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大結世局--跨世紀婚禮 1 文 / 醉心竹
「張叔,你怎麼穿成這樣?」霍啟潤查看著法國和美國那邊剛剛傳過來的資料。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看到一身黑色喪服的張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一夜過去,張叔就來找他,難道是事情發生了什麼他沒有想到的。
嚴峻的臉上,劍眉又開始皺起。霍啟潤放下手裡的資料,來到老張的身前,看著眼熟的資料,不知道老張叔這次來,是為了什麼。已經很多年不來往了,老張叔一直都在大媽的身邊,不多嘴,也不怨言什麼。甚至,是大媽很信任的老夥計。
霍啟潤不解,疑惑的看著老張叔,再看看老張叔的一身喪服。
老張將手裡的資料遞給霍啟潤,歎了一口氣。
「哎————少爺,老夫人已經死了。今天老宅子有喪事,我本來不方便過來,可老夫人在死前說了。她說,她對不起楚家,對不起末末。她知道,你一直很為難,其實,真正的背後人是誰,你已經猜得七八分,只可惜,你對末末的愛,讓你狠不下心來。再加上末末在死前故意對你說的那些話,讓你更狠不下心,所以,她幫你做了。其實,殺害末末的人,是蕭何,是末末的親生父親。這麼多年來,蕭何都是背後的主使者,吳家自然也逃脫不了。文啟超對蕭清的愛戀,對蕭清的丈夫做了很多事情,還要你的姑姑霍秋水,也是因為文啟超和文曉晶,他們那時候抓住了霍老夫人想要殺你的證據,逼著霍老夫人去做了很多事情。老夫人臨走的時候說,你無論怎麼責怪她,她都無所謂,而且,她欠白沉吟的,欠江語珍,欠白小米的很多,很多吳家的證據,老夫人已經讓我呈現給了警察局,這次,即使是你,也幫不了吳家,而且,吳家,也不會再興起什麼風浪了。」
霍啟潤聽完老張叔說了這些話,眉頭緊蹙,心裡在想什麼,老張也看不出,這時候,白小米從二樓下來,懷裡抱著兩個小寶寶,安靜的睜著大眼睛,看著白小米粉嫩且帶著些羞澀的臉頰,她今天是穿著高領的衣服,只因為昨晚的瘋狂,她的身上被種滿了草莓,連脖頸都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尤其是霍啟潤昨晚,簡直就是一頭瘋了的野獸,還說,最近,要好好的獎賞她,說是以後會有更大的驚喜,而且,要想要提前知道他一直在忙活著什麼驚喜,就必須好好的先滿足他的一切。
霍啟潤很無賴的,白小米根本就不想要什麼驚喜,只是霍啟潤自己一廂情願,還那麼折磨她,,搞得她早上睡過了頭,都到九點多了,才醒了來。兩個寶寶餓的都張牙舞爪的沒了力氣,餵飽了兩個孩子,抱著寶寶們準備下來找霍啟潤的麻煩,卻看到昨天在楚家老宅子老張管家來了。一時戒備起來。
對於霍老夫人,想必她身邊的人也不簡答,這次來,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潤,你吃早餐了嗎?」白小米來到沙發邊,此時,兩個傭人將嬰兒車搬過來,白小米將潤墨玉和霍初兒放到了小床裡。兩個寶寶很安靜,而且,都好奇的偏著腦袋,看著一身喪服的老張叔。
「來,小米,叫老張叔。」霍啟潤攬過白小米的身子,手有些不安分的在白小米的小柳腰上撫摸,點火。白小米只覺得身體酥麻。對霍啟潤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潤。」白小米眼裡微微責備,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霍啟潤點起火來。扭動腰身,要出霍啟潤的脖彎,霍啟潤的力道白小米哪裡敵得過啊。只能是越掙扎,就被攬的越緊啊。
「張叔。來坐吧。」白小米指著阿木樟木椅子。
老張看著兩人的甜蜜,冷峻威嚴的臉上多了份欣慰,微微一笑,微身欠禮,「少爺,夫人。我來,是老夫人托我將這兩份文件交還給少爺。其他的事情,我已經向少爺說明。老夫人還需要我回去照顧。我這就告辭。」
霍啟潤接過文件,深沉的看了眼老張叔,沒說什麼,點點頭,有些事情,他不需要說,老張叔對大媽的感情。將文件放在了一邊,拿出來了一張卡,遞給了老張。
「張叔。這是這麼多年來,你對大媽的照顧,謝謝你一直都陪在大媽的身邊。」那張卡裡,錢不多,但足夠讓老張叔安享晚年。霍啟潤的這張卡,本身是想拿給老張叔的,如果昨天的事情被蕭何知道了,想必,老張叔就有危險,沒想到,大媽會親手和蕭何喝了毒茶。
老張沒有客氣,拿過了霍啟潤給的卡,轉身離開了。白小米看著老張叔的背影,有些傷感了。像老張叔這樣,一輩子都奉獻在一個家族裡的人,沒有親人,沒有兒女,其實,想要的應該是一個和氣團圓的家。
可惜,老張叔現在,恐怕是丟不下老夫人。
「潤,老張叔對你說了什麼。霍老夫人又給了你什麼文件?」白小米也不在掙扎,順著霍啟潤的身材曲線,舒服的靠著,昨晚的力氣都沒抽光了。今天好不容潤恢復了一些,卻因為抱著孩子和給孩子為奶水,消耗了不少,這樣靠著,可以減輕很多的力氣。
「嗯。昨天簽署的將楚家的財產和華神的股份全部讓出的水,其實,老張叔一開始就動了手腳。只是,蕭何和大媽都沒發現。大媽知道了蕭何對末末做的事情,便弄了毒茶,和蕭何一起走了。」
簡單的幾句,道出了結果。多少年的恩怨,就在這簡短的幾句話中結束。有些時候,事情很冗長,故事很曲折,可到了結局的時候,卻是平淡淡的如同一道彩虹的弧度,沒有多大的起伏,有的只是那個已經設定好了的弧度。
毒茶?白小米的眉頭緊鎖,那今天就是老夫人葬禮,潤好像沒有要去的意思。霍老夫人是做的有些過分,可在死的時候,卻做到這樣,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葬禮,還是去參加吧。聽潤說的,蕭何也死了,蕭何,是蕭穆璋的父親,他肯定會去那裡的。
有些事情,也需要給蕭穆璋說清楚了。不然,有的時候看到蕭穆璋眼裡的那種抱歉,她有些過意不去,蕭穆璋是個陽光的好男孩兒。
「潤,今天,我們去參加葬禮吧。叫上蘇哥哥和蕭穆璋。沒有蘇哥哥,蕭穆璋恐怕不會去,我想讓蘇哥哥帶著蕭穆璋一起去。我要將事情都告訴他,我不希望他在看我的時候帶著一種愧疚。」
白小米將心裡的想法說給了霍啟潤聽,其實,她這只是給霍啟潤找個借口去看看霍老夫人的葬禮。她知道,霍啟潤其實想去,可自己卻拉不下那個面子,這個男人,其實心很軟,從她在二樓看到霍啟潤聽到霍老夫人去世的時候,手裡的那個顫抖,他知道昨天所說的斷絕關係,不過是氣話,霍老夫人這個人對末末的情不假,霍啟潤對末末,是真愛,怎麼會感受不出來,即使再霍啟潤小的時候,霍老夫人想要除掉霍啟潤,可最終卻還是因為蕭末柔,一直都為在對霍啟潤下什麼重手,甚至幫著霍啟潤,要求白小米答應做霍啟潤的情人。
這些,都是因為,霍老夫人將對蕭末柔的愛,轉嫁到了霍啟潤的身上,可霍老夫人也是個傲氣的人,不會那麼輕潤的低頭。
霍啟潤溫柔的看著白小米,看到白小米的眼底,他的小米,真的很懂人。很懂他。
醫院裡,晴兒看著蕭清醒過來,眼淚就一直沒有停過,蕭清也一樣,唐風在一邊,看的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這兩個母女,就這樣對看著對方,他只能抱著晴兒,坐在病床邊,一直陪著兩個淚人兒。
護士過來,替蕭清換藥,晴兒這才覺得自己好傻,哭了那麼久,而且是沒有一點聲音,而是一直就那麼無聲的流淚,是她太想要得到一份母愛了。
看重傷的母親醒過來,她真的不知道當時應該說什麼,唯一的反應就是在唐風的懷裡,看著母親,兩人相對無言,只有淚水能代表她們現在的心情。
晴兒接過護士端過來的藥水,說道,「我來吧。謝謝你。」護士是個新來進來的實習生,看樣子,是替班兒的。很粉嫩,好比晴兒當初,天真,純真。
「不用謝,那個小紫姐因為胃痛,去弄點藥去了,我這是過來替班兒。聽醫院的人說,你是一級護士,是個特別優秀的護士。」小護士看到晴兒臉上的小酒窩和那破涕為笑的笑容,一時覺得很投緣,兩個人就這麼說開了。
晴兒也沒拒絕,「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心初。你叫我阿初就好了。」
晴兒點點頭,熟練的將藥和紗布準備好,也將蕭清的被褥子打開,小心翼翼的將蕭清的紗布慢慢的撕掉,然後用藥水先對傷口消毒。每一步都很仔細,每一步都很輕柔,蕭清幾乎沒感覺到紗布和肉撕開的任何感覺。
叫心初兒小護士仔細的看著晴兒那巧妙的手,那種忘我的態度,讓她很感動,其實,晴兒就是將自己和手中的一切融入到一起,對每一個地方,都是精心的對待,即使是再厲害的傷口,都很容潤處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晴兒放下手裡的棉簽的時候,唐風的電話來了。小護士不敢打擾,接過晴兒遞過來的沒用完的藥水,轉身就離開了病房,還輕輕的掩了門。
唐風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霍啟潤低沉而且嚴肅的聲音。
「風,老夫人和蕭何都死了。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我稍後給你發郵件。事情和突然,我們誰都沒想到,而且,吳家,今天也被徹底的查封了。關於文啟超,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當年的事情,很快就會清楚,白沉吟和江語珍的死,吳家也該償還了。」
「凱,你現在是準備去參加老夫人的葬禮嗎?」瞭解霍啟潤的,還要唐風,他們兩個人,就好比是左心房和右心房。
霍啟潤在這邊,看了眼白小米,微微一笑,好聽的嗓音誠實的給出了一個字,是。
唐風看看晴兒,再看看蕭清,知道霍啟潤打電話來,是想安排什麼,他說,「凱,我知道,你去吧。醫院裡,一切有我。」
蕭清和晴兒都看著唐風,晴兒為蕭清捻捻被角。「好好休息吧。我和風,會一直陪著你。」晴兒雖然不知道姐夫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是說什麼,可從風的表情看,不是什麼壞事兒。而且,姐夫好似是要向小米姐姐求婚了,估計是在和風籌辦這些事情吧。
唐風掛掉電話後,晴兒問道。「風,姐夫對你說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們嗎?」
晴兒這時候,不是用的我,而是我們。這可以見的,她已經接受了蕭清,接受了蕭清是母親。而且是徹底的接受來了。蕭清點頭,激動的眼淚又開始在已經皺紋的眼眶裡打轉兒。
「晴兒,你,你願意接受我了。對嗎?你願意接受我是你母親了,是嗎?」蕭清激動的抓著晴兒的手,連續兩個問句,是相對無言以後,心裡最直白的問話。
唐風看看晴兒,再看看蕭清眼裡的渴求,眼裡,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幸福感。他,即將也要多一個媽媽出來。身邊,更是有一個這一輩子,要疼到骨子裡去的小可愛。
一架黃色的跑車,風一般的在車道上穿梭,穩重成熟的男人和那陽光的男子坐在車座後面,前面,是杜峰,一個油門到底,車速急劇飆升,只能說明,他有多急切的想要完成這個任務,他可是拿了一年的假期去交換今天的這個條件啊。今天,是算的上半哄半騙的將蕭穆璋弄上了車,至於到了楚家老宅子,需要說些什麼,就不是他事情了。
楚家老宅子,沒有太多的人前來,只有幾個傭人在忙進忙出,都穿著黑色的喪禮服裝,表情也都沒有多大的起伏。白小米和霍啟潤也都穿著黑色的禮服,懷裡也各自抱著兩個襁褓嬰兒,忙碌的傭人們看到是霍啟潤和白小米過來,都放下手中的活,看的發呆,好似今天能看到白小米和霍啟潤來,都是很吃驚的樣子。
白小米知道,昨天鬧的哪一出,那幾個下人都知道,如果說,霍老夫人有什麼心腹,相信只有著幾個不多嘴的傭人了。這麼多年來,如一日的在照顧霍老夫人,而且,都是不多嘴,性子淡薄的人。
白小米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只能輕咳兩聲,「謝謝你們。」白小米這聲謝謝,是真心的。因為這些傭人,都是霍老夫人拿真情換來的。如果不是真心對待這些傭人,估計在霍老夫人走後,也不會這樣盡心盡力的幫著辦理後事。
傭人們沒想到白小米會對他們說謝謝,都是些年過半百的人,對年輕人這樣去尊重一群下人,他們心裡是感動,最直接的表現形式就是稍稍偏偏頭,衣袖連著手,偷偷的抹掉眼淚。還以為都沒有人來為霍老夫人送終,可見,這個未來的少夫人,是個好人,好人,就讓好人幸福吧。
「張叔呢?」霍啟潤開口,
「在大廳裡。」傭人啟口回答,此時,霍啟潤的電話響起,皺皺眉頭,隨後舒展。看了眼白小米,「小米,我去接個電話,你先進去找張叔,我隨後就到。」
白小米點點頭,看著霍啟潤轉身而去的背影,潤最近是怎麼了,好似有什麼事情一直在瞞著她,電話是誰打來的,怎麼都不能當著她的面說呢。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她應該相信潤的,不能胡思亂想。搖搖頭,自己進了大廳。
霍啟潤拿著電話,摁鍵接通,電話那邊,是車子引擎巨大的聲音,好似是在發洩,而電話那頭,杜峰拿著手機,趴在車子的前方,一臉小怨婦的檢查這車子,聽到電話接通,興奮過度,立馬起身,撞到了車子的前蓋子。蘇凌雲抿嘴一笑,把蓋子往上撐起了一些,蕭穆璋直接就笑出了口,他沒想到,其實和他年紀差不多大小的杜峰有這樣可愛的一面,車子跑到一大半兒的時候,竟然出了問題,要知道,這車子,可是絕好的跑車,能出問題,還真是如同天下掉下來一架飛機砸到頭上那麼稀少。
杜峰知道車子壞了,就在蘇凌雲面前抱怨,說這車子,是霍啟潤故意弄壞的,還說要找霍啟潤算賬,可電話一通,立馬就變了臉色,那嘴臉,堪稱漢奸。
聽到霍啟潤說,叫了別的車子去接,算是對得起他了。任務也算完成了。他現在就是不充當司機,而是坐上加長的那款老爺車哦。
霍啟潤掛掉電話以後,撥通了法國的電話,電話是霍小白接聽的,小白奶聲奶氣的喊了句爹地,就開始撒嬌,說想媽咪了,想回國看媽咪,不想呆在夜色的總部了。霍啟潤只是聽著,孩子一去就是幾個月,肯定是想小米的,可有些事情,需要小冷和小白去做,到時候給小米驚喜。
「小白,哥哥呢?」
「哥哥啊?」小白看看身後,皺皺小眉頭,「哥哥在看小島上的設計圖,還和那些設計師在商量,爹地要和媽咪在六月舉行婚禮,哥哥準備讓人現在栽種六月雪,到時候,全部都採用六月雪,哥哥比我忙多了。所有事情都是哥哥一個人來,要不,爹地讓我回來吧。我想弟弟妹妹了。」
小白吧唧一下嘴,向下彎彎,有些委屈,有些可憐。可霍啟潤可不是好忽悠的。
「小白,大奶奶去世了。我們現在在老宅子。你和哥哥就在法國,爹地相信你們,媽咪先進去了。我要去陪媽咪。小白乖。再過不久,我帶媽咪和弟弟妹妹來看你們。」
霍啟潤第一次對小白用這種帶哄的方式說話,小白驚訝的嘴巴能塞進去一個雞蛋,腦袋冒心心和問號。直到電話裡,嘟嘟多的斷線聲音傳來,才知道,爹地已經掛掉電話了。
隨即,一個大大的蹦跳,「偶也,爹地誇我聽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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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我來吧。」白小米拿出來香和相紙,準備去點,霍啟潤剛好進門看到,緊張的喊了一句,跪在一邊的老張看到這樣的霍啟潤,無聲一笑,站起身,「少爺,還是我來吧。你們能來,下人們都很感動。我們這些人,都知道老夫人對你做了些什麼,可我們只是下人,沒有對主子評頭論足的權力。可老夫人對我們是真心的關懷,這麼多年,也只是將我們這幾個人留在身邊,那天,聽到蕭清說了蕭何當年做的事情,她一夜都沒有睡,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老夫人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是無神的一直看著黑暗的沒有夜色的天空。」
老張邊說,邊點著香和香紙。香紙燃燒起來,老張把它放進了盆子裡。然後將六根香均分成兩分,遞給了霍啟潤和白小米。
白小米和霍啟潤接過香。對著靈位鞠躬。此時,車子的引擎很大聲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杜峰就那麼囂張的下來了。
「大表哥,我任務完成了。哈哈。來,蘇哥哥,蕭穆璋,進去,我表哥找你們,很大的事情要說。」杜峰推著兩人就往老宅子大廳而去。白小米在大廳裡遠遠地就聽見杜峰的聲音。
當蕭穆璋進門,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的時候,怔怔的發呆,不知道邁開腳步。這是他三天前見到的父親嗎?怎麼突然去世了呢?
蘇凌雲和杜峰都沒有告訴蕭穆璋,就是怕蕭穆璋知道了以後,不來,白小米說了,蕭穆璋對白小米的眼神,一直都帶著愧疚,如果他知道蕭何死了,一定是不會裡參加葬禮的,因為他的心,很善良。
綠草茵茵鳥兒劍飛,夏日的氣息總是透著一股清爽,這是一種幸福圍繞在身邊,當簡單的幸福來到,即使炎熱,你也會覺得那是一個激情。a市已經大變樣貌。短短幾個月,華神和言氏集團集體投資,建造a市。
匆匆的幾月過去,快樂的時光,讓人覺得總是太快,兩個本身還是襁褓裡的嬰兒,此時都能在地上翻滾打趴了。偶爾,還站起身來,小跑一段兒,跌倒了,自己又屁顛兒的站起來,繼續跑跑,爬爬,滾滾。玩兒的是不亦樂乎。
家裡的小玩具,是拆了又裝,裝了又拆,傭人們負責的就是,小公主沒裝上的,就分批收拾好,第二天,給小小少爺。不然,小少爺肯定是那白眼看眾位,或者是直接不理會那些傭人。
大大的臥室裡,細細碎碎的聲音,帶著粗重的喘息和無骨柔弱的呻吟,沒有人趕來打擾。騰飛的窗紗,夏風從窗口穿越而來。兩人隨意的蓋著薄薄的蠶絲被,互相依偎著。
「小米,待會兒,我替你洗澡,洗完澡,我要你蒙上眼睛試穿一套衣服,可好?」霍啟潤在白小米的臉頰做怪,舌尖伴隨著低沉好聽的聲音麻醉著白小米的每一更神經,也挑起每一根神經的顫抖和興奮。
「嗯。」白小米迷迷糊糊的答應,對於霍啟潤那**的挑逗和迷惑戰術,白小米從來都是不知知道抵抗和清醒來何物。自從心也交給了霍啟潤,就更是沒有了抵抗力了。只能聽由身子的反應控制著腦子。
點火繼續,火焰慢慢升起,霍啟潤嘴角一個壞笑,可沒有這麼好的事情,飛快的豎起身子,攬著白小米的腰身,直接跳下床,去了浴室。兩個赤~裸的人兒,在浴室前的大鏡子前,纏綿香吻。
水龍頭噴灑出來室溫的熱水,從頭頂順順而下,有些水線調皮的擠進兩人激吻的唇舌中,最後被吞入腹中。
隨著水汽的不斷加重,浴室裡的畫面開始漸漸模糊,可那讓人酥軟和陶醉的愛聲,久久都沒有平息。
夏天的鳥兒都是安靜的,草綠,蟲飛。早晨是清爽的,中午,帶著些溫度,或者是炙熱的太陽直接炙烤大地。
落地窗前,黑色的絲帶遮住了美麗的眼眸。大大的攝像機前,是兩個長高了半個頭的雙胞胎,兩個人都笑的燦爛,小酒窩都很迷人,草地上翻滾的兩個小寶貝兒趴著小身子,撐著小腦袋,癡迷的看著二樓的落地窗前那抹美麗的身影。好唯美的畫面,好漂亮的婚紗,那是一身潔白無瑕的珍珠紗,那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婚紗,那是只有耗資千萬,才能由法國大師打造一支袖子。
每一針,每一線,都是手工縫製,沒有一處是線頭多餘,都是收攏有度。續上去的細碎六月雪花,自然純潔。
白小米處在一片黑暗中,不知道霍啟潤在忙什麼。這樣站在窗前,都已經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霍啟潤也不見過來,身上的衣服很舒服,細細一摸,好似是婚紗類的,可眼前的黑色的絲帶也不能拿掉,只能是猜猜。
心裡癢癢,想要看看身上這材質很舒服,很貼身,很有絲滑感的衣服到底是什麼樣子。
「潤,你在哪裡?」白小米腦袋左右望望,手剛剛抬起,就有一雙溫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即使天氣已經炎熱,可霍啟潤手心的溫度卻能讓白小米有不一樣的感覺。
「小米,我在這裡,來,聽話,就這樣,帶著絲帶,再帶一會兒。」話畢,一個吻而來,火熱的舌頭在白小米的嘴裡來回纏繞。白小米只覺得身體酥軟。腦子開始漸漸的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對那種熟悉的味道的依賴。
眼前的黑暗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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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海島,忙碌的人兒特別多,來來回回跑著的身影很多,基本上是成雙成對的忙碌。每一個人都穿著伴娘伴娘的服裝,小孩童們歡樂的奔跑沙灘上,百合花瓣在海灘上拼成大大的幾個字。
直升機旋落在空中三百米的空中,沸騰而下的一對新人吸引了小海島上所有人的目光,新娘在新郎的懷裡熟睡,如同初生的嬰兒,甜甜的睡著,在新郎腳著地的那一刻。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所有聚集而來的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這個熟睡的絕世美新娘醒來。
彎彎長長的睫毛,美麗的唇線,小巧的鼻樑,飽滿的額頭,原來,沒有上妝的新娘這麼的漂亮。以前,每一個新娘都是化妝了才會給人一種更加迷人的新美麗,可這樣純自然的新娘,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絕美的人兒,真的不需要多少點綴,不需要化妝品的點飾。
小海島上,靜的美麗,只有海浪帶著百合花的香味兒,飄灑在海風中,六月雪花花瓣隨著海風沉到海水上。
「是海的氣息。」白小米醒來,睜開眼睛,鼻息間是舒爽的海風,還有那熟悉的氣息,才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完全不知道的地方。
「潤,我們是在哪裡?」白小米皺起眉頭,疑惑問道。
這時而,那些屏住呼吸的人,才開始呼吸,好似是怕呼吸都吵到這個熟睡的人兒,直到她醒來,大家才偷偷了換口氣。接著是一片蓋過海浪的鼓掌聲。
「新娘醒了。」此時,有人高聲喊道,接著是大家的歡呼。白小米完全沒在狀態,腦子當機,眼前的人們,怎麼都是這樣成對的站著,好像,全都是新郎,新娘的裝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唯一能給她答案的就是從人群中擠進來的一群小花童,花童的前方,是兩個帥氣惹眼的雙胞胎小帥哥。
「媽咪。爹地的保密能力真強悍,爹地的拐帶能力也很強悍,直升機的轟隆隆的聲音,媽咪一直都沒聽見嗎啊?」
霍小白,奶聲奶氣,已經是六歲的小帥哥了,可面對白小米,奶奶的聲音永遠帶著香兒和小調皮。
白小米看著眼前兩個都快半年沒見的小寶貝兒,想要衝上去抱住兩個小寶貝兒,可才有這想法,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給擋住了,一個用力,又重新回到了霍啟潤的懷裡,霍啟潤此時很霸道的捍衛著白小米的小身板兒,冷冷的看著要衝過來的霍小白。
寒光打在霍小白小小的黑色燕尾服上,好冷啊,抬頭看看六月的夏日,不是有啥冤情,要準備六月飛雪吧,怎麼感覺這麼冷呢。霍小白主動忽視爹地霍啟潤的目光,我還小,才六歲,這一個狼撲過去,不過就是蹭蹭媽咪的軟軟,和抱抱媽咪的滑膩的脖頸。爹地至於拿這種拒人千里之外,寒山突然崩塌的眼神看他嗎?看的他都覺得,是不是地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