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被打擊 文 / 拖鞋皇后
「那,您多保重。」葉蓉青低著頭,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昆山回頭去看寶珠,那丫頭在椅子上看報紙上的圖畫,看的津津有味的。
這丫頭,還真是沒有危機感……
她知不知道,只要他一鬆口,小三可能就會即刻登門,昆山伸手扯下她的報紙,一臉嚴肅的說:「剛才那個,你知道是誰嗎?」
寶珠搖頭。
「是我以前喜歡的人,她不肯嫁給我,後來我娶了你。」這些話與其猶別人來說,傷了她,不如他自己來坦白,昆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抬起頭去觀察她的反應。
寶珠聽完非但沒有吃醋,反而憤憤道:「她為什麼不肯嫁給你,我昆山這麼好!這麼好!」
「你不難過?」
「我不難過,為什麼要難過了?她不肯嫁給你,好笨哦!寶珠不笨,寶珠嫁給你,很開心。」那個姐姐真的是好笨了!不過幸好那個姐姐笨了點,所以昆山是她的了,吼吼!
「你不因為我以前喜歡過她而傷心嗎?」
「那你還喜歡她嗎?」寶珠憋著嘴問。
「早就不會了,我現在喜歡的是你,我和你在一起很開心,我很慶幸我娶的是你。」也許正因為是天真無邪的她,他才會絲毫沒有反抗的就答應了婚事吧!她是他灰暗世界裡的一絲希望,在全世界都不相信他的時候,寶珠選擇了他來托付終身。
「寶珠也喜歡昆山。」寶珠衝過去一把拖住他的手就走。
「去哪?」
「生娃娃。」
「為什麼?」現在還是大白天,寶珠這麼奔放,叫他一個大男人都忍不住不始害臊了。
「沈媽說,愛他就給他生娃娃!」
昆山很無語,其實他已經滿足了,他覺得有兩個孩子就很好了,因為他怕自己無法再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忍受生孩子的痛苦:「可是我們已經有兩個娃娃了!」
「不夠!」寶珠仰起頭衝他吼。
「怎麼才夠?」
「我當排長。」木頭說,人當個官是件爽事,她沒有兵,但她有寶寶。木頭說最小的官是排長,她要當寶寶們的排長,可是木頭說一個排長不可能只有兩個兵。
昆山一聽,那還得生多少個啊?
驚的下巴都快跌地上了,不等他反應過來,寶珠已經將呆若木雞的昆山,拖回房裡,生寶寶去了……
家裡新來的家丁看的目瞪口呆,連手上的掃把掉在地上都不知道,瞿少走過去,一掌拍在他肩上:「看什麼了?」
家丁指了指寶珠拖著昆山離開的背影,納悶的問瞿少:「你不覺得奇怪嗎?」
「那有什麼?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瞿少說完吹著口哨出門泡酒吧去了。
陸昆山還沒把香港分堂扶上正軌,總堂下命令了,調他去一級瀋陽分堂做副堂主,這等於官復原職。
但陸昆山卻突然很不給面子的不幹了,他有理有據的寫了一份信讓人交給總堂主,言辭間顯得尊敬又懇切感人。意思是我陸昆山能力有限,雖在壯年,然心以老,鼠目寸光,沒有大志。連香港分堂都還沒做好,沒有臉面見您。實在不敢耽誤幫內的大好前途,實在做不了瀋陽分堂的副堂主。且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照顧,您另請高明吧!
但總堂主怎麼會不知道他的近況?
他事業上那麼紅火,分明就是想躲懶,大筆一揮,調他去另一個一級分堂做堂主,心想你心裡要是還有什麼不爽,這下總爽了吧!
結果昆山稱病躲在家裡,哪兒也不去。
他想過了,與其被調來調去,跟哪兒都熟,和哪兒都不熟的話,還不如找個自己喜歡的地方扎根,一幹就是幾十年,那樣對他的事業有幫助,也方便他照顧家人。
他覺得香港不錯,自己的房子、碼頭都在這裡,事業大部分雖然在廣州,但兩地相隔不遠,來回很方便,他不打算再到處跑了。
再說想下調他的時候,就下調,現在想往上升?
對不起,他不幹了!
他也想過幾天平靜日子,東奔西走的,累人!
總堂主怒了,給臉不要臉!
仇某人在一旁煽風點火:「要不,我替您去香港把他逮來上海,任您處置?」
總堂主一生氣就說:「好!你多帶幾個人,順便在那購置一批軍火再回來。聽說香港有個武器過硬的軍火商,我在軍中安插的眼線過幾天會去聯繫他,購入武器,你跟著他一起去,價格不是問題,要最好的,不用多,帶一箱子回來給我看看就行。」
仇某人欣然領命,肥差有木有?
仇某人想要很賺一筆,帶著一群人先到了廣州,想在廣州分堂白吃白吃喝幾天再去香港,結果酒席上,幾杯酒下去,他不小心就說了要把昆山帶回去的事情。
廣州分堂這邊,多得是昆山的兄弟,立刻一個電話打過去通知昆山。
昆山立刻躲了出去,帶著寶珠跟著自家長途飛機,去了英國,玩了好幾天才回來。
仇某人找不到人,但不氣餒,他已經被打擊習慣了,他想不急,你總是要出來的,我先去買好了武器,然後等你回來了,可以拿著新買的武器去找你的麻煩,看你還不害怕!
結果跟著接頭的人去提貨,被告知,提貨可以,但如果不是沐旅長或周旅長的訂單,他們不能隨便做主,要等到老闆回來才能接。
老闆何時回來?
不知道,你想等可以等。
仇某人等的不耐煩,準備要回去挨罵的時候,終於接到了一個好消息,軍火頭子回來了。
仇某人立刻要求見他。
昆山賣軍火是隱秘的事情,真面目哪能輕易示人,叫人在一間倉庫裡,設上屏風,他坐在屏風後面,同對方隔著屏風來談。
仇某人到了以後,見到在燈光的投影下,自己座位對面的屏風投射出了一抹有些模糊的影子,大約能看到,那人是坐著的,不同於他稍顯侷促的坐姿,對方顯得很輕鬆,一邊坐著,一邊還在翻看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