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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剷除敵人趕盡殺絕 文 / 醉心竹

    「小米。使用若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聽我說完。那照片是真的,但卻不是你。」

    是真的,但卻不是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小白和霍小冷都看著霍啟潤。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小米終於定下了神。

    「潤。」白小米小聲呼喚。

    霍啟潤拉過一邊的椅子,坐在了白小米的一邊,握住白小米有些顫抖的手。

    「小米。看看你的脖頸右邊,有這個黑色的小痔嗎?」霍啟潤將照片拿出來,將一處細微的地方指給白小米看。霍小冷和霍小白都放下了碗筷,快步跑過來看。

    照片上的女子,確實脖頸的右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雖然很小,但卻照冷冷出來。這是杜峰在將照片和白小米的照片用軟件比對後計算出來的最不一樣的地方。

    絕對不是照片上的污漬,而是真的痣。

    「小米,還記得我們那晚在酒店嗎?其實,我每次都沒離開你多久,你醒來之所以會認為床邊的我已經離開了很久,是因為我一直用一些冰的東西讓輩子早點冷下來。那一夜,我們一直在一起,所以,這照片即使是真的,我也不會相信。即使你不在身邊,那也是過去的事情,過去,我對你很壞,壞到我現在都覺得自己以前是個混蛋。即使是真的,我也不會在乎。」

    霍啟潤的話給了白小米很大的安慰。幸福不光是在心尖流轉,更是停留在了彼此緊握得到手指間。

    「嗯。我相信你。也謝謝你對我的寬容和信任。」白小米的話,讓霍啟潤覺得見外,生疏了。她知道這個小女人是什麼想法。她是真的想要感謝他,可有的時候,不會撒嬌,就只會這樣理智的說著謝謝。可這樣,就沒有了愛人間的甜蜜了。

    怎麼辦?只能給懲罰唄。今天,也累壞了她了吧。晴兒沒在身邊幫忙。四個孩子都是她在照顧,而且門衛還說,有個叫蘇謾依的人來找過小米。

    蘇謾依,已經消失了大半年。沒想到盡然自己跑了出來。

    「小米。我聽門衛說,蘇謾依來找過你,她都說了些什麼?」

    霍啟潤將照片放在了餐桌上。霍小白和霍小冷知道,已經沒他們什麼事情了。爹地已經搞清楚了照片是怎麼回事?那也就說,爹地已經有計劃了。

    白小米見霍啟潤問她,就想想,還是將事情從頭到尾細細的說了一遍。霍啟潤聽到,只是點頭,然後眉頭深深的皺著,好似一個川字在眉宇間刻畫出來了。

    「潤。是不是事情很難辦?這麼多的巧合遇到一起,是不是我們很難應付了?!」白小米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如果說霍啟潤真的有實力將背後的黑手找出來,他也就不會這五年來一直在苦苦的尋覓了。

    霍啟潤雖然不對她說蕭末柔到底是怎麼死的,但是她相信,蕭末柔的死,一定和那個背後的人有關係。

    她相信,蕭末柔絕對也是一個堅強的女人,若不是有了比放棄生命更好的選擇,她不會主動放棄生命的。

    她一直不問,就沖蕭末柔能給霍啟潤生出兩個那麼聰明,果敢,睿智,惹人心疼的孩子。蕭末柔就絕對是個值得愛的女人。

    「沒有什麼。我只是覺得,要是有人真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那也就是說,在我們不將現在你和她的不同透露出去,我們都還能很清楚地餓分辨你和那個女人。這樣的話,我只能做些傷害你的事情。可我不想這麼做。我寧願在明處,被人放冷箭,也不想你受傷。」

    霍啟潤說情話是個高手,因為他不輕潤說,但是一說,都是承諾。對於女人,男人給的起的承諾比什麼甜言蜜語都要好。

    白小米已經足矣。不想傷害,那就偽裝,她雖然是文科類畢業,可做了那麼幾天的代言人,也知道戲該怎麼演下去。

    「潤,別擔心,只要你和寶寶們知道,就好了。接下來,讓我們好好的演戲吧。不過,這要傷害了阿瑾了。我一直虧欠他太多,恐怕,還要再虧欠他。」

    白小米知道,事情要演下去,只能假意的被霍啟潤趕出去,然後去外界懷疑,霍總裁現在的兩個孩子是不是他的。她被逼的走投無路,只能去投向楚瑾的懷抱。

    而這也是楚家人不想看到的。所以,蘇謾依才會來傳話什麼的。

    「小米。我不想你這樣。這樣,你會受到更多的傷害的。我不能這麼做。」

    霍啟潤不答應,可這樣由不得他,和白小米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出現了。這人直到今日才出現,足可見,已經是計劃了很久的。對於這樣稠密的計劃,霍啟潤不是神,他怎麼可能將所有事情都預料到。

    「媽咪。我和小白也不希望你這麼做。一旦這樣做,我們都只能去傷害你,不能給你留下一點慈悲。」

    霍小冷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白小米的身後。

    霍小白沒有來。只有霍小冷小小的臉嚴肅的厲害。

    「小冷。乖。現在,那些背後的黑手還只是將手伸向爹地和媽咪。媽咪不希望你們出事情。你們要記住,不管怎麼樣傷害媽咪。媽咪心裡都知道,那是你們為了保護媽咪而做的。媽咪一定會堅持下去。只有以盡快的找出誰是幕後的人,我們才能一家人好好的安穩的過日子。不然,媽咪和你們,永遠沒有安寧的一天。」

    白小米說的是實話,幸福是需要代價的,代價有大有小,這次,就讓她先犧牲。

    「可是,媽咪…………」霍小冷不捨的。他和弟弟才享受了這短短的九個月的有媽咪的日子,難道又要失去了嗎?還要剛剛出生的弟弟妹妹,也要很快的失去媽咪了。這些,對孩子來說是多麼殘忍。他恨,恨自己不夠強大。

    「小冷。媽咪愛你。你也愛媽咪對嗎?聽媽咪的話,不然,媽咪可能會像姐姐一樣,選擇犧牲自己。來給你們幾年安穩的日子。」

    白小米知道,霍小冷也好,霍啟潤也好,都是拿定主意不願讓她去受傷害的人。不管怎麼勸,都不會答應的。那也只有來個威脅了。

    霍啟潤握著白小米的手在聽完白小米這句話後,手顫抖,然後是緊緊地握著。溫暖的手掌卻瞬間冷卻了下來。

    霍啟潤是被白小米的話嚇到了。

    蕭末柔是個堅強的女人,白小米的這句話點醒了他。他一直怪蕭末柔狠心,知道自己有病,而且是很嚴重的病,愛美的她捨不得看見她自己一天天的枯萎下去變醜陋,就選擇了犧牲自己。

    現在想來,不是這樣的,是她一直利用霍啟潤的愛,來欺騙霍啟潤,讓霍啟潤以為是因為怕變醜才會選擇自殺。不對,絕對不是這樣的。

    事情還有別的原因,是他當年疏忽掉的原因。

    「小米。謝謝你。末末的事情,你比我看的透。末末,其實得了絕症,是從你媽媽身上遺傳的絕症。你知道你為什麼對西藥過敏嗎?因為你母親身上有一種遺傳因子,是隨機遺傳的,但是,要是發生了變異或者重合,那就是一種絕症,一種在這世界上都被認定是前所未有的過敏癌。」

    過敏癌,這是什麼詞?貌似是從未聽說過的。

    「我媽為什麼沒問題?!」

    白小米想,要是蕭末柔生病,應該說,她的媽媽也不會和正常人一樣,最起碼,是和白小米她一樣,對西藥或者其他的東西過敏。

    白小米努力的想著。霍啟潤也很疑惑這個問題,要是知道,他也不用學醫那麼久,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知道了。」突然,白小米大叫了一聲。

    白小米記得江語珍常常叫溫婉反季節都要栽種六月雪。江語珍是個愛喝各種咖啡飲料的人,但對茶,貌似只喜歡六月雪的花和葉泡成的茶。白小米小時候貪玩,還偷偷的喝過江語珍泡出來的六月雪,有些苦澀,不是白小米愛喝的東西,此次以後,白小米也沒再喝過。

    六月雪又叫滿天星、碎葉冬青、白馬骨、素馨、悉茗。白小米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江語珍常常看著六月雪花茶念叨一句:「一名悉茗,一名素馨」。

    六月雪在六月開細白花,樹最小而枝葉扶疏,大有逸致,可作盆玩。喜輕微的陰濕,畏焦灼的太陽,深山葉木之下多有之。春間分種,或黃梅雨時扦插,宜澆淺插。

    六月雪開花很美麗,就像火熱的六月突然撒下來的潔白雪花,將那一處風景全部奪去。白小米雖然不愛喝那六月雪的花和葉泡製而成的茶,但卻喜歡六月雪盛開的時候,那美麗的一道風景。

    「潤,媽媽常常喝六月雪的花和葉泡製而成的花茶。而且還讓溫姨反季節栽種。」白小米的這句話,讓霍啟潤也嚴肅起來。

    六月雪,這不是溫婉喜歡的花朵嗎?醫院裡曾經栽種了好幾盆六月雪,晴兒一直陪著溫婉,肯定是知道的。

    六月雪是可以做中藥使用,但卻沒有能抵制江語珍將遺傳病遺傳給蕭末柔的可能,他鑽研中醫,就是為了讓蕭末柔不利用西藥,就能將病治好。

    六月雪在他的印象裡,確實是沒有這樣的功效的。不過,江語珍如果一直使用,那也得試試。將六月雪的花和葉送到生物實驗所去研究裡面的成分,就能知道這到底能不能了。

    「潤。不管是不是六月雪的功效,我們都先試試,也許,我也能服用那種茶,以後萬一我受傷了。必須使用西藥的時候,也許我能和媽咪一樣,沒有多少過敏的反應。」

    「沒有萬一,我不會讓你受傷,也不會讓你出事。計劃取消。」霍啟潤想想都覺得可怕。不會讓白小米去冒險的。

    楚家的人一直不想白小米成為他們家的人,若是白小米和楚瑾走的太緊,楚家的人就不止設計白小米接近霍啟潤了。

    「潤————」白小米還想說什麼。又被霍啟潤的怒氣打斷。霍啟潤的臉已經黑的可以和包公有的一拼。

    這樣的男人,值得女人去愛,因為一旦被他愛上,絕對是愛的徹底。

    「楚家一開始將你設計上了酒店的那一層,然後將你設計進了我的房間,這些不是你的巧合,是楚家的人故意設計,因為楚瑾他們知道,一旦翅膀硬了。絕對不會再聽他們的,而且會報復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於是他們需要一個和楚瑾實力相當的人,而在這a市,能和楚瑾對抗的,除了我,沒有其他人。相信他們設計你的時候,也是調查了我和你的關係。更是利用了你和末末有幾分相似的外表。」

    白小米都知道這些,都想到了這些,可一直這樣被保護著,怎麼能最快的找到背後的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霍啟潤瞭解這一點。可他不想用,只想保護好白小米。

    有的時候,愛讓人失去了和敵人對抗的勇氣。愛讓人變得畏手畏腳。

    「潤,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我想要和你幸福一輩子,我們就必須捨棄這短暫的幸福日子,相信我,相信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傻傻的只任人利用。我已經不是那個誰都相信,誰都不願意反擊的白小米了。我有了寶寶們,還有你,我的心已經強大起來了。媽媽和爸爸的仇,我也一定會報,我不會讓害死爸爸媽媽的兇手逍遙法外。」

    白小米的話讓人心疼,她再怎麼變,都還是善良的,善良的人老天也許會眷顧,回報一個好的結局。也許,就此被自己的善良坑害。

    在這個世界上,好人都是命不長的,能長的,那都是上天眷顧了好多次的。

    「小米,你和末末一樣,都是倔強的人,我知道,我現在阻止你,你也會按照你的想法去幹,我想保護你。就算我還要再花上十個五年,我也不願意你去冒險。」霍啟潤看到了白小米眼裡的堅定,這是和蕭末柔一樣的眼神。

    「潤,答應我。不要告訴溫姨。也不要告訴晴兒。元旦節那天,你一定要按照我們計劃的去做。」

    霍小冷握住白小米的手,小小的手有些冰冷。這大廳裡暖氣一直開著,而霍啟潤和霍小冷的手都冷了。

    「小冷。媽咪一定會沒事的,別擔心。」白小米將霍小冷抱進懷裡。小冷的身體都有些冷。

    霍小冷的眼裡第一次蓄積了眼淚,悄悄的滑落在白小米的肩頭。

    「媽咪。你已經決定了,那小冷也不阻攔了。但是媽咪一定要答應小冷。好好的照顧自己。對於曾經傷害過你的人,不要心軟,不然,小冷就讓他們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霍小冷沒有霍啟潤的那種找出幕後真兇的厲害,他的小小心裡知道,誰傷害了媽咪,傷害了他愛著人,他就要報復誰,對於王瑜兒和蘇謾依,要不是白小米對著兩個人還存著一定的感情,霍小冷早就動用了法國的人,讓這兩個人消失。

    他和小白的訓練就是,要剷除敵人,只有趕盡殺絕。但遇到媽咪以後,他們開始發現,媽咪的善良是他們正需要的。可也看到了媽咪因為善良,心軟,總是被人利用和傷害。

    白小米感覺到了肩頭的濕潤,是小冷的眼淚,小冷從來沒有哭泣過。

    霍啟潤打開電話,打給了晴兒,讓晴兒以最短的時間將溫婉保存好的的六月雪的花和葉找到。

    夕陽西下,漸漸沉入西山。雪花已經是三三兩兩的在天空飄飛著。杜峰拿著一大堆的資料和唐風來了霍啟潤的別墅。

    唐風還是一身黑色的西裝,外面套上了一件灰色的大風衣。帥氣威嚴。唐風本不喜笑。和白小米接觸的那幾個月,白小米也才見唐風微微笑了兩次。

    杜峰一直是個陽光的人,只是以前對白小米有看法,總是在白小米面前裝作厭惡的樣子,但從一次舞會接觸後,杜峰變了很多,在白小米看來。

    唐風身後一直跟著兩個保鏢,保鏢都是法國人,但卻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霍小冷和霍小白對著兩個保鏢很親熱,在法國,這兩個保鏢就相當於是霍小冷和霍小白的老爸老媽。吃喝拉撒睡全是這兩個保鏢親自來。

    從襁褓中一直講霍小白和霍小冷帶到五歲。

    這近一年在中國呆著,霍小冷和霍小冷也快六歲了。兩個保鏢從法國回來到現在,也是第一次見到霍小冷和霍小白,給兩個寶貝帶的禮物自然是疼愛兩個人的表現。

    霍小白和霍小冷不客氣的收下了。知道大人有事要談,兩個寶貝便去了二樓照看弟弟妹妹去了。

    晴兒去了溫婉的墳墓,在雪花中站立了很久,臉上掛上了很多的淚花,有些和落在臉頰上的雪花混合在一起,滑落到脖頸。

    站累了,就靠在了溫婉的墓碑上,和溫婉說了很多話。

    每一句,都帶著心底的思戀和沉痛。

    墓地的另一邊,因為雪花淡漠了的身影一直看著這邊的一舉一動。偶爾抬起手指擦拭掉了眼眶裡跳出來的淚花。

    晴兒接到霍啟潤的電話後,收拾了墓地邊的花草和酒杯。起身給溫婉叩了頭就離開了。

    來到霍啟潤為溫婉和晴兒買的公寓裡,晴兒去溫婉餓房間找到了曬乾了,封存好的六月雪。花瓣都是完整的,沒有一個是零碎的,保存的相當好。沒四個花瓣有三張葉子。都用著保鮮膜完好的封存著。

    晴兒看到這些,眼淚又落了下來。溫媽媽要是在,一定還會再栽種六月雪的,還能和溫媽媽一起,好好的打理盆栽的六月雪的。

    晴兒將一大包的六月雪拿了出來。不小心,包裹裡掉出來了一封信封。上面寫著晴兒親啟。

    晴兒很疑惑,溫媽媽怎麼就知道一定會是她來拿這些東西呢?

    晴兒將包裹放到了床上,拿著信封,自己也坐在了床上,打開信封。溫婉的娟秀字體讓晴兒覺得,溫婉好似是古代來的女子,這樣的字體,到現在的這些女生是寫不出來的。不過溫婉是四五十年代的人,能寫的這麼一手好字,也是有可能的。

    娟秀的字體,淚珠打落在信封上的痕跡。溫婉在寫這封信的時候,流了多少淚啊。

    晴兒看著信頭。

    「晴兒,我的寶貝。雖然你一直叫我溫媽媽,但我知道,你對我的愛。你還是期望著能找到你自己的媽媽。我曾經洗澡的時候,看見過你左肩的那顆痣了。這顆痣,我想是你能找回媽媽的依據。你的痣是紅色的。你也許從來沒留意過。但我知道,這顆痣我曾經聽小米的媽媽提起過。說她的一個好朋友的孩子丟了。比小米小一歲,最明顯的標記就是左肩長了一顆鮮艷欲滴的血痣。小米的媽媽朋友不是很多,就是蕭家的女兒——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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