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9節:虐殺 文 / 字字珠璣

    「啊……」有人氣的啊啊大叫，那名冷靜少年也氣炸了肺，死死的咬著牙、握緊拳頭，一拳打在身邊的大樹上，樹葉簌簌落下。

    「你……」很多人氣的說不出話，所有人眼中噴出火花，喘著粗氣。他們強忍著，決定不能讓凌善終。要是一個平民的孩子這樣無視他們，他們也不會這麼氣憤痛恨，偏偏是一個乞丐，賤民！他們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凌是故意激怒他們的，他想要這群孩子先出手，然後凌出手全部殺掉解決後患。隨後的路上，這群人一直火氣沖天，像一桶一點就炸的炮仗。還好路上還會遇到一些不開眼的野獸攻擊他們，可以讓這些憤怒的小孩出出氣。

    他們一群聚在一起，夜裡睡覺有人守夜，即防備野獸，也防止凌逃跑。三天過後，他們走入了深山裡。雖說食物只能吃三天，可那是按照成人食量計算的，小孩們食量小，年紀越小食量越小，大部分人食物還剩餘很多。年紀越小實力越小，讓不同年紀的小孩一起訓練，有些不公，跟他們等量的食物，卻是公平了一些。

    三天的時間，小孩們的憤怒在積蓄。他們已經忍不住了，到達極限的爆發是恐怖的。小孩們圍成一個圈，將凌團團包圍，斷絕了他的退路。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很多小孩在大聲的叫囂，憤怒而又興奮，他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把他抓起來，一點一點的折磨死！賤民，乞丐！混蛋！畜生！」這人也是對凌恨到極點，不想讓他痛快的死。

    「抓住他，一點一點的打斷他的骨頭，放干他的血，撕裂他的肉，在把他餵給那些野獸，他只能和野獸為伍！」這個人咬牙切齒、面容扭曲，他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他想出很多惡毒主意折磨凌。

    這些人煞氣凜然，沒有一個人想給凌活路，都想親手殺他。凌依然平靜，他等這一刻也很久了！這些孩子想死，凌不會因為他們是小孩而手下留情。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小孩，等著有人來送死。

    這些小孩在期待凌的驚恐，但是他們注定失望，凌根本沒有任何情緒，更看不出絲毫的慌亂，有很多人心中不忿。

    「這混蛋，擺什麼譜，你要死了你知道嗎？還不快尖叫求饒？」凌的平靜讓他們很難難受，總感覺一股怨氣沒有發洩出來。

    「他是嚇傻了吧，都不知道怕了！」他們這樣安慰自己，其他人跟著哄笑。

    「不管了，等會有他叫的！先抓住他！」有人心情急切，等不及出手了。

    四個人一起出手，三個男孩一個女孩，他們衝上前，準備抓住凌。一個男孩抓住凌的胳臂，凌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擰，將他的胳臂擰下來。鮮血汩汩而流，男孩大聲慘叫，凌一拳將他的頭打爆，將慘叫打進肚子裡。凌抓住手臂，抽在另一個男孩的臉上，手臂爆碎，男孩一聲不響的倒在地上，眼看有出氣沒進氣了。接著凌轉身一拳，將身後一名男孩的胸膛打穿，接著一腳將他踢飛，男孩的身體在空中碎裂。只剩一個女孩嚇傻了一般，張大著嘴不敢動。凌舉起腳邊將死的男孩，砸在她身上。兩人倒地，男孩立刻死去，女孩吐血不止。凌走過去，抬腳一踏，女孩的頭顱如破碎的西瓜，死得不能再死。

    這一幕在電光火石間已經結束，包圍著凌的小孩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個呆呆的望著中間如浴血魔神的凌。這摧枯拉朽般的虐殺，竟是他們心中廢物一般的賤民輕描淡寫的完成的，這是在讓他們難以接受而又驚恐不已。

    此時他們心境變化堪稱精彩，仇恨惱怒還沒有退卻，驚訝與不可思議再帶點驚恐升入心頭。

    「這……這……」大部分人張大嘴巴，說不出話。有些心思靈活的小孩已經想到，只怕他們自以為是將凌視為賤民，卻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不能得罪的人。有些人想跑了，只是他們知道跑不掉的。凌殺光他們只怕用不到三分鐘，三分鐘能逃到哪裡？死定了！有人想要拚命。

    不管他們想什麼，凌已經決定殺人。他撿起一塊石頭，打爆小孩的腦袋，然後加速衝上去。

    「吱吱吱！」尖銳的叫聲突然響起，聲音來自頭頂的樹上。幾十條黑色的影子從樹頂落下，撲向站在樹下的小孩們。那吱吱的叫聲就是它們發出的。

    正在奔跑中的凌也被黑影撲到，他停下一看，是身上長著黑毛的猴子。猴子身材瘦小，行動敏捷，兩隻猴子一起撲向凌。凌一拳凌空打爆一隻，另一隻被他抓住兩隻猴臂用力一扯，將它撕成兩半。

    這些猴子埋伏在樹頂，本想等晚上動手，卻被血腥味刺激，提前動了手。兩隻猴子瞬間被解決，更多的猴子看見慘死的猴子，發出「吱吱吱」鳴叫聲，聽上去很氣憤，還有些悲傷。又有四隻猴子找上凌，凌撿起一根粗大的樹枝，凌空一掃，全部打死。這些猴子都是野獸，連人類平民都不算，只有賤民的實力。二級平民的凌殺他們，就如同殺雞屠狗，一掃一大片。

    猴子們更加憤怒了，紛紛捨棄獵物攻擊凌。它們成員之間似乎有深厚感情，都要為死去的猴子報仇！

    凌不慌不亂，揮舞樹枝將猴子紛紛打死，同時還打那些要殺他的小孩們。凌舞的樹枝虎虎生風，樹枝染血變成紅色，這片土地也被鮮血染紅。凌手段殘忍毫不留情，他如殺生惡魔，一殺一大片，臉上卻沒有半點表情。

    那些孩子被嚇破了膽，他們趁著猴子纏住凌，紛紛逃走。凌追上去殺了六七個，這些孩子就全沒有蹤影了。最終猴子也被嚇破了膽，丟下凌上樹逃跑，留下地上三十多條血肉模糊的猴屍。

    放下木棒，凌只是微微有些氣喘。他坐下歇了歇，隨後整理死者遺物。他將那些死去小孩的食物收集在一起，裝在自己的包裹裡。雖然多數都已經染血，凌也毫不在乎。收拾好食物，凌又拿起那根染血的木棒，他要去追殺逃走的小孩們，他們不死始終是個隱患，凌要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