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職場校園 > 黑色皇朝:弄權四小姐

章 節目錄 第517節:又想撞牆? 文 / 臭豆腐

    這時,侍衛帶著太醫趕到,醫者父母心,太醫見到黛太妃如此痛苦,連參拜之禮都不行,立刻走上前去阻止:「皇上,別這樣,太妃娘娘現在情緒太激動了,不可以這樣逼她,會把她逼瘋的。」

    「太醫,她怎麼會這樣?」崔穎炎退到一旁,望著縮著身體發抖的黛太妃,心裡更感難過。

    「一個人受刺激過度,是會引起暫時性失憶的。皇上,你還是先出去吧,臣要給太妃娘娘診病了。」

    「太醫,你一定要將她治好。」

    「臣自當盡力而為。」

    「朕就把她交給你了。」說完,看了一眼,才轉身離去。

    ……

    將近黃昏,西邊只淡淡地染著一抹紅霞,陽光還是金黃色的。

    金黃色的陽光,灑遍整個大地。

    劉麗君在夕陽下,正拿著一枝樹枝左右比劃,練習著甘子賢教她的劍法。

    身後,甘子賢正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眼神深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麗君覺得他是個怪人,他為什麼要教自己武功呢?他是想當師父想瘋了?可她竟然沒有拒絕。

    她並不喜歡武功,不喜歡打打殺殺,她是個女子,對於恩怨情仇,女子有女子的一種解決方法,不一定殺人就要用劍。

    甘子賢看了許久,忽然揚聲道:「這裡左手要收回,右手順勢刺出,這招的訣竅就是能守能攻。」

    劉麗君拋下手裡的樹枝,嬌嗔一聲:「不練了。」

    「你怎麼可以半途而廢?」他湛黑的眼眸瞪著她。

    「我沒有半途而廢,我只是餓了,餓了就要去吃東西。天快黑了,我們得找間客棧投宿。」

    甘子賢從包袱裡拿出兩個燒餅遞給她:「肚子餓了就吃這個吧。」

    「燒餅呀,好香,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劉麗君拿起燒餅就吃起來,咬了兩口,見他一直在望著自己,便問道:「你為什麼不吃?」

    「我不餓。」

    「那我就不客氣了。」

    吃完以後,劉麗君拍拍手,抬頭一看太陽已下西山,她站起身道:「天黑了,我們去投棧。」

    「我們今晚就在這裡睡了。這裡晚風清涼,又可以看星星,又可以看月亮,充滿詩意。」

    一個大老粗,何時懂得詩意?

    「要露宿啊,會不會有野狼?」劉麗君舉目望去,四周都是荒山,自小嬌生慣養的她,曾幾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野狼敢來那正好,咱們把它殺了烤著吃。」甘子賢不經意地望著遠處黃昏的景色。

    「我不吃,我要住客棧。」劉麗君耍起潑來。

    「行走江湖就是這樣的啦,我行走江湖那麼久,從來沒住過客棧。」他的語氣中透著不難察覺的驕傲。

    「一個住客棧的劍客,跟一個露宿的劍客,身價是差好遠的。」劉麗君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身價?我又不是殺手。」他不恥以殺人為生,始終認為學武是用來強身健體,鋤強扶弱的。

    「知道你不恥干殺手這一行,才會這麼窮。其實像你這種劍客,要令自己過得好一點不是不可以的,但你偏偏堅持自己的原則,這就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

    他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他既然已經答應幫「他」,就不會食言,「他」又何需再拍馬拍?

    「其實我離開家的時候,身上帶了點銀兩,也夠我們用一段時間的。」

    「不行,你現在跟我行走江湖,就得聽我的。」

    「甘子賢,我問你,你有沒有把我當朋友?有沒有把我當兄弟?」劉麗君很認真地問。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他逃避回答問題。

    「所以呀,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的錢也就是我的錢。我要投棧,你當然也得陪我。」劉麗君忘了男女之別,拉著甘子賢就走。

    客棧前,甘子賢抽回自己的手,望著人來人往,心裡就覺得很不舒服,調頭就走。

    劉麗君奔上前去拉住他,問道:「去哪裡?」

    「我想我還是不能習慣,你自己一個人住吧,我在剛才那片樹林等你。」

    「一個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我叫你進來就進來。」劉麗君根本不讓他有逃的機會。

    ……

    吃過晚飯後,兩人呆在一間房裡,氣氛顯得有點侷促。

    「你一般睡前會做些什麼?」劉麗君無聊地坐在□□拍打上床褥,無話找話地說。

    「打座。」

    甘子賢現在就坐地上打座,眼睛緊閉,似乎已開始進入狀態。

    「我打擾你了嗎?」她明知故問。

    他回答得老實:「是的,在我打座的時候,你最好不要跟我說話。」

    劉麗君兩條腿晃啊晃的,意興闌珊道:「我看見有人就非說話不可。」

    「你早點睡吧。」甘子賢真的覺得很煩,身邊無端端就多了一個人,要照看「他」,還得聽「他」囉嗦。

    「就是因為太早了,我睡不著。」

    「你再多話,我就點了你的啞穴。」要知道,他的忍耐是十分有限的。

    劉麗君掩住自己的嘴巴,但隨即,用哀怨的目光看著他,怯怯地道:「我一個人孤苦伶仃,遇上你,以為遇上了好人,誰知道連你也欺負我,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又是這招,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個人怎地那麼煩,真是無法想像,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矯情,卻又讓人討厭不起來。

    「又想撞牆啊,我不會攔你的,只是你別把人家的牆給撞爛了,我可賠不起。」他挑起劍眉,帶著哂笑。

    她用力拍打著床板,一下一下地作響:「你這人怎地這麼討厭,就不行哄哄人嗎?我只是想你陪陪我,你陪我聊聊好嗎?」

    終於,甘子賢放棄了自己的堅持,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道:「反正少打座一晚也沒關係,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著。」

    「坐過來嘛,兩個人擠擠暖和一點。」劉麗君將甘子賢拉上床。

    甘子賢不習慣與人那麼近距離接觸,每次被劉麗君的手碰到,就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他」的手又白又嫩又小,簡直就像女孩子的手。

    他恍了一下神,才發現劉麗君整個靠在他身上,他的手竟然放在「他」的腰上,一種罪惡感升起,他連忙拿開手,縮到床的一旁。

    劉麗君又靠了過去,嗔怪道:「你幹嘛躲著我?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

    是啊,大家都是男人,他的腦裡怎麼就淨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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