身子略微頓了頓,又抬腳邁開了步子,原來是女醫官,她還以為又是什麼姬啊妾啊的,想著若再是個爭鋒吃出的主,她又要頭疼了。心中大石一落,人便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出去。

    傍晚,晚膳時分,夜雪和夜炎拉拉扯扯的進了屋子,沒等慕琉璃開口,夜雪便憋不住了,帶著哭腔向著慕琉璃道,「師父,阿雪不想走,阿雪想留在這裡陪著師父您!」

    慕琉璃大著肚子不方便推開她,這一個半月的相處,對她倒也不像一開始那麼的排斥了,瞧向你身前眼淚汪汪的丫頭道,「哭哭啼啼的幹嘛?到底什麼事?」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轉臉就成了淚人?

    夜雪抽抽泣泣的,哽咽著聲音道,「還不是父王,說是巨野的皇子出訪敖漢,讓阿雪和三哥回去,可阿雪不想離開師父你。」雖然相處不久,師父老是拿著棍子打她,可她明白那也是為自己好,現在自己的武力大大進步便是那棍子打出來的結果。

    「你這丫頭,回去了又不是不再見了,弄的這麼悲傷幹嘛!明日跟三哥回去,莫要再多說了,今晚便跟寒王和寒王妃道個別吧。」夜炎點著夜雪的鼻頭,寵溺的道,那雙深邃如星斗的眸子繼而轉嚮慕琉璃,「阿雪能得到寒王妃的教誨是她的福氣,夜炎在此謝過寒王妃對舍妹的教誨。」

    「嗯。」慕琉璃依舊話不多的,只是單單嗯了聲,可那清亮的眸子裡卻透著淡淡的不捨。

    夜雪哭哭啼啼的與慕琉璃和拓跋寒道了別,第二日便於夜炎回了敖漢。

    臨行時還不忘交代拓跋寒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師父,棗紅大馬上揚塵而去的女子,卻讓慕琉璃想起第一次見她是那個從馬上躍下直喊著害怕的嬌嫩女子。同一個人卻不再是同樣的風采,此時的夜雪宛如盛開的火紅玫瑰般耀眼迷人。

    本以為這生產的日子還有好幾天,沒想大半夜的肚子便痛的厲害起來,在裡屋的床上抱著肚子卻怎麼也起不來了。

    「坎肩」覺察到了她的異常,扒拉著小爪子擠到了她的身側,「嗷嗚,你怎麼了?不會要生了吧!」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靈獸?」慕琉璃白了它一眼,只覺得肚子疼的更厲害了,她又沒生過孩子,怎麼知道這疼痛感是不是要生了啊!

    「坎肩」被她一鄙視,不覺委屈,嗷嗚的又叫了聲,「我是靈獸,又不是大夫!」它是可以解毒,可它不會幫她生孩子啊!

    細密的汗從額頭流到鼻尖,嘴唇已經被銳齒咬出了深深的紅印。冷哼了聲掙扎著起身,卻怎麼也找不著床前的鞋子了,疼痛加劇,突然眼前一黑,腿一軟人便直接栽倒在地上。

    拓跋寒長期在外征戰,養成了淺眠的習慣,慕琉璃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他便聽到聲響,還以為是她睡不著翻了幾次身而已。卻沒想片刻便聽見撲通的一聲悶響。

    迅速的起身奔進裡屋,月色下可以看見床前的地面上有個朦朧的人影,幾步上前低身查看,卻見慕琉璃那張絕美的小臉,此時眉頭微皺,像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大手一橫把人放在了床上,搖晃了幾下,見沒動靜,便伸手在人中那按了幾下。

    慕琉璃嚶嚶的輕哼了幾聲,才睜開美目,瞥見身邊熟悉的男子,道,「肚子疼的厲害。」

    拓跋寒聽了那話,人突然緊張起來,瞟了眼那圓滾的肚子便飛了出去。

    碧月睡的正香,睡眼朦朧的被拓跋寒一喊,立馬整個人清醒百倍,點燈進屋見了床上大汗淋漓的慕琉璃也不覺緊張起來,她也就是個小丫頭,根本沒見過女人生孩子的場面。

    再看看那床上的小姐,一直以來堅強的小姐,此時卻顯的那麼虛弱那麼痛苦,「小姐,小姐,你怎麼樣?」

    慕琉璃淡淡的應了聲,「沒事。」可那貝齒卻死死的要著那粉嫩的嘴唇,直至嘴裡感到一股腥甜之味。

    拓跋寒以最快的速度把那醫女帶了過來,醫女衣衫不整的樣子,顯然是從床上被拽了起來的。

    「看看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快生了?」拓跋寒面上露出極少見的擔憂之色。

    醫女踉踉蹌蹌的走到床邊,伸手在慕琉璃的肚子上按了幾下,又俯身貼在肚子上聽了片刻,才回過身子,「王爺,王妃這是要生了,請您出去,丫鬟留下便可以了。」

    拓跋寒緊握著雙手,看了眼慕琉璃,俯身在她耳邊道,「我就在屋外,若是有事便喊出來,本王說過,本王的女人本王會用命去保護。」

    他沒想一向毫無表情的她會那麼辛苦,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的孩子,一瞬間,感動在心中蕩漾,床上的女子痛的咬破了嘴唇卻也不願意喊出聲,讓他看著不覺心痛起來。

    拓跋寒邁著步子出了屋子,此時屋內只留下碧月一人,小丫頭緊張的搓著手,不知該幹嘛,瞪著圓目乾著急。

    那醫女指著那一扇扇的窗戶道,「全部關上,這屋子不能通風。」

    ------題外話------

    哇卡卡,哇卡卡,咱家寶寶要橫空出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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