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職場校園 > 黑色皇朝:弄權四小姐

章 節目錄 第508節:他們一定是被陷害的。 文 / 臭豆腐

    她問道:「錢嬤嬤,黛太妃記得以前的事嗎?」

    看到黛太妃流淚,錢嬤嬤也頓感詫異,難過地道:「她有時候記得,有時候不記得,有時候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

    說完,忍不住長歎一口氣。

    「當年先皇捉姦一事是真的嗎?」路秋紅突然拋出一個問題,令人意想不到,每個人都瞪著她,她承認她是很八卦啦,她俏皮的吐吐舌頭。

    其實,傅雅軒也正想問這個問題,只是有點什麼意思問,就被路秋紅搶了先。

    錢嬤嬤神情激昂地舉手指道:「老奴敢以頸上人頭擔保,絕無通姦一事,娘娘跟駙馬的感情很好,可那是兄妹之情,絕不是逾越的男女之愛,更不可能做出那種有違論理的事情。」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錢嬤嬤恨恨地跺跺腳:「他們是被冤枉的,如果那天我沒有離開銀心殿,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三個人的目光都注視在她的臉上,期待她繼續往下講。

    錢嬤嬤頓了頓,又道:「那天,是花影宮的小蘇的生日,叫了幾個宮的宮女一起慶祝,其實那些宮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的,我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叫上我。」

    「當我回去的時候,才知道出事了,先皇帶著怒氣離開,娘娘和駙馬在□□……娘娘酒醉得不省人事,駙馬也醉了,赤身□□……」

    聞言,路秋紅臉色通紅,傅雅軒臉色霎白,劉麗君臉色鐵青。

    也難怪先皇會這麼生氣,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一個是妹妹的夫婿,一個是自己的后妃,令他顏面盡失。

    「不會的,我爹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劉麗君雙目空洞地喃喃道。

    「老奴也相信他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他們一定是被陷害的。」錢嬤嬤堅定地說。

    傅雅軒眼波流動,注意到黛妃一直不停地流淚,她問道:「錢嬤嬤,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呢?」

    本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錢嬤嬤又怎麼肯拿自己的改名來信誓旦旦?

    「那天,老奴出門的時候,娘娘還好好的,而且她從不喝酒,更不可能喝醉;而駙馬也不會留在宮中吃飯,因為他每次都說要回府陪妻子和孩子;而先帝也不會在下午到銀心殿;這麼多事情湊起來,難道都只是巧合嗎?」

    當一件事無法找到答案的時候,往往都是用巧合來做解釋的。

    傅雅軒沉吟了一下,抬頭問道:「你懷疑他們是被人陷害的?」

    「他們絕對是被奸人陷害的。」錢嬤嬤的語氣更加堅決了。

    「那黛妃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錢嬤嬤想了想,緩緩道:「後宮這種地方,就算你沒有去開罪別人,別人也會有千萬個理由來恨你的。」

    「因為爭寵。」傅雅軒懂的。

    「是因為爭寵,她們都爭風吃醋,不過娘娘的脾氣好,從來不與她們計較,娘娘常說:『吃虧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她總是這樣教導我們。」

    傅雅軒眨眨眼睛,問道:「黛太妃跟花影宮的菲太妃有沒有過節?」

    錢嬤嬤又想了想,回答道:「沒有過節呀,菲太妃是個非常恬靜的人,她的溫和是後宮有名的,跟娘娘是井水不犯河水。」

    這樣的話,傅雅軒就更想不通了,想了想,又問道:「駙馬呢?你們知不知道他跟什麼人有過節?」

    「駙馬脾氣也好,平時盡忠職實,跟在先帝身邊不愛說話,不愛是非,無論是身為臣子,還是身為丈夫,都是一個讓人無話可說的人。至於得罪人,更不可能了。」

    這麼好的人,何必招至滅頂之災?

    傅雅軒只覺得頭痛得很,大拇指掐在太陽穴上,閉上眼眸,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

    「王妃,你怎麼了?」路秋紅焦急地問道。

    「我的頭,好痛。」

    錢嬤嬤道:「你們回去吧,娘娘不喜歡被人打擾的。不過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劉麗君拉著錢嬤嬤的手,低喚道:「錢嬤嬤,有勞你了。」

    「小主千萬別這麼說,小主你自己也要保重。」

    「嗯。」劉麗君重重地點頭。

    離開時,她們都不約而同地往牆角看了一眼,那抹瘦小的身影早就不知躲哪去了。

    ……

    無頭緒,無頭緒,一點頭緒都沒有。

    說菲太妃要陷害黛太妃,可是沒有殺人動機;靖國侯周泰安要殺害仁心公主一家,也沒有殺人動機,說出去相信沒有任何人會相信這種荒誕的事。

    可是,張一刀的證供又是怎麼回事呢?他反正都是一死,按理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沒有理由說謊。

    這兩件案子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呢?

    菲太妃和周泰安兩人之間有沒有關係呢?那特殊的朱紅絲線,難道也只是巧合嗎?

    傅雅軒站在小亭上,吹著涼風,只是此刻,再涼的風都無法使她的頭腦冷靜下來,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被問題逼得炸開了。

    「原來你在這裡。」身後傳來聲音。

    傅雅軒沒有回頭,看著小亭外的湖面,月光下,碧波粼粼,像一層銀粉鋪於水面。

    「起風了,你還在這裡吹?」崔墨耀走近她,與她並排而站,側首看著她的臉,很美的臉龐,他的心都柔軟得要融化了。

    「不冷,在想事情。」她淡淡回答。

    「還在想那件案子呀?」他的語氣中,透著心疼。

    「我是好奇心強,好勝心也強,也是想幫助人,可……我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她恨恨地拍打自己的腦袋,多麼希望自己聰明一點,腦袋靈活一點。

    崔墨耀捉住她的手,慢慢將她摟入懷裡,憐惜地道:「不要這樣逼自己,放鬆一點。想不到就別想了,有時候,上天給人安排不止一條路,只是你現在還沒有找到那一條路,等你找到了,就發現你一直想不通的東西,其實可以很簡單。」

    仔細想想,他的話不無道理,只是,她現在好像在一個瓶的瓶底裡,她就像一隻蟑螂,無論有多少只腳,多麼頑強的生命力,也休想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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