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嗨,小黑! 文 / 拖鞋皇后
「你怎麼想到要做這個送我?」
「好吃。」作為一個資深吃貨,寶珠一直覺得好吃比什麼都重要。
果然是很好吃,沐老將軍愛不釋手的對沈老爺笑著道:「你這個乾女兒不錯,人很實際又可愛,最重要做的東西很好吃,許人家沒有?我家那小子今年二十幾,也該娶媳婦了,我看寶珠不錯。」
沈之齊瀑布汗b
還好是老交情,否則他還真不好說出口,也同樣是開玩笑的口氣道:「寶珠這丫頭沒那福氣,嫁人嫁的早,孩子都快能打醬油了。」
「可惜了!」沐老將軍看了一眼寶珠,連連歎息兩聲,這年頭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躺著也中槍的昆山,遠在廣州莫名的打了個噴嚏,誰在罵他?
寶珠不明白:「可惜什麼?」
「可惜我那臭小子沒機會了,否則我一定要你當我的兒媳婦,我就能天天吃你做的菜了。」
寶珠是瞎弄,她就偶爾心血來潮做一兩次罷了,也是看運氣,有時候這次好吃,下次又嚥不下。她的手藝傲嬌著了。寶珠感覺自己遇到了知音:「你不知道,若蘭做的菜才好吃了!下回伯伯你到廣州,我請你吃!」
「真的?」
寶珠努努嘴:「誰騙人,誰是小狗!」
「好。」老小老小,到了這個年紀,沐老將軍的童心似乎一天天的回來了。心想這個寶珠是沒機會了,不知道那個若蘭他兒子還有沒有機會,他這輩子就想給兒子找個踏踏實實過日子的老實的姑娘,門當戶對啥的,倒還是次要:「那個叫若蘭的,也是個小姑娘?」
寶珠點頭。
「可許了人家?」
寶珠搖頭:「沒有。」
「下次再回太原,把那小姑娘帶到我家來玩。」
寶珠微笑:「沒問題。」
沐老將軍見寶珠身邊,跟著一隻看起來有些滑稽的金雕,不可思議的問:「這是你的寵物?」
「嗯。」寶珠蹲下身摸了摸小黃的頭,見它老是搖頭晃腦的,警告道:「小黃,你再不乖,我吃香蕉,你吃皮。」
小黃立刻老實了,像是模特一樣的長得筆直,然後眼淚汪汪的望著寶珠,好像在說,我不要吃香蕉皮。
能把金雕訓練成這樣,這個小姑娘有氣魄!
沐老將軍大為意外,難道這就是個吃貨?有吃的就會跟著走?
沐老將軍拿了吃的試它:「小黃,跟我走吧!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小黃白他一眼,然後轉過身用屁股對著他,它小黃是一隻有骨氣的雕,只接受寶珠和昆山的勾引,其他人,想都不用想。
沐老將軍覺得很有意思,這只雕居然這樣通人性,還有情有義,非但沒有生氣,還哈哈大笑:「這小畜生,有意思!有意思的很。」
沐老將軍的笑聲引來了不少人,見沐老將軍和沈老爺都圍著一個小姑娘和一隻雕,三三兩兩的討論起來,人這麼多自然有幾個是知道寶珠的,其中一個小聲跟同伴道:「我想起來了,有次就是這個女孩,她用這只雕,贏了溫斯先生的飛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她!」
那口氣十分崇拜,簡直跟見到偶像似的,在有些人的心中,那個能用一隻雕打敗洋人的飛機的女孩,就是他們心中的傳奇。
這事情,許多太原人都聽說過,沈老爺以前也聽說過,不過付之一笑,沒想竟是自己的乾女兒,頓時有一種我女兒很聰明的光榮感盈滿了他的心房……
整場宴會談論的焦點,幾乎都集中在了寶珠身上,那位上流社會的新貴,又是沈之齊的乾女兒,又得沐老將軍的歡心,如果不是已經嫁人,想來是極有可能嫁入沐家,成為沐師長的太太。
這是她的不幸,卻是很多人女人的幸運,她們摩拳擦掌,各種等待守候,妝容是整理了再整理,無奈沐師長公務繁忙,從宴會開始到現在,都還沒有下樓與眾人相見。
此時宴會已經進行了一大半,想來可能不會下來了。
想到這裡周欣如迅速轉移目標,把重心放在惡整寶珠身上,伸手掏出一張十元的小費遞給一位服務員:「你找個機會,你把那個女孩,叫到後院去,別讓其他人知道,這個是給你的。」
服務員拿了小費點了點頭,等寶珠獨自從廁所出來時,對她道:「小姐,有人讓我請您去後院,您往這邊走就可以了。」
「哦。」寶珠吃的太飽,正想運動一下,伸了伸懶腰,從小門走了出去。
後院有一方池塘,寶珠在池塘邊上坐下來,低頭時,看到了一隻小動物,伸手抓住了它的尾巴:「你不要跑,寶珠好無聊,陪我一會吧!」
周欣如看了看周圍,見後院裡沒有別人,露出得意的一笑後,脫下鞋,輕著腳步靠近寶珠,然後從她背後伸手正要將寶珠推入池塘中,寶珠突然回過頭來,見是她,嘟起了嘴:「你幹嘛看著我?」
「你待會就知道了。」周欣如伸手靠近寶珠的背,狠了狠心,正要把她一把推進水裡。
「小黑,我們走,這個姐姐很壞,我們不跟她玩!」寶珠突然背對著她站起身來,似乎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轉過身來。
「你去死吧!」周欣如剛要用力一推,結果因為寶珠突然轉過身來,什麼都沒推到,差點因為慣性定律而摔倒,但她好不容易穩住身體正要鬆一口氣時,陡然看見了寶珠手中被提著尾巴的小動物,嚇得一聲大叫:「啊!老鼠!」
寶珠似乎不怕,見她尖叫,一邊好心的安撫一邊把老鼠放到她眼前給她瞧:「你看,小黑不咬人的,你別怕。」
似乎為了配合寶珠的話,小老鼠張開了它可愛的櫻桃小嘴,很萌的望著周欣如,一副寶珠說得對的模樣。
周欣如看到的卻和寶珠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她看到是一隻長著血盆大口,一臉我要吃肉的表情的老鼠,惡狠狠的看著她,似乎隨時都在準備拿她下口,嚇得左扭又扭扭的自己像坨麻花,還是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