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皇家嬪妾不如商府嫡妻

章 節目錄 【102】新婚囧夜 文 / 浮世紅妝

    宗政晚接過一邊的合—歡酒,遞給涼暖一杯,同坐於涼暖另一邊,看著她今日嬌艷如花,容顏絕美的模樣,心下難耐不已,但這禮數,還是不能少了的。

    涼暖笑著接過,沖阿晚一笑,勾起阿晚手,兩人爽氣同飲而下,

    正當阿晚喜滋滋暗樂,雙頰緋紅之時,涼暖卻道,

    「夫君,等等。」

    這緊要關頭,可怎能等等?

    阿晚不解,故作君子狀,平日正經,這會兒子還正經,那便真是假意裝出來的了,

    「好,娘子說等,那為夫便是等。」他雙頰微紅的,可是真的有些醉意熏熏了,今日大婚,他心情不比涼暖輕鬆多少,心裡頭也是緊張的很。

    另外,大婚過後,尤其是這般隆重大婚過後,也便昭示著,今後,他便會回了這齊安侯府裡,就算自己還在外經商,但始終是擺脫不了齊安侯府了,侯府的不自由與陰謀環繞,是他最為反感的事。

    當初他選擇離開這表面安逸富貴浮華的齊安侯府,去做了外面人所說的低賤的賤商,便是為了向他高貴異常的母親大人證明,不是靠著齊安侯府小侯爺的稱號,是靠著他自己,也可以再外邊打下一片天。

    如今,小賤商成如今的首富,這期間的轉換與艱辛,便只有宗政晚自己知道了。

    涼暖不知道這些,心中雖對於這宗政晚拋卻齊安侯府小侯爺稱號,在外用晚公子稱號做事談生意,有些疑惑之外,便沒有更多的疑問了,只等著宗政晚自己來朝她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看著自己手上與宗政晚的手上,被綁在一起的同心結,不知是否是方才阿晚繫上的,只覺得這紅色同心結精緻大方,卻又是好看,實在也屬難得之物,只因這同心結之上的結心裡,不知是如何的手藝,鑲嵌了一枚寶石,乍一看去,還真是亮眼極了。

    她知道,這喝下合歡酒之後的下一步,是什麼,但入洞房之前,不考驗考驗宗政晚,不為難為難他,那是怎麼行?可得為自己將來給打下堅實的基礎,問清楚了之後,才可義無反顧地去跟著他。

    「夫君,家中小姑姨娘若欺負了我,那是如何?」夫妻合力是好,但若是有夫君罩著,豈不是更美?

    「為夫自是護著娘子,娘子去哪,我便去哪。」宗政晚揚唇一笑,話語中因喝了點酒,便是十分醉人的,低低的嗓音,就是涼暖聽了都有些心動不已,就差動手撲到阿晚了。

    「那你便與我說說,這齊安侯府裡都有些什麼人?姨娘都有哪些,兄弟姐妹又有哪些?」涼暖眼睛發亮,絲毫沒有看到宗政晚幽怨的眼光,這新婚之夜裡與新郎說起這些的,便也只有涼暖一個了。

    宗政晚瞇了瞇眼,一下攬過涼暖細軟的腰肢,歎了口氣,

    「娘子,好不容易成婚了,娘子卻在這花好月圓夜,在這良辰美景時,說這麼些煞風景的事,讓為夫如何是好?」宗政晚的臉湊涼暖湊得很近,涼暖可以清楚地看見宗政晚的面頰微紅,狹長的眸子深邃無比,裡頭含的情意綿綿的,是令都是忽的湧生出一股子麻意的深邃。

    涼暖這丫頭,只記著,將來在齊安侯府裡的生活,開始好好算計起來了,卻是差點忘了,今日可是新婚之夜,新婚之夜,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討論這些,也不是訓著這夫家,新婚之夜應做新婚之夜該做的事。

    忽然便有些害羞,這合上床簾,鑽進被窩裡的那些歡情之事,她無論何時,都是未曾做過的事情,今日,忽然要與阿晚……。

    涼暖一下便是低下了頭,宗政晚將這些盡收眼底,趁著酒勁兒,將自己的羞怯全部掩了去,他從未有過通房丫頭,也從未納過妾,當年離開這齊安侯府,也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這納妾之事,

    今日涼暖是第一次行洞房之事,他宗政晚又何嘗不是?

    但男人都是要面子的,這些事情,當然不會與涼暖說了。

    「娘子,外頭夜都已經深了,再不睡,可是要天亮了。」宗政晚輕輕埋怨一句,在涼暖的腰肢上捏了一把,動作輕柔情意,卻讓涼暖禁不住就是低哼一聲,嬌慎地扭了一下腰,瞪了他一眼,

    「順籐而上!」涼暖此刻說什麼,在宗政晚眼底,都是嬌慎嬌羞不已的,醉眼看著這小紅嘴兒微嘟起,眼神含春含媚的,真是恨不得讓人趕緊吃了。

    「娘子~」

    宗政晚把頭湊了過去,輕輕哼了一聲,吹出的酒氣,吹在涼暖的脖頸裡,暖暖的,也癢癢的,

    宗政晚靠近的一瞬間,涼暖整個神經都是緊繃了起來,深呼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都是準備妥當了,她感受著他身上的熱氣,也感受著自己身上越來越熱的溫度,或許是因為方才喝下這合歡酒的原因,身上不然怎還會如此燥熱?

    「嗯~」涼暖低低應了一聲,聲音含羞,抬眼看了一眼宗政晚,那廝微笑著,手靈巧的一勾,便是將床簾一下勾了下去,一下子,紅色的床簾,一下子就是掩蓋住了這床裡頭的風光。

    整個新房裡,便還只點著一盞喜燭,喜燭晃晃悠悠地燃著,映襯著那雙人大床裡頭的風光。

    「暖暖,這肚兜,怎的這般緊?」久久的,裡頭還是同樣的姿勢,宗政晚坐起,涼暖未傾身,頭髮垂在胸前,淡光印出兩人的影子,在這時候,卻傳出宗政晚難得暴躁的聲音,讓涼暖也是哭笑不得。

    心裡暗想著,這肚兜本來就是罩不住,不系的緊一些,可是下垂難看的緊,

    不過,真有那麼緊麼?

    涼暖沒說話,暗光裡,狠狠瞪了宗政晚一眼,反過手來,熟練地將自己的帶子稍稍鬆了一些。

    宗政晚卻是等不及了,只聽得這床內傳來一聲清脆不已的,

    「撕拉——」聲,涼暖的脖子一疼,忍不住驚呼一聲,

    一下子條件反射地摀住了自己胸前,面色火紅火紅的,所幸在床裡面,燈光暗得很,是以,宗政晚也瞧不見涼暖此刻的滿面通紅,

    阿晚平時斯斯文文的,說句話也是冷冷淡淡的,怎的一到了這床上,竟是如此粗暴!還是這酒的原因?酒是大罪!以後,定不准讓他多喝!

    涼暖暗想著,屁股一挪,朝著旁邊挪了一個地兒,宗政晚早已將自己剝了個精光,腦袋也是迷迷糊糊的,他也是第一次,婚前昨夜裡,找墨寶要了幾本歡情之書,翻看了一些,對於一些情愛之事,總算瞭解了些,何況,以前生意之事,也是去過青樓,只是未曾做過入幕之賓罷了。

    「暖暖,」宗政晚這一次,沒有用力,他側躺了下來,將涼暖拉了過來,拉入了被窩裡,他的懷裡。

    涼暖的手還保持著方才羞澀的姿勢,不讓自己的豐腴,直接觸碰到了他。

    阿晚此刻心中也是有一頭猛虎在亂躥,身上火熱的很,某個地方的火熱,更是直接將他憋得難受的緊。

    他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女兒香氣,攬著她腰肢的手,不自覺而不規矩地就朝上摸去。

    涼暖羞得一動不動,恨不得自己怎麼不多喝些酒,壯壯膽,眼一閉一睜,就是第二日了,也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又羞怯又興奮,還很尷尬的模樣了,他的手所到之處,便蔓延出一陣火意,不僅僅是宗政晚心頭火熱,涼暖又何嘗不是啊!

    但女兒家總是矜持的,她咬住了下唇,眼睛一閉,緩緩鬆開了交疊於胸前的手,輕輕埋入了宗政晚的懷裡,

    「阿晚~」

    她輕輕呢喃了一聲,柔柔的聲音,在此刻說出來,就像是催情魔藥一般,

    「暖暖,放鬆些。」

    等了許久,涼暖都將手鬆開了,還是未曾聽到宗政晚回應自己,方纔還摸著自己的賊手,這會兒子也是不動了,令自己也忽然有些失落,此刻,他卻忽然聲音有些痛苦地說到。

    愣了愣,臉色還是火紅的,放鬆些?

    她以為,她已經挺放鬆的了,再放鬆下去,是如何呢?

    宗政晚的面色,此時不是紅色微醺的模樣了,向來白玉的臉,此刻已經是紅中帶紫了,他的身子慢慢蜷縮了起來,

    「鬆開,一些,」宗政晚覺著涼暖有些迷茫,伸手捏了一下涼暖的腰,這一次,是有些咬牙切齒了,抬起臉,

    就算是這黑暗裡,涼暖還是看見了這宗政晚眸光裡的咬牙切齒與火色,

    眨了兩下眼,忽然有些委屈,這是怎麼了?

    「娘子,你夾得為夫生疼。」宗政晚無奈,低著聲音只好點明,

    涼暖一愣,一下子便是羞紅了滿臉,輕輕將腿抬起一些,往後退了退,此刻真是羞人到家了,一下子羞得鑽進了宗政晚的懷裡。

    宗政晚呼出一口氣,總算是暢快些了,方纔她的腿,壓得他的那羞人的東西生疼。

    宗政晚一併鑽了進去,他生澀卻又有些迫不及待地一下子含住了涼暖的唇,手腳並用而不安分,

    涼暖一下子就感受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以及火熱,進了自己的嘴,閉著眼睛,自然而然地迎上…。

    果然,越是斯文冷淡的男子,這床上,越是如一頭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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