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12米 一見鍾情? 文 / 姒錦
眸色一黯,太子爺那臉真精彩,怔了,抽了,黑了,冷了……
老實說,他真想大嘴巴抽丫的。
冷冽地掃過她妖精般笑靨如花的小臉兒,黑眸裡醞釀著蓄勢待發的風暴,這該死的丫頭,在老情人面前,拿他當槍使呢?
連翹邪惡的笑著,眼角餘光瞥到易紹天陰雲密佈的臉,微一勾唇,雙手就纏上他僵硬的脖頸。
「老公~」
這一聲,比任何語言都讓男人丟魂!
該死的!小久給她穿的啥衣服,身高優勢讓邢烈火將匍匐在身前的小女人胸前溝壑一覽無疑。
水骨嫩,玉山隆。如罌粟,勾人魂。
火花跳躍,喉結一滑,暗火從下腹升騰,他情不自禁——
大手繞過她腰間,往上一提將這嬌軟的身子抱到自個兒腿上,俯下頭就狠狠蹂躪她豐潤的兩片唇瓣兒,纖腰不盈一握,髮絲纏綿輕蕩……心跳異常猛烈,失控的情緒讓他忘了旁邊還杵著一個易紹天。
這感覺,挺瘋狂!
連翹的臉驀地紅了。
心跳到嗓子眼,血液直往腦門兒上衝,被他大手觸過的後頸像著了火似的滾燙,指腹上粗糙的薄繭蹭得身體酥麻。
但,她沒忘了自個兒目的,頭一偏,擱在他肩頭上妖嬈地吐氣如蘭,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落入某人的耳朵:「老公,你硬了!咱換地方……」
好吧,她介意上了邢婉的話。
邢烈火一臉陰沉,面帶慍色。
明知道被利用,下一秒還是伸出長臂輕巧地托住她的臀站起身來,將她修長的雙腿纏到腰間,一發一言大步往外走去。
纖細的腿帶點兒小肉肉,白嫩嫩的晃悠,臉蛋兒嬌嫩得簡直能掐出水來。這姿勢,太惹人遐想了,媚到極致,嬌到骨子。
身後,易紹天的眼睛快滴出水來,緊攥的拳頭差點洩露了他心底最深處的痛苦。
而目瞪口呆的邢小久驚得合不攏嘴,天,這簡直歎為觀止!
另一邊兒,望著隱忍的易紹天,邢婉唇角掀起一抹似若有無的冷笑。
各人各態——
直到感受不到背後刺骨般的視線,連翹才鬆了一口氣。戲演完了,該收場了。可是,想到剛才那火熱的濕吻,她雙頰不免爬滿了紅霞。
可是,即便沒有接吻經驗,在這科普滿天飛的時代,她一樣困惑了。首長啊,這吻技是不是也太爛了?心裡這麼想,她就這麼侃了:
「火鍋,你吻技咋這麼差?」
邢烈火瞇著黑眸,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對於男人來說,被質疑吻技和被質疑某項技術不過關是一個道理,大忌啊!
冷冷地按開了電梯門兒,他眼底火光沖天。
這眼神兒忒狠,駭得連翹渾身一顫。完了,收拾完豺狼,惹到了獵豹,危機感瞬間襲來,她頭皮發麻,清了清嗓子,訕笑:
「火鍋,那啥,放我下來吧!」
面無表情的男人隻手就托著她進了電梯,不待門合上,怒沖沖地將她整個抵在電梯壁,低下頭噙住她的小嘴兒就作死的折騰。
這男人瘋了!
唔……
好不容易換口氣,連翹握著拳頭猛捶他的肩膀,可他的身板兒就跟鋼筋鐵骨打造的一般,反擊指數為零,如同撓癢癢,而他緊貼著臀的大手滾燙,火熱的怪物僅僅隔著不著力的薄薄布料賁張的抵著她。
又羞又急,又無能為力!
突然,她呼吸一顫,咬緊了下唇,一汪深潭似的眼眸死死盯著男人,不知所措地承受著那只粗糙的手指掀開小內,在她柔嫩處輕撫。
兩相一望,詭異地都沒有說話。
一秒,二秒,三秒……
啊!
反應過來的連翹羞憤得差點兒將舌頭咬掉,略微喘氣兒,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別這樣,電梯有監控。」
他眉眼微斂,下一秒便將她轉換角度抵在了角落,讓自己寬厚的背部對著攝像頭,將她嬌小的身子擋在懷裡,這一折騰,肩帶兒並從她圓潤的肩膀兒滑落。
若遮若掩,格外撩人。
唇,微張,眼,迷離。
眸色一黯,邢爺不耐了,毛躁的大手往下一拉,白嫩豐盈彈跳傲然,刺撓眼球!他眼眸一暗,獸血沸騰,雄性生物最原始的征服欲讓他腦子裡只有一種想法——狠狠地收拾這折騰人的小東西。
「啊,疼……」脫口尖叫,連翹伸手就抓扯他的頭髮,可他一頭又冷又硬的寸發,往哪兒抓?她的動作惹惱了埋首吮吸的男人,惱怒地用力一咬,低咒:
「小畜生,咬死你!」
粗暴的啃噬,痛得她心臟猛跳,一直以為這個男人嚴肅莊重,哪知他敢在公眾場合這樣兒?要是有人突然闖入,還要不要活了!
「火哥,我錯了,饒了我好不好?」關鍵時候,她迅速服軟。
「不好。」他回答得乾脆利索。
他個高體格壯,一切掙扎都是徒勞,如火般的雄性氣息燒灼著她的神經,那硬繃的玩意抵得忒曖昧,鬼使神差的她腦子裡竟清晰的映出它的樣子來。
她有些不敢想像,自己咬過它。
嚥了嚥口水,她臉紅到耳根,伸手推他,但他又壯又沉,壓根兒無解。
她有些惱了,直呼全名——
「邢烈火!」
「……」
「你丫幹嘛啊?這是電梯。」
「你。」
嗡,腦門兒一熱。一個『你』字把這男人悶騷邪惡的本質暴露無疑,公眾場合耍流氓,他還有解放軍軍官的樣子麼?連翹後悔惹火燒身了,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這男人根本不是淡定帝,而是禽獸王。
眼看陣地不保,連翹急紅了眼:「你個仗勢欺人的流氓……咱倆之間沒有感情,沒有感覺,這樣做算啥?你憑什麼折騰我?」
停下動作,邢烈火抬頭,眉目一冷:
「自找的,現在不讓我搞?」
連翹頭大了,還首長呢,真粗俗,哀歎:「你通通都知道的,不是麼?我只是為了氣易紹天。」
一聽這話,太子爺頓時火冒三丈:「有種,你他媽當我是什麼人?」
連翹抿唇,哧哧一笑:「你說呢?咱倆不熟。你莫名其妙把我擄走,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徵求過我的同意麼?你又當我是什麼……東西?」
他的蠻橫,他的狠戾,他的霸道,都讓她直咬牙。
冷哼一聲,他放她下地,隨即拉上衣服遮住她被浸潤得嬌艷欲滴的嫣紅,然後開始整理身上略微褶皺的軍裝,臉上寒意絲毫未退,眉間冷硬一點未改,低沉放肆的磁性嗓聲依舊霸道:
「記住,在我面前,不許提別的男人。」
「……霸道!」
「相對的,我頂天立地的爺們兒,對婚姻會絕對忠誠。」
連翹無力反駁,好不容易從齒縫兒裡迸出話來:「呵,說得這麼肯定?你不會真對我一見鍾情吧?」
「……」
怪異地瞟了她一眼,因『情』一字,冷卻了熾烈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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