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非得已而婚之 腦殘、流氓,你屬哪種?(二) 文 / 紫予
溫行昀當場打算暈死過去,在心裡默念了一萬遍,小叔,我對不住你呀!我說,滕曼你又抽什麼風?好歹顧念小叔他穿了一身的軍裝,形象啊形象,全毀了!
他又怎麼欺負她了?溫景之有點想笑,可礙於身處不是能隨便笑的地方,只得憋著,一臉的正經,「嗯,這事兒,我們回家討論,先去我辦公室等著,我忙完就來。」其實有點小想她了,乍一見她,喜多過於驚,如果不是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他定會抱她在胸口,好好的安慰一番。
滕曼想問他要忙到什麼時候,想說自己要說的事兒其實還挺急的。可右手邊的溫行昀,已經使勁在攥她的包,他的意思她自然是懂的。
「你快點,我的耐性有限。」得,威脅都用上了!什麼態度?滕曼啊滕曼,你可還記得最近的逢凶化吉是拜誰所賜?
好吧,說到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滕曼是經過大家公認的。她一旦認定了你不會把她怎樣,便會對你隨心所欲,不叫你身先士卒死而後已就算客氣了。
溫景之目送滕曼離開,直到那抹嬌俏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他才回過神來。卻見一干人等都跟著了魔一樣的瞅著他,頓覺尷尬,乾咳了一聲,「怎麼?還想不想吃晚飯了?繼續!」一個個兒的。
滕曼環顧著他的辦公室,一整面牆,統統都是錦旗獎狀,一邊的書櫃裡,也都擺滿了獎盃證書之類的。這個小叔,是不是這麼厲害呀!
溫行昀倒了杯水,遞給滕曼,看出她的懷疑,「這些東西可作不得假,那都是小叔拼回來的!」他走到一張不起眼的小證書面前,一臉的驕傲。
「別看這一張小小的證書,在一堆的獎盃面前,它毫不起眼,可你知道它代表著什麼嗎?說到用狙擊槍,我小叔認第二,全國沒人敢認第一!」有誰能想到,射擊狀元出自他們以信息科技化見長的藍軍部隊?沒有過硬的真材實料,能行麼?
滕曼不是太懂,不過,在她想來,男人對槍有著天生偏愛,所以,見溫行昀那般的憧憬,也就不足為奇了。
大概6點左右的時候,溫景之才急匆匆的自作訓場回來,到門口,放慢腳步,做了兩次深呼吸,才推門進去。
滕曼和溫行昀正在看著他櫥窗裡的照片,見他回來,滕曼立即上前,卻瞧見他一臉的塵土,並不讓人覺著髒,反而增添了一絲軍人特有的不拘小節的那種豪邁氣概。
溫景之摘下作訓帽別在肩章中,想起她方才來時的焦急,也不知為了何事?
「不是有事要說麼?怎麼了。」
滕曼睨了下還站在他們身後的溫行昀,當著他的面,不太好說吧?溫景之看懂了她眼中的顧慮,話鋒轉向溫行昀,「你們團最近好像挺閒的?」
想趕人走就直說唄,非繞這麼大一圈兒做什麼?溫行昀撈起辦公桌上的軍帽,往腋下隨意一夾,「在你手裡的兵什麼時候閒過?不過,我這會兒倒還確實有點閒,所以,我找地兒,給你們弄晚飯去!」
兩人目送溫行昀離開,對他的吊兒郎當是習以為常了。
「什麼事兒?還神神秘秘的。」溫景之順手關上門,拉著滕曼坐下。
「你猜我今天在家見到誰了?」滕曼反握住他的手,顯得頗為急切,「你父親,我聽到他和我爸在說,說我們倆,的事……」
溫景之濃濃的眉凝住又放開,「就這樣?」
「嗯!」滕曼重重的點頭,「什麼叫就這樣?你是沒有看到他們當時,親熱的跟什麼似的!」就好像那事兒已經定下了一樣。
「曼曼,所以,你的意思是?」也許是因為穿著軍裝,又或者是因為身在部隊,溫景之的坐姿異常的筆挺,一副側耳聆聽的姿態看似很嚴肅。
「誤會是你搞出來的,所以,由你去解釋!」滕曼知道,她這樣說,有推卸責任之嫌,可面對自己的父親,她實在不敢像年少輕狂時那般的無所顧忌。有一句話,母親說的是對的,父親對她的嚴格,並不是說不愛她,恰恰是因為太愛她。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如今的她,都不想父母為自己操心。
兩個人離得很近,相隔不到50公分的距離,溫景之抬眼,便能瞧見滕曼臉上哪怕一點點的表情變化,她珀色的眼眸稍稍轉暗,略顯心虛的別開臉。
溫景之心裡五味雜陳,不是因為她在關鍵時刻將自己推出去,而是她顯然是沒有考慮過何不接受他。否則,又怎會在聽到一些隻字片語就心急成這樣?
「你看到了,我這幾天都很忙,沒空回去。」不是拖延戰術,他在賭,賭她的孝心以及她的驕傲。
滕曼沒想到他竟會回絕的這般乾脆,愣愣的盯著他有好幾十秒,才算是消化完他的意思,原本的指望在這一刻都化為烏有,小嘴張了張,吐出兩個字:「流氓!」
他怎麼了就流氓了?溫景之費了好一會兒腦子,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流氓她什麼了?正要不恥下問。
「我跟你之間有什麼事兒了,要你跟我爸瞎說?你說你不是流氓是什麼?這回,要你自己回去收拾遺留問題,你又推三推四的,我就不明白了,弄假成真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是nc麼?」滕曼忿忿的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不客氣的一腳踢開,那木質凳子吃不消的搖晃了兩下,最終還是沒能逃脫四腳朝天的命運。
得,這回直接給他做上選擇題了,不當流氓就nc!溫景之無比挫敗,一動不動的瞅著眼前被迫害的凳子,心想,這丫頭果真只能在北京這地界兒上耍威風,在杭州的時候,自己是怎麼會覺著她楚楚可憐的?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要出氣,你打我也成啊,板凳又沒招惹你,它好端端一個貼著軍用物資標籤的高大形象,叫你給整的那麼狼狽!」
滕曼簡直要被他氣得吐血!她在跟他說謊言後遺症,這樣關係到人生清白的嚴肅問題,他給她扯軍用物資?他是聽不懂人話?是,她是把凳子給踢了,要叫她賠嗎?
此時溫景之的不慍不火,正好像是在笑話滕曼的抓狂,她恨不能上去咬下他一塊肉,看他還能不能沒事兒人一般的坐得住!
而滕曼一向都是行動派的,心動便付諸行動,片刻不含糊,勇猛非常的撲了上去……向光榮犧牲的木凳筒子,致以無比崇高的敬意!默哀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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