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非得已而婚之 女王滕曼,強勢回歸(二) 文 / 紫予
濃郁的果酒香,一下竄進溫景之的鼻間。滕曼那張明媚動人的臉,經由酒精的醞釀,泛著淡淡的粉紅,大眼微微的瞇起,那期間的流光溢彩,足以讓天下男人沉醉其中,加之包間內朦朧昏暗的燈光,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被一層薄霧給包裹,迷幻的不可思議。
溫景之那顆不設防的心,在一點一點的淪陷……
四周好像有小聲吸氣的聲音,等溫景之回過神,滕曼正雙手環胸,滿臉憤怒的瞪著他!哎,看,他果然不適合玩這種遊戲!
「溫景之,你故意的,對不對?」她正湊過去接呢,他倒好,矯情起來,一頭縮了回去,這叫玩的神馬?
「不就是喝酒麼,我認罰就是了,好凶。」他還委屈呢,若不是自己保持頭腦清醒,堅決抵制誘惑,這會兒,指不定要被這些個小輩怎麼看笑話呢!
「哼!」喝吧喝吧,反正只是稀釋過好幾遍的果酒罷了。誰要管他死活啊!這情形,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打情罵俏。
這一輪玩兒下來,除了某倆人,其餘都還算是盡興。
溫景之是怕什麼來什麼,還正在想,輪到他時要玩什麼,結果就被他抽到簽。
「要不,小叔就不要玩兒了吧,挺影響形象的!」溫行昀到底是人家侄兒,見小叔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自然要出來幫忙爭取下的,雖然知道希望渺茫。
臭小子,總算良心發現了?沒白疼一場。溫景之投過去感激的一瞥。
果然,「那怎麼行!坐下來就說好了的,誰也不准逃啊,好好兒玩兒,不許耍詐,不聽話,看姐怎麼收拾你們!」滕曼以睥睨之姿,一一掃過在場的每個人,最後把視線停頓在溫景之的身上。
溫行昀苦笑,對著小叔聳聳肩,看,不是我不幫你,是你自己沒有調教好!
溫景之揉揉眉角,注視滕曼良久,像是豁出去了般,「好——那你說,要玩什麼,我奉陪,還不行麼?」最丟臉,總不至於要玩兒脫衣舞吧?這幾天把她給鬱悶壞了,難得今天她有興致,隨她玩兒吧。
一把醇厚的嗓音,配上寵溺的態度,讓在場所有女人都開始滿眼冒紅心,天哪,那樣的溫柔,能讓人溺斃其中!
滕曼雙眼冒光,溜溜的轉了會兒,「這樣啊,那就挑一個文明點的吧,真心話大冒險,好不好?」
「去,老套!」
「你從鄉下來的吧?」難不成嘴上說不許耍詐,實則在放水?那幾個滕冀叫來的美女,統統開始起哄。
只有熟悉滕曼的幾個人知道,這丫,不知道肚裡憋著什麼壞呢!小叔可要當心啊!
滕曼也不惱,只是涼颼颼的拋過去一個眼色,「不想玩兒的,可以滾!」
那幾個女人,只得訕訕的扁了嘴,改天還真要出去打聽打聽,這囂張的女人是誰呀?
滕曼仔細的挑著牌,時不時的瞄一眼身旁的男人,「哪,湊到老k的就是贏家,老鬼的就是輸家,再一次重申,是真心話,要讓我知道在騙人,自己猜!」
雖然是一套老遊戲,可好歹也能捉弄人,真心話嘛,在自己心裡頭,別人怎麼可能知道是真是假?玩兒就玩兒唄!
滕曼望著一夥人看完牌之後暗自舒氣的表情,大約是倖免了吧?只有剛剛那個沒有親到溫景之的女人,一邊偷笑,一邊和邊上的伴兒小聲嘀咕著什麼。估計是摸老k了吧,得意的。
收起打量的眼神,滕曼意興闌珊的看了眼手中的牌,反正老鬼又不是她,正打算掀牌,卻瞄到身旁的溫景之,黑了一張俊臉,鷹一樣犀利的目光,毫不掩飾心底的嫌惡,高低起伏的胸膛似乎極力在壓抑著怒火。
滕曼當即明瞭了,不動聲色的朝他挨過去,狀似親密的貼住他的耳際,一臉嬌笑,卻是咬牙切齒的問道:「你不會這麼倒霉吧?」
對於滕曼的突然貼近,溫景之倒是顯得很受用,甚至伸出長臂攬在她的腰際,總算是得到一點安慰了,「嗯,這不正中你下懷?」她不就是想看他出糗麼?溫景之目光炯炯,側首笑睇著她。
還想對她用美男計呀?滕曼嗤了一聲,手下快速完成了小動作,一把將他推開。
「我是老k哦,你們哪個是老鬼?快快主動站出來,別害羞了!」那女人笑的一臉淫蕩。不懷好意的瞟了眼溫景之。
滕曼輕輕呼出一口氣,在溫景之有所動作之前,將自己的牌給翻了過來,「在我這兒呢!叫什麼魂,我要大冒險!」她玩兒這個的時候,她們還不知躺在哪兒數星星呢!
那女人瞪大眼珠盯著她手中的牌,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確定她手上的確實是老鬼,咦?收起滿臉的不甘。好,大冒險是不是?「嗯,那你到隔壁包間,對著裡面大喊一聲:誰要跟我一夜情!然後,在那兒留足一分鐘!」
她一說完,引來所有人的怒視,倒也不是說有多過分,只是,這女人也不夠這個格兒呀。滕曼怎麼可能買她的帳?大家互望了一眼,開始同情起滕冀來,人是他叫過來的,自求多福吧!
「不要太過火了吧?在我們圈裡玩玩兒就行了。」莫輕衣自然是要替自己的姐妹說話的。
「別呀,剛不是說了嗎,好好玩兒,不作興耍賴的,不就是喊句話麼,姐玩兒的起!」說罷,滕曼優雅的從沙發上起身,順了順裙角,唇邊的笑意未減反增。小樣兒,看姐等會兒怎麼收拾你!
溫景之始終蹙著眉,她什麼時候做的手腳,自己怎麼不知道?怔愣之際,滕曼已然出了包間的門,他慢條斯理的自座位上站起來,剛剛那女人,一見他似要追出去,立即跟牽牛花似的纏身上來,恨不能整個人都掛到他身上。
「有一句名言很適合你——」
「名言呀,哈哈,是閉月羞花,還是一笑傾人城?」那女人傻乎乎的一臉花癡。
溫景之很不客氣的將她從自己的身體上推開,削薄的唇瓣輕啟,「隨意攀爬,失足,則成千古恨!」話音剛落,便聽隔壁包廂傳來一陣隱隱的騷動……
------題外話------
騷動啊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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