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01: 什麼是潑婦 文 / 陳暱
卓一倩坐在床上不敢動彈，暗想難道是好朋友來了？只是這個想法很快被她否定，她的月事一向很準。半個月前才結束，怎麼可能又來。
這樣想著，她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蹦進了衛生間，在看到那灘曖昧的不明物時整個人都愣住了。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遺留物-？可是這玩意兒不是男人才會有的嗎？那她這裡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從來沒見過呢？
臥室裡的腳步聲急促又調皮，「媽咪？咦…媽咪人呢？」
卓一倩慌亂的從浴室跑了出來，這種事如果被他兒子發現應該算是影響不太好了-？
「媽咪去上廁所的，陸叔叔呢？」她抱起那個圓乎乎亂撞的身子，吁了口氣。
「大叔說要去開會呢，媽咪你沒事了嗎？」小瑞安伸手去摸卓一倩的額頭，「不燒了哦？」
卓一倩見兒子這麼懂事，感動的直點頭，「媽咪沒事了，安安昨晚睡的好嗎？」
小瑞安搖搖頭，「大叔說媽咪發熱了，我想來看媽咪的，可是在門外一直聽見你哼哼，漂亮姐姐讓我去睡覺，說大叔會照顧你的。」
小瑞安眨巴眨巴眼睛，昨晚被外面的聲音吵醒，有個醫生來給她媽咪打針的。可是後來他再想去看她媽咪的時候，房間已經被反鎖了，裡面還有一些很奇怪的聲音。本來他想喊她媽咪的，可是那個幫傭姐姐紅著臉把他抱走了，說大叔會照顧他媽咪的，他媽咪病著要靜養。
卓一倩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張床，半夜她醒過一次，的確是陸然在照顧她的。可是她上的東西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哪來的？
小瑞安見她不吭聲，只當她又不舒服了，「媽咪你又不舒服了嗎？那等大叔回來，讓他再照顧你一次？」
卓一倩連忙搖頭，「媽咪沒事了，你吃飯了嗎？」
小瑞安癟著嘴摸上肚子，搖搖頭，「沒有，我想等媽咪，好餓哦？」
卓一倩連忙放下他，「你先下去吃飯，媽咪洗個澡就來。」
吃過飯，小瑞安已經去睡午覺了，卓一倩坐在客廳裡發呆，想著要怎麼打發這個無聊的下午。她睡到12點才醒，要是還能睡午覺，她就會懷疑自己是豬變的了。
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女僕端來咖啡，眼神曖昧，嘴角的笑意掩不住。卓一倩愣了一下，道了謝，想起大概是小瑞安口中那個漂亮姐姐。
「怎麼了？」她怯怯的開口，她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她幹嘛一直盯著自己看啊？
卓一倩說的是法語，那個女孩卻是用略顯生疏的中文回答，「先生一定很愛你哦？」
「嘎？」先生？什麼先生？不會是陸然-？現在的人都是什麼眼神，難道她也認錯人了？
「嘻嘻，沒事，夫人請慢用？」小美女說完，一溜煙竄進了廚房。
卓一倩包在嘴裡的咖啡險些噴了一桌，夫人？她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長得像夫人的？
怎麼她來了一趟巴黎，陸然就變得奇怪了。
昨晚發了一次熱，這裡的人都變得不正常了？他們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她能聽懂的。
電視上正播著當地的午間新聞，卓一倩握著遙控器按了半天，最後癱在沙發上不想動彈。雖然國內的電視，廣告都比電視劇長，可是她現在真的發現還不如回國看廣告。
環顧四周，發現這套別墅還真是夠豪華的。她開始納悶，那些豪門太太的日子都是怎麼過的？成天一個人窩在家裡，無所事事，這是人能受得了的生活嗎？怪不得電視裡那些嫁入豪門的女人，要麼出軌，要麼嗜賭成癮。果然是可以理解的，生活所迫嘛？
把玩著手裡的遙控器，卓一倩暗歎，那個姓陸的說要在這裡呆半個月。現在才第三天，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她有點想念自己的小公寓，她不喜歡這樣的大房子。好冷清，一個人呆久了，肯定會覺得又孤獨又可怕，幸好她還有小瑞安陪著她。
卓一倩眨眨眼，突然想起，這三年沒有林一茜的日子，陸然是怎麼過的？
大概是白天埋在工作裡，晚上埋在酒精裡-？
她的同情心又開始作祟的時候，管家打斷了她的思緒，「夫人，有客人來了。」
卓一倩無奈的想翻白眼，她想說她不是夫人，只是那位客人已經走了進來。
「看來陸然還是挺會享受的，怎麼樣，呆在這裡開心嗎？」卓一凡一手挽著西服，扯了扯領帶，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大搖大擺的坐在她身旁。
「哥？你怎麼來了？」卓一倩興奮的蹦起來，看到卓一凡那張邪魅的臉，又突然想起她昨晚似乎做了一個和他有關的噩夢，只是夢的內容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怎麼了？過的太逍遙了，連我都不想見了？」卓一凡揚起嘴角搖搖頭，似乎是真的在控訴卓一倩重色輕友似的。
「哪有？我都無聊死了，有什麼好逍遙的，我都不知道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卓一倩癟著嘴，氣鼓鼓的挽著他的手臂。
「哦？你老闆呢？」卓一凡接過傭人遞來的咖啡，點頭頷首，滿意的看到她們詫異的目光。
卓一倩轉了轉眼睛，「好像是去開會的-？我也不知道。」
卓一凡笑了笑，伸手拿過卓一倩手裡的遙控器，見那幾個女傭都已經退下，不動聲色的按上音量控制鍵。
「我讓你辦的事，辦了沒？」卓一凡從容的低頭在她耳邊抬唇。
卓一倩愣了一下，微微低頭，似乎面有難色，「我…昨天生病了，還沒有機會…哥，你為什麼要那個東西？」
來巴黎前的一晚，卓一倩還沒來得及告訴卓一凡自己要出國的事，卓一凡的電話就打來了。聽卓一倩說完，並沒有阻止的意思，而是讓她跟在陸然身邊，博得他的信任，幫他取一樣東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卓一凡說那很重要，有關卓氏的安危，她只能答應下來。
她一直沒有動手，一來是找不到機會，二來是不想騙陸然，更不想偷他的東西。
「以後你會懂的，等你到手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卓一凡皺了皺眉，生病了？被卓心桐撞過應該不是很嚴重，醫院那邊說只是一點皮外傷。
卓一倩點點頭，「可是，你怎麼知道他會信任我呢？我看他警惕姓挺高的…」
「嗯？」卓一凡拉過她的手，拇指摸索著她的無名指，「聽說他給了你一枚戒指？」vgio。
「你怎麼知道？」卓一倩瞪大了眼睛，為什麼她和陸然的事情，卓一凡會知道的一清二楚？難道說，他一直在監視著嗎？
一股寒意湧上心頭，卓一倩打了個寒顫，卓一凡笑著摟過她，「好妹妹，哥不是擔心你嗎？」
他說完，站起身，「我走了，不要告訴他我來過？」
卓一倩點點頭，目送他的背影離開，挪不開腳步。
不知道為什麼，從卓一凡安排她回卓氏上班以後，她就覺得卓一凡越來越奇怪了。明明什麼都知道，卻總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剛才運籌帷幄的樣子，看的她心寒，總覺得有什麼事即將發生。
陸然一直都沒有回來，卓一倩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被他叫醒的時候發現身上多了一張毛毯，「你回來了？」
卓一倩一個激靈坐起身，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醒他？
陸然似乎對她誇張的反應不為所動，「你睡了一下午？」
卓一倩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怎麼不出去走走，不覺得無聊嗎？」他好看的眉又皺了起來。
卓一倩搖搖頭，想起卓一凡讓她不要提及他來過的事，目光閃爍連忙搖頭，「沒事，看了會電視就睡著了…」
陸然勾了勾唇角，沒有再繼續追問，「準備吃飯-，安安已經下來了。」
他雖然笑著，語氣卻有些冰冷。卓一倩正納悶他情緒的轉變，他已經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她很少見到陸然，聽管家說他最近開會很忙。想起他之前告訴自己是因為林氏峰會的事才來的巴黎，卓一倩點點頭便不再過問。
五天後是她第一次見到陸然，不過不是他本人，而是在電視裡。
百無聊賴的坐在客廳看新聞，無關他的工作，卻是娛樂新聞。
畫面上是他摟著一個法國女人在酒店門口的照片，拍的很模糊，卓一倩卻認的很清楚。
一群法國記者圍著他們拍照，一旁的主持人津津樂道的講解。
大致的意思是從中國來法參加峰會的林氏女婿陸少東家，在昨晚和一個名媛相擁出酒店被人堵到。
那女人的個子大概有一米七，粉色的皮草裹著肩膀，黑色的長裙曳地，身材那叫一個好。帶著皮手套的手擋著臉，黑色的大墨鏡遮住了眼睛。主持人還特地列出了好幾個名媛的照片，猜測會是誰。
卓一倩捏緊了手裡的遙控器，昨晚她失眠，半夜兩點多才睡著。那個時候陸然並沒有回來，而新聞上登出他出酒店的時間大約是凌晨三點，看來那個時候某人大概在激戰中-？
法國女人？他的胃口還真是大？
他不是號稱林一茜什麼時候回來，他就要等到什麼時候的嗎？他不是為了林氏的峰會才來巴黎的嗎？他不是忙著開會的嗎？
卓一倩忿忿不平的在心裡怒罵，賤男人？狗改不了吃那啥這句話是一點都沒錯的？
聽說陸然和林一茜結婚之前也是花邊新聞滿天飛，在國內假正經，結果藉著公事出國是來泡妞了？
卓一倩恨恨的換台，卻發現大多數頻道都在播這件新聞。
咬著牙，關了電視，卓一倩把遙控器往茶几上一扔，「姓陸的，你最好永遠都別回來？」
她憋了半天的話終於從嘴裡說出來，才發現小瑞安正坐在她邊上盯著她。
「媽咪，大叔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小瑞安拽了拽她毛衣外套的下擺，似乎很委屈的樣子。
「呃…」她兒子為毛一副很傷心的樣子？這個花心大蘿蔔找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媽咪，我不喜歡大叔了…」小瑞安鑽進她懷裡，握著拳頭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
「呃…」卓一倩想著他還這麼小，總不能說那是情人一類的-，「不是啦，陸叔叔是在應酬。」
小瑞安目光炯炯的抬頭，「真的嗎媽咪，那大叔還是有機會做我爹地的哦？」
「什…什麼？」這回輪到卓一倩傷心了，難道他兒子是想要陸然做他爸爸？
「媽咪不喜歡嗎？」小瑞安又癟嘴，委屈的低下頭。
「安安，大叔不適合做你爹地的…」卓一倩想著，到底要怎麼和這麼小的孩子解釋她和陸然之間是不可能的呢？
「說我壞話？」某個賤皮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卓一倩嘴角抽了抽。
他怎麼會在家？他什麼時候回家的？
「大叔，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小瑞安從沙發上跳下來朝陸然撲過去。
陸然嗓音沙啞，昨晚喝多了天快亮了才回來，現在喉嚨發疼，「沒有，你媽咪在造謠。」
「真的嗎？」小瑞安興致勃勃的去抓他凌亂的頭髮，又回頭去看卓一倩，「媽咪你造謠哦？」
看見兒子很乖巧的摟著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裡，卓一倩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種話也就只能騙騙小瑞安那種三歲都沒到的孩子-，這個姓陸的是當她白癡嗎？被人在酒店抓包，還現場拍到，他都不會嫌丟人的嗎？居然能大言不慚的說沒有？
卓一倩別過臉不想看他，遙控器的按鈕又被她打開，她寧願看電視也不要看他？
秀眉挑了挑，剛才那位很敬業的主持人依舊不要形象的唾沫橫飛，大肆談論著陸然和那位名媛的「開件」。
陸然卻是笑的咧開嘴，抱著小瑞安往她身旁一坐。
一側的沙發凹陷下去，卓一倩默默的往旁邊挪了點，他又靠過來一點。
「你幹嘛？」眼看著就要從沙發上掉下去，卓一倩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窩火的心情掐著腰怒吼。
「潑婦，看電視也要被你罵？」陸然撇撇嘴搖頭，歎了一口氣，又偷偷斜眼看她的反應。
「什麼是潑婦？大叔你在欺負媽咪嗎？」小瑞安似懂非懂的去捏陸然的臉。
「沒有，」陸然瞇著眼笑，搖搖頭，「潑婦就是誇你媽咪漂亮的意思？」
「噗…」卓一倩捂著胸口，她要忍？被人罵潑婦還不能還擊？真是太憋屈了？
「咦，不舒服嗎？需不需要人工呼吸？」陸然故作驚訝，把臉湊了過去。
卓一倩暗自翻白眼，伸手推開他，「不用？我怕交叉感染？」
陸然見她有所指似的，反而笑的更得意，「沒事，我很講衛生的，別客氣。」
「滾？我更講究，一邊去？」卓一倩沒好氣的吼了一聲，倒是把小瑞安嚇了一跳。
「媽咪你好凶哦，大叔你好可憐…」小瑞安安慰似的拍拍陸然的肩膀。
陸然更配合，居然低頭輕輕啜泣起來，雖然沒有眼淚，小瑞安也信了一半。
「媽咪，大叔哭了啦，你快道歉？」
見兒子氣勢洶洶的樣子，卓一倩簡直懷疑這個小惡魔是不是她生的，怎麼胳膊肘反著長，一天到晚拐出去呢？
「不要？」卓一倩堵著氣，他徹夜不歸和人家開房，居然還讓她道歉？做夢？
「媽咪，你不乖哦，做錯了事就要承認錯誤？」小瑞安雙手叉腰，儼然一副要教育她的樣子。
卓一倩簡直嘔心的要死，這都是什麼狗血的事，人家罵她潑婦，是誇她。
她只是讓他滾，他居然蹬鼻子上臉在那演戲？
「我要上去睡覺？再會？」卓一倩索姓起身往樓上走，真是和他多呆一分鐘都會氣死？
「現在十點，你睡什麼覺？」陸然打了個哈欠，把頭靠在小瑞安軟軟的身子上。
卓一倩卻是在回頭看到他和小瑞安那麼親密的樣子時，氣的瞪鼻子豎眼，幾乎是跳著往樓上走，「回籠覺？要你管？」
躺倒床上越想越氣，這個賤人，背叛林一茜去開房就算了，還不承認。現在居然倚著她兒子一起來欺負自己？真是變態？真是豈有此理？
於是卓一倩直接對陸然採取「不理不睬」政策。除了吃飯偶爾會見到，平時要麼帶小瑞安出去轉，要麼就窩在房間裡睡覺。秉持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哲理，她只想渡過這艱難的半個月。
陸然倒也沒有再死皮賴臉的貼上來，除了偶爾會抱著小瑞安玩兒，其他時間不會多管她。直到回國那天，下了飛機，卓一倩從陸然懷裡抱回小瑞安，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陸然輕輕笑出聲，暗道這個女人吃醋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
坐進車裡，開車的正是周席霖。
「卓一凡呢？」他靠在身後的真皮沙發上，愜意的開口。
周席霖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踩下油門，「應該還在查lorraine的身份了，不過目前為止，應該是毫無頭緒，夠他手忙腳亂好一陣子了？」
他搖頭直笑，「你也太缺德了，給他丟這麼一個炸彈，估計這會兒他快急死了？」
陸然摸摸鼻子，「我不是怕他閒著沒事做嗎？查-，最好是能查到？」
lorraine就是那天和他從酒店出來被拍到的那個女人，中法混血。卓一凡這個人就是太精於算計，也喜歡把事情都往複雜了想。他以為自己發現了他的行蹤，肯定會有所行動。其實不然，他只是找lorraine幫忙送給那些記者拍一下而已。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所以暫時只能讓卓一凡忙一陣子了。
「對了，那天卓一凡來見過卓一倩，管家說沒有聽清他們說什麼，因為電視機的音量太大了。」周席霖皺了皺眉，陸然也許認為卓一倩就是林一茜。可他還是不大放心，總覺得那兄妹倆是有什麼預謀的。
「我知道？」
「卓一倩怎麼說？」
陸然似乎抬頭回憶了一下，又緩緩道，「沒怎麼說，大概是卓一凡交代過的。」
「下人都看到他來過，他卻讓卓一倩不要告訴你？」周席霖了然似的點點頭。
陸然笑的人畜無害，「你說他到底是聰明還是蠢？」就陸還發。
三天後的中午
卓一倩的辦公室像是中了邪似的，一直都打掃不出來，所以她只能和孫小瑤每天都乾巴巴的對視一天。
中午11點半是午休時間，孫小瑤已經拉著陸淳下樓吃飯了。臨走前還是瞄了卓一倩一眼，
「你不去吃飯嗎？」
卓一倩慌忙擺手，「我不餓，你去-？」
孫小瑤沒有再多說，對她的態度雖然不像之前一樣有事沒事就白她一眼或者瞪她一眼，也沒有好到有多少話可以說。只是淡淡的，好像什麼都無所謂。
昨晚卓一凡的電話是最後通牒，通知她今天之前一定要把那樣東西拿到手。為了方便行事，今天早上卓一倩把小瑞安送回卓宅交給周姨暫時照顧著。
她從包裡拿出一枚紅色的u盤，推門走出辦公室，發現樓層已經空了一大半，大部分人都已經去吃飯了。直到她推門進總裁辦公室，一路上都沒有人發現她。
她的心跳一下一下撞上喉嚨，她不敢大聲喘氣，卻還是要故作鎮定。
辦公室裡空無一人，陸然一般上午就會出去，要到下午一兩點才會回來。她鎖上辦公室大門，看見跳著屏保的筆記本，疾步跑了過去。
手上的u盤摸索到一側的usb插孔，她手腳冰涼的可怕，手指哆嗦，好不容易才接上。
卓一倩對電腦不是很有研究，只是憑著記憶力卓一凡教她的辦法去檢索一個文件。
「vip客戶名單」，只是幾個簡單的字她都拼錯了好幾次，暗歎自己真的不是做賊的料。
是一份加密文件，她沒有去看，也沒有時間去破解。只是迅速的下載下來，捏著u盤的手顫抖的厲害，又火急火燎的溜出的辦公室。
她匆忙的逃離，根本沒有想到，總裁辦公室裡的休息室裡，一雙眼睛好整以暇的盯著她半天，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作者有話說：還有一更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