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69 到底仙兒的想法是 文 / 六火
只不過,英兒丫頭而今身在魔門,恨意與日俱增,只怕將是這兩小子的一個劫數。若過的了,將得到大福緣。若過不了,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師尊!」他們兩人突然發覺他沉思的神情,心中頓時七上八下。
看他的模樣,難道說他不喜歡仙兒?這可不行啊!
飄渺子頓時回神,捋了捋鬍須:「怎麼還叫我師尊呢?你們師父死了。臨死之前叫我收你們為徒弟,你們忘記了麼?好歹,你們也是長老了。應該叫我什麼?」
「是,師父!」兩人當即行禮,心中對他更加的尊敬。
不過,這從師父的徒弟,變成了師父的師父的徒弟,這還真有點不習慣啊!
等到商議完了要事之後,兩人退出了大殿,直接閃離了青城宗,來到了飄渺城的一個酒樓。而雲雷澈和蓮戰也已經先到了。
隨後四人在一個雅間聚首,相互吐露了各自師尊的意圖。而且,四人同時也達成了共識。
蓮戰冷著眸子,回想到剛得到的消息,心底更加不悅了:「那只蟲子居然沒死!還回到了聖地,重新做他的長老。但是,他下令尋找蓮仙兒也罷了。居然還說她是他未過門的妻,不慎被人擄走,若有消息重金賞賜!這不是明擺著麼?華風也下達了尋找仙兒的命令,也不知道到底是何居心?」
雲雷澈早已不爽這消息,怒道:「我就奇怪了!為何那條蟲認識蓮仙兒?還是說,他這只是故意的,為的是擾亂某人視線?」
凝無極也甚是好奇,算是他們當中最冷靜的一個了:「我看,還是先觀察觀察。還有翠英最近的動靜也是十分不解。居然諫言華風殺掉仙兒!這恐怕有變。我們還是要防範啊!免得仙兒遭劫!」
亡文玥頓時怒從心起,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翠英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說,她以為他們不內疚麼?她這是在自毀!自毀!」
雲雷澈聽到他的話,更加不悅:「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了這麼一個叛變的師妹,就要手軟麼?那你將仙兒置於何地?」
凝無極突然掃過亡文玥蹙眉的神色,心底一笑。但是一想到翠英師妹和仙兒,心中也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雲雷兄,這你也應該體諒一下。她原本並非如此的。只是因為我二人的關係,才會……總之,若是你們與她對上,一定不可殺死她!可好?」
雲雷澈凝眸直視了他一眼,才點頭:「好吧!但是只有一次機會。第二次若對上,我肯定不會放過的。居然敢打仙兒主意!」
蓮戰隨後又爆出了一個令自己也思之不解的消息:「我的人發現了仙兒和落千塚在一起。而且,他們的目的地很不明確。居然朝著神域的方向飛速的前行中。難道說,他們打算到這邊來?這落千塚到底什麼人?難道她不明白?」
亡文玥突然臉色一沉:「那傢伙居然也沒死!上一次我們陰了他,這一次難道說他想利用華風和我們都要找的人……」
他話到一半,幾人的眼神都凌厲起來。
若真是如此,仙兒恐怕難是對手!不過,也或許不用那麼擔心。哪一次仙兒是順序出牌的?以仙兒的聰明才智,任何人在她身邊也是佔不了什麼便宜的。她這麼做,恐怕一部分很有可能是在利用落千塚保護她的生命安全。
想到此,四人全都莫名的齊齊一笑。心知肚明。
蓮戰當即斟滿一杯酒,輕輕抿了一口:「仙兒的實力,肯定提升了不少。落千塚的為人,我們也都知道。一切都是以利益為主。其次便是這魔道第一的名號。說不定仙兒正是以此做為結盟的條件,和他合作上了。」
雲雷澈一怔,當即怒道:「若是如此,那不是仙兒更加危險了?而且落千塚知道仙兒就是華風要找的人,只怕他也想利用仙兒刺殺華風。奪得魔道第一的頭銜。這個重名利的傢伙,只怕不好對付。」
「恐怕,仙兒早就想知道華風是誰了。」凝無極隨後陰測測的一笑,「正好這一次讓她如願,也徹底死了那條心,恨上他這位名義上的表哥!曾經表露心跡的男子。對吧!玥!」
蓮戰和雲雷澈當即怔住:「表哥?表露心跡?這到底怎麼回事?」
亡文玥立時瞪了一眼凝無極,只好告知:「血家人並未全部死絕,留下了當年侍奉仙兒母親的一個丫頭。我們已經找到了她,並且安排她住在了青城宗。這消息,就是從她口中得知的。」
「那我更加想不明白了。既是如此,為何曾經的華風和現在的華風判若兩人呢?難道說,仙兒拒絕了他,他因愛成恨?」雲雷澈猜測道,心底更是好似平衡了一點。
「看來,還是得查!」蓮戰忽然說道,「不過,要接近華風實在太難。那小子已經抹殺了我好幾名屬下。好似已經打草驚蛇了。」
「我覺得還是先等一等。看看仙兒的動作。」凝無極隨後說道,心底早就覺得仙兒跟著那落千塚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那麼,就讓他看看,到底仙兒的想法是否和他是一致的呢?
旁邊三人也好似明白他的意思了。紛紛暗自期待。這仙兒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呢?
五日後,妖域、魔域、神域交接之地。
此處被譽為中立地段。一共有一百零九個大小城池。按照蓮仙兒的理解,這裡就是貿易集散地。
落千塚隨後望了望身後到處逛著,目不暇接東張西瞧的蓮仙兒,立時蹙眉,卻又沒有阻止她。居然還很無奈的幫她付錢,當上了搬運工。
蓮仙兒邊玩兒邊看,每每轉過頭望著抱著一大堆東西的娘娘腔,心底就一陣舒爽。哎呀,這用別人的錢還真是感覺超棒啊喂!不過,這小子居然一句話沒有說就付錢,這乾脆利落還真是讓人有點莫名。還有他居然一句話也沒說就變成了她的搬運工,也讓她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