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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59米 吃紅燒肉,惹了禍—— 文 / 姒錦

    第一個給他做飯的女人?!

    連翹默了默,堂堂的天朝太子爺,整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會沒有女人給他做飯?只怕是他太挑吧,他要勾一勾手指頭,想給他做飯的女人還不從**排到宣武門啊?

    關於這一點,連翹那是相當肯定以及確定。

    只不過,如果這時候她還去頂撞這個貌似有點兒想媽的男人,實在是有些不厚道了。唯一詫異的是,她一直以為強勢如邢烈火這樣的男人,心底早就被冰封完了,沒有任何一塊兒能稱之為軟弱的地兒。

    說來說去,都是沒有媽的孩子啊,同病相憐!

    可是另一方面麼,被他那雄赳赳的玩意隔著褲子在身上蹭來蹭去的撒著歡兒,她還是有些窘迫的,那周醫生不是說了麼?

    房事不宜過勞——

    咳,一個帥得冒泡的男人要吃了她,偏偏又吃不得,她該怎麼辦呢?

    很頭疼啊很頭疼!

    這一閃神兒的功夫,才發現自個兒寬鬆的居家服已經出賣了組織,正為這個男人大開方便之門,而男人那只不老實的粗糙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她身上到處游弋,那小動作又蠻橫又狂肆,而他粗淺不均的喘息聲兒就在耳朵邊兒飄蕩。

    「小妮兒……小妮兒……」

    餓了幾天是一回事兒,覺得急需情感撫慰又是另一回事兒,總而言之,邢爺這會子那壯實的胸腔裡彷彿有一座蓄勢待發的大火山似的,心眼子裡就一個想法,非得把懷裡這個小女人扒光拆吃入腹不過,還得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吻她,吻她。

    那吻,太急躁,太火熱,伴著一波又一波的撩動將他的神經絲絲的纏繞著。

    那喘氣聲帶著些許複雜的,微妙的情感在彼此之間蕩漾開來。

    「小妮兒!」伴著那氣兒,邢爺那大手都有些顫。

    「嗯。」連翹微微仰著頭躲開他的糾纏,嘴裡小聲兒的喘息著,承受著這男人越來越放肆的動作,心裡念叨著『房事不宜過勞幾個字兒。

    眼看這戰鬥一觸即發,場面即將失控,她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來伸出手抵著他的胸膛,作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火哥……飯菜要涼了……」

    呼哧呼哧——

    吃啥飯?

    邢爺正吃那小粒兒吃得欲罷不能呢,讓他放手不是要他命麼?

    「咕嘟——」

    一聲兒不合時宜的肚子叫喚聲,適時的拉回了他的理智,他的小妮兒真餓了,想著她忙碌了這麼一陣兒,而且她身體也不允許,他便良心發現地收了手,只是緊緊抱住了她,嘴裡不住的喘氣。

    「妮兒!」

    多抱一會吧,擁抱,也能止癢!

    就這麼傻傻的,靜靜地抱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的平復了自個兒的禽獸心思,緩緩放開了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就連聲音也恢復了慣常的溫度。

    「吃飯吧!你餓了!」

    連翹默了,有些訝然!

    真善變!

    不過麼,這待遇在以前來說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兒啊,火閻王往日裡哪顧得上她的感受啊?她一直都覺得這邢烈火是擁有多重人格,總是不定時抽風的極品男人,她永遠弄不懂他哪時候會生氣,哪時候會心情好一點。

    唱了這麼一出,餐桌上的氣氛就多了些曖昧。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挺逗趣兒的。

    邢烈火也不動手,那雙銳利的眸子始終就那麼深深地注視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兒,心裡那糰子火兒怎麼著都沒法兒完全散下去。

    看著她替他盛飯,任她把筷子塞到自己手裡,他享受著她的伺候,心裡那種暖在無限的擴大,而他的眼睛也越來越專注,越來越熱情。

    可是,連翹那個淚啊,這男人真是大爺!

    三天,她得活活做三天這些活計,如果每天都這麼被他荼毒,情何以堪啊?!

    不行,得爭取一點兒權利,要不然真沒地位了。

    想了想,她慇勤地跑到消毒櫃裡拿了兩隻湯碗,給他盛了一碗紫菜蛋花湯,塞到一直望著他出神的男人手裡。

    「喝點兒湯。」

    「嗯。」

    聽他情緒蠻不錯,連翹笑彎了嘴角——

    「火哥,明兒我可不可以不做飯了?」

    「不行!」

    心裡嘀咕著,她也替自己的碗裡盛上湯,邊喝邊瞅他,一見他氣定神閒的樣子就來氣兒。「那你洗碗,成不?」

    「……行!」

    嘴角一掀,她心裡總算平衡了一點兒,沒話找話地又問:「喂,剛聽你說到你媽,她是……」

    可是話說到一半兒,她覺得有點兒突兀了,也就沒有再往下問,趕緊地停住了嘴。

    身體微微一動,邢烈火倒沒生氣,不過也沒有抬頭看不清情緒,嘴裡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來。

    「過世了!」

    美眸一睞,連翹瞅他這態度和情緒,就知道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她點了點頭也沒再說話。

    每個人心底或多或少都有一段不想讓別人窺視的傷痛吧。

    而這種傷,別人療不了,只能自己消化!

    ……

    景裡這地方兒,配有最專業的大廚若干名,一應吃食都非常精緻又搭配得宜,從母親過世後,邢烈火就一直吃大廚精心安排的飯菜,對一切高檔吃食早就心生厭倦。

    如今乍然吃到連翹做的這幾樣簡單的家常菜,那種滋味兒真不是言語所能表達出來的。

    不僅是好吃,還有著濃濃的,屬於家的味道。說白了,菜,對於他來講完全不在於好不好吃,而在於有沒有那份感覺。

    吃一口魚香茄子,夾一筷子粉蒸排骨,喝一口紫菜蛋花湯,最終他吃出味兒來了,將所有的熱情都給了那盤兒肥膩膩的紅燒肉。

    雖說他這個人從來都沒有挑食的毛病,但是突然間碰到特別對口味的食物,又另當別論了——

    「多吃點菜,也不怕膩味!」連翹見他那雙筷子始終都在紅燒肉的盤子裡來回打轉轉,好心的提醒。

    「不怕!」向她投去特別讚賞的一眼,邢烈火索性將那盤紅燒肉直接拉到了自個兒面前,砸巴著嘴很沒形象的吃得津津有味,那狼吞虎嚥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埃塞俄比亞的難民,「這紅燒肉地道,明兒你還給我做。」

    「……」

    連翹悲催不己。

    瞧,多霸道的男人!

    「以後家裡的飯菜,都由你來做。」一邊吃著,一邊說得理所當然。

    連翹真想狠狠扁他一頓,呲著嘴吼,「邢烈火,我是軍人,不是廚娘!」

    「連翹同志,你不僅是軍人,還是軍人的老婆。」

    「軍人的老婆也是軍人。」

    「軍人的老婆就該伺候軍人。」

    「……那軍人的老公又該分攤什麼家務?」

    咬牙切齒的連妹妹,惡狠狠地反駁著維護權益,臭男人怎麼就那麼喜歡折騰自己呢?見天兒訓練回來累得跟條小狗似的,不在床上伺候他大爺,就得在廚房伺候他大爺?

    這小日子,她還要不要活了?

    然後,邢爺的回答還有更欠扁的——

    「軍人的老公任務就是負責餵飽他的老婆。」

    「……無賴!」

    「無賴配流氓,咱倆絕配!」挑了挑眉,邢烈火不理會她的抗議,讓她嘰歪不再開口,只顧著吃東西,他覺得自己像是飢餓了好久似的,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吃得舒心。

    「喂,晚上吃太多小心撐壞你那高貴的胃。」見他又添了一晚飯,連翹看得直砸舌。

    「老子高興。」

    黑著臉的太子爺有些懊惱地瞪了她一眼,吃她吃不成,吃個飯還不管飽了?

    連翹直接靜默了。

    吃吧吃吧,最好吃死你丫的!

    直到把自個兒碗裡的飯菜消滅乾淨,邢烈火打了個飽嗝兒,隨意地抽張紙巾抹了抹嘴,隨口問她:「這道紅燒肉很地道,你哪兒學的?」

    「去廚藝班學的。」不習慣撒謊,連翹實話實說。

    廚藝班?!

    面無表情地瞟了她一眼,邢烈火閒得蛋痛似的,少見的打破沙鍋問到底,「你警校畢業後就參加了工作,哪有時間去學廚藝班?」

    「哦,假期。」

    「為什麼想到學這玩意兒?」

    心裡微微一窒,連翹目光微閃地看著他的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略一思索,在他撒謊儀一樣的眼神兒注視下,她終究還是決定拒實說,畢竟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兒,沒有什麼可藏著掖著的。

    她連翹做人,就得坦坦蕩蕩的。

    「咳,那會兒聽易紹天說,他喜歡的女孩兒,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事實證明,誠實的孩子傷不起,

    她這邊話剛講完,那邊邢爺原本還帶著幾分玩味的臉色就只剩下了一種顏色——黑。

    緊接著,只聽見『啪』的一聲響,他重重地將碗筷撥到一邊兒,惡狠狠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咬著牙問:「你是不是還少說了一句?」

    「啊?!什麼?」

    瞧著他那樣兒,連翹心裡那個突突,這傢伙太大男子主義了吧?這都過去多久的事兒了,還計較?!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心裡忐忑之下,她索性眨著一雙靈動地大眼睛看著他。

    「你這是怎麼啦,無理取鬧!」

    一瞬間,邢爺只覺得血氣不斷翻騰上湧,胸口叫囂著一種異樣陌生的難受,那勁兒拉扯著他,理智什麼的通通都在退散!

    那冷冽地目光直直掃向連翹,被憤怒燒得赤紅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兒來了,不經大腦考慮的話一出口就越說越糙,「易紹天是不是還說他還喜歡能上得了床的女人?那天在車上你對老子做的那些,也是為了討好他去學的?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他了,怪不得那麼浪……」

    口不擇言,一切都因為他很生氣,那怒火從心尖兒上直往腦門兒竄,讓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像是有根刺兒卡在喉嚨裡一般,不吐不快。

    很難受,很難受。

    他寧願被人活生生的砍上一刀,也不願意承受這種像剜心一般的難受。

    易紹天,還是易紹天!

    連翹是一個多麼倔強高傲的女人?她絕對不是那種甘願棲身廚房的小女人,她有一顆多麼向上的心他比誰都清楚,那到底要有多麼的深愛才能讓她放下身段兒為了討好一個男人去學廚藝?

    討好男人!

    一想到這詞兒他就想殺人。

    換句話說,他吃得無比舒心的一盤兒紅燒肉,他媽的跟他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還是得虧托了易紹天的福!

    而且,就在剛剛,她為了不給他做飯,討價還價,這麼一比較——

    怒了,躁了,火了,他必須要做點兒什麼,要不然,他覺得自己一定會發瘋的……

    他的表情太駭人了,還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委屈勁兒,讓原本不屑於解釋的連翹還是淡淡地開了口:「火哥,過去的事兒了,那時候年紀小,鑽牛角尖兒……」

    「你是豬嗎?一個男人值得你這樣?」

    邢烈火怒不可遏。

    更怒的是,最後,這丫頭還被那個男人給甩了!

    不可理喻。

    這就是連翹的感受,她實在有些受不了他這樣的脾氣了,一會陰一會陽的,剛才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轉眼之間就變了天兒,一急之下,她說話也有些軸性了,「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為他做點兒事有問題麼?那你跟易安然談戀愛的時候,就沒有為她做點啥?」

    邢烈火冷笑一聲,那表情恨不得吞了她。

    他怎麼可能?他壓根兒就沒有,他從來沒有過,他邢烈火需要為哪個女人做什麼麼?

    在他的記憶裡,他跟易安然在一起的時候,整天一門心思的做男人該辦的事兒,胸懷國家大義,哪兒有心思兒女情長?每次都是易安然主動來找他,而他每次能分給她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鐘,甚至於從來沒有帶她去吃過一頓飯,連手都沒牽過。

    但是這些他都不屑於去解釋,更不屑告訴這個心思不在的女人。

    換言之,她跟那個姓易的呢,可能除了最後一步,啥都幹過了。

    腦子裡嗡嗡作響,邢烈火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他很想問她是不是還喜歡易紹天,還喜歡他的妹兒,但他一個大男人問不出這麼娘們兒的問題。

    憋氣憋得額頭上的青筋直突突,他兩隻拳頭捏在一塊兒『咯咯』直響。

    氣,氣沖丹田!

    終於,他忍不住那股子衝動了,一隻手迅速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順勢抬起她的下巴,狠聲道:「連翹,你給老子看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

    「邢烈火,夠了!?發脾氣得有個限度!」

    見他不分清紅皂白地就動粗,連翹也非常來氣,心裡抓狂不已,怎麼她就遇到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了?

    「受不了我了?!討厭我?」臉色黑得沒邊兒了,邢烈火那雙冷冽得比冰刺還尖銳的眼睛恨不得把她凌遲掉,「連翹,老子今兒非得搞死你,要不然你真不長記憶!」

    他很生氣,很生氣。

    他受不了這個女人心裡還裝著那個易紹天。

    ……

    見這個男人一味的無理取鬧,連翹說話也不太客氣了,憑什麼他想作她就作?

    「邢烈火,你究竟發什麼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

    冷冷一聲怒哼,他不想再和她多說,索性把她打橫抱起就往門邊兒走,一邊兒走,滾燙的吻也隨之肆意落下——

    這吻,讓連翹覺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心,很揪,心,也很痛。

    狠狠地別過頭,跟他使著勁兒的反抗。

    「怎麼,老子親你不爽?」見她不住的偏頭,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邢烈火更來氣兒,冷不丁的又補充了一句十分討打的話,「是想他來親你,還是想他來干你?連翹,在我床上的時候,心裡總想著他吧?」

    這男人怎麼會是這樣的?

    一句一句的話刺得連翹遍體生寒,不過這樣情況下,她習慣性的冷靜了下來,她還能怎麼樣?男人要想征服一個女人,除了性還剩下什麼?

    嬌小的身體縮了縮,眼睛一閉,由著他折騰,但立場還是沒有忘記表達:「邢烈火,我討厭你!」

    低低的聲音,冷冷淡淡,沒有太多的憤怒,卻有太多的不在乎!

    討厭?!

    這話讓邢烈火那雙冰冷的眼睛裡,很快浮上一抹徹骨的涼意。

    討厭就討厭吧,不討厭說不定連點兒地位都沒有,一轉頭忘記到了腦後!

    「眼睛睜開,看著我!」一把鉗著她的下巴抬起來,他冷冷地說:「討厭我最好,那你喜歡的男人,老子一根指頭就能讓他消失?!」

    「變態!」往後仰了仰,連翹避開與他對視。

    她連看一眼他都煩躁的樣子,更讓邢爺那怒火中燒的心臟受不了。

    他必須要,必須要親手敲碎她那點子心思,讓他徹底的弄明白歸屬問題,他的女人對於他來說,連國家疆土沒有任何區別,一節手指頭,一根頭髮絲,哪怕是她的一寸呼吸都只能是屬於他的。

    看著她,他全身緊繃著,越發急躁,「連翹,看著我,老子讓你看著我——」

    被他這麼一吼,連翹覺得心尖子上的血液都在噴火兒,一氣之下,那些壓抑了許久都沒有說出口的話就衝口而出。

    「邢烈火,你別太過份。我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我招你了還是我惹你了,你得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囚犯,就算你不把我當你老婆,總得當我是一個人格健全的人吧?我好好的做飯給你吃,你吃飽喝足了就來找我茬?有你這樣做人的麼?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你離婚~」

    說完,趁他發怔的當兒,她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不管了,她什麼都不管了,管她什麼的狗屁條令條例,這個男人太特麼難琢磨了,她不知道哪一天就能觸到他的火氣,高興了對你好得讓你覺得自己是個寶兒,不高興了連奴隸都不如。

    愛咋滴咋滴吧,神經病,她不愛伺候了——

    可是,她那手剛一觸到餐廳的門把,整個人就被後面的一股大力摟得騰空而起。

    很明顯,在火閻王的地盤上,她連垂死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媽的!

    她也想罵人了,老天是不是專門整這麼一個男人來收拾她的?打又打不過,想給他講理?那男人純粹就是一個原始森林裡走出來的野獸,哪兒有理可講?

    他還不爽了,他憑什麼露出那種受傷的表情?她還沒地兒叫屈呢!

    大手一施力就將瘋了一樣反擊的女人鉗制住,邢烈火沒想那麼多,直接就將她抵在了門板上,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嗅著她身上那能讓他發瘋的一縷幽香味兒,腦子裡很怪異的閃過一種嗜血般的瘋狂。

    很亂,很亂!

    他只要一想到易紹天也抱過她,親過她,聞過她,他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咬牙,切齒,他那涼涼的唇觸上她的,冷聲問:「連翹,我對你不好嗎?」

    好?!好個屁啊!

    冷哼一聲,連翹是個倔強的妞兒,一言不發地別過頭去,離他那能總能讓自個兒發顫的唇遠點兒。

    彼此的呼吸交織著,時間在轉動,過了好半晌,兩個人都沒有再講話。

    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

    赤紅著雙目,邢烈火一手把她摟得更緊,望著她,一直望著她,那唇瓣帶著熾烈的火焰就猛地落了下去,覆上了她的。而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肩膀,撕扯之下居家服應身而落,狼狽地掉到了她的腳邊,布料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掀起唇微笑著,連翹軟軟地掛在他身上,兩隻腿兒被他粗魯的托了起來,後背抵在冰冷的門板上,她不反抗,不合作,連一聲兒驚呼都沒有。

    他深吻著她的頸項,她的肩窩兒,看著那那白晃晃的嬌美小模樣兒,那妖嬈入骨的曲線兒,邢爺那眼睛更紅了,身上的燥熱刺激著他的大腦,喉結不斷滾動,飛快地扯開自己的褲子,他緊緊抱住她,噴火的滾燙抵在她那處柔軟,嗓子沙啞地吼,「連翹,你是我的!」

    他環抱著她,望著她,眼裡,也只有她,那吻向下,又向上,突地叼住了她那一粒粉色的脂香,拉扯著,又放開,讓她更加水潤鮮艷。

    向上,又向上,猛地堵著她的唇使勁兒的吻住,喉間喃喃。

    「忍忍!」

    鋼鐵一般的硬度,火焰一般的熱度,強烈地灌注讓他身體有些許刺激後的戰慄,送入一個頭,一咬牙再狠狠地全力灌注——

    噗嗤……

    靡靡之音後是瘋狂的末根而入,兩個人同時哼哼了出來,每一寸都緊貼在了一起。

    那堵緊,那堵滿,那填充,是多麼的銷人魂兒!

    好幾天沒有被肆虐過的地兒被他突然地擎開,連翹條件反射地一縮將他緊緊的包容,她是個挺敏感的妞兒,哪怕心裡再不情願,那身板兒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開始溫潤著,完全為他綻放開來。

    「連翹!」喉間輕喚她的名字,他等不及她的適應,便開始前前後後的欺負著她那一處軟糯,那動作又大又猛,將她嬌小的身子骨按得死死的,又蠻橫地輕咬著她的耳朵,喘著粗氣兒追問:「我是誰,說我是誰?告訴我是誰在上你?!」

    悶悶地輕哼,他也挺難受!

    可被他弄得有些吃疼的連翹拼了命的咬住下唇,雙手揪住他的肩膀,半聲兒都不吭。

    倔,軸,強,這些詞兒都是形容她的。

    「說,給老子說!」他次次一探到底,每一下都狠狠地刺在她體內那觸感敏銳的凸起上,非得逼她說出來那句話來。

    聽著門板兒被衝擊的叭叭聲,感受著壓在自己身上那高大又火熱的男性軀體,連翹腦子越來越不聽使喚,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

    一陣哆嗦!

    她輕哼了一聲!

    「爽了吧?」惡劣地揪了一把她那顆小豆兒,他很明顯的感覺到一股熱浪澆在他那根柱體上,很舒服很舒服,他也想給她,但覺得她還不夠,她該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拚命忍住那急需噴薄的**,他用力頂著她最深的地方,不再來回,而是在那個點兒上轉著圈的研磨她,延長她的享受。

    「邢烈火!」

    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她很惱火,身體被他取悅了,可是心裡卻對他痛恨無比,這種矛盾感讓她心裡無比糾結。

    「我的小妮兒很敏感。」他低低地說著,突然托起她的身體,讓她整個的趴到他肩膀上,然後抱了起來就往外走,整幢主別墅一個人都沒有,他很放心沒人看到,一步一步,他那火熱就隨著他的步伐有節奏的撫摩著她,摩擦得她很癢癢,很難受,不由自主的收縮了去裹住他。

    而這,正是他稀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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